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五官,雖說近來卻總讓人有一種特别之處,倒是成了牢房之中特殊的存在。
"哎,起來了!咱們王子殿下要審問你!"
一個人走了過來,手中的棍子随意敲擊了一下鐵門,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中,随着他的些許情趣。
聞言,拓拔桁微微一愣,這才跟着起身,擺了擺手中的鐵鏈子,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音。
随即便見一個人,身着一身華麗的衣裳,在一群身穿白色制服的人的簇擁之下,一路走了過來。
那淡黃色的頭發,帶着幾絲蓬松發卷的意味,像極了他曾經在書中看到的異國人。
"看來,這次倒是上傳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拓拔桁心中陷入了一片小小的糾結。
他所在的大陸,已經是四國鼎立的局面,聽說大陸之外海域之外,還坐落着九州,各族的風俗文化都大相庭徑。
如今看來,他當真是遊曆到海外,接觸到九州中的一族。
正當拓拔桁陷入沉思的時候,卻聽那個人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找那個女人?"
這冷不丁的話,不帶半分柔情,有一種對着死人說話的意味。
拓拔桁微微一愣,"看來我果然來的沒錯,他們一定知道關于長歌的線索!"
若非是自己的這個猜測,就算那群人,又怎麽可能奈何得了他,他又怎麽會束手就擒呢?
随即,這才連忙雙手扶在鐵欄上,一臉惶恐的詢問道:"你認識她,她在哪裏?"
聽到對方這麽一問,海斯特不禁皺了皺眉頭,就聽見身後的侍從,此刻卻多了幾分暴躁的脾氣,"大膽的狂妄之徒,咱們家王子殿下問你話呢,你居然敢反問,不想要命了嗎!"
這話倒是正合了海斯特的意思,拖把很想做,糾結片刻,目光卻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唇角一彎,"她是我的妻子!"
這突如其來的六個字,直接讓海斯特瞳孔驟然一說,眉宇之間皆是驚訝。
本是深邃俊朗的五官,此刻也随之多了幾分扭曲。
随即,突然眉頭一皺,"妻子?那是以前的事情,不過我告訴你,現在你隻是個孤家寡人!"
這話說完之後,隻看海斯特不再多做停留,邁着步子,腳下的高跟皮靴。踩得十分的響亮。
随着聲音越來越弱,海斯特的身影也已經徹底的消失在牢房的範圍,拓拔桁卻一陣蒙圈,"混蛋,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到底在哪裏?你給我回來!"
然而,這一系列的話語,說出去卻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應的動靜。
拓拔桁止不住的一拳頭砸在鐵欄杆上,心中多了幾分火氣,"該死!"
海斯特離開之後,身後的侍從卻多了幾分不明所以,"殿下,究竟是怎麽回事,您的行爲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按照海斯特如此身份高貴的人,親自下牢房來審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而且當聽到是妻子這兩個字的時候,那神情明顯是有着直接的變化!
聞言,海斯特目光一凜,卻突然泛起了一陣冷笑,"傳本王子的命令,将牢房裏那個人毒死!"
說着,這雙手負背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不再多言。
随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拓拔桁這雙手戴着鐐铐,陰暗的牢房裏面,沒有半絲溫暖的東西,一時間也多了幾分甜甜的凄涼。
"長歌,你究竟在什麽地方?爲什麽不肯出來見我?"
他心中有那麽一種預感,明明李長歌離自己很近,可是如今卻得不到半點動靜,實在讓人迷惑。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傳來了一陣高昂的腳步聲,敲了敲牢房,"臭小子,到吃飯的時間了。"
說着,順着一個小小的窗口直接将飯放到了裏面,打開飯盒一看,裏面的菜肴倒是極爲豐盛。
三菜一湯,有葷有素搭配的也營養豐富。
拓拔桁看着飯菜不由得淺笑一聲,若非他們提現都未曾察覺,自己的确有些餓了,方才拿起筷子卻突然眉頭一周。
見那菜肴上,白色的粉末尤爲清晰,灑落在盤子周圍,顯然是不應該在上面該有的東西!
看着牆角蠢蠢欲動的老鼠,拓拔桁随手夾了塊肉丢過去,見到老鼠吃了瞬間就倒地抽搐,慘不忍睹,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多了幾分惶恐,"看來,這個地方果然有問題!"
想着,這突然跟着淺笑一聲,拿起盤子,猛然打翻在地。
随着啪的一聲作響,幾個人忙不停的沖了過來,打開牢房一看。
裏面的拓拔桁,此刻倒地抽搐,口吐白沫那樣子,俨然像極了中毒的症狀。
"哼!就你這臭小子,還以爲得罪了咱們家王子殿下,還能有好吃好喝呢,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個人冷嘲熱諷一句,上前去探了探鼻息,拓拔桁屏住呼吸,俨然一副死了的姿态。
這才又聽一聲命令下去,"好了,把這個人随意拖出去,找個地方埋了吧!"
拓拔桁被潦草的裹上了一個草席子,也不知道被丢到了什麽地方。
看到那些人徹底離開之後,這才推開草席,看到周圍是一片荒蠻之地。
不多做猶豫,連忙快速的跟随那些人的部分,一路再一次回到了王宮。
金碧輝煌,奢華無比,實在是再合适不過的形容詞。
此刻,海斯特正和李長歌在後院散步,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捧着一隻紅色的鮮花。
海斯特卻一把摘了下來,放到了她的手心,"既然是喜歡的話,那就把它緊緊握住。"
李長歌微微一愣,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此刻卻多了幾分糾結和憐憫,"我怎可如此自私,若是這樣,那這花,不就死了嗎?"
聽到這番話語,海斯特多了幾分自責,方才想要伸手安慰,卻看侍從突然來報,"王子殿下,那個人已經解決了!"
海斯特擺了擺手,李長歌卻多幾分疑惑,"什麽人?"
"沒什麽事情,你隻要記住,你喜歡的東西我都可以爲你做到,但前提是,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說着,這才輕輕的摟住女人的肩膀,剛才一靠近,李長歌卻下意識的會躲。
拓拔桁站在高高的前院上,看到這幅場景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眉頭擰成了一條川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長歌怎麽會和他!"
這發生的一切太過于突然,面前的李長歌,和自己印象中的女人面容相似無極。
可是無論是性格,還是對海斯特的順從态度,顯然是不像她該有的作爲!
這種疑惑一直持續到深夜,拓拔桁借着較好的輕功,直接潛入了李長歌的宮殿。
裏面,李長歌穿着衣服陷入小小的沉睡,卻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一陣小小的晃動。
下意識的睜開眼眸,卻看一個陌生的男子,生的俊俏,可是緊張和驚喜的面容,卻不由得讓她産生幾分害怕。
下意識的就要尖叫出來,卻一把被拓拔桁捂住嘴巴,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長歌,是我,不要出聲!"
這裏畢竟是王宮守衛衆多,要是一不小心暴露身份,恐怕事情就沒這麽簡單了。
李長歌瞪着一雙惶恐的眸子,心中卻止不住,多了幾分糾結,跟着點了點頭。
拓拔桁看到她如此,這才松開手,卻有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我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說着,果然提着步子轉身就打算離開,卻突然見女人猛然一甩手。
李長歌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雙手耷拉在胸前,明顯的害怕從眼眸中流出來,"你這個賊人,不要過來!"
拓拔桁聽到她如此說來,卻多幾分惶恐,下意識的想要靠前。
卻聽到一陣尖銳的叫聲,自女人的喉嚨迸發而出,"來人啊,有刺客!"
随着這一聲令下,周圍所有的燈火瞬間敞亮開來,外面多了幾分嘈雜,"有刺客,是凱琳娜殿下!"
說着,随着雜亂不一的步伐,一群人毫不猶豫的沖了過來。
拓拔桁左右爲難,糾結片刻,顧不得什麽,隻能罷腿就從窗戶離開。
等到那些人沖進來的時候,房間裏早已空空如也,隻剩下李長歌一個人蜷縮在床角,多幾分惶恐之色。
"殿下,你沒事吧?"
李長歌惶恐的搖了搖頭,海斯特卻突然沖了進來,一把就抱住了女人的肩膀,"什麽情況?怎麽好端端的就遇到刺客,可看清那人長相?"
聞言,李長歌糾結片刻,這才又怯懦的說道:"長得不錯,好像把我當做了别人……"
說着,微微閉上眼眸,輕輕的趴在海斯特的懷中,似乎以此得到一點慰藉。
海斯特眸光一閃,跟着多了幾分糾結,"難道是他?"
安慰好了李長歌後,這一路離開,海斯特站在月色下負手而立,陷入了一份小小的糾結。
直到又一天清晨,派出去的人連忙過來回報,"殿下那個人的屍體,已然不見了!"
"呵,我果然猜的沒錯,那家夥根本就沒事傳遞下去,全城通緝,一定要殺了他!"
一聲令下,所有人便立馬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