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重回皇位

秋水盯着這一副畫卷,仔細的研磨筆墨,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反倒是那送畫像的人,此刻也略微有些惶恐。

忙跟着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陛下,是不是這幅畫像有什麽問題?或者說是哪裏弄髒了?”

他這一路小心翼翼的維護着,應該是不會出這種問題的。

可是不怕給我萬,就怕萬一。

耽誤了事情,他也擔當不起呀!

聞言,秋水深深吸了口氣,将畫卷收了起來之後,這才又掃了他一眼。

見這個人擔心的樣子,并非是裝的。

這才又跟着淺笑一聲,搖了搖腦袋,“沒什麽,你先下去吧。”

說着,雖說是收起了這幅畫。

可是至于裏面的真實性,有時卻并未完全相信,也未曾派人大動幹戈。

時間輾轉,就是每天将自己關在密室,和國公一起研究着解藥。

“如今都已經這麽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解壓的進度如何?”

秋水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再一次失敗的藥物,愈發的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如此一說,國公卻沒來由的淺笑一聲,又跟着調侃了一句,“老夫在這裏,天天都失敗,也不見像陛下您,這麽着急呀!”

一番話語說來,秋水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怎可不急,這救命恩人的姓名有關,總是要急于心切的。”

兩個人則不斷的研究姐要找人試藥,也算得上是頗爲忙碌,可就在一個深夜房間裏燭火昏黃。

外面卻頂着兩個黑色的人影,站在高處,高瞻遠矚。

似乎就在似乎就等着伺機而動,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手中緊繃着的弓箭,随着人影的晃動,仿佛随時都要離線而去。

“呵呵,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跑!”

男人勾起唇角冷笑一聲,陰暗的月色之中,見不見他大概容貌。

隻不過,靠近一番,就能夠感受到陰冷的氣息。

忽的一下,對準目光,那一支箭直接咻的一聲射了出去。

捅破窗戶,十分迅速的朝着秋水直奔而去。

而就在此刻,秋水眼睛一亮,卻突然看到了地面上的一株幹枯的草。

“哎,你怎麽把這麽珍貴的藥,往地上丢呀!”

女人連忙俯下身子,如同寶貝似的就要去撿。

可也就是在這一刹那的功夫,那隻是箭,筆挺的刺入了房梁之中。

“咚”的一聲,瞬間傳出到了兩個人的耳朵裏面。

秋水微微一愣,包括國公,此刻也轉頭看來。

順着那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目光緊緊的凝聚在一起,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好,有刺客來人了,趕緊戒備!”

國公瞬間回過神來,連忙跟着扯着嗓門就大喊道。

聽到這番話,衆人瞬間開始聚集成一團,此刻開始張羅着搜尋刺客。

“都給我小心點,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迹,到處都找找!”

伴随着外面的吼聲,而裏面的秋水,卻始終有些難以回過神來。

看了一眼窗口上的那個小洞,又忍不住走到窗口。

目光眺望遠方,郭工也随之湊了進來。

可是卻總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勁的地方。

“最近接二連三的刺客,恐怕不簡單呀!”

男人說着,又将那支箭用帕子包着,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

鋒利的箭頭,十分刁鑽的設計,不要刺入身體就會瞬間破壞組織,導緻皮膚傷口難以愈合。

而同樣,上面也抹了一層毒藥,就和之前刺入李長歌的那支箭,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看來,這些人已經坐不住了,咱們必須得趕緊行動才是!”

秋水微微松了口氣,隻感覺肩膀上的擔子,瞬間又沉重了幾分。

此刻壓抑的她,幾乎都快要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這一邊,研制解藥的氣氛異常的緊張。

然而另一邊,拓拔桁卻顯得好像有些坐不住了。

看着面前的李長庚,你就是陷入昏睡之中,瘋瘋癫癫的狀态。

一時間,情緒沒來由的複雜到了極緻,一隻手輕輕地撫上了女人的額頭。

帶着幾分小小疼惜,“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的你變成了這個樣子。”

隻要他當初抓到那個刺客,說不定就可以逼供出解藥。

可是偏偏,卻事與願違。

就在男人陷入一陣愧疚之中,李長歌卻冷不防的睜開了眼眸。

“你這是怎麽了?每一次睜眼,都看到你怎麽沒精打采的,我又做了什麽過分的事嗎?”

李長歌努力的撐起一副笑容,盡量不讓拖把很擔心。

明明是紅潤的臉色,可是卻感覺自己瀕臨死亡,着實有些琢磨不透。

說完之後,又一隻手輕輕地撐着床鋪,就打算坐直身子。

拓拔桁見如此情況,連忙上前攙扶,又沒忍住多了幾分責怪,“身子不好,就不要這麽折騰自己。”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看着你唱歌遇見精神的眼眸,這一次算是恢複正常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輕的揉搓着她的頭發。

“我等不下去了,不如咱們回秋月過吧,這遠水解不了近渴,說不定回去就有辦法了?”

突如其來的提議,李長歌略微顯得有些錯愕。

糾結之餘,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因爲擔心自己再次發病,女人很自覺的,要求拓拔桁用繩子捆住她。

“你看看你,隻是把我捆起來而已,怎麽搞得像生離死别一樣,又不是讓你殺了我。”

李長歌看着男人扭捏的動作,那是稍微緊了一點,就怕給勒着了。

一時間,心中隻覺得暖洋洋的,沒來由的幸福感,怦然而生。

隻不過,這樣做除了對百姓好,不要也不想要傷害拓拔桁。

畢竟每次發病,拓拔桁都是忍着讓自己折騰,她心裏又怎麽過意的去?

男人一番收拾之後,總算是将李長歌五花大綁,就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沒有走幾步,當地人卻直接将他們攔了起來,像是羊一樣圈住。

“你們要去哪裏!”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拓拔桁微微蹙起眉頭。

目光掃過這些人,卻同樣也多了一絲冷漠,“我們本非此地之人,當然是離開。”

如今看來,這個地方并沒有他們想要的解藥。

空手白來一場,自然是不能再多留,而且還有一個變态自稱叔父,對着他們蠢蠢欲動呢!

這樣的威脅之地留下來,豈不是自讨沒趣?

有人說這,就打算繼續離開。

可是這些人,卻死死地堵在那邊,絲毫沒有半分松懈的态度。

其中一人連忙站了出來,憑借着自己粗壯的胳膊。

又跟着擋在了拓拔桁的面前,毫不客氣的唾棄道:“不行,你們不能夠離開,這是規矩!”

鬼定的規矩,來的時候對他們不聞不問,還敲詐了一筆,如今卻不想讓他們走了!

拓拔桁不由得嗤之以鼻,一隻手牽着捆着的繩子,而另一隻手卻不自覺的握起拳頭。

低沉着聲音,帶着幾分威脅的氣息警告,“如果你們再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他,現在也不想做一個好人,畢竟太累了!

伴随着突如其來的威脅氣息,衆人皆是一愣。

緊咬着牙關,又忍不住挑釁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要幹什麽?光天化日,難不成還!”

還沒有等他說完,卻忽看男人一拳,直接砸在了旁邊的水缸上。

砰的一聲,那水缸直接碎裂成片,裏面積累的雨水,也順着指尖流動而出。

一頓操作猛如虎,衆人直接看傻了眼。

此刻皆是目瞪口呆,再也不敢多言造次,不過圍着的樣子,顯然是不打算讓他們走。

“還真是一群,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夥!”

拓拔桁說着,雖不知這些人爲何如此執着,不過他也沒有興趣。

這腳步微微扭轉,隻怕是不打死,那都沒什麽問題的吧?

眼看着男人蓄勢勃發的姿态,讓人不由得戰戰兢兢

可就在這個時候,随着人群的撥弄,一陣悠揚的聲音,也開始傳了過來。

“我這好侄兒,你怎麽就一點都不懂事呢?人家熱情好客,你應該是欣然接受才對呢!”

跨步而來,隻見男人雙手負背。

意氣風發的姿态,着實讓人有些看不入眼。

拓拔桁微微一愣,這實在是過于明顯,這不就是之前那個冒充親戚的人嗎!

“怎麽又是你,是你讓他們攔着我們的!”

拓拔桁也就覺得奇怪,這些人是心瘋了,非要跟他們過不去。

可是現在想想,恐怕其中的緣故另有玄機。

聽到這番話,男人毫不避諱,直接湊到了二人的跟前。

卻微微低垂腦袋,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李長歌。

又跟着搖了搖頭,“想要救她,求我豈不是更好,何必要借助外人之手,他們值得信任嗎?”

“你若要救,好久了吧!我無心與你多費口舌,你究竟是有什麽目的!”

之前沒問清楚,不過既然二人再度見面,事情可就不能夠這麽草率了!

聞言,男人微微仰起腦袋,卻突然嗤之以鼻。

嘴角那輕蔑而高傲的态度,卻讓人有些讀不懂。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要讓你重回黃位,做一國之君!”

毫不避諱的話語,聽得人心驚膽戰。

眸光微微一凝,也跟着不帶半分客氣,“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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