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匪一陣蒙圈,要不是腳下靈活,一個快步躲了過去,真的要被砸了個透徹。
"你這死娘們兒,當真是不知死活,難不成想讓我動粗手?"
海匪靜靜的看着李長歌,臉上平添了幾分愠怒。
李長歌卻無奈的歎息着,"就你這樣霸王硬上弓,難道還算得上是溫柔嗎?"
這嘴上有多鄙夷,心中就有多唾棄,看着對方面色越來越難看,李長歌這次突然一個闊腿,"得了,也就不瞞你了,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你應該懂的吧?"
那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的嘛,說着,李長歌很自覺的捂住了肚子,面色扭曲成一副難看的樣子。
這其中的意思,未免再明顯不過了。
海匪止不住皺了皺眉頭,心中多了幾分不快,"真是好事兒都不敢往一天,麻煩死了這女人!"
說着,止不住唾棄一聲,這雙手負背轉頭就直接出了房門,依舊能夠聽見一陣吩咐的聲音,"把這個女人給我看好了,别讓他整出什麽事情!"
随着這話音落下,外面再無動靜,李長歌靜靜的坐在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虧了我機智!"
想着,這目光眺望周圍,房間倒也并非處于完全密封的狀态,唯有後面那一扇窗戶,雖然看着小了些,不過憑借着李長歌嬌小的身子,鑽進去不是問題。
在這麽一番與窗戶掙紮蠕動之後,李長歌總算是成功的轉了出去。
卻發現自己踩在腳下的是船上的甲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什麽情況,難不成在航行?"
這放眼眺望過去,周圍盡是海風呼嘯,海水的聲音不斷的回蕩在她的耳邊。
仰天擡頭,海鷗與藍天相互呼應,不斷的盤旋在上空。
李長歌隻覺得一陣蒙圈,快步的走向船舷旁邊,看着遠處都是幅員遼闊的大海,一望無際,海天接應之間,讓人平添了幾分好看的惶恐。
"我去,上帝真是待我不薄,這都被人拐到了什麽地方?"李長歌吞了吞口水,沒想到最終是這麽個地方。
現在别說讓拓拔桁來救自己,她連自己的方位都不知道,自保都成了個問題!
想想,李長歌隻覺得心中一片惶恐,糾結片刻之後,按照原路返回。
可就在腳步剛剛落到地上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陣不悅的聲音傳來,"你幹什麽?"
此刻,李長歌站在窗戶口一副,看着就是一副要從窗戶逃跑的架勢。
聞言,李長歌連忙笑着搖頭,"沒什麽,隻是看着這裏的風景不錯,呵呵……"
這轉頭之間,發現男人的手中此刻捧着一個碗,倒是多了幾分疑惑。
一隻手指着那個碗,連忙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這是什麽東西?"
聞言,海匪頭子一路走到了她的跟前,這才将碗放到了面前,"治療腹痛的,你應該懂的吧?"
……
雖說這家夥五大三粗,一副膘肥體壯的樣子,不過心思還算是細膩。
李長歌尴尬的點過,李長歌尴尬的點了點頭,道也不怕他再繼續暗算自己,反正如今她身上來了那個,什麽事情都做不成。
随即,這關卡的直接接過藥丸,一骨碌喝了下去,但卻是潇灑自己,毫無防備,頭子看了十分滿意。
這突然伸出一隻臂膀,直接挽在了李長歌的身上,"嗯,總算是聽話乖巧了許多。"
……
李長歌放眼眺望周圍,看一個花瓶,此刻真的是十分惹眼。
随即,這才尴尬的咧嘴一笑,突然主動就抱上了對方,一路拖着往花瓶的旁邊走,"呵呵,大哥你可真會說笑……"
這面容尴尬的同時,隻看她突然拿起花瓶,狠狠的砸在了頭子的頭上。
随着一陣花瓶破裂的聲音,頭子隻感覺腦子成了一陣巨疼,眼前仿佛繁星點點,"你!"
還未來得及說出什麽,瞬間就不省人事,但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地上的玻璃碎片。也是收拾的差不多了。
"你這個死女人想幹什麽,趕緊把我放開!"
李長歌看着對方那一陣粗鄙蠻橫的模樣,卻忍不住一陣惡心,"你當我傻呀,把你放了,不就是讓我去死吧?"
說着,這手中特地留了一塊趁手的碎片,直接就駕到了頭子的脖子上,"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的話,我就弄死你!"
女人故作嚣張蠻橫,瞪圓了眼睛,倒有幾分兇神惡煞的模樣,看的海匪頭子多了幾分惶恐。
估計他縱橫海域這麽多年,怎麽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也會因爲貪戀女色,被女子挾持在手上,真是丢臉至極!
随即,本着明哲保身的熱愛生命精神,對方隻能夠連忙惶恐的點頭。
而與此同時,拓拔桁在那一艘小船之上手中的一個望遠鏡不斷的眺望前方,朦胧的海霧之中,隐隐的看到了一艘船隻。
"前面就是你們的總部嗎?"
"是的,說不定你要的人就在裏邊。"一個人十分谄媚的說道。
可就在這話音方落的時候,卻看幾個人突然聚集在拓拔桁的身後,猛然朝他的後背一推。
拓拔桁腳下一個踉跄,手中的望遠鏡,直接掉落到海水之中,瞬間就辱沒了蹤影。
随即,整個身子更是搖搖晃晃在船舷邊左右搖擺不定。
一面是深海,一面是這些體制大的人持刀相向,都是進退兩難。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威脅我們,還想去我們的總部,簡直就是癡人做夢,等死吧!"
說着,幾個人舉着大刀就,直接朝着拓拔步步緊逼,想将他逼入海底。
男人驟然眸光一緊,一隻手突然打向船舷,整個人騰空而起,下一秒直接落到了衆人的身後。
随意搶過一把大刀,刷刷兩下子,那些人便毫無防備,直接被推入海底。
整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快,而幹脆讓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看着男人手中拿着的那把刀,未曾沾染鮮血,那些人卻已經消失無蹤,都不由得多了幾分惶恐。
"怎麽,你們誰還想要再試一試?"拓拔桁眸光一緊,看着個個吞着口水,卻突然一陣冷笑。
也不多給他們機會,這番話因落後直接沖着那些人。
随着快速的身形左右移動,手中刀起刀落,直接将他們殺得個片甲不留,屍沉大海。
隻剩一個人,還在原地不斷的顫抖着雙腿發抖,"這位少俠千萬不要殺我,我可以爲你指路!"
那個人未曾拔刀也未曾動彈半分,像個旁觀者一樣觀賞着這一幕,此刻求生欲甚強。
聞言,拓拔桁本就沒有打算殺他的意思,"好好的聽話方可以保密,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說着,便收起刀繼續負手而立,望着前方的方向,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再拿一個千裏鏡過來。"
而另一邊,此刻的李長歌渾然不覺男人已經來救自己,還在絞盡腦汁想着如何逃跑。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還非冷不防突然一個發力,兩隻胳膊将繩子迸發開來。
李長歌一陣蒙圈,看着對方突如其來的掙脫,多了幾分慌張,"你!你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
這粗鄙的麻繩,又豈是一般人能夠掙脫開來的?
看着女人惶恐的姿态,那海匪卻是多了幾分憤怒,一步步的走向她,"那要多虧你砸了我的東西,還有一個碎片在我這呢!"
說着,海飛将手中的碎片拿了出來,直接朝着李長歌的方向丢去。
幸虧李長歌身子靈活,下意識的躲了過去,看那碎片直接紮在了柱子上。
又不由得倒抽一口氣,目光一陣,其中的恐懼是難以言說的,"完了,這家夥絕對不會這麽放過我的!"
想想,李長歌不由得緊閉雙眼,這明擺着是要了自己半條命!
看着對方步步緊逼,氣勢熊熊的模樣,她哪裏敢再多做停留!
一隻手慌張無措的在周圍不斷的遊走,一點點的靠近了門上。
突然冷不防的一推,直接将那門給推開,"混蛋,有本事就來抓我!"
說着,李長歌當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一番話,過去之後直接朝着門外橫沖直撞。
"你們這群廢物,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把那個女人給我抓住,我一定要讓她嘗嘗我的厲害!"
那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可是看着李長歌,居然一路跑到了船舷的方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卻又跟着多了幾分得瑟,"有種你就跳下去呀,我就不信你不怕死!"
這話說的,李長歌當然怕死,可是看着面前這兇狠惡心的刀疤男,卻沒忍住一陣諷刺,"老娘甯願死都不會便宜你!"
說着,這當真是縱身一躍,整個人以流星滑落的速度,直接墜入大海。
一片浪花被激起,一群人趴在船舷邊,卻已經沒了女人的聲音。
"該死的混蛋!"
老大隻覺得有些可惜,不由得唾棄一聲。
此刻的千裏鏡之内,遠處朦胧的一片,男人見一女子墜落,心生惶恐,卻未曾見即全嗎?
直到兩船靠近, 拓拔桁縱身一躍,直接落到了他們總部的船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