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跟在她身旁的老二一直都不爲所動,薄情對于李長歌說的話,忍不住多了一番考量,"那女人不會真的是騙我的吧?"
想着,薄情忍不住跺了跺腳,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随即,看到事情依然沒有發展下去的動靜,就直接轉頭離開。
下山的路上一路食橫遍野,多少峭的石頭,差點讓薄情險些摔倒。
周圍荒草叢生,不是什麽美麗的地方,心情便更加煩躁,"果然是個壞女人,我就不應該相信你,害得我白跑一趟!"
這嘴裏一邊吐槽,一邊不斷的用一根木條,敲打着周圍的雜草。
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卻傳來了一陣渾厚的聲音,"那位姑娘,您先不要走,我知道你的姐姐在哪裏!"
這轉頭一看,不就是剛才眼珠子轉得圓溜溜的二當家嗎?
薄情皺了皺眉頭,看着他的目光,卻不由得警惕了幾分,"我明明都是沒有姐姐,他卻在這裏胡說八道,難道……"
想着,二當家卻已經快步跑到了她跟前,由于上了年紀,這跑起幾步路來,還有些微微喘息。
"哎,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大當家在,我也沒好意思開口,其實你的姐姐,我真的知道在哪裏,隻不過被偷偷關起來了而已!"
二當家這一套糊弄人的手段,顯然是熟練運用到極緻。
聽着,薄情心中卻泛起了一陣冷笑,"是嗎?要是到時候交不出我的姐姐,可别怪姑奶奶,我對你不客氣!"
随即,表面上這才露出了一副故作柔弱的姿态,一臉感激的連連點頭,"真的嗎?實在是太好了,你可真是個好人!"
兩個人交談着,二當家便直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也實在可憐,趕緊跟我走吧,我這就帶你去找姐姐。"
這不得不承認,手落在他肩膀的那一刻,女人細膩的皮膚。
即使是隔着一層粗麻布衣,仿佛都能夠感受到,那滑,嫩的感覺,讓二當家再一次春心蕩漾,心中癢癢的慌。
無形之間,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洪荒之力,經在體内醞釀開來。
薄情同樣如此,即使是隔着粗麻布衣,都能夠感受到男人手心厚厚的老繭,在她的皮膚上摩挲的歌人的慌。
随即,又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嘴角敞開一抹十分輕巧的笑容,"呵呵,走吧。"
說着,這率先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不顧石頭的崎岖,直接走在他的前面,抖落那隻肮髒的豬手。
兩個人這走了一小段距離,可是卻越走越偏僻,一時間讓薄情心生警惕,有些摸不着頭腦。
随即,薄情這才試探性的轉頭問了一句,"你确定是指着這個方向走嗎?爲什麽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聞言,二當家在周圍掃視了一圈,這才10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你就放心吧,隻要什麽都沒看到,那才好呢!"
說着,如同一隻洪水猛獸一樣,直接一個快步快到薄情的面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那細膩的腰肢,如同一個苗條的蘆葦,在他的心口撓癢癢。
薄情心中微微一驚,忙警惕的問道:"二當家,你這是做什麽?你趕緊放開我呀!"
聽着,二當家卻是一陣冷笑,"這麽大好的地方你就讓我放開,不覺得有些委屈我嗎?"
"我可是已經有婚約的人了,再過些日子都要和人家成親,你不能夠這樣的!"
薄情試探性的說道,這是他設置的最後一道關卡。
可沒想到,這二當家色迷心竅,嘴角卻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你成你的親,我想說我的人,這兩者好像互不幹涉吧?"
說着,突然之間一個反手,直接将薄情整個人抵到一塊大石頭上面。
薄情感覺這男人力氣大的慌,一時間難以動彈,目光怒視着他,"沒想到你果然是個薄情寡義的狗東西!"
本是以爲聽到這番話,對方怎麽說也有點變化,哪裏知道二當家卻突然變态一笑,"小美人,你罵吧,你越罵我越來勁,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就如同百靈鳥一樣婉轉動聽!"
此刻,薄情隻感覺胸口一陣波濤洶湧,仿佛有什麽東西都快要吐出來了。
随即,緊緊的閉上眼,嘴角勉強撐開一副笑容,"二當家,你若是願意娶了我,我便主動委身于你,如何?"說着,手中,卻已經不自覺多了一塊帕子。
二當家作爲一個優秀的情場老手,這糊弄鬼的話誰不會說,連忙點頭,"小美人願意主動,自然是好,不就是娶你嘛,多大點事!"
随即,就感覺自己的腰間多了一副小手,在不斷的摩挲心中,隻感覺一陣癢癢難耐。
這摸着摸着一塊帕子,恍然搭在她的臉上,還帶着些許的芳香。
二當家閉眼,一臉享受,"香啊……"
可是,這話音剛落,突然之間,就感覺哪裏隐隐傳來一陣不适。
眼前迷迷糊糊,面前這俏麗的小美人,一時間居然分出好幾個,"你……"
二當家一隻手伸出來指着對方,嘴裏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
不過片刻工夫,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沉重的倒在了地上。
薄情勉勉強強松口氣,又對着地上的男人無情唾棄了一把,"真是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沒想到李長歌說的果然是真的!"
想着,薄情直接将腰間隐藏的一把匕首掏了出來,對着陽光,依舊顯得亮堂堂,晃人眼睛。
随即,一雙美目死死的盯着面前昏迷不醒的男人,嘴角卻泛起了一抹冷笑,手高高一揚,"去死吧!"
可是這話音剛落,還未來得及做些什麽,遠遠的突然傳來一陣怒喝聲,"什麽人!"
聽着,薄情心中一緊,看着對方來的人數不少,心中暗叫不妙,"遭了,必定是這土匪窩裏的人!"
想着,薄情又有些不服氣的看了一眼面前暈倒的二當家。
權衡之下,還是快步的擡腳離開。
然而,追來的人卻不是别人,正是猛虎山的人。
"哎!老大快過來看看呀,這有個老家夥躺在這裏胡子拉碴的,還有一顆火氣呢,是不是,他們山莊的人?"
幾個小劫匪看着面前躺着的人探了探鼻息,确定還有微弱的呼吸。
隻是陷入昏迷,這才連忙從遠處招呼着。
一聽,老虎帶着一群人,直接就朝這邊奔了過來,撥開人群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山莊的二當家嗎?
"呵呵,真的是無巧不成書,上天居然都要幫我。都聽說這山莊裏面重情重義,身爲土匪,不燒殺搶掠,注重劫富濟貧。如今看來,咱們這次算是撿到個寶貝了!"
猛虎山的老虎看到這幅情況,心中确然大喜,直接仰天長笑。
因爲上一次的事情,他們不僅拿假的銀兩來欺騙自己。
而且還親自帶着人,殺讓了他們猛虎山硬生生的把淩夜給搶走了!
這筆奇恥大辱,他老虎怎又能夠忍氣吞聲,如若不然,日後在猛虎山的名頭還怎麽混下去?
周圍幾個小弟微微一愣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老大怎麽突然之間這麽說呀?難道是有什麽特殊之處嗎?"
"能不特殊嗎?這堂堂山莊二當家,可是個價值不小的寶貝,想必有了他,讓他老大自斷性命。爲了這份兄弟情,他都會多幾分猶豫吧!"
早就聽聞這二當家和大當家相識,是在一場危難之中,兩個人互相扶持,才有了山莊今日的狀态。
如今堪比親兄弟的情誼,當真是個不小的大寶貝!
聞言,其他一些人都暗自高興,随即,見着二當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又多了幾分疑惑,"老大,難道咱們要把他擡過去嗎?是不是便宜他了?"
"呵,殺了我們這麽多弟兄,還想要享受台這的待遇,直接用尿滋醒!"
說着,老虎背着手轉過頭去,其他人倒是樂得其中。
二話不說,便是一陣騷臭味,在周圍蔓延開來。
"咳咳……什麽味兒啊?誰在吃屎嗎?"
二當家此刻還顯得有些蒙圈,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臉,卻覺得臉上濕潤的。
随即,拿到眼前一看又仔細聞了一下,這尿臭味實在讓她惡心得想吐。!
随即,從地上坐起來之後,便是一陣沒理由的大罵,"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居然敢往老子身上滋尿,你們不想活了嗎?"
說着,二當家一臉嫌棄,忙不停的用幹淨的衣服邊緣,擦拭着臉龐惡心的液體。
可是那股騷臭味,始終在身上久久揮之不去。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老虎卻背着手轉過頭來,目光微跳,"是你爺爺我,你有本事動手嗎?"
說着,老虎毫不猶豫直接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了二當家的胸膛之上,看的二當家是一陣蒙圈。
這大名鼎鼎的老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二當家一時間,嘴哆嗦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隻記得一個女人把他弄暈之後醒來,現在就是他的噩耗!
"你什麽你?給老子帶走!算是給你老大的一個見面禮!"
老虎掃了他一眼,直接對着周圍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