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卻略顯凄涼,無人問津。
一唱歌二人靜靜地蹲在牢籠的一角,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突然就聽鐵籃子上傳來一陣砰砰的聲音。
微微轉頭一看,一個人拿着鐵棍,随意的敲打着牢籠,
這才又跟着目光冷冷的看向他們,言語之中頗爲不耐煩,“你們兩個别自己呆着了,趕緊過來吃飯吧。”
緊跟着,便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随着鏈條的晃動,一個人将飯盒随意的甩了進來。
飯盒裂開的瞬間,食物散落的到處都是,買了些許的黃沙,看起來全然是不衛生的狀态,再讓人瞬間沒了食欲。
風眠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忍不住皺起眉頭,直言不諱,“你這是給人吃的東西嗎?有本事你來吃一口!”
聞言,爲首的人卻忍不住皺起眉頭,“你要是不想吃的話,就給老子餓死,難道你以爲我想讓你吃?”
留下這一番狠話之後,那個人毫不猶豫,轉身就打算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聽到風眠一聲呵斥,“你先回來一下,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都跟着微微一愣,目光忍不住轉向了旁邊的男人,多了幾分小小的疑惑,“你跟他還能有什麽好說的嗎?”
那個人轉過頭來并沒有乖巧的走過來,而是直接站在原地,目光中皆是鄙夷和看不起的神色。
這才又傲慢的挺直胸膛,多了幾分不滿的态度,“臭小子,你想幹什麽?有什麽話就直接說!”
随着這番話因落下,風眠卻突然從自己的衣服裏面掏出一個帕子,随意的在手中動一下。
那帕子左折右折像是包裹了一些東西,也不知具體是個什麽,隻是圓鼓鼓的像是有些分量的樣子。
看守的人也被引起了幾分好奇,目光盯着那個胖子,多了幾分小小的疑惑。
這才又昂着腦袋,直接将目光鎖定在了他的身上,“你這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雖然是人人都喜歡的東西,隻是希望大哥行個方便,拿了之後能對咱們好一點。”
風眠淺笑一聲,又伸出手,将那帕子包裹的東西攤在手上,本來是打算交給對方。
李長歌微微一愣,不知其所以然,“你這身上哪來的東西?咱們進來的時候,不都被搜摸的幹淨嗎?”
男女都不例外,鬼知道風眠居然還偷偷藏了一些!
風眠不與她多做回答,反而是看着那個受誘惑而來的人,突然之間,一把就将手中的帕子奪了過去。
這才又跟着冷哼一聲,多了幾分好奇之色,“真是沒有想到,你們這些人這麽狡猾,你以爲我會輕易的上你們的當嗎?這些錢财就算從你手中交出來的,也不是你們親自賺來的,我當時給我充公,也算給你贖罪了!”
這二貨說的理直氣壯,随即就打算打開帕子。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突然一陣煙霧随風飄,直接撲倒了看守人的臉上。
隻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個人暈暈乎乎,有幾分惶恐之色。
一隻手指着風眠,眼裏滿是不甘的神态,“你,你居然敢戲弄我,這究竟是什麽!”
還不等他說完,兩個人就直接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瞬間就變得不省人事。
李長歌不由得一隻手捂着嘴巴,多了幾分惶恐之色,“這,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好端端的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你不會給他下毒了吧?”
聞言,風眠大搖大擺的走向了看守,将他腰間的鑰匙取了下來,分别打開女人和自己手中的鐵鏈。
這才感覺一身輕松,微微活動手腕,又跟着輕蔑的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看守。
這才跟着冷笑了一聲,“不必擔心,隻不過給他下了一點迷藥而已,他隻會好好的睡上一覺,然後被他的長官罵一頓。”
說着,又轉頭沖着李長歌挑了挑眉,“還能在這裏幹什麽?你要是再不走的話,被他們發現了咱們就死定了。”
聞言,李長歌微微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也不敢多做停留。
兩個人這麻溜的,趁着夜色無人,直接就順着牢房離開。
是沒有走多少步,卻突然聽到一聲呵斥,“站住,你們兩個人在那裏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隻覺得心差點都要被吓得跳出來。
下意識的扯住了封面的一角,幾分惶恐之色,“怎麽辦?咱們好像被發現了,你身上還有迷藥嗎?”
聽聞此言,風眠微微搖了搖頭,“就那些東西,還是我費盡心思才帶進去的,全部都用在那個家夥身上了,現在估計已經山窮水盡!”
如此說來,李長歌忍不住皺起眉頭,與之間更爲惶恐,“那你的意思不就是,咱們兩個死定了呗。”
如此說來,倒也沒有任何錯誤。
風眠微微蹙起眉頭,小作糾結片刻,突然反手拉住李長歌的手腕。
李長歌微微一愣,多了幾分惶恐之色,一時間不明所以,卻突然聽男人大吼一聲,“跑!”
緊跟着着拔腿二話不說,如同開了小旋風似的,兩個人飛快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後面那群人見到如此情況,是小心翼翼的靠近,此刻卻直接挺直了胸膛,一聲怒吼從胸口蓬勃而出。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趕緊把那兩個人給抓起來,不是逃犯就是細作!”
伴随着這番話,因落下衆人齊刷刷的沖了過去,整個王宮之中敲響了一片警鍾。
四面八方,皆是同中的警告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跟着脫起了一身,“這王宮戒備森嚴,咱們兩個根本就逃不出去的!”
可是剛剛這番話因落下之後,突然看見幾個人唰的一下沖了出來。
一個個手持長槍,将他們給包圍的死死的。
“你們要是再敢輕舉妄動的話,可就别怪咱們槍下無情!”
伴随這一番話語之後,人哪裏敢輕舉妄動,風眠一把抓住李長歌的手直接豎了起來,跟着多了幾分谄媚的笑容,“各位大哥千萬别沖動,咱們投降,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不要這麽粗魯嘛!”
好漢不吃眼前虧,伴随着風眠這一陣嬉皮笑臉,其他人倒真的挺聽話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又聽到一陣渾厚的聲音,帶着幾分小小的斥責,“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誰拉響了警報?”
這種聲音,隻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衆人微微散開,李長歌這才如同撥開雲霧。
“太巧了,沒想到咱們這麽快又見面了呢!”
這來的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從沙漠裏,把他們帶到這鬼地方的那個帶頭的人。
正所謂冤家路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個人一見二人那叫一個憤然不已,不過此刻卻沒有貿然聲張。
随即,隻是低聲的呵斥一句,“你們不僅殺死了守護獸,而且還不懂規矩,本該死路一條,可看在大王今日在場,就先留下你們的狗命!”
說着,又擺了擺手,其他人心領神會,轉眼就直接要将他們拉下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唱歌卻看到一個衣着華麗,體态臃腫的男人,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陣嘀咕,“這家夥不會就是他們的大王吧?”
身後美女簇擁,是爲守護,那叫一個貼身保護,水洩不通。
帶着小小的糾結之後,李長歌突然大喊一聲,“我能夠飲引水!”
語出驚人,将衆人都吓到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人敢多做理會。
反而是那大王,此刻卻豎起耳朵,連忙跟着呵斥一聲,“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把她留下來!”
伴随着這番話因落下,衆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松開了手。
李長歌抖了抖身子,跟着微微勾唇一笑,确看那長官十分的不服氣。
連忙弓着身子,多了幾分小心警惕,這才又惶恐的說道,“大王,這些人都是沙匪來者不善,隻怕他們意圖不明确,不可相信他們的一番胡話呀!”
聽聞此言,大王隻是冷冷的甩了他一個白眼。
這才挺着自己肥碩的身體,一路走到了李長歌他們的面前,“本王問你,你怎麽會知道咱們這裏缺水?”
這件事情向來不會外露,雖然王宮表面的人過得不錯,是這裏畢竟是沙漠,最近又年年幹旱,他們找水源已經很難了。
聞言,李長歌卻勾唇一笑,目光直勾勾的打量着周圍一群人,這才又跟着淺笑一聲,“很簡單,這一個個幹癟着嘴唇,面色蠟黃,而且皮膚幹燥顯然就是缺水的典型特征。就連大王您也是,這就更能說明其中的情況了!”
其實從一開始,李長歌就注意到了這些,隻不過也并沒有讓他說下去的餘地。
大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仔細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有幾分玩味的表情,“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可你剛才說自己可以取水,是真的嗎?”
“真真假假,一試不就知道了嗎?還請大王行個方便!”
李長歌勾唇一笑,目光掃了一眼周圍那些緊緊包圍自己的人,其中意思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