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合作

看着李長歌挺過難關,二人微微松了口氣。

拓拔桁将她輕輕的攬入懷中,卻見李長歌依舊是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的臉猶如一張白紙。

心中的疼痛自然是難以言說,顫抖着唇詞都無法表達自己的難受,“是不是那個女人,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的?”

聞言,李長歌擡起一雙疲憊的眼眸,隻覺得現在的面孔以及那輕輕入耳的話語,格外的讓人舒心。

這才有咧嘴淺笑一聲,“無所謂,反正挺過來了。”

越是如此,便越讓人揪心。

看着兩個人,在那裏濃情惬意,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樣。

風眠又是一隻單身狗,坐在旁邊百無聊賴,最終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那個女人給你下了空空丸,好在我這裏有解藥。不過并不是每次都這麽好運的,将軍大人,你也該長點心了!”

這一次說直白一點,的确是風眠功不可沒。

拓拔桁這嘴唇蠕動之間,也泛起了一陣糾結,深深的吸了口氣,低垂眼眸看了一眼,懷中女人愧疚之色不言而喻。

突然本是幽靜的牢房中,響起了男人真摯的道歉,“對不起,你爲了我付出這麽多,我卻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我能保護你,相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在這裏待下去的!”

說着,拓拔桁仰頭望着天空。

這牢房構造特殊,爲了讓犯人體驗極緻的折磨,所以沙漠之中的牢房是特意留了個天窗,将這關在裏面的人曬得死去活來。

不得不承認,現在再看一眼,本是細白滑 嫩,膚若凝脂的肌膚,都顯得有些黝黑了。

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拓拔桁和風眠一起離開了牢房。

看着那戰戰兢兢的獄卒,一看到裏面兩個男人走出,此刻那叫一個欲哭無淚,直接顫抖着唇齒說道,“将軍大人,慢慢走!”

聽聞此言,拓拔桁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這件事情本将軍暫時不與你追究,但是那女人若是再來,你執意知而不報,就别怪本将軍不客氣了。還有今日之事,你該知道怎麽辦吧?”

說完,還算得上是看守有幾分機靈,連忙跟着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似的,“二位大人今日都會才來過,裏面的姑娘依舊是奄奄一息。”

如此說來,拓拔桁也不多做言辭,直接跟着甩袖離開。

兩個人一路回到了營帳之中,風眠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這才又沖着對方挑眉道,“方才在牢房信誓旦旦,不過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麽做?”

隻怕是這李長歌撐不了幾天,那天天女必然是想方設法要把她折磨死的,也不一定能夠等到回到秋月國了。

拓拔桁一隻手随意的敲擊在桌子上,卻突然勾唇冷笑一聲,“本将軍爲這秋月國盡心盡力,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如此無情,那也怪不得我不講情面在後!”

拓拔桁畢竟也不是秋月國的人,當初因爲被控制,所以才踏上了戰場紛争。

如今奮力殺敵,幾經生死,卻換來的是與愛人這種格局場面,誰能夠說得過去?

拓拔桁這眼眸微微眯起之際,直接站起了身子,高大的身軀隐隐約約,透着一股難以言說的威嚴。

緊跟着,着快着步子,一路前往牢房。

“這家夥又想要幹什麽?”風眠帶着幾分小小的糾結,我不停的踩着步子一路随同。

讓人意外的是,這家夥居然來到了關押首領所在的地方。

畢竟是一國将領,這待遇自然是不同的,四周封閉,圍滿了看守的營帳之内。

此刻看着突然到來的拓拔桁,連忙上前一步恭敬行禮,“将軍大人,裏面的人現在脾氣很暴躁,你最好還是不要進去了。”

光是聽外面,裏面的營帳裏傳來了噼裏啪啦的聲音,以及那毫不留情,且無所顧忌的謾罵聲。

“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等老子回去之後,一定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綿延無期,聲如洪鍾,聽得實在是有些心生惶恐。

風眠無奈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微微聳了聳肩膀,“你當真要進去趟這趟渾水?”

“呵,這都已經過去了多少天,既然馴服不了,那就換種方式!”

拓拔桁說着也不顧身後的惶恐,直接提着步子,雙手負背,大方的走進了營帳之内。

剛進裏面,去看屋子裏亂成一團,首領此刻手中拿着一個大瓶子。

看到拓拔桁走進來,這突然目光一冷,“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敢聯合我的夫人套路我,今天我就在這裏解決了你!”

說着,這手中的花瓶,毫不客氣的就朝着對方砸了過去。

拓拔桁眼疾手快之間憑借着矯健的身姿,微微側身躲了過去。

反倒是跟在身後風眠,忙不停的一隻手下意識伸出來,将那花瓶捧在了手心。

隻覺得一切來得過于突然,心生惶恐,“你這個花瓶摔在人的身上,滋味可不太好受呢!”

男人冷冷的瞪了一眼首領,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哼,沒有砸死你才叫遺憾!”相比于拓跋恒,恐怕最讓首領心生憤怒的,便是這風眠的奪妻之恨。

兩個人一路走了進去,并不與他多加言辭。

拓拔桁找了一處較爲寬敞而幹淨的位置坐下,掂量了一下茶壺,發現裏面上留有溫水,也不多做客氣,直接替自己倒了一杯。

這才又沖着站在原地,怒氣沖沖的首領微微挑眉,“首領何必如此心生憤怒,不如坐下來,咱們心平氣和的聊聊,我這次可是特地來和你談交易的!”

男人漫不經心的話語。男人漫不經心的話語,讓人沒來由的多了幾分疑惑。

首領微微一愣,瞪了一眼風眠,“讓這個臭小子給我出去,我現在看到他,就恨不得拔刀弄死他!”

風眠這身軀一愣,跟着也泛起一陣小小的尴尬。

随即無奈的聳了聳肩,也不用那拓拔桁眼神警告一番,直接跟着笑道:“大人何必如此大動肝火,我出去不就行了嗎?”

說着,很自覺的從椅子上推了出去,隻怕自己再呆在這裏面也略顯得有些尴尬。

畢竟真利用女人來獲得自由和勝利,可并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

等到風眠徹底的離開之後,拓拔桁這才一隻手指向了對面的位子,“真的不來坐坐嗎?”

這話語之間,就連茶水都已經擺到了對方位子上。

首領糾結之餘,最終還是選擇妥協。屁股往凳子上一坐,直接叉着雙腿,那敞開大手,顯得氣勢雄雄。

“我倒要看看,這陰險狡詐之人,究竟能和我談什麽合作?”

聞言,拓拔桁也不與之多講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可以讓你恢複自由,也不用讓比丘國繳納巨額賠償,更不會對你們提出什麽過分要求,隻是希望兩國能夠和平相處,你覺得如何?”

男人字字誅心,卻聽得首領略微有些汗顔,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像是覺得自己聽錯了一樣。

“小白臉,你别糊弄我,這打赢了仗花費了這麽多,你不收取任何回報,隻是要求和平,世界上哪有這麽善良之人?”

沙漠資源本就稀少,能夠獲得勝利,那便是一個掠奪的好機會。

拓拔桁這一番妄自菲薄,根本就沒有半點說服力。

然而,拓拔桁卻忽的冷笑一聲,“我也并非這秋月國之人,何必盡心賣力,隻是之前受了那天女蠱惑,才被迫上了戰場。可是赢得勝利,卻又将我心愛女人囚禁,你覺得我還有效忠的必要嗎?”

現在提起這件事情,拓拔桁臉上都不自覺的運算開來一抹怒色,恨不得當場将的女人就地處死!

這番話來的倒是讓人頗爲意外,手裏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突然扭頭一愣,“心愛女人?”

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當真是個癡情種,重點沒聽到,反倒是被這四個字給吸引了注意。

拓拔桁大緻的解釋了來龍去脈,卻讓首領頗爲詫異,“原來那個軍師,居然是女子所扮,實在是個奇女子呀!”

驚歎歸金塔,不過這件事情上有定律。

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氣,“我想要的隻有她,等到這件事情結束,我們也會離開此地,到時候你們各自爲政,我們再也不會幹涉,你覺得如何?”

這番話的确有幾分說服力,畢竟若不是拓拔桁他們,這秋月國早已經是比丘國的囊中之物。

首領卻略顯得有些爲難,心中似乎有什麽放不下的結,忽然擡頭看向他,“我有個要求,我想要我的夫人,他不能離開我!”

這倒不是什麽難事,兩個人就此商議穩妥。

等到夜幕降臨,這黑壓壓的一片,興許是因爲大戰得勝,本以爲勝券在握的衆人,此刻連看守都略顯得有些松弛。

一群黑衣人,邁着輕緩的步伐,在營帳之中悄悄潛入。

“都比我小心點,要是誰暴露了,那就當做是爲首領犧牲!”

小小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之中,幾人踱着步子不斷的加快步伐。

畫面一轉,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首領的營帳之中。

此刻,手裏拿着拓拔桁交還給他的大刀,聽到外面的動靜,突然勾唇一笑,“總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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