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咱們可是有嚴格的職業素養的,是絕對不會出賣了主人的!"
刺客說的當真是有幾分骨氣,聽的人卻忍不住泛起了一陣冷笑,"好一個職業素養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堅持多久呢!"
說着,這匕首一道寒芒直接傾瀉而下,猶如瀑布快而急促,緊接着就是一陣慘叫聲音傳來。
他是這裏面有動靜,外面的人也不幹,有任何的疑問。
畢竟,這裏唱歌的身份在他們這裏俨然已經成爲了神聖的存在,再加上李長歌這個院子比較偏遠,也比較親近,一般人也聽不到動靜。
随着一陣撕心裂肺的話音結束之後,淩夜依舊處于一副高傲的姿态,李長歌卻覺得有些不忍直視,"要不你還是溫柔一點吧,這樣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直接把刺客的心态都給玩崩了,"你們兩個究竟是什麽意思?拿我當做玩具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說的!"
這話倒真的體現了幾分職業素養,李長歌一時間陷入了小小的糾結。
就當他們打算再做什麽其他的動作的時候,去看這個人的口腔之中,突然湧出一口鮮血!
這下一秒整個人就直接到底,目光依舊瞪圓了雙眼,俨然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李長歌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驚,目光微微瞥了一下男人,"你說他這是個什麽情況?"
聞言,淩夜用腳踢了踢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探了探鼻息,确認對方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氣,這才又緊跟着歎息搖頭,"看來是咬舌自盡了。"
當真是個有骨氣的家夥,不然恐怕也難以被選上刺客這麽高尚的職業。
想想,李長歌看着自家滿屋子屍體,一時間卻覺得有些糾結,"敢情我這地方,今晚上要和屍體共度一夜了?"
随即,止不住的一陣唉聲歎氣,一股難以言說的郁悶,自肺腑湧上心頭,看着這些屍體,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那就相當于對着屎吃飯一樣。
淩夜看着他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卻忍不住調侃了一句,"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卻還有你害怕的東西。"
以前他是我認識的李長歌,那是天不怕地不怕,沒有想到如今倒是誤打誤撞,找到她的弱點。
卻被李長歌無情的冷眼一笑,"讓你對着屍體吃飯,你吃得下去嗎?"
這話說的,淩夜好像的确是吃不下去。
淩夜将這些屍體都扛了出去,随意的扔在了後院裏面等待着明天處理,畢竟他這個住的地方也實在是寬敞的。
後院裏面是一個荒僻的院子,一般都無人問津,就算把屍體丢在那裏,估計腐臭發爛都沒有人察覺。
一般那些死去的女人,也是被這樣處理掉的,甚是可憐。
可就在這個時候,樂平本打算給李長歌一點教訓,趴在門口上卻聽到裏面有一陣清晰的男兒之音,而且甚是覺得熟悉。
下一秒,便立刻恍然頓悟,"這不是淩夜的聲音嗎?怎麽可能?這裏可是冷宮啊!"
對于這熟悉的聲音,那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天籁,樂平自然熟記于心不敢忘懷的。
可是如今在這種地方聽見,而且又是在李長歌的房間裏了,平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随即,這按耐不住自己的暴脾氣,直接一腳推開門,看着果真是裏面的二人心中更加多了幾份,"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這裏是冷宮居然還敢背着皇上偷奸,你們不要命了嗎?"
她倒是不在乎李長歌的死活,可是淩夜是無辜的呀!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可是,兩個人皆是微微一驚,面面相觑之間,淩夜目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不做多餘的回答,"看來是白天的那頓獨大沒有挨過,此刻又來找麻煩了。"
這番話裏面所包含的各種諷刺,直接讓樂平一下子啞口無言,瞬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李長歌卻微微打了個哈欠,想想剛才那些屍體現在都覺得渾渾噩噩。
又掃了一眼樂平,"你要是識趣一點就趕緊滾吧,否則的話,等下我這麽一叫,冷宮中那些人來了,可是不會像我這麽溫柔的。"
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淩夜看着這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也就沒有多做停留。
想想剛才那些屍體,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這些東西都告訴拓拔桁。
樂平自然是一個識趣的主,看着男人都已經走了,這才又憤憤的瞪了一眼李長歌,緊随着甩袖而去。
之前她一番教訓的計劃,也随着自己的憤怒瞬間煙消雲散
轉眼之間,皇宮寝殿之内,拓拔桁你就坐在案台旁邊看着書,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動靜,忙不停将書放下。
看到來的人居然是淩夜,多了幾分疑惑,"你怎麽會在這裏?是不是美國那邊出了什麽事情?"
此刻的他,應該是十分快樂的守護在李長歌的身邊,若是沒有什麽情況的話,是斷然不會輕舉妄動來到這裏。
"冷宮中突然來了一些刺客,是直接奔着皇後娘娘來的,把你的筆借我用一下。"
淩夜直奔主題倒是簡單明了,拓拔桁聽到這番話,哪裏還顧得到你其他什麽東西,直接将筆和紙丢給了他。
随即,就看淩夜在紙上快速的會下了一個圖案,"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麽發現,本來想要逼問的那個人已經咬舌自盡,我隻是在他的身上發現了這個圖案。"
若非是當時搬運屍體的時候偶然間發現,恐怕還要錯過了這個線索。
可是看到這個圖案,拓拔桁卻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像是江湖門派的組織。"
如今的江湖門派勢力日益壯大,朝廷爲了穩固,他們和他們相互制衡,自然是要了解一些,可是這個徽章圖案卻是拓拔桁未曾見過的。
聞言,淩夜也緊跟着微微蹙眉,眉宇之間一時間多了幾分抽搐不停,"看來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麽簡單,這個圖案要好好調查一下,說不定能夠找到幕後真兇。"
拓拔桁點了點頭,将那張畫着圖案的紙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這才又看着他,"辛苦你了。"
慶幸的是當初自己讓他去保護裏唱歌,才不至于讓那些刺客得手。
如今,倒是平添了幾分無端的擔憂,深深的松了口氣,奈何自己現在有沒有辦法去看她。
等到淩夜離開的時候,這個圖案就立刻被人拿下去調查。
又是過了一天,若離這一大早上,就直接端着一碗湯,過來看拓拔桁。
"皇上,這是臣妾特地爲您熬的清湯,早上喝了有利于身體健康,你們嘗嘗味道如何?"
若璃說着,便将這碗湯藥直接送到了他的面前,
拓拔桁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凝,這才跟着笑着點了點頭,心中卻多了幾分不安。
"突然之間送來的東西,估計也沒什麽好事情。"況且這還是一大早上的。
如今後宮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被發配冷宮,若離一人獨大,恐怕才會正式進行她的計劃。
想想,拓拔桁小作糾結片刻,這才笑着點了點頭,緊跟着姜湯水一飲而盡,"嗯,不愧是愛妃,真的是一番好手藝。"
看着她姜湯喝下去之後,若璃心中多了幾分舒心,這才又緊跟着笑了起來,"謝謝皇上誇獎,臣妾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兩個人在書房裏面閑情逸緻一番功夫,接下來就沒有什麽了。
等到打發若璃之後,拓拔桁私下命人偷偷将太醫叫了過來。
"怎麽樣?可有發現朕的身體有什麽異常之處嗎?"
說着,之前他喝那碗湯藥的時候,故意留下了一些藥物殘渣,可以跟着拿給太醫一并檢查。
太醫端詳一陣之後,這才緊跟着微微皺眉,"不知道皇上可是服用了什麽東西,這是慢性毒藥,相當于曼陀羅提取的曼陀汁!"
聽到這番話之後,拓拔桁雖然有所驚訝,不過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并沒有想象中的這麽浮誇。
随即,深深吸了口氣,這才緊跟着點了點頭"可有救治的法子?"
"有,隻不過日後卻不能在服用這種藥,藥物的疊加,隻會讓您的身體不堪重負。"
拓拔桁又不是傻子,毒藥怎麽會天天喝?
今日隻不過是給他做個樣子,日後,可當真是不會再碰這種東西了。
随即,這才又緊跟着說的,"既然可以救治,那你就趕緊去調配解毒的方子,對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走漏風聲爲你是問!"
随着他一也緊跟着退下去之後,拓拔桁的心緒依舊九九久難以平複。
而冷宮裏面,同樣也是并沒有看起來這麽太平。
自從昨日發現了李長歌和淩夜在一起的事情之後,樂平那是一夜輾轉難眠,甚至不喜。
随即,緊跟着大晌午的,就直接跑去找李長歌興師問罪,"李長歌,你個賤女人,你爲什麽要勾引淩夜?"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質問,實在是讓人無言以對,"你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