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屁股這麽疼啊?你這是做什麽?"
李長歌看了一眼,此刻的男人正壓在她的上方,還摟着自己的腰,那個姿态看起來像是舊人,又平添了幾分暧昧的氣息,好在此刻沒有什麽人。
不過,李長歌還是有些許的尴尬的。
聽到這番話,淩夜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有些許不對勁,這才忙不停的惶恐站直了身子。
不過想到她剛才那種情形,這才又緊跟着說,"你剛才是想要幹什麽?好端端的站在井口邊,要不是我出手及時,你恐怕就直接掉下去了,你難道不要命了嗎?"
那個樣子,顯然象極了是自殺,雖然沒聽清她嘴裏呢喃着什麽,不過那個畫面實在是有些恐怖。
要不是他在這裏,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李長歌微微一愣聽到他這番話,可是腦子裏卻一片空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什麽胡話?我好端端的幹嘛要去井口旁邊,幹嘛要自殺?你不會是糊弄我的吧?"
看着李長歌一臉迷惑的樣子,那俨然就像是自己真的忽悠他一樣,像個傻白甜。
淩夜情不自禁的微微蹙眉,多了幾分小小的莫名其妙,"你難道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這實在是有些過于詭異,好像說出來都覺得有些不正常。
畢竟好好一個人,剛才差點把自己弄死了,如今卻什麽都不記得了,這不就明擺着令人匪夷所思嗎?
想想,這無論如何都透着一股難以言說的也很奇怪。
李長歌看到他這個樣子,分明也不像是給自己開玩笑的,就更奇怪了,這腦子裏恍惚又想起了什麽事情,緊跟着連忙說道,"我以前好像也有過這樣的情況,也是,突然就什麽都不記得,你說我這身體是不是有什麽病症啊?"
雖說之前檢查出來沒什麽事情,可是現在想想,越想越覺得奇怪。
尤其是他剛才說了這麽一番詭異的話,簡直就是令人惶恐不安。
要是大半夜的,那還真的怪吓人的!
李長歌小小的咽了咽口水,隻覺得一雙美目,此刻就多了幾分平添的擔憂。
淩夜小糾結片刻也緊跟着點了點頭,這才又繼續說道:"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到底有什麽問題。"
随着男人這番話說出來,李長歌果真是将手伸了出去,可是這仔細看了半天,也未曾察覺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淩夜小小的歎息了一口氣,這次又跟着安慰道,"你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估計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所以才出現了健忘的情況,不要擔心。"
聽到他這一番話,李長歌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此刻也多了幾分安心,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内心的深處依舊有些惶恐不安,畢竟自殺這種事情都出來了,那還有什麽事幹不出來的。
她的生命,可是存在着潛在的危險!
這人算是被成功的救下來了,可是柳如霜這邊卻心不甘情不願,
沒有得到李長歌的死訊,就意味着自己的計劃不能夠如期進行,心中多了幾份悶。
"該死,真沒有想到你的命居然這麽大,看來自殺這種方法,果然行不通!"
随着桌子之間傳來了一陣巨響,柳如霜心中隻覺得憤憤不平,連帶着桌子上的茶盞,此刻都直接被震碎下去。
不過轉念一想,柳如霜卻突然又勾唇一笑,眼中多了幾抹邪魅,"呵,我就不信了,你真的有這麽命大!"
說着,這轉眼之間,居然是一路去了禦膳房這種地方!
柳如霜身上别的沒有,治病救人那是忽悠人的,不過下毒害人,這一招倒是極爲高明。
一看到是神醫而來,其他人都一陣惶恐。
"神醫大人,您有什麽吩咐嗎?"
掌廚的看到神醫連忙笑着上前迎接,現在她李是救了皇上的大工程,以後說不定還是母儀天下的人,自然是惹不起的。
聞言,柳如霜莞爾一笑,這才又緊跟着說道:"因爲皇上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來看看他的夥食,好對症下藥,給他做一些藥膳之類的。"
聽到這番話,其他人都一臉惶恐,"哎喲,神醫大人,這種做飯的事情怎麽能夠讓您親自動手呢?您隻管吩咐,說出方子,咱們做就行了!"
"不用了,你們都先出去吧,這方子有些複雜,再加上需要我的獨門秘方,這可是不能外傳的。"
伴随着這一番話,其他人就算再想要幫忙,此刻也已經無言以對,隻能夠乖巧的退了出去,留下兩個在竈台前面生活的人,反正也看不清的狀況。
柳如霜目光眺望之間,别的不說,此刻正是用飯時間,這冷宮裏的飯菜,一向也是禦膳房來負責的,隻不過相對于其他人的飯菜,那顯然是最遜色的一等,很容易就能夠辨認出來。
此刻,已經擺放在那裏端端正正,都有些發涼了。
有人穿着看着擺放整齊的飯盒中,有一個尤爲特殊,此刻正放在蒸鍋上,雖然略帶遜色,不過看着也是色香味俱全,"都聽說這李長歌就算進了冷宮,待遇也算得上是極爲特殊,那些人都等着了複出一天,沒想到這飯菜這功夫上,還能夠做手腳呢!"
柳如霜直接将目光鎖定在了這個地方,隻是可惜,她再也沒有那種重新回到後宮,作爲萬人之上的存在了!
随即,這從袖子之間的一包藥粉,直接從袖子裏面取了出來。
快速地灑下之後,這才又裝模作樣的在廚房忙活了一會兒。
一直等到飯點的時候,這些飯才被那些宮女太監們陸續送往冷宮的方向,通過街坊的窗口一點點的推送進去。
李長歌這來到冷宮裏面,也做不了什麽,唯一的樂趣,就是每天欣賞着這飯菜的特殊性。
打開飯盒一看,心中卻止不住的多了幾分滿意,"嗯,今天有魚和茄子,倒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但真是個好日子啊!"
李長歌帶着滿心歡喜,直接坐在院子裏的躺椅上,順着搖搖晃晃,将飯盒擺在自己的面前。
也不顧得體的吃了起來,這悠然自得的模樣,其他同樣吃飯的人,看了羨慕幾分。
可是唯有那不識好歹的樂平,此刻去嫉妒的發慌,"該死的臭女人,明明都是後宮裏的娘娘,憑什麽我們之間相差這麽大?"
一個是皇後,一個是西非,實際上也差不了多大的官。
可是到冷宮裏面,了依舊是被人景仰,可自己卻淪爲階下愁,吃着殘羹剩飯。
不由得狠狠一捏筷子,直接怼成了兩半。
帶着心中那股憤憤不平的憤怒,樂平直接從桌子上拍案起身,毫不猶豫跨着修長的步子,一路朝着李長歌的方向走過去。
見李長歌,一隻茄子包裹住魚,剛才想要送入嘴裏,卻被女人一把筷子奪了過來,直接含在嘴裏。
李長歌微微一愣不免多了幾分不快,一雙目光怒目直視,"怎麽?難道你自己沒有吃的嗎?來這裏跟我搶什麽?"
"哼!你能夠吃這些,爲什麽我就要吃那些,憑什麽?大家都一樣的人,就應該公平待遇!"
樂平這番話說得倒是極爲正義,聽的其他人不由得有一些共鳴。
李長歌卻是小小的無語,她這可算得上是無罪之身進入冷宮,就是被冤枉的。
待遇好一點又怎麽了?反倒是樂平心懷鬼胎,活該受折磨!
可就在李長歌,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卻看了平突然臉色一變,一張俊俏的臉龐,此刻緊緊的擰成一團,俨然像是變了一副面孔一樣。
"你怎麽了?"李長歌連忙坐直了身子,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看樂平突然一口鮮血,直接自肺腑噴湧而出。
連帶着眼睛周圍。都是一片淤黑,這俨然是中毒的迹象!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爲之惶恐一陣,目光錯愕的看向了李長歌。
可是面前的樂平直接倒地,雙眼瞪得老圓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們别看我呀!"
李長歌一陣蒙圈,他又不知道這裏面下了毒,也不知道有人會跟他搶飯吃,如今倒實在是奇怪得很!
"難道有人要害我?"李長歌猛然頓悟,看着這次取得了平,心中卻不由得多了幾分惶恐。
這件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等到晚上的時候,李長歌在房間自顧自的削水果,突然一個刀子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隻覺得一陣刺痛。
淩夜才猛然出現,方才想要詢問他下毒的事情,可是看着她的手指之間,卻多了幾分異常,"你怎麽了?"
說着便拿起他的那受傷的手指,看到一個東西在她的肉體裏面不斷亂竄,很活躍的樣子。
李長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這是什麽鬼東西?"
可是無論他怎麽弄,都根本就弄不出去,淩夜卻微微皺起眉頭,"蠱蟲!"
說着,這連忙将刀子用火烤直接捏住,從遊動的方向狠狠往下紮了一刀,将那蠱蟲雙手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