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跟着殷勤的走向了拓拔桁在身邊,這才跟着連忙抱拳說道:“将軍,您走的這件時間都是胡夏一直幫您料理軍中事務。如今您這凱旋歸來,又加上了擒住了對方的首領,是大功一件,這個位置理所應當是要還給您的!”
盡管心裏萬般不情願,說出這番話簡直是有違初心,不過此情此景,他這一天沒有後台的人,難道有什麽選擇的餘地嗎?
聽到這番話之後,拓拔桁微低垂眼眸擡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阿古圖,倒也不與他多做客氣。
直接點了點頭,“這些日子,的确是辛苦你了,然後好好努力,一定會有進步的空間。”
緊跟着,拓拔桁重新接受了将軍的令牌,直接高舉過頭頂振臂高呼道:“如今這比丘國的首領,已然落入了我們的手中,咱們很快就可以看旋而歸!”
随着這番話落下,衆人自然是歡喜不已,誰不想早點結束戰争,免去那死亡的風險,跟着回去和家人一起團聚?
随即,又是一片接二連三的呼喊聲,“将軍威武,将軍神勇,凱旋而歸,戰無不勝!”
聲音源遠流長,不斷的在天空回響,十分的聲勢浩大。
然而,這位子還沒有坐熱乎的阿古圖,此刻卻内心一片激動,“該死的臭小子,你怎麽就偏偏活着回來了?”
想着,男人深深吸了口氣,在這裏托費演的一場忍痛割愛的大戲,回去之後就沒這麽淡定了。
“這該死的拓拔桁,一回來就與我搶位置,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量。若是不是因爲我坐鎮軍中,早就已經是一盤散沙,這天女也是個始亂終棄的家夥?”
男人着胸膛不斷的跌宕起伏,顯然是不容樂觀的狀态。
聽到這番話之後,旁邊的一個小侍從,連忙跟着上前兩步,也跟着憤憤不平的阿谀奉承,“就是啊,大人,明明是爲這個軍營盡心盡力,爲秋月國盡心盡力。如今卻讓一個外人坐享其成,實在是對不起您了?”
如此說來的話,倒是引起了一陣強烈的共鳴。
阿古圖一支手指,不斷的在桌子上來回撬動,泛起了一陣小小的沉思,“他以爲他或者從敵方回來了,就能活着,從這裏回到秋月,國在做夢吧!”
一想到這裏,男人深深吸了口氣,突然跟着勾起唇角冷笑一聲,“這個臭小子,總歸是要死的!”
一直等到時間轉轉,到達深夜的時候,一個侍從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盤糕點,直接走入了拓拔桁的營帳之中。
而此刻,拓拔桁身邊跟着李長歌,兩個人在就别重逢,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濃情惬意。
拓拔桁風采将女人來過懷中,正打算做點什麽的時候,卻突然被那端着糕點的人打斷了。
“大人,您在裏面嗎?”
聽到這番小心翼翼的話,拓拔桁忍不住皺起眉頭,剛想要開口否認,卻被李長歌一把捂住了嘴巴,沖着他搖了搖頭。
我跟着微微低聲說道:“萬一是有什麽事情啊,你可别因小失大呀!”
說着,連忙規矩的站在了他的身邊,拓拔桁無奈隻能夠冷聲說道:“進來吧。”
聽到這番話之後。那端着托盤的人,連忙跟着走了進來,略帶幾分小小的殷勤。
緊跟着,将盤子放在了拓拔桁的面前,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李長歌,突然勾起唇角冷笑一聲,“正好,如今這一個死了,還有一個替罪羊,簡直就是完美!”
想到這裏之後,又跟着連忙說道,“将軍,這是天女大人特地爲你準備的東西,您嘗嘗看?”
帶着幾分猥瑣的氣息,李長歌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不過一聽到是天女的東西,拓拔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就是,此刻卻略顯糾結,“活着能吃别的女人做的東西呢,萬萬是接受不得的!”
想着,拓拔桁又腳丫子的推到了他的面前,這才義正言辭的說道:“本将軍今天不餓,你把它拿下去吧,要麽你吃,要麽就給天女吃。”
聽到這番話之後,那人卻略微顯得有些汗顔,你知道聯盟搖頭晃腦,又多幾分又多幾分歐語奉承,“将軍,這也是天女大人的一番心意,您若是就此拒絕,豈不是辜負了她?”
如此殷勤的狀态,李長歌在旁邊看着,愈發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隻手微微的摩挲着下巴,多了幾分小小的糾結,“奇了怪了,知道他晚上做什麽糕點,而且爲何迫切的要他吃掉?”
還沒有等女人想出個所以然,拓拔桁卻略顯得有幾分不耐煩,跟着低沉的聲音,直接怒聲說道:“你難道聽不到本将軍說的什麽嗎?還不趕緊端下去!”
一番話語落下,那個人顯得略微有幾分汗顔,這端着托盤有些糾結不已。
反而是李長歌,突然跟着勾唇冷笑一聲,這才又上前一步,自顧自的拿起糕點,在手中盤算着,“這麽精巧的糕點,若是真的不吃的話,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随即,這一隻拿着糕點的手,在拓拔桁的面前晃動兩下。
那個人看着多了幾分歡喜,也跟着連連點頭,“軍師大人說的言之有理,将軍,您還是給軍師大人一個面子就吃了吧!”
随着這番話一落下,李長歌卻突然冷笑一聲,突然将的糕點拿到了那個人的嘴邊,“這才又跟着勾唇冷笑一聲,将軍今日倒是吃的挺飽的,不過也不能辜負了一番心意,不如就你吃了吧?”
這一番話猶如如雷貫耳,吓人的身軀猛然一顫,差點沒有被吓到當場去世。
看着那身帶劇毒的糕點,忙不停的後退了兩下,生怕是沾染了一絲氣息,自己都會命喪黃泉。
又跟着忙不停的搖頭晃腦,這是死活都不願意的節奏,“軍師大人這是說的什麽話?這可是天女特地做給将軍的,小的若是貿然吃了,回頭天女責罰下來,小的也擔待不起呀!”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将這糕點拿去與天女說清楚,免得讓他誤會了你。”
李長歌冷笑一聲,将的糕點随手丢進了果盤裏,這才又跟着端起糕點,果然跨着步子就打算離開。
屬下惶恐之時,忙不停的一把,扯住李長歌的衣袖,“别!千萬别,如今天女大人應該已經休息了!”
這如此惶恐的态度,一會兒非要他吃,一會兒又不讓他去當面對質,其中令人懷疑的程度顯而易見。
李長歌一隻手端着盤子,又沖着男人微微挑眉,“你還能接得住嗎?”
如此說來,拓拔桁也跟着目光一冷,哪怕是個傻子,也看得出來,面前這個人,必然是有什麽問題的!
随即突然一把刀冷冷的夾在了他的脖子上,“本将軍向來不喜歡多餘廢話,說吧,這糕點究竟有什麽特别之處?”
男人冰冷的聲音,帶着幾分決然的态度,聽起來下意識的讓人感覺有幾分滲人的恐懼。
随之而來的話語,讓屬下卻略顯惶恐,扯着嘴角結結巴巴的替自己敷衍了事,“大人這是說的什麽話,制高點能有什麽問題?可是天女親自送給您的呀!”
“那就上次給你,你把它吃了,如果是不想吃,今天就死在這裏!”
拓拔桁另一隻手,遊刃有餘的把玩着一隻茶壺蓋,又跟着微微的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嘴角泛起的冷漠之色,實在是讓人略顯惶恐。
屬下現在還被兩個人在步步緊逼,此刻倒是略顯糾結,李長歌不與他多講廢話,直接冷笑一聲,“既然你下不去這個口,那我就親自來喂你吧!”
說着,一隻手提着糕點,眨眼之間就要朝那個人的嘴裏塞,卻見對方突然跪了下來,一副求上的狀态,“軍師大人見諒,這糕點吃不得!”
随着這人逐漸投入,原來是阿古圖讓他下的藥,對着天女的名義想要給拓拔桁服用。
拓拔桁眉頭緊皺起來,突然之間一隻手掌拍在桌案之上,跟着起身大吼一句,“這個該死的阿古圖,本将軍好心的放他一馬,如今他卻不識擡舉來人啊,這阿古圖意圖謀害将軍,把他給抓起來!”
畫面一轉,阿古圖被幾個人鉗制住雙手,憑借着四肢發達的矯健身軀,幾個人還壓不住他。
此刻若不是出麻繩子捆着,怕是一下子就能将它們給弄飛。
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高高在上的拓拔桁,直接扯着嗓子大吼問道:“不知将軍這番話是什麽意思,爲何突然要抓我?”
“爲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不如你看看他們。”拓拔桁言語之中帶着幾分諷刺。
随着這番話一落下,兩個人連忙跟着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押着剛才那送東西來的人,而另一個拿着那個有毒的糕點盤,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在,這阿古圖怕是百口莫辯了。
阿古圖微微一愣,看着那個被捆綁的家夥,心中略微惶恐,“你,你跟他說什麽!”
一陣厲聲呵斥,那個下屬微微身軀一顫,這才蠕動着嘴唇,“該說的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