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這日暮黃昏之間,卻突然看遠方的沙丘之中,呈現出一座若隐若現的城堡。
高高的堡壘聳立雲天,仿佛能夠直沖雲霄,看起來輝煌無比,周圍都是用黃色的泥牆護産,不若皇宮那般高牆紅瓦,不過也有一種别樣的莊嚴。
李長歌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忍不住将腦袋湊向了旁邊的人,“你不是見多識廣嗎?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聽到這一番話,風眠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小作思量的片刻,又跟着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前也是來過沙漠,卻未曾見如此情景,那是一個小小的國家吧。”
兩個人就悄無聲息的對話,前面帶頭的人聽在耳朵裏,卻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目光突然扭轉過來,一把長槍指在了風眠的頭上,“就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堂堂的飛雲國,尤其是像你這樣賊眉鼠眼的鼠輩,可以輕易的污蔑的。若是再不管好你的嘴話,你休要怪我不客氣!”
随着這番話因落下,風眠瞬間閉上了嘴巴,此刻倒是不敢造次,跟着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一路跟着走了進去,卻看周圍守衛森嚴,這個頂着槍,這高高的帽子,那面容嚴肅的樣子,像極了國家的軍隊。
周圍的綠色植物雖然不多,但是各種各樣的建設,足夠讓人目瞪口呆了。
李長歌卻越發的感覺不對,又緊跟着看一個人,穿着紅色的制服走了出來,這幾分莊嚴的味道:“這些是什麽人?”
聽到這一番問話,那個人連忙跟着解釋道:“長官,這幾個人他們殺死了遁地蛇,我們懷疑他們是沙匪!”
“不是,我們這隻是屬于正當防衛,我們不殺他,他就得殺我們呢!”
李長歌看到這帶頭的人不分青紅皂白,也就隻能夠自我解釋一番。
可是聽到這番話之後,長官澈微微皺起眉頭,直接冷冷的看了一眼李長歌,突然之間冷哼一聲,“長得這麽好看,必然是紅顔禍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把他們給關起來吧!”
随着這番話落下,李長歌直接颠覆三觀,還顯得有些不太接受,“這跟長得好看有什麽關系?難道長得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嗎?”
不管女人繼續掙紮,那些人卻毫不留情,不多做理會。
李長歌突然緊皺眉頭,去看旁邊的拓拔桁身子搖搖晃晃,眼神迷離之間,随時都有一副要倒下的架勢。
李長歌不由得屏住呼吸,跟着多了幾分惶恐之色,這才連忙跟着扯着嗓子大喊道:“你們要對付我可以,而是他身中劇毒,麻煩你們救救他吧!”
這一番話,也就猶如石沉大海,并未得到半天的呼應。
一雙犀利的眸子不然傳個過來,“要是這個女人在大喊大叫,就直接把她的舌頭割了!”那言辭犀利之間直接讓李長歌瞬間無言以對。
可就在這個時候,拓拔桁卻突然撲通一聲,整個人不動聲色地倒在地上。
衆人微微一愣,不知其所以然,李長歌卻多爲惶恐,直接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下了,抓住自己胳膊的那隻手。
隻聽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啊!”
緊跟着,女人便如同兔子一般麻溜的逃走了,瞬間就竄到了拓拔桁旁邊,膝蓋直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一把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将他緊緊的摟在懷中,輕輕的撥弄開他的衣服。
看着那幾乎蔓延到四肢的黑色線條,李長歌幾乎都快呼吸不過來,“我們隻是來求一點解藥的,我們一定有辦法救他的,我求求你們了!”
帶着些許的哭腔,風眠雙手被控制住,此刻又不敢貿然反抗,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衆人一陣蒙圈,長官卻顯得有些不耐煩,“早死晚死都得死,你現在在這裏糾結又有什麽用?”
說着,從旁邊的人示意了一眼,兩隻手又重新的抓到了李長歌的胳膊上,一副非要把她拖走的姿态。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聽見一陣清冷的聲音,一個穿着露臍裝的窈窕女子,帶着銀鈴走了過來。
伴随着一陣清脆的鈴铛聲,人群自覺的撥開,女子已經站到了這面錢。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呢,怎麽招呼的,少了國王王後的休息,你們擔待得起嗎?”
女子的聲音帶着幾分聲色俱厲,真的讓人不寒而栗。
一群人連忙跟着跪了下來,不敢多加造次,“回禀天女殿下,這幾個人是土匪,而且殺死了咱們的守護神,現在又在這裏撒潑打滾,我們這就把他們給帶下去!”
說着,又連忙跟着大吼一聲,“還能在那裏幹什麽?趕緊動手呀!”
可是沒等這番話落下,這所謂的天女突然微微低垂着眼眸。
看着拓拔桁身上蔓延開來的黑線,神色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突然開口一聲清脆的克制住,“先不要在這裏輕舉妄動,這個人留給我,其他的人你們都帶走吧。”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衆人都有些不明,所以李長歌卻不免多爲惶恐。
緊跟着又掙脫了生活的束縛,死死的拽住男人,目光犀利的盯着天女,多了幾分質問的氣息,“你想幹什麽,隻要有我在,誰都不可以傷害他!”
女人微微勾起唇角,言語之中帶着幾分玩弄的意味。“放心吧,這個人身上中的毒我很感興趣,我想要救他!”
不過看着她那眼神中的堅定,似乎的确對拓拔桁有興趣,那是不會讓他輕易死了的。
李長歌微微一愣,風眠卻連忙催促道,“既然他願意救人,那你就不要再多糾纏了!”
隻怕再糾纏下去,這長官就要看不下去,也不必再關些日子,直接就地正法了!
轉眼之間,一男一女此刻正坐在牢房的一個角落。
風眠卻顯得十分的嫌棄,“也不是沒有坐過牢,隻是這牢房也太折磨人了,一會兒黃沙遍地,這都是死人!”
這個牢房顯得極爲特殊,周圍都是鐵籠子的構造,可是因爲處于沙漠的關系,所以在地下也是特地鋪了許多沙子。
透過牢房上面的窗口,偶爾還有大風刮過,掀起一片塵埃,隻要有縫隙都能鑽進兩個人的身體,弄得渾身都不自在。
風眠這撥弄了半天,吐槽聲一直連綿不斷,我是看着不動聲色的李長歌,那一副擔憂無比的神色,又忍不住微微歎息。
這才又小小的跨着步子,到了她的旁邊,輕輕地拍着李長歌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擔心了,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聞言,李長歌微微的轉過眼眸,這才又跟着百無聊賴的點了點頭。
這畫面一轉,提出後院裏面,天女此刻身着一身暴露的服裝,顯得多帶幾分異域風情。
這手微微的撥弄着拓拔桁的衣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個胸口受傷的方向,此刻毒性已經徹底的擴散全身。
卻忍不住多了幾分疑惑,“難道他從我這裏要了這個毒,就是爲了對付這個人嗎,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麽過節?”
正當天女陷入糾結之時,房間之内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冷笑聲,帶着幾分渾厚和攝人心魄,“怎麽,你打算救他嗎?”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實在是叫人惶恐不已。
見男人雙手負背,一身墨色玄衣,金色的面具看不清細緻容顔,可是從那渾厚的聲音之中,卻隐隐的讓人感覺到一絲無盡的恐懼。
天女不由得微微抖了抖身子,連忙跟着單膝跪了下來,眼眸之中是虔誠和恭敬,“主人,您怎麽來了,我隻是好奇而已,并沒有打算揍他的意思。”
說着,就跟着抖了抖身子,微微擡起眼眸看着對方,似乎是在打量着。
然而,男人卻突然淺笑一聲,跟着輕輕的揉揉她的秀發,又直接說道:“爲什麽不救呢?讓他爲我們所用不是很好嗎?”
如此說來,卻讓人帶着幾分不解,“不知主人是什麽意思?”
“聽說你們西域之人都很擅長用蠱毒,爲什麽不将他控制住,而且你不覺得這個男子很好看嗎,我倒覺得你們挺般配的嘛!”
男人勾唇一笑,纖薄的嘴唇帶着幾分邪魅,言語中盡是輕佻。
天宇心中微微一愣,天女低着頭不敢多加妄言,“主人,這是說的哪裏話,天女的心中隻有你一個人!”
聽到這番恭維的話,男人大袖一揮,也沒打算多做言辭。
目光直勾勾的摔向了拓拔桁身上,“此人武功卓絕,那是一個可造之材,你要好好的利用起來!”
聽到這番話,天宇連忙點頭,“是!”一聲落下之後,卻沒有再聽到任何回答,又忍不住跟着多說幾句,“主人,那關于我父母的事情!”
随着頭一點點擡起,發現面前的人早已經消失不見,随之而來的周圍的壓迫感,也瞬間變成空氣。
女人微微一愣,蠕動着嘴唇倒是有些不知所措,這才起身,轉頭看向了拓拔桁。
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上輕緩的劃過,緊跟着就是一隻鈴铛,被天女緊緊的握在手中,不斷的搖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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