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又繼續說道:“他與我們是一起的,若是我們是先洗的話,那爲什麽他就沒睡呢?”
這一字一句聽的人實在是匪夷所思,李長歌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運動,反而是天女,此刻卻顯得有些坐不住了。
國王忍不住皺起眉頭,“天女,聽說那個人中了毒是你救回來的,你現在可有什麽想說的?”
聽聞此言,天宇略微惶恐,這才連忙拱起雙拳,跟着小心翼翼的說道:“大王,即是他這麽說,那也不無道理。不如将他們三個暫行關押,等到事情查清楚之後再做定奪也不遲,您覺得如何呢?”
如此說來倒是合作共赢,轉眼之間,三個人就被關在了牢房。
“哎,爲何不将我們和拓拔桁關在一起,不明白這對我們有意見嗎!”風眠看着關在隔壁的拖把痕,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對着那些人多爲吐槽幾句,可是李長歌此刻卻趴在旁邊的柱子上,目光看着旁邊的牢房,連忙跟着大喊道:“拓拔桁,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妻子呀!”
伴随着一連串的聲音,對方顯得無動于衷,反而是李長歌略顯尴尬。
風眠卻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明顯是被人洗了記憶,你就算再怎麽說也沒有用的,還不如省點力氣想辦法怎麽逃走呢?”
随着這番風涼話落下,李長歌卻突然轉過身來,直接踩着腳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多爲愠怒之色,“你爲什麽要将他拖下水?”
這一番突如其來的斥責,風眠卻微微聳了聳肩,“不将他拖下水的話,怎麽給我們制造相處的機會,而且咱們現在出去,恐怕還得靠他呢!”
一番話說的實在莫名其妙,李長歌也不知道所謂何意。
對方也并沒有明确的打算給出解釋,隻是自顧自的坐在牢房的一角,一隻手微微的撥弄稻草,看起來閑得發慌。
随即,也隻能跟着靜靜的蹲在牢房門口,看着旁邊的男人。
拓拔桁也不知是否是故意的,整個人像是與他保持了距離,你蜷縮在隊裏的牆角之處。
“還請那位姑娘之中,莫要在牢房裏面吵鬧,會影響到别人休息。”
拓拔桁這冷不防的一陣聲音,直接讓對方徹底的無言以對。
随着時間點點過去,風眠沒有任何動靜,李長歌卻已經急上眉梢,陷入一陣無盡的糾結。
而另一邊,天女坐在房間裏,一隻手輕輕地敲着桌子上的茶盞,糾結了幾分之後,這次突然跟着大吼一聲,“出來吧,幫我去辦一件事情!”
伴随着方話音落下,一個人從房梁上突然從天而降,神出鬼沒,跪在了地上顯得多爲忠臣。
緊跟着就聽天女直接吩咐道:“我需要一個地方的細作,你知道該怎麽做的吧?”
随着帆話音落下,時間輾轉過去,看着那些人也已經在牢房裏面呆了一整天。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人帶着長矛,跟着就走了過來。
李長歌微微一愣,“該不會是來取我們革命的吧?”
伴随着這番話因剛落,方直接将門打開,才又沖着他們大吼一聲,“趕緊出來吧!”
不僅是他們這一間牢房,就連旁邊的也同樣如此。
李長歌微微皺起眉頭,多了幾分小小的警惕之色,“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聽到這一番話之後,卻突然聽到一陣尖銳的聲音,“你若是想繼續呆在這裏的話,那就呆着吧!”
這說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迎面而來,扭捏着身子的天女。
李長歌情不自禁的皺起眉頭,多了幾分不悅之色,“究竟是什麽意思?”
“本天女調查過了,這真正的寫作已經抓到,你們是被冤枉的,所以此刻無罪釋放!”
說着,又憤憤的瞪了想一眼,緊接着也不再多做理會。
這才一路走向了拓拔的身邊,輕輕地挽住他的胳膊,多了幾分柔聲細語,“怎麽樣?昨日一夜在這裏一定受苦了吧?”
聞言,男人搖了搖頭,“沒事,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一直想着你,再苦也覺得是甜的。”
兩個人這樣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李長歌卻陷入衆矢之的,隻覺得自己站在那裏如同一個跳梁小醜。
“得了,也不要站在這裏自取其辱。都說咱們無罪釋放,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昨日待了一夜什麽老鼠蛇蟲,真是惡心死了!”
風眠輕輕地拍了拍李長歌的肩膀,倒是顯得極爲淡然,緊跟着拉着他,就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李長歌看着男人這淡然閑适的樣子,卻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多了幾分小小的迷惑不解,“你早就知道他會來救我們嗎?”
聞言,男人毫不猶豫的聳了聳肩,“你看天女對拓拔桁那副癡情的樣子,又怎會讓他與我們一同赴死呢?”
伴随着這番話,李長歌這才恍然大悟,一雙目光圓溜溜的瞪着他,有幾分小小的驚喜,“所以你之前出賣他,隻是爲了給我們拿個擋箭牌?”
随着這番話因落下,男人一個響指打了出來,“沒錯,現在還怪我嗎?”
帶着幾分俏皮的味道,李長歌蠕動着嘴唇,此刻當真是無言以對。
還是沒有忍住說道:“就算是如此,也不應該出賣同伴,這件事情下不爲例!”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李長歌日日陷入糾結之中。
拓拔桁失去記憶,對别的女人呵護有加的事情,一直在想的腦海中萦繞不斷。
這庭院之中秋風掃落葉,一切看起來多了幾分凄美的畫面。
風眠一隻手提着茶壺,替她倒了一杯茶,這才又跟着淺笑一聲,“還在糾結那件事情呢,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你就先安心一陣子吧。”
聞言,李長歌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讓我如何放心得下,隻是不知道這天女控制他,究竟有何目的?”
想着,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隻覺得心情複雜不已。
可就在這兩個人談心之時,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伴随着一陣大吼大叫,“大家都做好一級戒備狀态,比丘國又來了!”聽的人都忍不住,振奮人心。
李長歌微微一愣,跟着有些坐不住,直接站了起來,目光惶恐的看着風眠,“外面好像出什麽事情了,我們出去看看吧。”
兩個人這一路出去去看外面,軍隊來來回回不斷遊走,你的神色匆匆,看來是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此刻,長官帶隊,不斷的開始指揮,“比丘國甚是嚣張,如今已經達到咱們城内,做好一級戒備狀态,絕對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空子可鑽!”
李長歌忍不住跟着湊了上去,“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好端端的都已經打到城内了?”
聞言,長官微微瞥了他一眼,興許是之前他帶來水源的事情,此刻也跟着多了幾分和氣的态度。
這才有無奈的歎了口氣,“比丘國一直對咱們虎視眈眈,如今更是攻其不備,咱們現在那是要經曆一場大危機了!”
不光是長官糾結,就連國王都急得焦頭爛額。
此刻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卻一個個低垂着腦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們一個個這是什麽意思?這一個個能文能武,此刻卻連一個點子都想不起來嗎?”伴随着國王的一聲呵斥其他人愈發惶恐。
随着身軀一震卻又死死的低垂着,腦袋陷入了一陣無聲的沉默。
可就在這個時候,天女卻突然走了出來,微微的交疊着雙手,多了幾分大氣。
跟着又繼續說道:“國王,對方都已經攻到了城内,咱們除了用工沒有其他的方法,隻是要看看哪位骁勇善戰的将士,能夠勝任于此了!”
随着這番話因落下天女的目光從人群之中掃過,其他人一個個卻心驚膽戰。
“天女大人,如今這敵軍都已經攻到城池之内,營帳就安插在方圓百裏之外,這一仗恐怕不太好打呀!”
“就是啊,這周圍一片荒漠,雙方難不成要真刀真槍的幹嗎?”
一連串的議論聲,此刻此起彼伏,天女小小的糾結片刻。
突然跟着抱拳說道:“若是國王信任的話,不如就讓拓拔桁試一試,他的武功卓絕,而且精通謀略,相信一定能夠解決這次的紛争!”
衆人微微一愣,國王也略顯差異,這才有人連忙提出了抗議,“大王這可萬萬不可,他畢竟是一介外人,若是懷有異心,那咱們豈不是這羊入虎口?”
“就是,絕對就不能夠這麽輕易的放松啊!”
一連串的話語,帶着擔憂和警惕,然而天女聽的卻是一陣諷刺。
這才微微扭動手腕,跟着輕蔑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張開纖細的薄唇淺笑一聲,“既然各位大人都這樣說了,不如各位大人就親自上陣殺敵?”
伴随着這番話音落下,衆人又是一陣惶恐,此刻都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天女将目光轉向國王,言語之中略帶幾分調侃,“國王,若是您真的不放心的話,等到拓拔桁凱旋歸來之時,就是我與他成親之日,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