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互訴心意

就在話音剛落的瞬間,其他人就等着這一刻。

卻看柳如霜腳步一個婉轉,下一秒,直接提着李長歌的袖子拽了過來,将沾染血迹的刀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看你們誰敢動!"

李長歌一陣蒙圈,沒有想到意外來得這麽突然,卻看那把刀狠狠的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敢松懈半分。

拓拔桁和淩夜,此刻顯然是有些坐不住了,不由得心中一緊,目光緊跟着多了幾分犀利,順帶着一些殺意和擔憂,"柳如霜你瘋了嗎?你可知道,這樣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一聲渾厚的聲音,直接自拓拔桁的肺腑傳來,聽到其他的人不由得一陣駭然。

然而,又如川卻突然仰天長笑,那笑容仿佛是中了魔怔一樣,聽得人耳膜發痛。

随即,扭捏的聲音,在整個殿堂之内,高昂的響了起來,"反正都是死,拉一個陪葬我也不虧,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放了我,要麽讓我和她一起死!"

拓拔桁捏緊了拳頭,他自然是不可能傷害李長歌半分,這才又跟着說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先放了她你要是敢動她分毫,我必然是要将你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呵,不用這麽着急,也沒有這個機會的!"

有一雙冷笑一聲,這才拖着面前的李長歌,一路的朝門外走去,如今這唯一的籌碼自然是得抓得死死的。

李長歌感覺每一步仿佛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提着走過去。

"哎,你就這麽一點本事嗎?每一次遇到危險就隻會拿我做籌碼!"

李長歌冷笑一聲,看着這把鋒利的刀子,此刻卻多了幾分堅挺着,不言而喻的嘲諷,讓柳如霜心中也跟着多了幾分憤懑,"你給我閉嘴,要不是因爲你,我這個計劃本來是可以成功的,我就可以和皇上長相厮守了!"

這話說的,他的理想倒是挺豐滿的,也得看人家願不願意呀,這不就是強買強賣的行爲嘛!

李長歌止不住跟着一陣唾棄,這才裂起嘴角多了幾分諷刺,"得了,你現在若是放了我,我說不定能夠以自己皇後的身份,給你留一條性命,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反正過一輩子隻要他不在爲惡,其他倒也無所謂了。

有時候,關着失去自由,那可是一件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柳如霜自然是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的,"閉嘴,我沒心情在這裏和你瞎扯,我現在隻想離開這裏!"

說着,又是拖着他一路前行,可是身後那些侍衛,卻始終步步緊逼。

還有拓拔桁和淩夜,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仿佛随時都等着她松懈,那一刻準備救人!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不想要他的命了嗎?若是這樣的話,搭上她一條命與我陪葬,我倒是無所謂的!"

這話說的,那不相當于是胡說八道嗎?

李長歌心中卻多了幾份難受,"不給你點教訓,你當真以爲是我好欺負!"

想着,李長歌的手在袖子之間不斷的來回梭動,仿佛是在尋找些什麽,這眨眼之間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才猛然對着柳如霜的腳狠狠一踩。

柳如霜一陣驚呼,下一秒,卻見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

這一把刀子居然就這麽冷不防的插入自己的腹部,是如此的犀利,那絞心的疼痛是難以用語言所表達出來的。

李長歌此刻就握着刀柄的一端,目光也跟着多了幾分憎恨,"柳如霜你作惡多端,早就已經開始了,留你的性命到今天也是你苟延殘喘,如今就當我是替天行道了!"

她那是做夢都想親手了結這個女人,可是有這個想法的,估計也不僅僅是她。

帶着無盡的惶恐和眼神中那抹不可思議,柳如霜卻頂着滿是鮮血的嘴角,此刻笑得愈發猖狂吓人。

"李長歌,你以爲你這把破刀子就能殺了我嗎?就算我死,也要讓你跟着陪葬!"

說着,這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就緊跟着帶着匕首,眼看着就要朝她刺過去。

一個人飛身而下,直接将被她拽住的李長歌一把攬了過來,一個轉身,刀子不偏不倚,刺到了薄情的肩膀。

鮮紅的衣服在黑夜之中也依舊是如此的耀眼,其他人看這次情況,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薄情,你怎麽來了!"

李長歌整個人錯愕不已,卻看到柳如霜一次不成,拔着刀子打算又來一次。

站在旁邊的駝背和淩夜,哪裏容得她繼續造次,直接雙管齊下,一人一把刀,挑了她的手筋和腳筋。

在這雙重的打擊之下,柳如霜身體不堪負重,直接跪倒在地,腹部的鮮血,手腕和雙腳上的血液,跟随着不斷從身體裏流動而出。

然而,柳如霜卻始終保持着一副癫狂之态。

反而是現在的國情,隻感覺渾身的骨頭,仿佛都在被螞蟻噬咬一樣,難受的讓人絕望。

"薄情,你怎麽樣了?"李長歌将他攬入懷中,看着肩膀不斷流血的多情,心中卻多了幾分心疼和惶恐。

随即,一隻手連忙捂住她的肩膀,試圖想要給她止血。

薄情卻一把摸住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感覺我要死了。"

或許就是這樣吧,往往人失去希望的時候,也并沒有什麽活着的欲望。

淩夜看着那邊的情況,隻覺得心中一片憤懑。

反而是面前的柳如霜,此刻死性不改,仰天長嘯,得意不行,"看來我的計劃還是落空了,不過賠上了一個你們的好朋友,那也并不虧,我走的路上,也總算是有個人陪伴!"

這話說的實在是欠揍,淩夜本就已經糟心不已,看的女人如此,突然長劍一揮,直接從她的脖子上抹了過去。

這刀劃過之際,都未曾沾染半點血色。

柳如霜雙眼一瞪,瞬間沒了生氣,喉嚨卻後知後覺,開始不斷的飙出血液,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淩夜連忙沖着柏青跑了過去,卻看女人雙眼迷離,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心中難免多了幾分惶恐,"薄情,你怎麽了?"

薄情伸出一隻手努力的想要抓住,可是卻奈何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最終一切的言語,隻能化作一個微笑。

緊接着,整個人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依舊能夠聽到那個來自内心深,處焦急的呼喚聲。

"薄情……"

隻是可惜,她現在再也沒有辦法回答他了。

李長歌也同樣是一臉焦急,本是喜慶的場面,此刻卻平添了幾分哀涼。

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又對着衆人說道,"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天機閣的真面目你們也看到了,日後切不可再胡說八道,把這些東西都拆了吧!"

随着這一聲令下,其他人紛紛行動起來。

轉眼之間,房間裏面香煙袅袅,散發着一股讓人神清氣爽氣息。

而那個熟悉的呼喚聲,此刻依舊在薄情的内心深處,不斷的如同泉水一樣噴薄而出。

"淩夜……"

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隻是覺得若是對不起這一陣呼喚,若是不回應他,對方必然一定難受至極。

即使是用盡全身力氣,也必然是要回一句的。

随着一陣輕柔的聲音,悠悠然飄,但在房間之内周圍的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大出一口氣,直接把人給吓得又昏迷不醒。

"薄情!你終于醒了!"

看着薄情此刻緩緩睜開雙眼,還帶着些許的迷離,淩夜卻瞬間欣喜若狂。

聞言,薄情小作糾結片刻,"你……我睡了多久?"

她沒有死,因爲男人的交集,此刻是如此的清晰。

再睜大眼睛一看,這屋子裏此刻隻有他一個人。

淩夜微微一笑,"你要是不說,我都快忘記,你這一睡居然都睡了三天,我都快擔心死了。"

說着,這聲音都情不自禁的溫柔了幾分,生怕自己大聲說話,就會吓到她一樣。

聽到關心二字,國情未被議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這才又說道,"呵呵,謝謝你能夠擔心我,不枉費我對你喜歡這麽久。"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袒露心迹,直接将面前的男人吓到了。

薄情看着他這副表情,應該是在情理之中,這才又跟着莞爾一笑,"你也不用這麽驚訝,經過這一次的死亡之後,在我昏迷的那顆,突然就好想把這話說給你聽,生怕沒有機會了,哪怕是愛而不得。"

或許有些事情再不說就來不及說了,若不是經曆這一次的死亡,她一輩子都不會明白這個道理。

也不奢求對方的答複,但是,總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單相思吧!

淩夜錯愕小片刻,這才又跟着坐到了床沿邊,最近還卻挂上了一副淺笑,"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現在就好好養傷,把藥喝了,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端起旁邊放着的藥丸,遞到薄情的嘴邊,輕輕地揚起一個調羹,用嘴吹了兩下。

這動作溫柔到極緻,卻讓薄情微微一愣,"這是……"

太過于突然了,誰都接受不了呀!

淩夜卻一個響指敲到了她的腦袋上,"或許我應該珍惜眼前,畢竟有個這麽好的姑娘一直深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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