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控制

兩個人磨叽了一陣,直接前往了藥房裏面。

如今這路夜已深,皇宮的守衛不若之前那般森嚴,此刻倒是更容易動手。

憑借着李長歌的身份,女人直接光明正大的走進了藥房裏。

可是剛剛進來,卻看到整個藥房之中,四面八方都擺滿了藥材,幾乎都能讓人眼花缭亂。

李長歌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隻覺得場面過于激烈,着實讓人有些歎爲觀止。

又忍不住深深吸口氣,“這麽多藥呀,果然是以制毒文明的國家,着實讓人佩服!”

看着這裏面的藥材,大大小小,而且還有一些是未曾聽聞過的。

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個地方,能夠比這裏藥材更爲全面的呢!

風眠别人都做了幾份唏噓,不過又掃了一眼李長歌,“好了,先不要在這裏幹了,趁沒人的時候趕緊動手吧!”

兩個人在東找西找,卻始終沒有見到姐要的身影。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附近的一個小抽屜裏,此刻擺放着一個紅色的瓶子。

看上去精緻無比,别人拿起來一看,這不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嗎?

連忙跟着沖風眠揮了揮手,“不要再吵了,我這邊找到了,咱們趕緊走吧!”

女人喜出望外,拿着解藥就塞到了自己懷裏。

可是兩個人剛想要離開,開門的那一刹那,卻見一個面若冰霜的男人,此刻就站在了門口。

那手中提着一盞燈,身着一襲白衣,像極了是晚上遊蕩的鬼魂。

李長歌差點吓得魂飛魄散,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跟着多了幾分惶恐。

“你是什麽人!”

聞言,沒人冷笑一聲,“堂堂的左使大人,天天在朝爲官,居然連鎮北侯都不認識?”

男人譏諷的話,可是透過那一雙冷漠的眼神,卻仿佛是已經看穿了一切。

此刻腳步警惕,手中醞釀着什麽東西,仿佛随時都要蓄勢而出。

“糟糕,這可怎麽辦呀?”

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面對這個情況。

隻要這個所謂的鎮北侯大喊一聲,到時候一群人沖了出來,他們當真就是插翅難飛了。

風眠也跟着美目流轉片刻,突然朝向了旁邊的女人。

這才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身後一彈。

“你聽我說,他現在隻有一個人,我來拖住他,你直接從藥房的窗口逃走!”

男人故意放低了聲音,李長歌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叫一個極不情願。

此刻惶恐的盯着他,“如果我走了的話,那你該怎麽辦?”

風眠卻淺笑一聲,“放心吧,你見我什麽時候吃過虧,你趕緊帶着解藥去救人,不要再管我了。要不然咱們兩個都得陪在這裏,還得帶上拖拓拔桁的性命!”

畢竟,現在解藥還在她的手中。

若是真的,因爲這片刻的猶豫,那可就是三條性命啊。

如今犧牲一個,豈不是劃算了許多?

聽到男人這一副大義凜然的話,李長歌還想是不在做一些糾結。

卻見風眠毫不客氣,朝着她直接猛推了一把,這才聲嘶力竭的大喊道:“聽我的,趕緊走,再不走怕就來不及了!”

如此,李長歌緊閉牙關,隻能夠轉身離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鎮北侯卻沒有管他,反而是直接朝着風眠走了過來。

當男人回過頭來,卻見對方大袖一拂,一抹粉塵在空中迎面飄。

一瞬間的功夫,風眠隻感覺頭昏腦脹,瞬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另一邊,李長歌費盡心力,總算是帶着解藥成功的回到了他們的住所。

看到這一副情況,秋水二人連忙上前迎接,多了幾分愉悅之色。

“太好了,你們終于回來了,解藥拿到手了嗎?”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将那個揣在懷中的紅瓶子拿了出來,“這個就是解藥,你服一顆給他就行了。”

說完之後,秋水不敢多做猶豫,連忙跟着跨着腳步上前。

拓拔桁服用了解藥之後,再這麽細細的聆聽脈搏,果然情況比之前要好上許多。

然而李長歌,此刻情緒卻有些不容樂觀。

頹廢的坐在位子上,一想到風眠爲了自己而被抓走的情況。埋着腦袋幾乎都快要哭出聲來。

秋水連忙湊了上來,帶着幾分不明所以的味道:“你這是怎麽了?”

“我們偷藥的時候被發現,風眠爲了救我選擇了被抓……”

李長歌一邊哽咽的聲音,此刻顯得愈發的痛不欲生。

聽到這一番話,國公也跟着歎息了一口氣。

此刻拐杖猛然杵在地上,那才叫一個憤然不已,“真是沒有想到,現在泱泱大國,居然落魄如此,實在是叫人心酸呀!”

國公一邊說,也跟着坐在了旁邊。

此刻深深的吸了口氣,李長歌卻突然想到了什麽。

連忙一臉乞求的看着國公,“您是國公,您在朝堂之上一定有什麽交情,不如你想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吧?”

然而這一番話,卻似乎讓國公略顯爲難。

就跟着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微微的掃了一眼秋水。

這才有如實的說道:“實不相瞞,不是老婆不願施以援手,而是真的愛莫能助。我所謂的徒弟,實際上就是當朝的儲君,卻被奸人所害,流落至此。朝堂之上恨不得将我們千刀萬剮,又怎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顯露真情?”

就算是有一些交情的人,難保他們不會叛變,又有誰能夠值得真正的信任呢?

如今,也隻能夠全權的依靠外來人。

這一番真相,着實讓人有些唏噓不已。

不過一想到之前的鳳冠,李長歌已經習慣了秋水的高貴身份。

幾個人圍繞在桌子上,陷入了一番沉思。

再反觀另一邊,風眠的情況可并沒有想象中的這麽美好。

男人手中戴着鐐铐,坐在虎凳子上,此刻備受煎熬。

卻看那面前的鎮北候,一副病态的模樣。

此刻随意的看着自己先滑修長的手,像是在欣賞着什麽絕世的寶貝。

随即,又跟着挑眉看了一眼風眠,“說說吧,剛才逃走的那個,究竟是什麽人?”

男人現在的模樣,與之前那一副呆若木雞的冰冷神态,就像是截然不同。

風眠微微眯起眼眸,帶着幾分小小的糾結,“難道人真的可以在瞬間的功夫,态度大變嗎?”

爲什麽感覺這個家夥,就好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

糾結了片刻之後,風眠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将拓拔桁和李長歌的真實身份全盤托出。

聽到這一番話,連帶着鎮北侯都覺得有些唏噓不已。

眼眸微微顫動之間,帶着幾分惶恐,“你說什麽?他們是前朝的皇帝和皇後!”

聞言,男人聳了聳肩,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如此,鎮北侯低垂着腦袋,此刻愈發的覺得有些糾結。

可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風眠這眼眸微微顫動之間,卻忽然看到了他脖頸之間的那一個圓形的傷口。

一時間,多了幾分小小的惶恐之色。

突然一聲呵斥,“你最近可有受過傷嗎?”

聽到這番話,男人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過覺得又有哪裏不對勁,“你問這些做什麽?和你有關系嗎?”

聞言,風眠似乎是越發的确認了心中的猜想。

這才又掃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最近感覺身體很疲憊,而且做事情總有些力不從心,有時候呆呆的,還容易健忘……”

這隻是看了一眼,風眠就将對方的小毛病說得一清二楚,着實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鎮北侯微微蹙眉,若不是确定與這男人素不相識,他當真以爲這家夥是在自己的府邸安插了奸細。

連忙又跟着上前一步,目光警惕的瞪了他一眼。

“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沒什麽,我隻是懷疑你身體裏面有不幹淨的東西,不如你試着排排毒?”

風眠沒有多做解釋,反正說的多,不如行動來的快。

鎮北侯略有幾分猶豫,看着對方這一陣有恃無恐的表情,愈發的顯得糾結。

不過爲了解決身體上的毛病,男人還是緊咬牙關,直接盤腿而坐,不斷的将自己的氣息逼得到處遊走。

随着時間點點過去,那個薄本上的小圓孔,此刻卻又鑽出了幾條小蟲子。

男人隻覺得奇癢難耐,下意識的一隻手抓起一隻小蟲,在他的手中活靈活現的。

“這是蠱蟲!”

鎮北候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裏面,居然還會有這種東西!

風眠卻一點也不驚慌,似乎早就已經看穿了他身體裏的狀況,如今隻是在按照想象中的發展。

随即,又跟着簡單的解釋了一番,“也許就是這些小蟲子在你的體内遊走,控制着你的心智,所以才會導緻你現在的各種情況。”

一番話語如雷貫耳,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

鎮北候洗開身來帶着額頭上的震撼,目光再一次鎖定在封面的身上,卻沒來由的多了幾分賞識。

而另一邊,所謂的衍生大會,也已經逐漸拉開了序幕。

所謂的衍生大會,實際上也就是病毒功高低的一場比試。

聽起來平平無奇,不過在這個以制毒爲高标準的地方,卻是最有說服力一場大會,甚至可以直接改變一個人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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