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玄乎就是的名義,看病不收錢,因此也引來了無數的病客。
同樣,也不乏貪小便宜之輩,免費來蹭醫,因此也遭到了同行的一些暗示,不過好在都迎刃而解。
一如既往,女人照常行醫,随着幾天下來的成果,口碑遇見頗豐。
心地好的人,還是會給一些銀子,實在是貧窮的,李長歌也不會收他的錢。
“這位老人家,你這腿啊,應該是常年農耕,導緻腿部積水泛腫,少接觸點水,然後将這個藥膏拿回去敷。”
李長歌說着,又連忙将自己自己創作的藥膏貼,交給了對方。
老頭感動的,那叫一個稀裏糊塗。
一邊接過來,一邊又啧啧稱歎:“姑娘,您可真是天上派來的神仙,是來救濟世人,造福咱們的呀!”
一連串的吹捧,李長歌卻沒有怎麽聽在心裏,繼續爲他人診治。
“你有什麽毛病?”
看着面前這個健壯的小夥子,穿的人模人樣的,家裏應當是有點小錢。
不過,這脈搏都已經拔了兩次,李長歌也沒有見到什麽特别之處。
微微蹙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聽到這番話,男人卻突然又伸出手,跟着說道:“你肯定是沒有看仔細,要不再把一次?”
這麽一說,李長歌略顯得有些無奈,隻得再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手腕之間。
女人觸碰手腕,那溫柔的觸感,猶如一股電流,着實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哎呦,這小手真滑……”
男人抖擻着身子,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番,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李長歌,猥瑣的氣息不言而喻。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卻不由得皺起眉頭,“胡說八道些什麽呢,你到底看不看病!”
女人說着,就想要把手收回來,卻見對方突然反手,直接緊緊的抓了過去。
這才又毫不顧忌的,另一隻手也不斷的摩挲着。
任由李長歌再怎麽掙紮,也無濟于事。
“你,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可警告你,你再這樣我就報官了!”
李長歌拼命的抽回手,可是越動,對方抓的就越緊。
那在自己手上不斷摩挲的那隻手镯,猶如那油膩的豬爪一般,實在是讓人有些惡心。
李長歌都快吐了,對方卻還在不斷的惡心着她,“早就聽說城東有個姑娘,免費行醫救人,人美心善。長這麽漂亮,還努力幹什麽?不如我回家跟我做小妾,保證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猥瑣的氣息,李長歌這沒病,都快要被他氣得嘔吐。
努力的掙紮着,又跟着叫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偏偏隻地主家的兒子,窮人老百姓,有幾個又是能招惹的起的?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爹可是縣官呢!”
“……”
怪不得這家夥這麽嚣張,李長歌也能夠理解那些旁觀者的感受。
此刻,倒也不怪他們,畢竟是身不由己。
女人掙紮無效之後,隻得傳來了一陣無奈的歎息,“既然是這樣,你先松手。”
看着李長歌态度略微平緩,男人還有些詫異,不過還是聽話的松了手。
仔細的盯着李長歌,又略帶幾分調侃,“小美人,這是不是想通了呀?”
聞言,李長歌冷笑一聲,從自己的箱子拿出一包銀針,“你這氣有點虛,我給你紮紮吧。”
說着,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朝這幾個穴位快速的紮了下去。
一頓操作猛如虎,男人卻略顯得有幾分惶恐,“我去,我沒病,你給我紮這麽多針幹嘛?”
如同那屁股長針似的,人猛然跳了起來,感覺胸口一陣發悶,整個人像焉了一樣。
“哎喲,這什麽情況,身體怎麽軟了?”
如同那水中的海草,此刻搖蕩着不停。
聽到這番話,你唱歌卻漫不經心的将針收了起來。
又跟着微微打個哈欠,直接略過了那個變态男,朝着其他人抱歉的說了句,“好啦,今天的看診到此結束,有緣再見吧。”
說完,女人跨着步子就離開了。
身後,還有着男人掙紮不停的聲音,“哎,你這個臭女人,你給我站住,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拼命的掙紮,卻又沒有任何動彈的餘地。
這愈發的走,天色逐漸變味,遠方泛起了一陣嫣紅。
李長歌微微打了個哈欠,隻覺得渾身疲憊,又多了一絲無奈。“看來,這個地方又呆不下去了,今天還得趕個夜路呢。”
畢竟這懸壺救世,總是有那麽一些不安分的人,她得罪了,就不好再繼續待下去。
本着明哲保身的态度,李長歌本想要退讓,可沒想到對方得寸進尺。
如今得罪了縣官的兒子,就怕又呆不下去,連夜就換了個地方。
随着時間點點過去,李長歌和拓拔桁,一個懸壺濟世,一個仗劍天涯。
即使是天各一方,在那些說書人的口中,也已經被變成了一對神仙俠侶。
時隔三個月,江湖上再度興起一個組織,名字叫做平息。
而這,組織的頭領不是别人,正是拓拔桁,意寓江湖安定,風波平息。
男人坐在做 愛面前,看着外界聯名的那些惡人名單,此刻卻覺得有些頭疼。
一隻手微微撫上額頭,越顯得有幾分郁悶之時,“這江湖險惡,真是惡人除之不盡啊。”
每天都有這麽多,他們還得區分真正的善惡,着實有些不太容易。
旁邊的下屬,小心翼翼的安慰道:“主人,你也不用過于憂慮,這壞人死一個,不就少了很多好人遭罪嗎?”
這麽一說,也的确是這個道理,拓拔桁心情也就沒這麽複雜了。
就在處理着這些名單之時,卻忽見一個人,連忙走了過來。
直接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惶恐說道:“主人,有人來鬧事!”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男人眸光一冷,手中的名單,立馬放到了桌子上。
随即,又忍不住發出一陣冷笑,“鬧事,他可真大膽呢,我倒要看看,又是什麽人不知死活!”
自從平息這個組織成立之後,風頭正盛,名震江湖。
所以,一直都是不少人嫉妒的對象,同時也是那些惡人恨得咬牙切齒的敵人。
自然而然,也就有不少人将他視爲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連根拔起,挑事的人也是成群結隊,絡繹不絕!
可是直到男人到達門口,卻見面前的男子,居然是孤身前往,着實讓人有些意外。
而在它的周圍,一群人幾乎都受了傷,此刻将他團團包圍,卻不敢貿然輕舉妄動。
拓拔桁微微蹙眉,“你就是那個挑事兒的人?”
見對方面容姣好,而且氣質絕佳,怎麽看也不像是什麽惡人呀,怎麽偏偏就與他作對了?
聞言,男子卻連忙搖了搖頭,又跟着恭敬的拱手抱拳道:“您就是他們的教主吧,我不是來挑事的,我是想要加入平息,成爲這裏的一員!”
話音剛落,被他打傷了一個人,卻忙不停的唾棄一句,“我呸,既然想加入我們,啥都不聽,你分明就是來搗亂的吧!”
按照他們的規矩,新加入的人,必須要如實驗明身份繳納武器,以免敵方混入奸細。
可是偏偏這個人,啥都不配合,一言不合就直接打起來。
關鍵是,武功還挺不錯的!
拓拔桁眼眸扭轉之際,卻忽然淺笑一聲,“這位公子剛才打了這麽半天,想必是累了吧,不如咱們到後院談談?”
一番操作,直接看懵了其他人,此刻卻又不敢貿然造次。
後院裏面,茶香四溢,彌漫在空氣之間,帶着幾分沁人心脾的味道。
面前的男子,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抿着茶,卻又搖了搖頭,“這是上好的龍湖茶,應當是要用溫熱的水浸泡兩次,再用開水滾燙一次,才能夠體現最佳味道。”
男人說的,倒是十分的獨到。
不過這也正能證明一件事,眼前這個家夥,恐怕并不像他們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拓拔桁放下了茶盞,這才又跟着淺笑一聲,“說吧,你究竟是什麽人?”
從容淡定的态度,着實讓人有些意外,男人也不打算隐瞞。
這才跟着如實回答道:“我是這秋涼國的皇子。”
即使是聽到如此的話,拓拔桁也隻是一副知道了的表情,跟着淡然的點了點頭。
對于他的這幅态度,男人似乎略有不滿,微微蹙眉,帶着幾分疑惑的氣息,“難道你不驚訝嗎?”
如此,拓拔桁卻沒來由的淺笑一聲,“别說你身上的不凡氣質,就你剛才對着龍湖茶的一番見解,像是等閑之輩嗎?”
如此一說,孔子略顯得有些尴尬,又跟着抱拳,略微欽佩的沖他鞠了一躬。
“我早就聽說過這個組織,十分的佩服,不知現在我可否加入?”
聞言,拓拔桁卻陷入了一陣糾結之中,又跟着搖了搖頭,“你還是先回去吧,這件事情讓我思考一下。”
畢竟,堂堂皇子,可不比一般的普通人。
作爲一個江湖組織,他還從未想過,要與朝廷牽連在一起。
看着男人決然的态度,對方并沒有多加糾纏,跟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