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來的時候倒挺順利,回去的時候就翻車了!
“可惡,這女人上輩子該不會是個烏鴉投胎吧,怎麽說什麽都這麽靈驗,也不知道臨走前說點好聽的!”
風眠心中多了幾分郁悶,不過手中卻緊緊的抓着钗子,生怕疏漏半分。
眼看着那人步步緊逼,雙方直接對上了手。
風眠這個人不太擅長于武功,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直接朝着對方猛然撲了過去。
隻不過那麽一瞬間的功夫,周圍都是藥粉紛飛,那人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生怕是什麽毒藥之類的。
可是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人早已經空空如也。
“該死,居然讓這家夥給跑了!”那個人多了幾分郁悶。
轉眼之間,那人就跑到了顧清風這裏,将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顧清風卻微微皺起眉頭,手中的茶盞瞬間索然無味,多了幾絲小小的迷惑。
這才又斜瞪了他一眼,再次忍不住的确認問道:“你說那刺客,确認是從李長歌的房間出去的?”
聞言,那個人點了點頭,顧清風眼眸微微眯起,心中泛起了一陣無盡的愁思,“那她人現在怎麽樣?”
“丢了一包藥粉就直接跑了,十分卑鄙下流的手段,下次讓屬下見到他,定然是不會!”
這一說起那個事兒,這個人就覺得心中十分不舒坦。
這明刀明槍的打一架不好,你非要搞這種小手段,豈不是顯得很無恥。
可就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卻聽男人突然小小的呵斥一聲,多了幾分不耐煩的神色,“本太子詢問的是李長歌的情況!”
……
突如其來的尴尬,讓雙方都有些無言以對,這才又緊跟着去說道:“回太子殿下的話,那個女人她沒什麽事情。”
不過就是因爲沒事兒,李長歌才更加顯得可疑,顧清風糾結片刻,沖着對方擺了擺手,“先下去吧,這事兒不要聲張。”
等到清晨的時候,陽光倒是起得比人要早,李長歌經過昨日那麽突然的折騰,睡的倒是安穩,太陽曬屁股也未曾有起來的動靜。
可就在這個時候,宮女卻突然跑了進來,連忙惶恐的說道:“李小姐,太子殿下來看您了,您趕緊稍作準備一番,莫讓殿下久等了!”
聽到這太子殿下四個字,李長歌隻感覺就像是在拿捏她的命脈,渾身都覺得不自在,此刻睡意全無。
“怎麽又是他呀?這一天到晚還有完沒完?”
這隔三差五就來騷擾他一番,說的不是一些流氓話語,就是逼着自己伺候他。
反正心态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感覺不太正常的樣子。
公寓沒有再多言,你唱歌也懶得廢話,隻能夠百無聊賴的起身。
若是自己不出去迎接着,怕是這男人發了瘋,就要直接闖進來了。
穿戴整齊之後,看到顧清風依然坐在院子裏,自顧自的喝着茶,道真的是如縷清風。
不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還算得上是有幾分謙謙公子的模樣,真是可惜呀……
“怎麽,難道是本太子的盛世美顔,讓你看得心生入迷,打算移情别戀了嗎?”
顧清風這冷不防開口的一句話,就讓李長歌打破了所有的幻想,果然這對比起來,還是自家男人正常一些!
随即,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摔了他一個白眼球,緊跟着就坐到了顧清風的對面。
可是屁股剛坐下,就聽對方突然冷笑一聲,“本太子讓你坐下了嗎?”
強哥微微一愣,也不知道這大清早的太陽都還沒有頂到頭頂上,他在這裏發什麽瘋?
“不是啊,那你這一大早來幹嘛?再說了我堂堂一個皇後做到你太子對面,難道還委屈你了?怎麽搞的我像是你的丫鬟似的?”
李長歌雙手抱懷,越說越委屈,雖然現在是個階下囚,不過自己的身份也是擺在那裏的,也不至于專門讓她委屈巴巴的!
聞言,顧清風微微勾起唇角,自顧自的撐着腦袋,眼中多了一絲玩味之情,“那我的皇後娘娘,本太子就問你一件事,昨天晚上和你私會的那個男人是誰呀?”
有賊人闖入了她的願做,而且李長歌都未曾有半分參張,明顯是與那些人有所屬。
聽聞此言,李長歌微微一愣,雖然知道他這言語中指的是誰,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這才又跟着大笑一聲,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太子殿下,這是說的哪裏話?昨日哪有什麽責任闖入,我這睡的可安穩了!”
說着,這一隻手拿起茶壺,對着他那半杯清茶,就直接又斟滿了一杯,“太子殿下莫要胡思亂想,還是喝些茶水吧。”
這星期兩個字都直接寫在臉上了,隻不過對方不願意承認,顧珊珊也拿她沒有辦法。
“既然你不願意這麽說,那就用這種方式來自證清白吧,你喝了它我就相信你。”
說着,一瓶不要有鶴頂紅的毒藥,瞬間就擺在了李長歌的面前,這恐吓的是不是有些過于明顯?
李長歌吞了吞口水,多幾分惶恐之色,“你可知道謀害當今皇後的罪名,那可是死罪!”
這番話說的倒是有氣勢,不過入顧清風若是害怕這些的話,也不會将她囚禁在這院落之内,不就是吓唬小孩子了嗎?
随即,隻是細長的手指輕輕敲着桌子,那淡然閑适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讓人有着幾分不容抗拒的恐懼。
李長歌糾結之餘,死死咬着牙關,突然就将那藥瓶拿進來,喝了下去。
反正這家夥,費盡千辛萬苦将她囚禁在這裏,若是就這麽容易死了,恐怕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吧?
顧清風微微一愣,李長歌吞了下去,這才又抖了抖瓶子裏面的毒藥,“怎麽樣一幹二淨?一滴都不剩,你現在該是相信我了吧?”
……
顧清風深深吸了口氣,相不相信是一回事,無言以對倒是真的。
又忍不住大袖一揮,多了幾分郁悶,“希望你不要背叛我,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随即,隻是站起了身子,剛打算揮袖離去,這眼角的餘光一瞥,卻發現了什麽端倪之處。
李長歌微微一愣,看着對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又跟着尴尬的淺笑了一聲,“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麽?”
“你頭上那根低俗而劣質的木钗呢?怎麽不見了,平日不都是帶着的嗎?”
顧清風觀察的倒還算得上仔細,不過,李長歌皇後娘娘的身份,卻佩戴着如此普通的發飾,而且是日日佩戴,想必是意義非凡的東西。
今日這反常的行爲,倒是讓人有些不明所以。
突如其來的一番形容詞,直接将她和拓拔桁之間的情感消磨得幹幹淨淨,這不會說話就麻煩閉嘴好嗎?
這也算得上是李長歌的一時疏忽,不過這一路上,該有的東西都被那些人消耗去了。
也就頭上這根不起眼,卻又意義深重的钗子,她是死活都不願意拿出去賣的,反正也不值幾個錢。
糾結了小片刻之後,李長歌這才跟着淺笑一聲,“丢了,也不知丢到什麽地方了,反正就是個普通的钗子,無所謂的,換一隻就好了。”
看到女人彎起的唇角,那眉眼綻放的笑容,顧清風又在郁悶,也不與她多說,直接踏步離去。
一直離開了這個院落之外,顧清風才深深吸了口氣,一聲呵斥,“來人啊,去幫本太子找一樣東西!”
而另一邊,顧清雅了解了一些平日裏青兒做的事情,努力的将自己向她的方向靠近。
顧清風特地安排了一個計劃,将顧清雅成功的又送到了拓拔桁面前。
“皇上今日又在批閱奏折,可真是辛苦了,喝口水吧。”
顧清雅微微一笑,邁着扭捏的步子,實在是有些約束她,跟着就将盤子端到了拓拔桁的面前。
男人的目光如炬,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這聽聞追風說,青兒分明被關的好好的,怎麽又冒出來一個?
難不成與之前也是一樣的人皮 面具?
想想,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氣,一看到顧清雅,什麽批閱奏折處理國家大事,瞬間就覺得索然無味。
随手的将奏折,到一邊,将茶水一飲而盡,這才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喝完了,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打擾朕了?”
這分明就是下了逐客令的意思,清雅卻糾結幾分,蠕動着嘴唇,冷不防的就直接交疊雙手跪在地上。
這一番突如其來的舉動,倒是讓人顯得有些匪夷所思,“你這是做什麽?”
“回皇上的話,現在皇後娘娘有危險,還請您去救救她!”
顧清雅目光緊緊的盯着拓拔桁,眉宇之間的擔憂和惶恐是難以掩飾的住的情緒。
拓拔桁卻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皇後已經失蹤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雖然他确認李長歌還活着,不過就擔心顧清雅是特地試探,自然是不能夠走漏半點風聲。
聽聞此言,顧清雅卻搖了搖頭,“她現在就在哥哥居住的别院裏面,一直被關着,還請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