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月如連忙點了點頭十分的殷勤,"王子殿下,念在我相公并無害人之心,您就大方的原諒他吧!"
這說着激動,直接跪下來匍匐在地,那一副懇切的姿态,海斯特若有所思。
随即,也跟着無奈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念在他是無心之過,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這話音落下之後,大手一揮,其他人都紛紛的上前,直接将樓房給打開。
拓拔桁冷冷的瞪了一眼海斯特,心中有千言萬語,可是好不容易出來,總不能又給罵進去了。
就在他還在憤然的時候,身旁的柳月如,卻連忙沖着他捏了一把。
緊跟着,便拉着男人的手,又跟着卑躬屈膝,"謝王子殿下,他隻是太過于激動,所以才失了禮數!"
這件事情就此了結,兩個人一路離開牢房,拓拔桁心情卻久久難以平複。
"你,剛才我們都是逢場作戲,你應該知道的吧?"
拓拔桁看了一眼身旁扭捏的柳月如,此刻沒有辦法作答,生怕她将此事當了真。
柳月如連忙惶恐的點頭,"嗯,這事兒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就放心吧,不過你爲什麽對凱瑟琳小姐這麽上心?"
她可是真真切切的聽說,拓拔桁是因爲調戲凱瑟琳,所以才被抓了進去。
也難怪當時聽說他們是夫妻,加上之前李長歌的叮囑,海斯特這才願意放了他們。
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可沒這麽容易接受。
面對這一系列的問話,拓拔桁小小的陷入了一陣沉默和糾結,這突然之間低歎一聲,"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多問了。"
他不是不想說,隻是現在自己的身份特殊,他根本就不能說。
不過看着柳月如那一雙失望的眸子,這還是跟着吸了口氣,"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
畢竟,一個女人的名節最爲重要,如今她稱作自己的妻子,顯然可以看出其中有多大的犧牲。
等到回去之後,拓拔桁一刻也閑不下來,直接在書中翻閱典籍。
隻憑當初李長歌一個留戀的眼神,那顯然是舍不得殺他的,他就能夠肯定,那就是自己想要找的女人,并不隻是單純的相似!
"若是世界上當真有這樣的巫術,那倒還好了!"
想想,這樣至少說明,李長歌還有拯救的餘地。
随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轉眼間已至到了深夜,桌子上的燭火微微搖曳,照着男人的幾分孤獨和清冷。
拓拔桁這翻書的動作,突然一頓眼前一亮,多了幾分驚訝,"看來,這世界上果然有如此巫術!"
上面記載着,巫蠱族最擅長于這種巫術,隻是現在烏古族的人,早已經流落四方,不知去向。
就在他糾結郁悶的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拓拔桁微微一愣,卻聽女子清亮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拓跋公子,你睡了嗎?"
這聲音的來源不是别人,正是柳月如,拓拔桁糾結片刻,這才又跟着開了門,"有什麽事嗎?"
"哦,我特地給你煮了一些蓮藕粥,畢竟你在牢房裏受了一些委屈,吃點好的很有必要。"
說着,這端着托盤往上一揚香噴噴的味道,瞬間就蔓延了整個冰冷的屋子。
拓拔桁微微一愣,找做糾結片刻,跟着點了點頭,讓她進來。
柳月如入座之後,看着他桌子上那麽多書籍,亂成一團,卻忍不住皺起眉頭,"拓跋公子,你這是在找什麽呢?"
"不用叫的這麽生疏,叫我師弟就好了。"
未曾先回答他的話,反倒是這稱呼,讓他有些許的不适應。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今日裝夫妻那件事情,兩個人之間倒是變得客套起來。
随着話音落下,柳月如神情微微落寞,也跟着點了點頭,這才又盛了一碗蓮子羹給他,"先趁熱喝一些吧,要不然涼了就沒那個味道了。"
小小的房間裏,拓拔桁看着昏黃的燭火,這才突然問道,"你可知道,什麽是巫族?"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倒是讓柳月如微微一驚,這才笑着說道:"自然是知道,當今的國師,不就正是巫族之人嗎?"
說起這國師,那真的是無所不能,能夠斬妖除魔,驅邪避災,還能夠主持婚禮喪事。
國師,拓拔桁默默的将這個名字牢記在心中。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今日倒是風和日麗,趁着陽光正好,拓拔桁随意的在院子閑逛。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了一陣極爲不尋常的聲音,"你們知不知道最近那冷宮的方向,好像出了點事情!"
"可不是嗎?路過的人,都說自己見到鬼了呢,太恐怖了!"
……
這人群一陣議論紛紛,十分的響亮,談到這一番話之後,皆是一副毛骨悚然的樣子。
拓拔桁卻走得十分潇灑,身旁跟着的柳月如,多了幾分好奇,"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麽好奇怪的,世上本無鬼神之說,不過是意在人爲,要麽就是虧心事做多了。"
拓拔桁當然不奇怪,因爲那白衣之人,就是他呀!
這國師身爲一國之事,自然是不可能輕易見得了面,也不可能随意讓他出手,除非是鬧出點事情。
就果不其然,等功的事情鬧大之後,海斯特也有些坐不住了。
"簡直是荒唐,無中生有的事情!"
看着孩子特生氣,凱瑟琳這才跟着微微勸慰,"好了,宮裏面不是有國師嗎?讓她出來陣一下,哪怕是有人惡意搗鬼着,國師出面也可穩住人心。"
我是聲名遠播,即使是沒有點真憑實才,哪怕就是想的威望,也足以能夠撼動人心。
轉眼之間,冷宮附近的法台之上,這國師戴着面具,手中一柄長劍,揮舞的倒是厲害。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顯我靈!"
拓拔桁看着這國師做法,未免也過于幼稚,讓人不忍直視,"這麽小兒科的東西,他們居然看的這麽認真?"
本以爲這國師好歹有點真憑實學,沒想到隻不過是個神棍,甚至比那神棍還要敷衍。
關鍵是,這些人看的一本正經……
拓拔桁已經無力吐槽,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拓拔桁卻突然一陣惶恐,忙不停的沖了上去。
那國師的劍本來是要刺向一個木偶娃娃,此刻卻被拓拔桁空破壞,直接斷成兩半。
"我去,什麽情況?哪裏來的搗亂的?"國師一陣蒙圈,眼看着這把劍斷成兩半,這下可怎麽繼續?
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唏噓一陣。
尤其是柳月如看到突然沖上去的拓拔桁,隻覺得渾身都不是滋味,"他在搞什麽名堂?不要命了嗎?"
破壞國師作法,就算國事能饒得過他,那王子殿下也沒那麽善良啊!
海斯特一雙美目微蹙,"這個家夥之前已經放過他一次了,現在又要來作死嗎?"
"你先不要沖動,恐怕其中是有什麽誤會。"李長歌看了一眼郁怒的男人,這才跟着小心勸慰。
不過這心裏卻爲拓拔桁平添了幾分擔憂。
就在這個時候,國師卻目光一緊,"大膽妖孽,居然敢附身到凡夫俗子身上,真是肆意妄爲,看我不收了你!"
說着,在國師一道黃符力于指尖,雙手交疊之時,一道火焰瞬間擦了起來。
"區區小妖,給我滾!"
随着一聲嬌斥,衆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國師這額頭上卻已經大汗淋漓。
拓拔桁倒是十分配合,整個人身子一陣,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這才又跟着跪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其他人都是一陣蒙圈,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卻見拓拔桁突然雙手匍匐在地,"多謝國師大人救命之恩!"
……
"這……"
國師也沒明白發是什麽,不過看着對方如此配合的狀态,這才大笑一聲,"哈哈,客氣了,客氣了!"
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其他人對國師的威望更加的佩服,至于這海斯特,也打消了對拓拔桁的顧慮。
拓拔桁微微擡起眼眸,又緊跟着皇後說道,"大人,方才恍惚之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聽您說我是被妖怪附了身,不知道這妖怪徹底清除與否,不如大人再爲我做法幾天,免得讓那妖怪有機可乘!"
這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仿佛這國師不配合,他就當場立馬抽搐,讓 她下不來台。
"得了得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如這樣,你就先跟我回去?"
國師看着這個情況,又瘋狂的沖着對方挑了挑眉,生怕他突然反悔似的。
這件事情就此敲定,拓拔桁直接被帶回了國師的住處。
緊跟着,這才有供其雙拳道謝,"多謝國師。"
"不必,明日我就與你安排法師,你最好安分一點,今日就先休息吧。"
說這,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拓拔桁,不得不說,雖說是稍稍有過僞裝的他,但是模樣還是挺俊俏的。
一直到深夜的時候,我是徹底的陷入睡眠,反而是拓拔桁,此刻卻有些不安分。
"東西究竟在哪?"聽說這操控人,必須要利用某些物這樣做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