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這番話因落下,那個長官雖然心有不甘,可是也說不了什麽,乖乖的服從之後退到一邊。
忍不住咬着牙關,冷冷的瞪了一眼李長歌,這才跟着恨恨的警告了一番,“你最好不要耍什麽小花樣,否則的話可就别怪刀劍無眼!”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也不與之多加計較,伴随着一群人的簇擁之下,李長歌一路出了城池。
放眼望去,周圍黃沙遍地,根本就沒有任何綠色的植物,俨然一片荒城,又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轉頭看向了長官,“如此幹涸的景象,你們以前的水是從哪裏來的?”
聞言,長官看不起李長歌,回答的時候也特地加重了幾分語氣,“雖然這沙漠幹旱,可是偶爾會遇到綠洲,隻不過最近天氣惡劣,之前供給水源的綠洲已經被吞沒,現在才變成了這番缺水的景象。”
如此說來,大緻可以理解。
李長歌卻勾唇一笑,又繼續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那個被吞沒的綠洲,現在大概在什麽方位?”
“不是,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都說那個綠洲已經被吞沒,你還找那地方做什麽,打算把它挖出來嗎?”
這方法也算得上是個法子,主要是他們試過了,行不通啊!
聞言,李長歌卻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這才又低聲吐槽了一句,“你們可不要這麽侮辱我的智商,我還沒有這麽低級呢!”
長官極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憤怒,這才又帶着他一起去的那個綠洲附近。
隻不過看着似乎略顯蕭條,“你确定是在這個地方嗎?”
李長歌放眼望去,這哪裏是綠洲,現在隻剩下一個深深的凹坑,都可以把人給塞進去填起來了。
随即,又忍不住沖了吞口水,突然間那風沙一吹,一根枝桠露出來。
李長歌撿起來,驚奇的發現,又一枚枝桠并未曾幹涸成枯枝,還有些許翠綠的景象。
突然就勾唇一笑,“這水源就在附近,你們對着地瘋狂的挖吧!”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實在叫人有些匪夷所思,長官忍不住皺起眉頭,“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這可是沙子,你要讓我們在挖一座城池給你嗎?”
聽到女人的這一番話,就算再好的脾氣也壓制不住,更何況他脾氣沒那麽好!
李長歌微微聳了聳肩,這才又沖着他挑了挑眉毛,帶幾分調侃的意味,“這可是你們國王吩咐的,你要想辦法找到水源,你們就得無條件配合我,你信不信我去告狀?”
搬出國王這個靠山之後,對方瞬間就無言以對,這才有緊緊的攥緊拳頭。
對着周圍的人大喝一聲,“還愣着幹什麽準備工具?開始把這些沙子刨開!”
這烈日炎炎,太陽毒辣得讓人心生惶恐,哪怕就是挖個坑,因爲這毒辣的太陽,都已經曬到了好幾個。
“長官,咱們都已經挖了這麽半天,什麽都沒有挖到,你看着兄弟們都……”
其中一個人實在看不下去,這才又跟着湊了過來,又忍不住瞪了一眼李長歌,那叫一個不待見。
長官也深深的吸了口氣,微微的撇過眸子,嘴角泛起一抹冷意,“若是找不到水源的話,你可就不好跟這些兄弟們交代了!”
随着這番話落下雨,女人一腳一隻手充當扇,給自己降暑納涼,俨然将旁邊的人當成了空氣。
此情此景,長官隻想痛揍她一頓,來解決自己心中的憤怒。
“你在這邊看着,有人暈倒就趕緊把他送回去,我去那邊看看情況。”
李長歌不與她多做理會,這雙手負背,提着腳步就走了過去。
一隻手揉捏在挖出來的沙土之中,卻突然發現其中的軟糯,突然之間勾唇一笑,“其他的人先不要忙活了,對着這個地方給我挖!”
衆人微微一愣,按照她的吩咐,這沒有挖到多久, 房之間一抹水源,突然從沙子底下鑽了出來,而且源源不斷,讓人驚喜不已。
也不知是誰大叫了一聲,“水!真的有水,大家快來看看呀!”
石激起千層浪,衆人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盯着那冒出來的水,那叫一個喜出望外。
李長歌卻微微勾唇一笑,這才又跟着連忙催促道:“你們還愣在這裏幹什麽?趕緊繼續挖呀,這點水難道夠你們吃的嗎?”
經過了一個時辰的功夫,果然地下水源源不斷的湧動而出,雖然夾雜着沙塵,不過靜止片刻就過濾清楚。
本是已經消失的綠洲,再一次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長官看的都傻眼了,“你,沒想到你還有幾分本事,你怎麽知道這底下有水的?”
聽聞此言,李長歌卻将那一直拽在手中的樹枝攤開,這才又跟着說道:“這綠洲肯定是有地下水源供給,而這個樹枝在如此幹旱環境,哪怕曬一天都足以變成幹柴,它卻還略顯水分,這足以說明一切。”
等待水源的問題解決之後,一行人回到了王宮之中,大王頗爲看重,那叫一個歡喜不已。
“啊,如今你這樣獲得了水源,算是解決了本王心中的一根刺,他說想要什麽賞賜吧?”
大王滿意的看了一眼李長歌,帶着笑容的臉上,洋溢着十分熱情的味道。
李長歌見如此情況,自是不與他多加客氣,這才直接說道:“我也沒什麽好要求的,我隻想你放了我的夥伴,我們當真并非那沙匪或者敵人,否則也不會在這裏幫你們。還有就是,讓我去看一下與我們一同而來的中毒之人。”
這兩個簡單的要求,大王糾結片刻,也不再多做猶豫。
李長歌在兩個人的帶領之下,一路去了天女的住處。
“就是這裏了,天女大人的地盤,咱們一般不能輕易進去,隻能你自己去。”
伴随着這番話,李長歌也懶得有人跟随,随着步子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光跳往周圍,房子都是由大石頭堆砌而成,雖然石頭看起來笨重了一些,不過這建築倒是極其的宏偉壯觀,氣勢如雄。
“知道這地方這麽大,他究竟在哪裏?”女人陷入一陣小小的糾結。
随即,這腳步也不管東南西北,随意的走動着。
路過一間大門口,卻突然看一女子匍匐在床上,李長歌不由得微微皺眉。
“這不就是那個天女大人嗎?”
雖說沒有露過正臉,不過這天女大人衣着暴露,想必也沒有比她更爲張狂的了吧。
如此說來,李長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這才又跟着扭捏的問道:“天女大人嗎?”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天女微微一愣,連忙惶恐的回過頭來,目光直勾勾的挂在了李長歌的身上,多了幾分不滿之色,“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誰讓你進來的?”
可是不等回答對方的話,李長歌這眸子微微低垂。
卻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身體雖然白靜了,可是這赤裸着半身,加上剛才那匍匐床上的畫面。
随即一陣不好的想法,瞬間就在李長歌的腦海中蔓延開來。
突然目光惶恐的瞪着面前的天女,多了幾分不悅的神色,這就連聲質問道,“你們兩個剛才在幹什麽呢?”
聞言,天女微微一愣,臉上略顯嬌羞之色,又跟着帶了幾分惶恐。
這才跟着深深吸了口氣,突然又想到了些什麽,“原來是你,你們兩個好像是一起被抓進來的吧,我倒是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土匪嗎?你在這裏做什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進來!”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卻冷笑一聲,“你覺得這裏守衛森嚴,若是沒有人允許,我能夠輕易的進來嗎?”
兩個女人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對方,一時間誰也不肯退讓。
李長歌不與她多加糾纏,抛去剛才那些不好的念頭,将目光鎖定在了拓拔桁的身上,“讓我看看他,他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聽聞此言,拓拔桁自是不需,撐開雙手就擋在了駝背的面前,“這人可是我救的,要不是因爲我,他就是個死人了,所以他現在是我的專屬,已經與你沒關系了,趕緊離開這裏!”
“呸,這可是我夫君!”
李長歌唾棄一聲,本來還想好好感謝她,不過如今一看,也不是個什麽善茬。
跟着直接跨着雙腿,一把推開了那個天女,就撲到了床邊,緊緊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拓拔桁,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一連串的話語聲,不斷的呼喚着對方,而是目光微微一掃,男人胸口的那些疤痕已經消失不見,就算得上是一個好轉的迹象。
天女恨恨的咬着牙關,一隻手微微蜷縮起來,光扭轉在旁邊的花瓶之上,下意識的就打算拿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拓拔桁卻微微的睜開眼眸,“你是什麽人?”
首先映入眼簾的,好像就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隻當他清醒時的糊塗,他連忙笑着說道,“你今日可真是罪過,居然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