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之間目光一凝,直接愣愣的警告着她,“你不要再過來了,要是再過來的話,就别怪我不客氣!”
聽到這一番話,白秋豔卻依舊執迷不悟,反而是搖曳着自己的身姿,微微的垮下肩膀上的衣領,帶着幾分妩媚的姿态說道:“皇上,你爲何要執意拒絕我?自從當日在獵場你救了我之後,我的心就是你的了,你爲何就不能夠接納我一次?”
一邊說着,不斷的朝着對方靠近,這一番妖孽妩媚的姿态,哪怕是正常的男人看到了,估計都會忍不住春心蕩漾,更何況拓拔桁此刻體内被下了藥?
眼看着對方腳步逐漸逼近,拓拔桁努力的往後退,極力的壓制住内心的惶恐以及不安。
緊咬着牙關,試圖想用疼痛來緩解一下自己現在糟糕的情況,卻發現并沒有什麽特别的用處。
忽然,那一把刀子直接抽了出來,對準了對方我跟着怒道:“你别過來,再來就别怪朕對你不客氣!”
帶着幾分渾厚的氣勢,以及不容置疑的态度,俨然這是要動真格的節奏。
白秋豔卻不以爲然,反正都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了,要是自己就這麽輕易放棄,事後估計他也會跟自己算賬。
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手一搏,趁着這個機會一舉拿下拓拔桁,等到日後自己入主後宮,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之事嗎?
說完之後,這腳步逐漸靠近,略帶幾分威脅氣息的警告道:“皇上,您可最好要想清楚了,陳宇的父親乃是當朝丞相,是輔佐您登入皇位的有功之臣,你若是傷了我,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面對着對方這步步緊逼的樣子,拓拔桁卻不由得嗤之以鼻,“原來你還知道,你是丞相之女,可卻做出如此不成體統之事,你簡直就是愧對于你的父親!”
要不是因爲丞相這個身份在後面替他撐腰,白秋豔又怎麽可能嚣張到現在這個地步,如今倒是愈發的肆意妄爲,沒有一點點的分寸了。
看着對方逐漸逼近的腳步,拓拔桁緊咬着牙關,突然一把将她朝着地上推了過去。
努力的捏住沉悶的胸口,來緩解一下自己的不是之情。
一隻手攙扶着假山石,努力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被推倒在地的白秋豔,此刻卻着實覺得有些不甘心。
緊緊的蜷縮起拳頭,緊蹙的美目帶着幾分萬般不幹的态度,又跟着直接怒道:“皇上,我有哪一點比那個皇後差?你爲何偏偏就接受不了我?今日我已做到如此地步,自然是不會就讓您這樣輕易逃脫!”
說完之後,幹脆一鼓作氣直接沖了過去,緊緊的從後面抱住了拓拔桁,死活都不讓他離開。
這一邊說着,不斷的想要解開拓拔桁的衣服,準備霸王硬上弓。
偏偏因爲體内藥性的作用,拓拔桁無法掙脫對方強有力的懷抱,此刻比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要嬌弱幾分。
帶着幾分憤怒的聲音,努力的想要從氣勢上褐制住她,“簡直是荒唐,如果你不想死的話,趕緊放開朕,否則就别怪朕對你不客氣了!”
如雷貫耳的聲音,卻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卻忽聽到遠處的黑暗之中,傳來了一陣渾厚的呵斥聲,“你在幹什麽?趕緊給我住手!”
李長歌跨着步子,提着裙擺快速的沖了過來。
好在自己找到了安陽,這明明人沒有失蹤,卻有人告訴她安陽失蹤了,事情很明顯就有些不對的地方。
慶幸自己足夠機靈,沒有徹底的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此刻一個快步上前,就想要将白秋豔抓住。
可是看到這一幕,白秋豔惶恐之餘,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可惡,怎麽偏偏這種關鍵時刻,你總是喜歡來破壞我的好事!”
盡管帶着萬般不情願的态度,可是如今消失被他抓了個正着,到時候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帶着内心的幾分鍾,白秋豔連忙提着腳步就快步離開。
看着對方落荒而逃的模樣,李長歌沒有心思多做追究,隻是連忙蹲下身子,一隻手輕輕地撫上了拓拔桁的額頭,“怎麽樣?你沒事吧?她是不是給你下什麽藥了?”
看到這個樣子,很明顯并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姿态。
拓拔桁搖了搖頭,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況,卻見李長歌擔心的模樣,愈發的有些迷人,實在是情難自控。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整個人直接将對方攔腰一抱,這步子就朝着寝宮走過去。
面對着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李長歌還沒有什麽心理準備,不由得惶恐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呀?把我放下來呀,要是被人看到了該多不好?”
聽到這一系列的惶恐說辭,拓拔桁卻不由得淺笑一聲,因爲體内藥效的作用,呼吸之中也跟着帶了幾分急促不安,“怕什麽?咱們可是堂堂正正的過我們夫妻,孩子都有了,還怕外人看笑話嗎?”
言談的功夫,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寝宮,拓拔桁直接沖了進去,不敢有半分怠慢的态度,就将李長歌放在了床上。
緊跟着,紅綢帳幔微微的垂落下來,屋子裏面朦胧一片,帶着幾分旖旎的氣息。
而另一邊,白秋豔就這麽尴尬而窒息的落荒而逃,此刻想想剛才的那個畫面,心中不甘又覺得羞愧難當。
“可惡,我怎麽會想着要做那種糊塗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了,我這一張臉往哪擱?我又該怎麽去面對皇上和皇後?”
帶着内心的幾分糾結,就算是成功也就罷了,可偏偏就失敗了,還被人家撞個正照,簡直是一張臉都丢盡了。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丞相千金,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又何時受過這樣無端的屈辱,深吸了一口氣,白秋豔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波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陸雪卻突然走了過來,因爲知道白秋豔的計劃,此刻忍不住,輕輕地對了對她的胳膊,“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你現在不是應該和皇上……”
一邊說着,陸雪彎起兩根大拇指,上下翹動了一下,其中的一絲略帶幾分猥瑣。
看到這一幕,白秋豔此刻正好心中懊惱不已,哪裏有心思和她想這些男女龌龊之事。
不住瞪了她一眼,不帶半分客氣的說道:“我沒有心思跟你說這些,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你離我遠一點,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不太友好的語氣,讓一直以爲和白秋豔是能夠訴說心事閨蜜的吐陸雪,此刻也多了幾分不太樂意,“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好心關心你,你怎麽還給我臉色看呢?”
好歹自己也是一心爲了她好,如今反倒是被這樣對待,實在是叫人有些心有不甘。
面對着這番疑惑,白秋豔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抑制住剛才那一頓羞辱給自己鼻尖帶來的酸楚感。
這才又跟着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不就覺得我是丞相之女,身份高人一等。時常在我的身後仗勢欺人,根本就不是真正關心我,你現在又何必在這裏虛情假意,趕緊給我離開!”
本來這一層窗戶紙,如果沒有那些意外發生,兩個人是永遠都不會突破的。
陸雪需要依靠着白秋豔這一層尊貴的身份,穩住自己在千金小姐圈子裏面的地位。
而至于白秋豔,也需要靠着陸雪這種敢曲敢伸的性格,給自己阻擋那些不太友好的說辭,來維護自己一番高貴的形象。
兩個人一直都是互相依靠,可是如今,沒想到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撕破臉皮了。
既然對方都已經說到這份上,陸雪此刻也不再繼續厚着臉皮在這裏阿谀奉承,直接跟着怒道:“你以爲我樂意巴結你,真是一番好心當做驢肝肺,枉費我之前爲你做了那麽多,看來還真的是錯付了!”
說完之後,陸雪這大袖一甩,哪怕是不靠着她,相信也能夠憑借着自己的實力,在圈子裏闖出一片天地。
随即,就直接跨步離開。
看到對方離開的身影,白秋豔可并沒有半分愧疚的神情,反而是越發的覺得有些郁悶,“可惡,這件事情該怎麽收場啊?”
鬧成這個樣子,估計皇上那邊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隻怕明天等待自己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噩耗。
今日這一天,除了拓拔桁和李長歌之外,某些人睡的可并不是特别的安穩。
一直等到清晨醒來,白秋豔剛才坐在鏡前梳妝,卻顯得有些愁眉不展。
心中也泛起了一陣糾結,“皇上那邊究竟是怎麽想的?爲什麽這麽久了遲遲不見動靜?”
按理說,自己昨天做了那樣荒唐無理的事情,拓拔桁應該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可是現在還沒有動靜,才叫人疑惑。
就在白秋豔陷入糾結之時,卻忽聽得外面傳來了一陣高昂的呐喊聲,“皇上有旨,宣白秋豔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