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所謂的真相

這一系列的話,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唏噓不已,不可能在原地,鴉雀無聲。

拓拔桁似乎還是不打算接受這樣的事實,微微蹙起眉頭,略帶着幾絲疑慮,“你身爲一國女君,難道就未曾爲大局考慮過?”

身爲帝王,無疑最重要的就是黎民百姓殺了,兩國見面不殺來使,這是自古以來就定下的規矩。

如今這秋水貿然行事,顯然不像她的做事風格!

聞言,秋水卻不由得嗤之以鼻,充斥着猩紅的眼眸,冷冰冰的瞪着他,帶着幾分恐怖的氣息。

又跟着逐步上前,一步步緊逼着問道:“呵呵,你又感受過親人被侮辱的滋味嗎,你有感受過那種絕望的滋味嗎?他這麽一個禽獸本就該死,我何時顧得了這麽多!”

在親情的面前,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去考慮太多的家國大事。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她也隻是一個嬌柔的弱女子而已,又何必要接受過如此多的挫折呢?

面對秋水撕心裂肺的呐喊,無疑如同一陣狂風暴雨,深深的抨擊着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

尤其是旁邊的李長歌,此刻身軀微微顫抖,似乎爲之動容。

連忙抱頭,瞳孔驟然一縮,滿臉驚慌的搖頭晃腦,“不要,不要,傷害家人……”

突如其來的微妙動作,拓拔桁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連忙上前一步,趕忙扶住了她的手。

緊緊捏住女人的肩膀,卻也止不住對方顫抖的身軀。

眼眸之中,惶恐之色不言而喻,帶着幾分焦急的詢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身體的藥效又發作了?”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根本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嘴唇顫顫巍巍,愈發的顯得有些惶恐無奈。

“我……我的頭好疼,就像被螞蟻啃咬,一般,好疼啊……”

帶着幾分哭腔,看樣子是疼的不輕,拓拔桁這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又能夠如何辦才好?

又跟着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這才知道着急了,“就當做個好事,趕緊過來幫幫忙!”

這麽一說畢竟也是老熟人,幾個人自然是不會輕易怠慢,接二連三就跟着湊了上去。

看秋水,兩根銀針直接從指縫間流露出來,眼看着就要紮向李長歌。

拓拔桁略帶幾分警惕,瞪了她一眼,“你想要幹什麽?”

聞言,秋水此刻卻不甘示弱,直接對他怒道:“如果你不想她死的話,就趕緊讓我替她止痛,免得等下頭炸了!”

這麽一說,男人徹底的無言以對,乖乖的松開了手,看着頭疼欲裂的李長歌,心中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不過好在秋水熟練的手法紮兩針下去之後,李長歌的疼痛略有緩解。

不過整個人還是恍恍惚惚,猶如得了癡呆症一般,六神無主的,像被控制的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怎麽樣?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微微扭轉腦袋,又跟着淺淺的搖了搖頭。

看着那面露難色的樣子,很顯然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的結果。

拓拔桁輕輕地攙扶着她的肩膀,暫停了自己的審問時間,一路跟着送回了房間,“小心一點,别磕着絆着了。”

對待李長歌男人倒是極其溫柔,秋水看着,心中卻實在是難受的慌。

“拓拔桁,如果那個使者侮辱的是李長歌,你就會如何呢,是否也會理解一下我心底的苦呢?”

畢竟,對于秋水來說,在充滿毒藥氣息的王國之中,家人就是她唯一的溫暖和陪伴。

可是,拓拔桁若是等不到失去,或者體驗到與她同樣痛苦的那天,怕是永遠都不會明白其中的刻苦銘心。

随着時間輾轉,一直到深夜,拓拔桁淺淺的陷入了休眠之中。

外面月色朦胧,點點銀輝透窗灑落,帶着幾分夢幻般美好的氣息。

可是偏偏,李牧歌的腦海中,一幕幕恐懼的畫面卻浮現出來。

隻看前方,秋水就站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面,全是她衣衫褴褛的妹妹,以及那赤裸着半身的使者。

秋水憤怒的瞪着眸子,此刻一張臉色猶如能夠吞了一個人似的。

忙湊了上去,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你個混蛋,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爲何要這樣對我的妹妹?”

說着,秋水揮舞着拳頭,就直接朝着使者砸了過去。

冷不防的,使者中了對方的毒,癱軟在地,卻依舊是一副盛氣淩人的嚣張模樣。

帶着幾分陰邪的笑容,勾着嘴唇邪魅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又厚顔無恥的說道:“我會對她負責的,大不了嫁給我便是!”

“我呸,你算什麽東西?我的妹妹才剛過及笄之年,配得上她嗎!”

秋水深深吸了口氣,劇烈顫抖的身軀,此刻實在是有些抑制不住。

如此的花樣年華,正值逢君的好時節,卻被如此一個老流氓玷污了,她又怎能夠不心疼呢?

此刻逐步靠近,手指之間的銀針顯得遊刃有餘,不斷的盤旋左右,“像你這樣的人渣,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看到這一幕,使者略微有些膽怯,這才知道了一絲恐慌。

不過還是故作鎮定,挺着胸膛,就是一副男子氣概,“女君殿下,您可要想清楚了,兩國之間不殺來使你知道對我下手的後果是什麽嗎?”

似乎是料定他不敢拿家國賭注,使者愈發的顯得有些飄了。

李長歌看到這一幕憤恨的同時,卻又多了一絲擔憂,“這,這不就是悲劇的開始嗎?他不能夠殺這個人!”

隻要這個使者一死,南越國的皇帝就會直接借此發兵,秋水将會家國盡失,一無所有……

作爲兩個深交的好友,李長歌自然是不願意見到這副情況。

深深的吸了口氣,連忙跟着踩着腳步沖刺了過去,一隻手伸出來,試圖想要阻止。

“不要,不要殺他!”

女人尖銳的聲音,仿佛能夠劃破這黑夜的雲層。

可是觸目驚心的是,秋水那三枚銀針,直接紮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一擊斃命,七竅流血,死狀着實有些空。

“不要,可以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女人心中猛然一跳,連忙跟着從睡夢中驚醒。

下意識的摸了一把額頭,卻發現是陣陣冷汗,着實讓人覺得有些惶恐。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爲什麽會做這樣的噩夢……”

李長歌吞了吞口水,劇烈的呼吸聲都快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方才腦海中的一幕,就如同真的在眼前發生過一般,實在是太過于真實了。

李暮歌久久的難以回過神來,等到清醒之時,卻有些不敢面對秋水了。

兩個人之間,好像隔着什麽深仇大恨……

然而,秋水卻以醫者的身份,對她顯得格外的客氣,“好啦,今天該喝粥了,千萬不要客氣。”

說着便将那碗粥端到了李長歌的面前,如此體貼到位的幅度。

一隻手微微撫上碗邊,剛好是不冷不熱,億萬溫粥極爲妥帖。

李長歌忍不住擡眸看了她一眼,見對方一副笑盈盈的樣子,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你……對我這麽好的嗎?”

明明兩個人之間,隔着家國大恨,她怎麽可能會對自己這麽好呢?

聞言,秋水卻沒來由的捂着嘴唇,忍不住嗤之以鼻。

又跟着輕輕地揉了揉她細長的頭發,這才笑着說道:“你我之間,何必說這些見外話,我們可是好姐妹呀,即使是隔着血海深仇!”

最後幾個字,似乎是咬牙切齒,不知是真的不在乎,還是裝作不在乎。

看着那碗粥,秋水卻比她還要迫不及待,連忙催促道:“别愣着了,趕緊喝吧。”

聞言,李長歌吞了吞口水,可是轉念一想,“她該不會如此張狂的,莫張膽的給我下毒吧?”

畢竟,拓拔桁還在自己的身邊,她要想活命,還得過了那個男人的一關。

爲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反常之态,李長歌最終還是将一碗粥喝了下去。

秋水看着格外滿意,又跟着淺笑一聲,“看你喝的這麽滿足,我心裏也就高興了。”

說完,女人随手拿着碗就直接轉過身子揚長而去,這潇灑的姿态卻總讓人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李長歌倒是郁悶之極,随着時間點點過去,秋水和國主坐在落水亭賞景喝酒。

這哪裏像是一個家國破亡的人該有的樣子?

拓拔桁看到這一幕,着實有些迷惑不解,“他們兩個之間,究竟隐藏什麽秘密?”

總感覺這二人,心底似乎有些不太安分,反正不如看起來這麽老實。

就在男人剛打算起步離開,遠處卻突然傳來了秋水的一陣冷笑,“如今這李長歌失憶了,我在她的粥裏面加了藥,日後她隻能乖乖服從我。到時候拓拔桁,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

“什麽叫做下藥?”

拓拔桁心中恍然一顫,一雙劍眉微蹙,多了幾分迷惑不解。

仔細一聽,國主也是略微坦然,“隻要控制了他們,比咱們的計劃就更進一步,指定江山指日可待!”

說完,二人倒是潇灑的自己,直接幹了一杯。

拓拔桁作爲一個旁觀者,算是聽得分明,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分明就是秋水和國主!

而皇上,隻是被迫防禦,根本就不是故意挑起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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