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拓拔桁與他隻面對在聯合丞相裏應外合,搞的皇上進退兩難,早已經是一頭霧水。
得到了拓拔桁還活着的消息,平陽倒是格外的歡喜,“這個天底下,還未曾有我平陽得不到的男人。即使上天給我一次機會,我自然是會好好珍惜!”
說完之後,直接看了一眼丞相,“帶我去他所在的地方,我會好好的伺候着拓拔桁的,隻要咱們兩個結合,東臨國自然是會扶持于他!”
這便是丞相的目的,看着如此懂事的平陽城相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将平陽送去了拓拔桁的地方。
軍營之中,正巧籌備外來客人,拓拔桁一個人的力量自然是不足爲懼,所以最近一直都在試圖拉攏其他與皇上頗爲不滿之人。
如今這酒肉笙歌,倒是顯得格外的熱鬧非凡,幾個人相談甚歡。
“大人,咱們對皇上早已經有些不滿,若是能夠與您合作,共同取下這狗皇帝的人頭,自然是樂意之至!”
“是啊,皇上荒淫無道,越俎代庖,欺壓百姓,實在是罪該萬死……”
一連串的謾罵聲,若是讓皇上聽到了,心中還不知怎麽想呢,不過這卻是鐵打的事實。
拓拔桁點了點頭,這才又跟着笑道:“看到各位能夠團結一心,我心甚慰,不如大家飲此一杯,繼續欣賞歌舞,等來日咱們大戰一場,共享輝煌,還天下一個安甯和樂!”
衆人舉杯飲酒,歌舞升平之間,一個窈窕女子突然裸露的肚臍,迎面而來。
“這該不會是西域女子,實在是身姿窈窕,這舞倒是跳的不錯呀!”
看到這一幕,衆人忍不住啧啧贊歎,也更加好奇那一張面紗底下,這無語的絕世容顔。
在其他人的襯托之下,平陽顯得格外的優異突出,不少人的眼珠子都直接被吸引了過來。
原本喧鬧的場面,很快就變得格外安靜,除了悅耳的韻律,還有絕美的舞蹈,再無其他,生怕事錯過了半分欣賞的餘地。
平陽這擡手投足之間,也偶爾看向拓拔桁,那一雙狐狸眼睛時刻都散發着一種魅惑的光芒,簡直是魅惑到了骨子裏去。
拓拔桁一隻手舉着酒杯,也默默的欣賞着。
卻突然見平陽旋轉着腳步,直接一把拿住了他的酒杯,緊接着順勢躺在男人的懷抱之中,将酒杯得到了他的嘴邊。
順着這樣的動作,恰好這一首曲子結束,剩下的就是極爲暧昧的場面。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拓拔桁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反而聽到對方妖媚無比的聲音,“大人,奴家喂你喝,豈不是更加的美味,何必要自己動手呢?”
帶着幾分玩味的态度,平陽将酒杯遞到了對方的嘴邊,以爲對方會配合。
然而,聞到了平陽身上那股濃厚的胭脂水粉,以及這副狐狸精一般的妖媚狀态,拓拔桁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一隻手直接捏住她的肩膀,直接猛然發力,将她給丢了出去,
平陽也沒有想到意外來的會如此多人連帶着身子在地上滾落兩圈,嘴邊挂着的面紗,也跟着滑落下來。
此刻跌坐在地上,一臉惶恐的瞪着面前的男人,還覺得有些害怕,“拓拔桁,你這算什麽意思?你對待女子都是如此的粗暴嗎?”
以前看他在李長歌的面前的時候,那叫一個溫柔體貼,怎麽對待别的女人偏偏就如此粗魯,真的是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着實讓人覺得有些生氣!
說完之後,這才咬着牙關,硬着頭皮,伸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又努力的想要保持着冷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巴,似乎是想要期待着對方的道歉。
然而,面對着平陽這一副傲嬌的态度,拓拔桁卻覺得煩躁加惡心,此刻微微的揉着腦袋,實在是覺得有些不待見,“誰把你帶到這裏來的?”
一番質問的聲音,卻總讓人聽着略有不适,平陽深吸一口氣,直接雙手叉腰,當着衆人的面,依舊顯得蠻橫無理,“我可告訴你,是你們家丞相大人,想要獲得咱們東甯國的勢力,所以才主動讓我對你投懷送抱的,你可别不識擡舉,本公主這也算得上是給你機會,你現在認錯還來得及!”
這話說的,當真是讓人覺得有些無語。
拓拔桁冷眸瞪了他一眼,卻帶着幾分不客氣,“所以,就讓你穿得這樣赤身裸體的,過來跑到這裏來出賣自己的肉體,然後在這裏裝模作樣的跳舞,實際上是抱着勾引人的心思嗎?”
冷嘲熱諷的話語,平陽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面。
堂堂一個公主爲了他委身求全,如今卻被說的一文不值,氣不是過分嗎?
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這才有憤憤的說道:“你什麽意思?你可别不識擡舉,我是東臨國的公主,你可要想清楚這其中的利弊!”
面對的對方瘋狂叫嚣的聲音,拓拔桁實在是覺得有些無趣,微微打了個哈欠,這才冷冷瞪了她一眼。
毫不客氣道:“我看你既然這麽喜歡勾引人,反正咱們這軍營之中還缺一些女人,不如你就來這裏當軍妓吧,也算得上是我給你的一個恩賜!”
說完之後,就直接擺了擺手,“來人呐,傳我的命令,将這個女人丢到軍營之中去,讓她們好好教他規矩!”
平陽被幾個人架着就要往外拖,确實害怕的了不得,連忙扯着嗓子怒吼道:“拓拔桁,你簡直就是個混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你們趕緊放開我呀……”
一連串的聲音反正也沒有幾個人在意,等到平陽徹底的被拖出去之後,拓拔桁這才又大笑一聲,“各位不必在意,剛才隻不過是一個不愉快的小插曲罷了,咱們繼續飲酒作樂,不問其他。”
衆人喝得倒是一個酣暢淋漓,可是平陽被當作軍妓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使者的耳朵裏面,此刻不由得勃然大怒。
一隻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那叫一個震耳欲聾,駭人聽聞,“這個該死的皇上,簡直是愈發的有些嚣張無比,她可是堂堂的公主,居然讓人把她當作軍妓!”
二話不說,使者一封書信,直接送完了東臨國。
畢竟,拓拔桁怎麽說也算得上是皇室中人,而且又曾是皇上的得力幹将,如今出了這種事情,東臨國的人,自然理所當然的認爲是皇上默許的。
如今,直接一步戰書下達,這是要赤裸裸的讨伐着南越國的節奏。
皇上整個人直接懵了,“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他做的事情,爲何要讓朕替他背黑鍋,簡直就是荒唐啊,你們趕緊去把使者叫過來!”
這些事情,可是要說清楚才好,他們東林國要打,也隻能夠打拓拔桁,怎麽偏偏要傷及自己?
然而聽到這一番話,公公卻略微有些糾結的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話,使者大人早就已經偷偷的回到了東臨國,恐怕已經追不上了……”
不回去的話,難道等到兩國大戰開始的時候,自己留在這裏做皇上宣洩的工具嗎?
聽到這一番話,皇上此刻氣得暴跳如雷,又連忙書信一封,“把這封信傳去東臨國,一定要給他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和這沒有關系,讓他們務必要看清楚了!”
然而,這封信還沒有到達東臨國,甚至還沒有入了對方的眼,就直接被将軍給射了下來,撕成了碎片。
“這個不要臉的南越國皇帝,把咱們的公主當成軍妓,如今居然還有臉送書信來,真是無恥之徒!”
帶着無比的憤怒,這可不是侮辱了公主,同樣也是在打理他們整個東臨國,這分明就是讓他們下不來台面!
很快,東臨國直接大舉進攻,皇上慌亂無措之下,胡亂的排兵助陣,卻是一再的節節敗退。
百姓們流離失所,對于皇上毫無意義的地域,顯得格外的失望,一時間盡是明星,所有的百姓此刻都發出了一陣一陣的抗議。
而這件事情,轉眼也傳到了拓拔桁的耳朵裏,心中格外的有些不太舒坦。
“如今他們的大兵已經攻到哪一座城池了?”
聽到這話,下屬連忙回答道:“按照推算進程的話,如今應該是已經抵達了鳳舞城,再經過幾座城池,就直逼皇城了!”
這麽一說的話,還真的是有些岌岌可危。
拓拔桁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歸根結底若不是他一時間沖動行事,恐怕也不會造成兩國大戰的局面,深吸了一口氣之後。
這才又連忙吩咐下去,“按照本王的命令,傳書信一封給敵方将軍,本王要與他見面商談!”
如今百姓流離失所,這可并不是什麽好事情,哪怕是爲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拓拔桁也不可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夜晚之時,月亮高懸,拓拔桁和敵方将軍此刻相對而站,卻依舊迸發出一種濃濃的敵意。
“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
拓拔桁看着對方此刻站在這裏,着實覺得有些詫異。
畢竟,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