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兄弟之情

頂着一張頹廢的臉色,李長歌被患者關押了一個地方。

和皇上面對面,氣氛顯得格外的凝重,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處于靜止的姿态,時空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目光流轉,卻又帶着詭異無比的氣氛,“你究竟想怎麽樣,把我囚禁在這裏,對你究竟有什麽好處?”

反正,皇上想要的事情,自己自然是不可能答應他?

如今把自己囚禁如此,也實在是過于荒唐的行爲。

聽到這一番話,皇上卻不由得冷笑一聲,沒有多做聲張,反而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又跟着随意的搬弄着手指上的戒指,忽然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出宮,應該是爲了想要見拓拔桁吧?可是有一個不幸的消息,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帶着幾分玩味的态度,無疑是在挑戰着李長歌的耐心。本來是不想要與他交流,可偏偏又被拉起了好奇心。

因爲,這其中是以拓拔桁圍繞着爲主題的,就着實讓人有些擔憂了。

看着對方越發玩味的态度,李長歌心中越感覺有些不太适應,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爲了他做了什麽?”

這話說的,皇上不由得嗤之以鼻,微微擡眸掃了她一眼,又毫不客氣的說道:“拓拔桁的府邸,今晚上遇刺了,而且還被大火給一把燒了。刺客跑了,至于拓拔桁嘛,在大火中找到了一百零一具焦屍,除了你之外,就是所有的人了,也就包括你心愛的男人!”

這赤裸裸的聲音,無疑是一把利刃,直接插在了李長歌的胸口之上。

那一瞬間的功夫,李長歌瞳孔驟然一顫,甚至覺得腳跟都有些站不穩了,又連忙搖頭晃腦,“不,你一定是在欺騙我,怎麽可能他武功這麽高強,不會這樣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盡管是這樣說,可是皇上那一副坦然的表情,若是拓拔桁沒事的話,他怎麽可能流露出來?

面對着李長歌這一副不敢相信的态度,皇上卻微微歎息了一口氣,“本來朕這次來找你,就是爲了想要告訴你這一個不幸的消息,可沒想到你居然萌生出了逃跑的念頭,實在是有些讓人很失望呢。”

帶着幾分無奈,皇上慢悠悠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腳下的步履步步的朝着李長歌緊緊逼近。

伴随着女人逐漸後退,李長歌直接被抵到了牆根,再也無路可走。

此刻瞪着一雙猩紅的眼眸,那裏面充斥的淚水,仿佛輕輕一眨眼就會瞬間奪眶而出一般。

又跟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緊咬着牙關努力的質問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派人去殺他?”

面對着這一番質問,皇上卻顯得有些無動,與終沒有解釋,也沒有反駁。

此刻的無聲卻勝是有聲,仿佛一切都在這悄無聲息的空氣中,逐漸的裸露的真相。

李長歌不容置信的搖了搖頭,此刻情緒略顯得有些失态,突然一隻手緊緊的拽住了皇上的胸口衣領,“你爲什麽要這樣做?我們夫妻倆已經極力的退讓,可你爲什麽還是不放過我們!爲什麽呀!”

如同那猛獸咆哮一般發出的嘶吼呐喊聲,皇上卻顯得極爲淡然。

微微的松了松自己脖子上的衣服,微微上揚的嘴唇,帶着幾分玩味的笑意,“我早就說過,你要是乖乖聽話,哪裏會有這些事情。接下來你還有一次機會,如果不想讓你的孩子出事,你應該知道怎麽辦的?”

說完之後,緊緊的拽住李長歌,抓着自己的那隻手,就直接将她甩到了一邊。

微微的打了個哈欠,回頭看了一眼暴躁的李長歌,依舊戴着一副勝利者的姿态關切道:“如今時候不早,還是早些休息,可不要再動那些什麽歪心思了,沒用的。”

不再多做言辭,丢下這一番話之後,皇上就直接踏着腳步離開了李長歌,渾渾噩噩。

整個身子搖晃着,順着牆根滑落在地,整個人雙手抱懷緊緊的。

咬住嘴唇,不想哭,卻偏偏又忍不住内心的酸楚,那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上來,“拓拔桁,怎麽可以,你說好要守護我一輩子的,你可千萬不能夠出事啊,否則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帶着一系列自責的聲音,此刻的痛苦,這哭泣的聲音都能夠隐隐的傳到門外。

不過站在門口的侍衛卻顯得有些無動于衷,畢竟是皇上想要關注的人,他們有什麽資格來插手?

然而另一邊,拓拔桁一隻手捂住肩膀,血還在不斷的湧動而出,如同噴泉爆發一般。

此刻跟着三皇子的步伐,卻顯得有些格外吃力,嘴唇泛白,體力有些支撐不住了。

突然,這腳下一個踉跄,冷不防踩到一塊石頭之上,這人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注意到身後情況的三皇子,連忙快速的轉過身來,一把攙扶住了他的另一隻胳膊,又跟着關切的詢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還能不能走?不能走的話我就背你!咱們不能夠停歇半分,估計瞞不了多久,被父皇發現你就死定了!”

面對着對方緊張的态度,拓拔桁緊咬着牙,而是站直了腰闆,感激的看了一眼,爲自己擔憂過禮的三皇子,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多謝 ”

雖說他身爲三皇子,可卻并非和皇上是一丘之貉,爲人正直,而且素來與他關系頗好。

如今就算是生死關頭,若非是他出現的基斯,恐怕自己早已經葬身在那些刀劍之下!

兩個人繼續咬着牙關,這一路才逐漸的逃離了危險的城市。

将受了重傷的安拓拔桁頓好之後,三皇子也不打算多做停留,“我不能夠消失太久,說不定會被父王發現,你一個人在這裏刻意的吧?”

聽到這番話,拓拔桁很明白,那這個是要走的意思,又跟着搖了搖頭,眼神中多了幾分驚訝之色,“難道你瘋了嗎?你可知道回去,萬一被發現了,你會面臨什麽樣的懲罰?”

皇上此等心狠手辣之人,就連手足兄弟都能夠傷害,自己的兒子不也是在他的一念之間嗎?

面對着這一番警告,三皇子也未曾想過。

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寥寥夜色,卻突然淺笑了一聲,“終究是血濃于水,我可是他的親兒子,難道父皇能夠殺了我不成?”

如此一說,拓拔桁也不知道該說她天真還是什麽,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無論怎樣,還是多謝你冒死相救。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和你父皇作對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明明對,他可以置身事外,可是又偏偏要将一身潔白的自己染入這一列之中,到最後卻是一副無法自拔的姿态。

這一番問話,還真是問住了三皇子,仔細想想糾結了好片刻之後,又跟着搖頭晃腦,“我也不清楚,估計是崇拜或者說是佩服,反正在我的心裏早就已經拿你當兄弟看了,所以爲兄弟兩肋插刀,這不都很正常的事情嗎?”

皇宮爾虞我詐,拓拔桁也算得上是這衆多心思叵測之人中的一股清流,不過同樣也對那些人來說,是一個危險任務。

不過,和這樣的人結交,卻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所以三皇子從未後悔過。

眼看着拓拔桁婆婆媽媽,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

三皇子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不想讓我回去受罰,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有事兒了。畢竟今日滴水之恩,你以後可得對我湧泉相報!”

爽朗的聲音,開明的态度,可不是一般皇家子弟能夠擁有的氣質。

拓拔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過這份恩情,卻如同刀子刻在骨頭上面一樣,深刻而難忘。

隻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銘記在心!”

等到三皇子離開之後,拓拔桁靜靜的躺在床上,看着被簡略處理的傷口,心中卻還是止不住的,泛起了一陣沉思,“長歌,皇上如今已經對我下手了,也不知道這事能夠瞞得了多久,你可一定要在皇宮支撐住呀……”

朦朦月色,帶着幾分撲朔迷離的态度。

陰冷的寒風,哪怕是聽着聲音,都能夠讓人毛骨悚然,總是将這個黑夜籠罩成一股陰森森的情景。

經過了大半夜的趕路,三皇子總算是回到了皇宮,可是還沒來得及休息,就直接被皇上給叫了過去。

看到皇上那一副濃重的神色,很顯然不是什麽好事。

“父皇,您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一副難看的臉色,難道是遇到了什麽不舒心的事情,要不讓兒臣給您分析一下?”

帶着幾分試探性的味道,皇上卻不由得嗤之以鼻,“讓你給朕分析?你别以爲朕不知道,你吃裏扒外,給脫完還通風報信,你覺得朕還能夠信的過你嗎?”

雖說表面上是讓三皇子去監視拓拔桁,可是皇上這麽心思叵測的人,爲什麽會偏偏選擇了和拓拔桁向來要好的他去呢?

實際上,可不指望三皇子替自己做些什麽事情,隻是爲了考驗一下他對自己的忠心?

可是沒有想到,這三皇子的心,早就已經飄到了拓拔桁的身上,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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