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其他人惶恐之時,跟着連忙想要阻止。
可是,去拿拓拔桁二人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打不過呀!
“趕緊去叫老大,這兩個人實在是不知死活,等一下讓他們嘗嘗老大的厲害!”
其中一個人直接怒道,也跟着連忙連滾帶爬,直接就去找老大了。
拓拔桁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一門心思自顧自的尋找着。
路過柴房的時候,李長歌聽到外面的動靜,連忙跟着鬧出了一系列的聲音,“救命啊,救命啊,外面有人嗎?救救我!”
突如其來的聲音,無不透露着李長歌的影子,拓拔桁心中一驚,目光驟然掃在哪柴房的門口。
“她果然在這裏!”
拓拔桁這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手中的長刀,一把就劈了過去。
隻聽得哐當兩聲門鎖落地的瞬間,屋子被打開,此刻的李長歌,就這麽被捆綁在柴房之中。
拓拔桁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心中有些難受的慌,連忙百米沖刺了過去,一把就将繩子解開。
這才又關切的詢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搖了搖頭,“我倒沒什麽事,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關在這裏,有些悶的慌。”
李長歌略顯得有些糾結,微微的揉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才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外面那個人武功不錯,你們把他怎麽樣了?”
似乎對于二人的到來,早在李長歌的意料之中,所以并沒有顯得特别的驚訝。
聽到這話,二人才想到,那些人口中所提及的老大。
正當糾結之時,卻忽見一個人直接提着大刀,渾厚的氣勢蔓延而來。
但在拆房門口,直接扯着嗓門大喊道:“你們這兩個黃毛小子,居然在老子手上搶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的倒是一副雄風凜凜,拓拔桁微微回過頭,冰涼的氣勢猶如寒冰,直接蔓延千裏,仿佛能夠殺人于無形之中。
“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吧,連我夫人都感動,不要命了嗎?”
拓拔桁說着,一隻手緊握着自己的長劍,就跟着撐着地面站直了身子。
雖然李長歌沒有受傷,但是讓李長歌受了委屈的人,他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兩個人這幅架勢。俨然是要打起來的節奏,可就在那麽一刹那的功夫。
這老大突然眉頭一鎖,想到了什麽,連忙就跟着單膝跪了下來,“主人,您怎麽會在這裏?”
突如其來的臣服,讓衆人都直接陷入了一陣蒙圈之中,無論是李長歌二人,還是他們的小弟。
拓拔桁微微蹙起眉頭,帶着幾分不悅的氣息,“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打不過,也不必在這裏套近乎吧,我認識你嗎?”
“您可能不記得了,我是您的手下,名字叫做王二!”
實際上,王二原來是一名土匪,也是受到平安組織的影響,最終選擇了棄暗投明,加入其中。
和那些人是一起朝拜的,所以拓拔桁可能沒什麽印象,但是在平王二的心裏,拓拔桁可是比神明還要高尚的存在!
如此說來,拓拔桁雖然沒什麽印象,不過既然都打着組織的名号,自己要是再置若罔聞,也太有些說不過去。
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既然是我的人,又爲何要綁架我的夫人?”
“原來這是你的夫人啊,實在是對不起,屬下不知道呀!”
要是早知如此,借給王二一百個膽子,估計也不會做那樣糊塗的事情。
這才又連忙跟着解釋道:“其實我也并非是想要綁她,隻是夫人要去給波斯國的人治病,我的心裏有些不舒坦。”
王二是侏儒國的人,自當是心中向着侏儒國。
雖然兩國之間,表面上是增進友誼,但實際上,也是暗潮湧動,李長歌去給波斯國人治病,那不就是明擺着在助長人家的氣是嗎?:
這國王是傻子,可是他卻不能夠當做啥都不知道呀!
如此說來真相大白,李長歌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那你還幫加我,搞得我差點都誤會你了呢!”
既然是誤會一場,衆人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王二卻連忙湊到了拓拔桁的身邊,跟着多幾分殷勤,“主人,讓我跟着你吧,反正我也沒什麽地方可去。”
組織不派發任務的話,他們就如同一盤散沙,很難有自己的事情可做。
如今跟着拓拔桁,也算得上是有一個心中的歸屬。
拓拔桁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太樂意,然而李長歌卻格外的歡喜,“就讓他跟着吧,正好聽聽他說一些關于組織的事情!”
反正,拓拔桁是肯定說不明白,還不如聽别人講講,心中也覺得舒坦。
如此,拓拔桁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一天就知道瞎湊熱鬧,什麽時候能把心思,運用到孩子的身上,我也就不必再操心了。”
要知道因爲李長歌,失蹤的原因,這孩子大半晚上都在哭。
慶幸是找了個剛生孩子的母親,這才能夠稍微安撫一下。
不過礙于李長歌的請求,拓拔桁卻并沒有拒絕。
這一路上,李長歌和王二倒是相談甚歡,反倒是騎着馬在後面的拓拔桁,瞬間感覺有一種被冷落的蒼涼。
風眠忍不住多爲調侃了兩句,“呵呵,沒想到你的手下和你一樣,都挺有女人緣的嘛,真是讓人羨慕呢。”
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諷刺,反正聽了,就是讓人有些不太舒服。
拓拔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才有冷聲說道:“如果不會說話的話,你可以把嘴巴閉上,沒有人讓你說!”
這話說的,風眠隻覺得有些無趣,跟着點了點頭。
幾個人帶着孩子,王二也逐漸感覺到了自己多餘的存在,最終還是在侏儒國,和他們正式的送别。
“老大,夫人,你們可得記得想着我,我會随時都會想你們的!”
這個王二兒,當真是一副樂觀開朗的性子,和綁架她的時候,可是相差甚遠呢。
李長歌忍不住淺笑一聲,又連連點頭,“好了,你就不要再送了,我們會想你的,趕緊回去吧。”
做了簡短的道别,幾個人總算是踏上了征程。
然而,拓拔桁這一路上卻是闆着一張臉,像别人欠了他什麽似的。李長歌忍不住湊了上去,“怎麽了呀這是?難道是出了什麽事嗎?”
“你還好意思問,你和那個王二倒是談得極爲融洽,我和孩子,隻不過是個多餘的罷了。”
帶着濃濃的醋意,拓拔桁說着,又将孩子抱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搖晃着手臂,動作倒是極爲顯著。
不再多加理會李長歌,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李長歌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多麽愚蠢的行爲。
然而,李長歌卻實在是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這才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呀,你讓人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呢,我跟他不過就覺得聊的投機,說了幾句,反正以後估計也見不到了。”
茫茫人海,能聚是緣,不過這聚在一起的幾率,也是微乎其微啊。
就在李長歌各種讨好哄騙,想要博得拓拔桁一抹笑容之時,卻忽感覺身子傳來了一陣不适。
微微蹙起的眉頭,瞬間吸引了拓拔桁的注意力,連忙惶恐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是怎麽了?”
聞言,李長歌微微搖晃了一下腦袋,努力的保持着鎮定的情緒,“沒什麽,我隻是覺得頭有些疼而已……”
就這麽特别突然,也說不上什麽具體的原因。
拓拔桁卻忍不住微微蹙眉,此刻沒來由的多了幾分緊張,“你這身子明明好好的,怎麽會突然頭疼呢?難道是之前的病沒有徹底根治,還流着什麽隐患呢!”
這話說的在,李長歌的眼裏,就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又跟着笑道:“不必如此放在心上,我真的沒什麽事。”
盡管女人是這樣說,可是當路過秋月國的時候,塗鴉筆還是硬拉着她,要去看看。
“你這是幹什麽?我自己不就是大夫嗎?怎麽反倒還要求助于人了呢?”
誰說醫者不自醫。她李長歌,偏偏就是個例外,對自己的醫術自信到無與倫比的地步!
面對拖把很固執的行爲,李長歌倒覺得有些無奈了。
“大夫,給她看看吧,她最近有些頭疼。”
剛剛走進醫館拓跋恒的聲音,就直接傳了過去。
大夫微微一愣,此刻恰逢無人,便正好替李長歌仔細的診治起來。
可是看了老半天,似乎也沒有得出什麽結論,李長歌不由的歡喜,“看吧,我就說沒什麽事情,還不相信嗎?”
可就在這話音剛落的瞬間,卻突然又感覺頭疼欲裂,仿佛千萬隻螞蟻在腦海中盤踞一般。
“怎麽回事,爲什麽我的頭會突然這麽疼!”李長歌疼得都快喘不過氣來,緊咬着牙關。來顧及自己最後的顔面。
大夫略微惶恐,“你這個頭疼之症,應該是之前留下的,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些藥!”
大夫說着,強行給李長歌灌了一些保持鎮定,緩解頭疼的藥,李長歌這才覺得略微舒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