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罪證

也不理會男人的怒氣,顧清風眉頭緊蹙,看着那些肆無忌憚在這裏搜索的人。

顧清風看着面前這個一手捏着拂塵,站在那裏故作模态的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李公公,還麻煩您給一個明确的解釋,你這樣子做的話,難不成就不怕皇上知道了?”

“這就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您還是安安分分的在這裏守着吧!”李公公提着尖銳的嗓子,聽着就讓人帶着幾分不舒服。

尤其是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就有一種想讓人打他的沖動。

顧清風忍住了自己的運動,這才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裏面,不知究竟犯了什麽事情。

可是随着時間點點過去,裏面卻突然沖出來幾個人,手裏連忙拿着幾個小藥瓶,直接交到了李公公的手上,“公公,這是咱們搜到的贓物,不知可否有與皇上有關的毒藥?”

……

顧清風看到如此情況,終于明白了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才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懷疑是本太子下毒謀害皇上?”

李公公并沒有理會他,反而是自顧自的撥弄着那些藥品,突然看到其中一個藥瓶上貼着的标簽——琉璃散。

卻不由得冷笑一聲,“呵呵,是不是你難道心裏沒點數嗎?這證據都已經擺在面前了,非要本公公不挑明話題呢?”

這是男非女的聲音,讓顧清風隐隐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不安,吞了吞口水,隻覺得額間微微汗顔:“但是這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居然讓他們鑽了空子!”

關鍵就是這藥沒藏好,如今被人抓了個正着,試圖還想要繼續狡辯,“公公何以确定,這毒藥就是與皇上那個如出一轍,莫不是有人故意想要冤枉我吧?”

“數十位太醫在那裏連夜檢驗,你說他們這那麽多年的經驗,會出錯嗎?聽說這種毒藥還隻有你們千羽國有,你說這不會是巧合吧?”

公共交疊着雙手,将這瓶子随意的放在了旁邊的托盤上,我跟着交代了一句:“這些可都是十分重要的物質,一定要小心保管,莫要讓有心之人毀滅了!”

又跟着伸出蘭花指,沖着旁邊的人說道:“還問這幹什麽?如今這天宇國的太子殿下,意圖謀害皇上,證據确鑿,還不抓緊天牢關起來,免得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你們擔當得起嗎?”

轉眼之間,幽暗的天牢裏面,顧清風被扒去了衣裳,此刻穿着一身囚服,那叫一個慘兮兮的模樣。

“該死,你們放本太子出去,信不信到時候本太子一紙書信,千餘國攻打過來,咱們頂多是兩敗俱傷,誰都讨不到好處!”顧清風雙手扶在鐵欄上面。

怒目直視着外面的人,可是随着這一番暴和聲音,對方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隻是用手中的鐵棍敲了敲牢門,“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咱們這天天夜以繼日的,好不容易趁着這閑工夫打個盹兒,你就别在這吆喝了。”

“不是,本太子可是一國太子,你居然如此無禮,真是目無王法!”顧清風冷冷的瞪着他,若非是被形勢所迫,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看守牢門的。

不過這番話說的倒是有些可笑了,獄卒忍不住嗤之以鼻,“您說您這堂堂的太子殿下,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還在這吆喝什麽?”

……

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句話果然不無道理。

時間輾轉,等到太子被抓獲之後,在顧清雅的幫助之下,連帶着那些暗衛也被肅清幹淨。

“姐姐,這些日子你過得還算安穩嗎?”顧清雅看着李長歌,微微一笑,多了幾分小小的歡喜。

聞言,李長歌微微打了個哈欠,對于這一切似乎顯得都在意料之中,并不足爲奇,“你若如此說來,我倒也未曾有什麽好說的,隻是皇上在哪裏呢?”

聞言,顧清雅卻突然低垂着眼眸,眉宇之間染上了一抹難以言說的哀愁。

蠕動着嘴唇,半晌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姐姐,皇上他,他……”

伴随着女子的無盡糾結,李長歌隐隐的萌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難道皇上的病還沒有好嗎?不是說之前已經拿到解藥,平安無事了嗎?”

因爲情急之下,李長歌一雙手撫上了顧清雅的肩膀,不斷的晃動着對方的身子,其中的緊張都寫在了臉上。

顧清雅隻覺得腦袋暈暈晃晃的,又連忙跟着顫抖着聲音說:“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這件事情我也說不清楚。”

聽到這番話之後,李長歌哪裏顧得上多做停留,踩着腳步,果真就是朝着皇上的寝宮奔了過去。

突然出現的女人,記憶中已經恨死在外面的皇後娘娘,如今出現的倒是讓人意外。

“皇後娘娘,您怎麽?”其中一人不由得微微汗顔,瞪圓了眼睛,那嘴巴驚訝的,幾乎都能塞進去一整隻鴨蛋!

李長歌哪裏有時間與他多說,“這件事情回頭再說,你們趕緊讓開”

說着,也顧不得平時的儀态,直接伸出雙手将二人推了一把破門而入,看到男人此刻正規矩的躺在床上。

偌大的空床,整個空蕩的房間,顯得是如此的寂寥無聲,平添了幾分荒涼之氣。

李長歌情急之下,一把跪在了床前邊,心中卻多了幾分惶恐之色,連忙抓住男人的手,幾乎是顫抖着涼薄的雙唇,“拓拔桁,你這是什麽情況?不是說病已經好了嗎?怎麽還躺在這裏一動不動呢?你趕緊起來看看我呀!”

李長歌這情到深處居然直接擠出了眼淚,一邊說一邊抹着淚水,其中的惶恐之色不言而喻。

那一張帕子,此刻瞬間被浸潤了大片。

随即,都瘋狂的搖晃着男人,試圖希望用這種方式來誘導他的蘇醒,然而對方卻始終無動于衷。

屋子裏靜悄悄的,女人的哭聲不絕于耳,外面的兩個侍衛聽的莫名其妙,面面相觑。

這才低聲竊竊私語,“兄弟,你說裏面什麽情況?就算兩人重逢,也不至于哭得這麽慘烈吧?”

另一個人聽聞此言,再仔細聽聽裏面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哭喪呢。

又跟着無奈的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你以爲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牽過,哪裏知道這些男女感情咋回事兒?要是分别真的要這樣,我可受不了,以後甯願不讨媳婦!”

“那你怕是要被你娘打死!”

兩人這糾結調侃一番,屋子裏的哭聲如同餘音繞梁,不絕于耳。

拓拔桁微微的擡動着眼皮輕輕的眯開了一條縫,看着女人哭的這番慘烈的樣子,卻陷入了小小的糾結之中。

“糟糕,這一次好像玩大了,把她弄成這個樣子,現在醒來豈不是又要惹人生氣了?”

拓拔桁本來隻是想要氣氣李長歌,誰讓他和那顧清風在同一處别院呆了這麽久,如今倒是好了,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可就在她糾結猶豫的時候,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突然目光一轉,盯着旁邊的一把水果刀子,就直接拿了過來。

看着那鋒利的刀刃,此刻散發着慘白的光芒,無不透露着死亡的氣息。

李長歌深深吸一口氣,這才又冷笑着說道:“我每日盼你如同星月一般,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這個結果,既然不可同生,那邊一起赴黃泉好了!”

說着,眼看着這一把鋒利的刀子,就要直接戳破對方的手皮。

拓拔桁哪裏還憋得住聯盟,詐屍般的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好了好了,不鬧了,我什麽事都沒有,你可千萬别想不開呀!”

突如其來的操作,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李長歌一陣蒙圈,就懸在半空動不了了!

“你!你怎麽醒了?你不是中毒太深,那個!”

李長歌結結巴巴,看着對方的眼神滿是驚恐,清亮透徹的眸子此刻卻泛起了一陣迷惑,轉念一想對方面色紅潤,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還有一種玩味得逞的愉悅感。

突然恍然大悟,一把拳頭就捶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你剛才居然敢糊弄我!”

“咳咳!”拓拔桁一陣蒙圈,哪裏知道李長歌力氣這麽大。

連忙咳嗽幾聲,不過看着對方雙手抱懷愠怒的樣子,又是個招惹不起的狀态。

這才輕輕的戳了戳對方的肩膀,“好了,朕知道錯了,親愛的夫人,就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

聞言,李長歌依舊傲嬌的抖了抖身子,“誰要原諒你,你怎麽不在繼續裝死?看到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活過來呢?”

聞言,這是真的把人給惹生氣了,拓拔桁連哄帶騙,“好夫人,莫要生氣了,我可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李長歌轉過頭來眼神警告,卻下的拓拔桁瞬間啞口無言。

空氣瞬間凝固成一團,仿佛低至零度。

兩個人這兩兩相忘之間,突然就是一陣沒來由的默契,各自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李長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才又跟着說道:“若有再犯,你可就真的要失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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