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隻是監視

周子冉沒繼續說下去,隻是看着少年,目光閃爍着複雜的神色。

顧城冷不防的一個擡頭,瞬間就對上了周子冉的目光,忽然臉色一變,一隻手捂住腦袋,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李長歌略微有些惶恐,連忙扶住他的肩膀,略帶幾分焦急之色,“你怎麽了?”

還沒有等對方回答,卻見顧城直接站起身子,咬着牙關就沖向了周子冉,“我要殺了你!”

帶着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顧城直接撲了上去,掐住了周子冉的脖子。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皆是惶恐一片,李長歌連忙跑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顧城的胳膊,這才又費盡心力的說道:“你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又犯病了,趕緊放手,他是我們的朋友!”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李長歌也看的出來,顧城并非什麽十惡不赦之人。

可爲何偏偏見到周子冉,卻突然之間神色大變,難道其中另有隐情?

來不及想這麽多,李長歌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好在是拓拔桁一個快步湊了上來,直接一手打在了顧城的後腦勺。

一瞬間的功夫,男人眼睛一縮,整個人便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李長歌微微地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又松了口氣,像拓拔桁投來一抹贊賞目光,“不錯,剛才幹的漂亮!”

要不是他出手及時,這家夥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麽名堂,這才又看了一眼作爲受害者的周子冉,又關切的詢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

聽到這話,周子冉笑着搖了搖頭,又跟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顧城,卻還是忍不住多爲諷刺,“你看看,又救了個白眼狼,回頭不要後悔才是啊!”

這麽一番别有深長的話,李長歌以時間理解不透。

反而是拓拔桁,這目光遊走之間,冷不防就落在了對剛才那一幕,無動于衷的風眠身上。

這個家夥平時倒是機靈勁,可偏偏剛才這麽危險的情況,他居然表現的這麽從容淡定!

“奇怪,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呢!”憑借着男人的直覺,拓拔桁此刻心中略微複雜。

左右糾結之餘,還是覺得有些想不通,可是剛想要上前一步詢問究竟,卻直接被周子冉攔了下來,“你别問了,既然是心事,自然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與其有功夫照顧他,不如先看看這家夥怎麽處理吧,免得再讓他動手傷人!”

周子冉倒像是即爲了解似的,想必是因爲剛才和柳月的事情。

聽到這番話,拓拔桁隻能夠暫時收回了自己的思緒。

風眠雙手抱懷倚靠在屋子的一邊,看着周子冉那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心情卻是複雜到了極點。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又一臉郁悶的走到了面前,随意的說了一句,“我出去一下,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也不管他們同不同意,丢下這番話之後,風眠就直接再無他話。

轉頭一棵大樹上,男人提着一壺酒,自顧自的躲避在茂密的樹林之中,一口一口的悶。

腦海中,卻時刻浮現出周子冉和柳月的畫面,久久難以平複。

“呵呵,爲何我要自作多情,多管閑事呢……”他現在都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心思,隻覺得這借酒消愁愁更愁,就連忙跟着大咕噜喝了一口。

而房間裏面,拓拔桁做起了苦力工,将顧城扛着安頓好在床上,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指揮官,“夫人,你看這樣子怎麽樣?”

拓拔桁倒是極爲體貼,替顧城蓋好了被子,又迫不及待的邀功領賞。

聽到男人的話,似乎言語之中,還略帶着幾分吃醋的模樣。

李長歌不由得抿着嘴唇淺笑一聲,又跟着點了點頭,“嗯嗯,不愧是我的夫君,當真是深得我心,實在是歡喜!”

這麽一說,拓拔桁心裏倒是瞬間美滋滋起來,連忙踩着腳步就跟着湊了上去。

站到李長歌的面前,雙手輕輕的拉起她的手,此刻倒是平白無故的多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這才又扭捏的說道:“既然你夫君表現的這麽好,是不是應該有什麽特别的獎勵呀?”

說完之後,臉龐還不自覺的向她湊近了幾分,這麽明顯的暗示,李長歌要是不知道,可就真的是傻了。

“看看你,做點好事就是矯情。”李長歌帶着幾分嬌羞的味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是快速的将臉龐往上一層,直接掠過了對方的臉頰。

那薄唇輕點,帶着幾分涼意,實在是有些深入人心。

拓拔桁這身子一個顫抖,此刻倒是滿心的歡喜,如同一個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有些欲罷不能。

随即,一隻手就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女人的腰,将她一把攬到了懷中。

憑借着身高的差距,兩個人這一上一下,李長歌活脫脫的像極了被困的羔羊。

輕輕的将手抵在拓拔桁的胸脯,卻不自覺多幾分嬌羞味道,“你這是幹什麽?這旁邊還有個人呢,你不害臊,我可要害羞了呢!”

這麽一說,拓拔桁卻愈發肆無忌憚起來,“這有什麽?我們可是合法夫妻!”

說完,兩人目光流轉之間,暧昧的氣氛此刻旖旎而來。

可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李長歌突然腦袋暈眩,這臉色一僵,“我,我的頭好痛!”

帶着不可抗力的疼痛,李長歌情不自禁的将拓拔桁一把從面前推開,雙手捂在腦袋上。

看到這一幕,拓拔桁那叫一個心疼不已,“可惡,肯定又是失憶引發的,有沒有什麽止疼藥,我去給你拿一些!”

聽到這話,李長歌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隻感覺腦海中的片段,此刻又零零碎碎的湧動而來。

看不清又折磨人,實在是叫人郁悶,突然之間眼前一黑,整個人瞬間不省人事。

好在拓拔桁眼疾手快,直接一個跨步沖了上去,攔着她的腰接過了。

看着緊鎖眉頭的李長歌,心中疼得那叫一個不是滋味,“你說說你,怎麽就這麽讓人放心不下?”

想着,拓拔桁深吸一口氣,攔腰抱着李長歌,将她帶回了房間。

周子冉這在庭院之中遊走,目光流轉之間,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麽東西。

突然感覺頭頂上的樹葉一顫,擡頭一看,一個若有若無的身影,此刻就在樹葉之間若隐若現。

随即,又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了一身淺笑,這才又說道:“怎麽?你不下來跟我聊聊嗎?呆在上面多沒意思了,惹了蟲子可就不好了!”

聽到這番話,多帶幾分調侃的氣息,瞬間将風眠從痛苦中拉回到現實。

提着手中的酒壺,忽然縱身一躍,直接落到了他的面前。

因爲頭腦不太清晰,腳跟站不穩,身子還搖搖晃晃的,最終隻能夠依靠在樹枝面前,支撐着身體。

又瞪了他一眼,卻不由得冷笑一聲,“怎麽?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面對對方的冷嘲熱諷,周子冉卻表現的從容淡定,直接坐到了旁邊的石凳子上。

看着風眠滿臉紅,一身酒氣,卻又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爲了一個女人,你又何苦将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知道封,風眠這是對柳悅動了真情,所以才會如此痛苦的。

如此,風眠卻忍不住冷笑一聲,提着酒壺踉跄着腳步,直接跟着湊了上去。

一把将酒壺重重的摔重地摔在桌子上,兩個人,氣勢熊熊的湊到了他的面前。

一張口,就是格外濃郁的酒氣,實在是有些熏人,“告訴我,你和柳月究竟是什麽關系?爲什麽他會對你這麽關心!”

面對這一番質問,周子冉卻忍不住皺起眉頭,被熏的實在厲害,隻能夠将腦袋撇向了一邊。

深深吸一口氣之後,這才又無奈的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柳月是我的丫鬟,是我讓她監視你的。”

這一番話,來的格外突兀,風眠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此刻怒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麽?是你讓她接觸我的!”

本以爲來臨的愛情,沒有想到隻是周子冉籌劃的一場陰謀而已。

看着對方一點也不否認的樣子,反而是那從容淡定的心态,卻深深的抨擊着風眠的内心。

風眠深吸一口氣,突然将酒壺重重地往地上一摔,這才揮舞起拳頭,伴随着一陣暴怒的怒吼聲,直接砸了下去。

“你簡直就是個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究竟有什麽地方對不住你!”

這一拳頭,幾乎是用盡了一半的力氣,周子然一邊的臉,直接紅腫起來。

牙齒摩擦着嘴唇,此刻鮮血也跟着湧動而出,不過看着對方,那如同暴怒獅子的模樣,此刻卻顯得尤爲淡然。

一隻手摸了摸嘴角流動的血液,這才又低頭冷笑一聲。

站起身來,雙手負背,直接冷道:“這一拳頭,就當是你報複我的,我不與你計較,但以後就不會讓你這麽欺負了。”

說完之後,周子冉不再停留,頂着一張臉上的傷痛,就直接跨步離開。

風眠就被丢在這裏,像極了一個跳梁小醜,此刻隻能夠泛起連連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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