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二話不說,就直接讓人送去了求和信,結果還被人反駁回來!
"可惡,這群人真是不識擡舉,既然他們無情,那也休怪我無義!"
柳如霜看着不僅送回來了那封求和信,居然還有一縷頭發。
江湖恩怨,斷發斷情義,從此相忘于江湖,兩不相欠。
如此,雖說不知道他們系這一縷頭發所爲何意,隻不過這赤裸裸的挑釁和否決,已經徹底的惹毛了柳如霜。
"你們都給我聽着,做好一級防禦狀态,要是他們真的敢殺過來,絕對不能讓他們讨了半點好處!"
"是!"
黑寡婦這些日子廣收教徒,所以才能夠壯大的如此之快,若是他們真的動起手來,誰也别想撈到好處。
加上黑寡婦成立已經有些日子,叫鍾根金尚文,他們兩個不過是小小的新起幫派,又如何能夠撼動得了她?
帶着這樣的僥幸心理,柳如霜這才微微的吸了口氣,覺得心情多爲放松。
"呵,我就是烏合之衆,我得看看,你們能夠掀起什麽腥風血雨!"
随即,這才又深深的吸了口氣,微微閉上雙眼,才覺得神情多了幾分自在。
另一邊,李長歌看着薄情自斷頭發,與黑寡婦徹底恩斷義絕,也不由得覺得幾分惋惜,"猶記得當初第一次與你初見之時,你頂着黑寡婦的名義去成奸除惡,倒頗有幾分潇灑之态,如今真是物是人非呀。"
薄情卻冷冷一笑,"隻是我萬萬沒想到,出了這麽個不義之徒,現在的黑寡婦和以前的黑寡婦,再也不一樣了。"
唉聲歎氣的同時,轉念一想,如今有了金山門,他成爲水陸兩代的霸主。
任何想要從這水路運貨的人,都得通過她的點頭。
想想,其實也并沒有什麽不同,"一切照舊,隻是,我換了一種方式在替天行道。"
說着,唇角微微勾起鮮紅的嘴唇,讓李長歌的心中,不自覺的微微動蕩。
随即,薄情也不多說,這才緩緩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突然之間,一隻腳将長劍踢到手上,這才有号令道:"大家都聽好了,跟我走!"
這一聲令下,所有人不敢不從,各個船隻上的人紛紛集結在船頭之上。
從頭到尾飄蕩已久的船隻,頭一次停靠在岸邊,氣勢宏偉,威武雄壯。
李長歌此刻從腰間取了面紗,直接敷在臉上,薄情見此狀況不由得微微蹙眉,"你這是要做什麽?"
"當然是跟着一起去,他是我的夫君,以前總是他爲了我奮不顧身,現在也應該讓我爲他冒一次險了。"
薄情有些蒙圈,"可是!"
李長歌轉頭一笑,嘴角勾勒出的那一抹笑容,笑魇如花,其中的自信滿滿,讓人心都跟着微微一顫。
我情知道說不過他,最終隻能夠默認性的點了點頭,"那你可要記着,等下打起來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到處亂跑,默默的跟在我們身後就行了。"
刀劍無眼,若是傷着了李長歌,誰有擔待的起?
随即,薄情這就帶着自己的人馬,率先前往讨伐黑寡婦。
戰争一觸即發,随着刀光劍影,聲色俱厲,鮮血也随之漫天飛舞,慘不忍睹。
蒙着面紗的李長歌,在人群之間微微穿梭,"糟糕,那個羅雀的人怎麽還沒有來?他們好像快撐不住了!"
看着場面嚴峻的情況,薄情心中卻微微有些動蕩。
該不會是被那群家夥放鴿子,想要看他們兩敗俱傷,坐收漁翁吧,這樣未免也太下賤了!
"呵呵,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所謂的金山門主居然是你啊!當初我的手下敗将,沒有弄死你是個遺憾,今天我就彌補這個遺憾!"
看到這金山門主居然是曾經黑寡婦的叛徒薄情,所有的人都是微微詫。
不過此刻,對她的恨意越發發明顯,一個個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柳如霜一聲嬌叱,"這個女人是我的,你們去對付其他的人,手下敗将而已,有什麽了不起!"
說着,一柄長劍直接沖了過去,薄情手中的皮鞭,毫不猶豫的纏繞起她的長劍。
手臂揮舞之間,兩人鞭子直接纏繞在一起,誰也不讓着誰。
"哼,當初我沒打過你,是我一時大意,你以爲自己真的有幾分本事嗎?不過就是靠着别人的信任,苟延殘喘的賤人發了!"
說着,薄情一隻空着的手,突然多了三根銀針,毫不猶豫朝對方射了過去。
柳如霜微微一愣,一個側身閃躲後,手中的劍突然被對方一挑,直接買了個影子。
"你!你居然敢偷襲我,真是夠卑鄙的!"
有人說沒想到,這一招他居然運用的如此活靈活現,到真的是有進步了。
兩個月,原來憤怒真的能夠讓人上進啊!
薄情眸光一冷,嘴角卻裂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毫不客氣的說道,"這都要謝謝你,是你教我的!"
當初他是怎麽用手段想殺死自己,此刻,薄情自然是要怎麽用手段殺了她!
"該死,真是沒想到,隻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這女人居然進步的如此神速,不能再和她硬碰硬下去!"
柳如霜心中暗想,突然之間,随手抓住身旁的人,就猛然朝對方丢了出去。
那丢出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們黑寡婦的左使!
"你幹什麽!"左使聲音在空中來回翻滾幾圈,薄情看事情不妙,手中的鞭子一揮,毫不客氣的抽打在他的邊上,直接繞成一圈,狠狠甩了過去。
柳如霜就裝着這個空檔子,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腳下的腳步快速得跑了過去,一把長劍筆挺挺的,眼看着就要刺入她的胸膛。
薄情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這人好不容易甩了出去,可是在想要回避對方的攻擊,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真是個卑鄙無情之人!"
就在她以爲,自己與這一劍必然是不可避免的。
突然之間,随着哐當一聲,柳如霜手中的劍,居然是直接斷成兩半!
薄情驟然一回頭,一個金面男子身,身着一身黑色的衣袍,直接從天而降。
身後,則是千軍萬馬般的呼嘯聲,"都給我聽好了,見到穿白衣服的,殺!"
這穿白衣服,是黑寡婦的标志性聖衣,認爲隻有像她們這樣聖潔無比的人,穿着才能夠彰顯出氣質。
"你!你又是什麽人!"
本事眼看着就要奪了對方的性命。
可是突然之間,一人從天而降,打破她的好事。柳如霜怎能甘心?咬着銀牙,憤憤的怒瞪着他。
薄情也微微一愣,看着身旁這個男人,如同傲立群雄,雙手負背,整個人都是一副不容靠近的姿态,"你,怎麽這麽晚才來?"
本是說好了同一時間,誰知道這家夥慢悠悠的,在她的生死關頭才來到這裏。
"呵,隻是給他們一個小驚喜而已。"
這剛剛說着,忽然的黑寡婦東西兩處,兩把大火直沖雲霄,煙霧缭繞。
"糟糕,那不是咱們的藏寶閣還有藏書閣嗎!"
有人見那邊火光連天,心中卻不由的震撼不已。
藏寶閣裏面萬千珠寶藏書閣裏面,世間奇書,都是他們嘔心瀝血的東西呀!
如今,這突然起來的,左右兩把大火直接給燒的一幹二淨!
柳如霜注意到熊熊火焰燃燒不停,心中隻覺得憤然不已,再加上一番話問出去無人問津,更覺得被無視的羞愧。
随即,憤憤一跺腳直接從地上撿了一把劍,"你們兩個欺人太甚,不就是多了個人嗎?老娘照樣可以把你們殺得一幹二淨!"
說着,這直接踩着蓮步就沖了過去,左右鬼魅的身法,顯然是用盡了畢生所學。
靜音冷冷一笑,目光看了一眼旁邊的薄情,兩人互相點頭心領神會。
二人不止一個扭轉,分爲兩邊側開,隻見柳如霜撲了個空,也不知該針對誰,直接朝着薄情而去。
這劍還未刺向對方,身後被她忽視的淩夜,卻突然之間,一劍直接掃了想的胳膊一下。
柳如霜隻感覺一陣刺疼,從胳膊之間隐隐傳來不斷的鮮血流淌,聖潔的白衣瞬間多了幾抹鮮紅,甚至比薄情的衣服還要紅豔。
"一打二?你還真以爲自己是聖鬥士呢,受死吧!"
薄情目光陰冷的掃了她一眼,隻覺得現在狼狽的柳如霜,看着讓人十分的心情暢快。
随即,腳下的步子一轉,反而發動的攻擊,鞭子狠狠一抽,直接甩在了柳如霜的臉上。
"啊!你居然敢打我的臉!"
柳如霜摸着一道鮮紅的血迹,心中隻覺得心疼無比,這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這東西嗎?
可是眼看着兩個人,目光熊熊,顯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恐怕到時候不止毀容,命都要賠在這裏了!
想着,柳如霜二話不說,從背後一掏,一顆霹靂彈落地而起,"砰!"
"小心!"
薄情忙不停的付出了身旁的人。
可是,,煙霧缭繞之間,再散開之時,已經沒了蹤影。
看着薄情居然會在他一個大男人的前面,靜音皺了皺眉頭,"不用,找人吧,應該沒跑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