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她們三個人繼續趕路,一路離開了這裏,不再多做計較。
畢竟這件事情鬧大了,藏寶圖這麽大的事情,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觊觎。
三個人一路走到街上,到渡口旁邊,白小姐這才沖着二人微微颔首,"真是謝謝你們了,這一次沒有你們,我恐怕難以逃脫。"
李長歌倒是極爲爽朗大方,聽到他這麽一說,這才連忙跟着笑着擺了擺手,故作大方的模樣,"你這話說的實在見外,大家經曆了這麽多,也算個朋友了吧,不用這麽客氣的。"
兩個人說了一些話,就此别過。
白曉傑自然是按照自己原來的目的,繼續去尋找所謂的寶藏。
畢竟是她母親的東西,哪怕是爲了完成意願,也總該做點什麽的,
李長歌和拓拔站在碼頭,看着船遠去的方向,心中卻止不住多了幾分糾結。
"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呀?"李長歌說着眼中平添了幾分期待,卻被男人又是一記響指,"當然是回宮,還想去哪裏?"
這一次隻不過出宮玩了一趟,沒有想到就遇到了一些變故,而且他們出宮也有些日子了。
再不回去,怕什麽人又要着急。
盡管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不過既然說都說了,李長歌也隻能微微歎氣,無奈的點了點頭。
二人手牽着手一路走在大街上繁華的街道,此刻因爲回宮的事情,李長歌倒覺得有些戀戀不舍。
可就在這郁悶的時刻,卻突然聽到遠處一陣縱馬飛揚的聲音。
"大家趕緊跑呀,這些人又來了!"
随着百姓們四分五裂的逃離,收攤子都來不及,隻是自顧自逃命,仿佛來的是什麽兇獸一樣。
李長歌不禁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多了幾分小小疑慮,"什麽情況?咱們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
這不就是見鬼嗎?這目光一睜,前後一大批人馬,都是騎着快馬。
一群男人揚着鞭子,直接在街道上橫沖直撞,俨然是沒有一點法紀。
拓拔桁眉頭微皺,方才下拉上李長歌的手的瞬間,卻突然看一群人,直接将二人差點撞的踉跄摔倒。
再眨眼一看,拓拔桁眉頭緊皺,多了幾分惶恐,"長歌,你去哪了?"
站在人群中眺望四方,一邊要尋找李長歌的聲音,一邊還要躲避那些不長眼睛的縱馬之人。
拓拔桁一時間都自顧不暇,心中平添了幾分惶恐和不安,"該死!"
随即隻見他腳後跟猛然一發力,整個人縱身一躍直接飛越的房頂,躲避了這一場混亂的人群。
所謂,拓拔桁站得高看得遠,試圖從高處在這擁擠的人流中,找到一點女人的身影。
然而,就是他想多了。
"可惡,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有如此匪徒?"
大白天的居然縱馬飛揚,當真以爲是他們家的校場,一點都不懂規矩。
随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去看那些人手中,多多少少摟着一些女子。
所謂來的時候空手而來,去的時候滿載而歸,這些人當真是無恥。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這街道上總算是恢複了平靜,那些人快馬之後,便是一片蕭條腐敗的景象。
各處的菜葉子,小玩意兒撒得遍地都是,俨然像是一處被洗劫了的地方,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拓拔桁縱身一躍,看着基本上空空如也的街道,卻多了幾分平天的惶恐,"奇了怪了,長歌到底去哪兒了?難不成被他們也擄走了?"
剛才就見那些人,邊走邊帶着一些女子,順手牽羊的功夫倒是不錯。
李長歌不會什麽功夫,這些人又實在蠻橫不講理,人群混亂之中,難保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哎,這位大娘之前究竟是怎麽回事?那些人怎麽如此嚣張?"
拓拔桁這随手一抓,直接抓住了一位匆匆而去的大娘,一臉心疼的撿着街道上落下的菜葉子。
那大娘一聽,卻止不住的抹了一把眼淚,"你可是不知道呀,咱們這是沿海地區,多的是海賊倭寇,剛才那些人就是!"
經過大娘這麽一番解說,拓拔算是略有耳聞。
原來這些沿海倭寇就是靠着打家劫舍爲生,平日裏每一次出動,不是掠錢财就是搶奪女子,反正就沒什麽好事。
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家,都因爲這些海寇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該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荒唐的事情!"
想想,這蓮花鎮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這麽太平。
拓拔桁深深的吸了口氣,一直到晚上的時候,直接找到了海匪們的蝸居點,記着一個小厮的衣服混了進去。
海匪們所居住的地方,并不是普通的客棧,而是一艘巨大的遊輪裏面,房間什麽的應有盡有,吃喝酒去好不熱鬧。
興許是今日大家打劫了成功一次,這些人都開了葷。
隔着偌大的海風,都能夠聞見一陣食物飄香的味道。
"這群混蛋!"
拓拔桁止不住唾棄一把,手中端着一個托盤,跟随着那些人的隊伍。
實際上,雙眼飄忽,不斷的打量着周圍的情況,這才又盯着一個人問道:"哎,哥們,聽說今日咱們擄了不少的女子回來,不知道現在都在什麽地方?"
聞言,那人突然咧嘴一笑,多了幾分猥瑣的氣息,這才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自然是在咱們老大的房間裏,現在十幾個女子就伺候他們幾個人,也隻有他們玩剩下才有我們的份哎!"
……
随着這番話,拓拔桁手不自覺的緊握幾分。
那手中的托盤,本是好好的托在手中,此刻卻突然嘎嘣一聲,碎成了兩半。
"哎?你搞什麽名堂?"那個人看到如此情況,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惶恐。
聞言,隻見男人突然一手高揚,直接朝着他的脖子打了下去,緊跟着拖到房間關起來,這才一路走向了所謂的老大房間。
隔着一扇門,都能夠聽見裏面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該死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長歌,等我!"
說着,這突然之間,就輕輕的推開房門,借着端茶送水,目光來回眺望。
這女子被迫換上了漂亮華麗的衣裳,雖然表面阿谀奉承,不過從她們的臉上看,也都是一副情非所願的樣子。
"哎!你這臭小子怎麽回事?怎麽盯着我的女人看?不是說好了,結束了就是你們的了嗎?"
老大看着拓拔東張西望的眼神,卻突然一陣唾棄,手中的一個杯子,毫不猶豫的就朝他砸了過去。
拓拔桁忙不停的惶恐蹲下身子,心中卻多了幾分糾結,也顧不得拿杯子打在手上的疼痛。
"奇了怪了,怎麽會沒人呢?"
說好的所有人都在這裏面,按照李長歌那絕世靓麗的身影,必然是一眼就能夠認得出來的。
可是偏偏,卻未曾找到半個人影!
畢竟這是人家的聚居地,要是貿然動手,他是沒找到人之前,自己先受了傷。
随即,拓拔桁目光又忍不住在眺望一番,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結果,多了幾分小小的郁悶。
而此刻,李長歌睜開朦胧的雙眼,隻感覺腦袋有些發昏。
她隻記得在混亂之中,一雙大手突然就擄起了她的肩膀,毫不猶豫的就帶着她一路縱馬飛揚。
再到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情景。
看着面容姣好的屋子,還有些搖搖晃晃的空間,李長歌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坐船。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一陣猥瑣的聲音,直接在她的耳畔響起來,"哎喲,我的美人,你可總算是醒了!"
……
對于這番聲音,李長歌本能的保持了一份警惕,吓得連忙蜷縮起身子,目光錯愕的看着對方,"你是什麽人?"
"我是你未來的夫君啊,真是沒有想到今日出去一趟收獲頗豐,撿了個這麽漂亮的美人!"
……
這說話也真的夠無恥,不要臉的!
李長歌皺了皺眉頭,心中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郁悶。
卻看對方不斷的步步緊逼,一雙寬大的鹹豬手,眼看着就要伸向她的臉上。
啪!
随着這一聲脆響,那鹹豬手直接被李長歌一巴掌拍開,"你可知道我的夫君是誰,我是個什麽身份,你若是敢動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那你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海上啊,你的夫君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地方,估計連你去哪都不知道呢!"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不由得多了幾分惶恐,"我就說,這怎麽搖搖晃晃的,原來是在船上!"
除了心中的惶恐,此刻的她一時間無言以對。
看着對方逐漸逼近那一副肌肉發達,頭腦不怎麽發達的樣子。
李長歌突然咧嘴一笑,"這位少俠,你先不要這麽激動嘛,我這剛剛醒來,你總是該給我一些恢複的時間……"
對于這種人,強的她也來不了,隻能夠先示弱爲善。
聞言,這老大果然是多了幾分歡喜,沖着對方挑了挑眉,"還算得上是個識趣的功能,隻不過,我的心實在癢癢難耐!"
說着,突然一個熊抱就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