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醒嗎?”蒙面人望向李長歌,疑惑的喃喃自語。腳步聲越來越近,李長歌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睜眼,這裏到底是哪裏?李長歌聞到了泥土的氣味。
這裏不會就是找到的那處地牢吧?李長歌心中一驚,這裏實在太難找了,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的。
腳步聲停了,李長歌感覺這個人正站在自己身邊,盯着她看,李長歌眯着眼,想看這個人是誰。
“你要幹嘛?”李長歌看見一雙大手,朝着自己就伸了過來,李長歌突然就瞪大了眼睛,迅速地坐了起來,對着對方叫嚷着。
這蒙面人正欲對李長歌圖謀不軌,伸着大手,心裏正美滋滋的樂,李長歌突然一睜眼,把這蒙面人給吓了一跳。
做了虧心事本就心虛,蒙面人趕緊就向後退開,李長歌也下意識地向後退開,兩人面面相觑好一會。
“你誰呀?有話好說。”李長歌一臉驚恐,她和蒙面人試圖交涉,李長歌還是存有一點僥幸心理,想找機會趁機逃跑。
蒙面這才反應過來,這裏是他的地盤,蒙面人沒理李長歌,反而向李長歌撲過來,李長歌發現,桌子腿地下有塊墊腳石,石頭夠大。
李長歌給蒙面人抛了個媚眼,蒙面人覺得有趣,就停了下來,李長歌順勢靠在桌子腿上,李長歌表現的一臉媚态。
蒙面人像狼見到肉一般,向李長歌撲過來,李長歌一動不動,忍受着,李長歌将石頭擋在了身後,準備反擊。
“你要是早這麽聽話,我也不至于下這麽重的手。”蒙面人一邊嘿嘿的樂,一邊将他的大腦袋伸到李長歌的面前。
好像李長歌有什麽味道似的,蒙面人使勁地聞着,蒙面人的大臉離李長歌越來越近了,李長歌心裏念着:“近點,再近點,看我不開了你的瓢。”
李長歌看似瘦不禁風,實際長年練武,手勁還是不小的,隻是對方體魄健壯,是在力量懸殊,若是不能力敵,李長歌隻能智取了。
看準時機,李長歌迅速拿起身後的石頭,朝着蒙面人的大腦袋砸過去,李長歌沒想到,這麽胖的人一下就暈了。
“偷襲我?讓你嘗嘗被偷襲的滋味。”李長歌成功地偷襲了蒙面人,就趕緊逃跑,這裏,簡直可以用不見天日形容。
這裏的走廊長長的,黑漆漆的,一眼看不見盡頭,有的地方沒點蠟燭,沒有一點光,道路錯綜複雜,在地下又難辨方向,李長歌拼了命地跑了很久。
終于,李長歌感覺到了,前面路口吹進來了些許微風,這風吹的李長歌神清氣爽,是自由的味道,這裏應該離出口很近了,李長歌向前着跑着。
李長歌終于跑到了走廊盡頭,“怎麽會?怎麽會!救命呀!救命呀!”李長歌發現這裏居然有了一道鐵網門後還是隧道。
向前看去,原來不止這一處有鐵門,李長歌抓着鐵門欄杆,向外求救,卻始終無人應答,這個地方的設計非常巧妙。
外面能聽見的聲音很小,幾乎無人注意到,一陣燭光逼近,李長歌屏住了呼吸,她知道,能在這裏自由活動的人,隻有一個。
蒙面人來了,李長歌額頭瞞着冷汗,一回頭,蒙面人的臉正貼着李長歌的後脖子,獰笑着,李長歌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扇了李長歌一個大嘴巴,蒙面人将李長歌掀翻在地,他揉着後腦勺,“小娘們,敢暗算老子,果然不同。”
蒙面人體格健壯,李長歌自知不敵,她低着頭,不說話,此時已經無處可逃,李長歌隻能裝作束手就擒。
見李長歌垂頭喪氣的,蒙面人居然很高興,蒙面人自認爲征服了李長歌,蒙面人隻是将李長歌抓了回去,沒再追究她逃跑的事。
“你也别再白費力氣了,拓跋桁和淩夜都死了,你若是識趣,投靠了我,以後也是吃香的喝辣的,不然,就去底下見他們吧。”
蒙面人惡狠狠地警告李長歌,也好讓李長歌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眼睛偷瞄了一下李長歌的臉,蒙面人想看她的反應。
這舉動怎麽可能逃得過李長歌的眼睛,李長歌覺得,蒙面人隻是想控制住她,至于事情結果真假難辨。
不過,眼下拓跋桁和淩夜是不能來救李長歌得了,她決定表現得符合蒙面人的心意,李長歌淚眼婆娑。
“天呐,讓我這個弱女子可怎麽活呀?”李長歌突然發作,大哭起來,哭了一會,李長歌擡起了頭,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
傷心地看着蒙面人,惹人憐惜,“以後,小女子可就全仰仗您了。”李長歌自然是不會信蒙面人的鬼話的。
這蒙面人的身份雖然不能斷定,但他對山上的事,拓跋桁和淩夜的名字,和他們和李長歌的關系,簡直了如執掌,這讓李長歌不得不懷疑一個人。
李長歌表現的柔弱可憐,臉上稍顯愁容,眼神凄婉地看着蒙面人,嬌态盡顯,任誰看了都要垂涎三尺。
爲了表現自己軟弱,李長歌将柳如霜學的入木三分,好讓蒙面人相信,李長歌已經順從他了,下一步,就是得到蒙面人的信任。
“可是我想出去,我這麽聽話了,總不能讓我一直待在這個,又潮又冷的地方吧,人家皮膚嬌嫩,這時間長了可是要長疹子的。”
李長歌快把這輩子的嬌都撒出去了,李長歌膩的自己都快吐了,這些舉動,隻爲了讨好蒙面人。
現在,李長歌隻有一個想法:先出去,剩下的,以後再說。蒙面人十分狡猾,雖然李長歌如此聽話,他卻沒完全相信李長歌。
禁不住李長歌死皮賴臉的磨,蒙面人将李長歌帶到了一個新的房間裏關押,與其說房間不如說是個牢房。
隻不過裏面的物件裝飾一應俱全,暫時,李長歌不能這般明顯的,再提及出去的事了,李長歌隻好裝作很高興的樣子,“謝謝,這裏我很滿意。”。
李長歌心中憤懑,沒想到蒙面人如此奸詐,蒙面人看李長歌高興的樣子,他覺得李長歌和普通的女子沒什麽兩樣。
隻不過,李長歌有點小聰明罷了,蒙面人也就對李長歌不再疑心,這裏,居然還是在地下,李長歌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怎麽還是在地下?”李長歌隻是抱怨了一下,她必須讓蒙面人放松警惕,如今拓跋桁和淩夜不知去向,外面無人接應。
想到拓跋桁,李長歌就告訴自己要忍耐,一定要找機會出去,李長歌攥緊了拳頭,表面上還是一副軟弱的樣子。
蒙面人暫時對李長歌放下了戒心,将手裏的食盒放在桌子上,他就離開了這裏,走的時候一層層地将門鎖上。
這些鎖門的聲音響了幾次,聽得李長歌心都涼了,這裏更像是關野獸的牢籠,李長歌更爲疑惑的是,這間屋子是事先準備好的嗎?之前囚禁過誰?
“這裏是用來關誰的呢?如此大費周章的布置。”這一連串的問題李長歌都沒有想明白,李長歌想盡快逃走。
觀察四周,李長歌發現,這裏的牆壁并不平整,李長歌輕敲牆壁,仔細地聽着石頭傳回來的回聲。
李長歌想先了解一下這裏的環境,也好計劃一下逃跑路線,李長歌正敲了一下左面的牆壁,聲音清脆。
這面牆壁與後面的牆壁是截然不同的,說明這面牆是中空的,而且空心面積很大,李長歌再敲了兩下,進行确認。
“隔壁有人?!”突然,其中一塊被人抽了出去,露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從中還傳來了女孩子的聲音。
李長歌不知對方身份,小心地向洞中看去,李長歌吓了一跳,對面也是一雙大眼睛,忽閃着,在看着李長歌。
隔壁的人先說了話,李長歌并沒有應答,隔壁的人問李長歌食盒裏是什麽,李長歌将食盒小心的打開。
牆洞子裏又多了雙眼睛,這雙眼睛的主人說話尖酸刻薄,言語裏,李長歌不是好人,李長歌的待遇不太一樣。
“我是什麽人?你們剛見到我,還沒資格評論。”李長歌将這個說話李長歌的人,一句話就怼得啞口無言。
李長歌并沒有發現什麽異樣,食盒裏隻是些糕點而已,李長歌疑惑的将食盒拿到牆洞跟前,和牆另一邊的人說是點心。
牆另一邊的人問李長歌吃嗎?李長歌搖搖頭,表示不吃,對方和李長歌要了點心,李長歌隻能一個一個地遞給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剛搶到第一個,就迫不及待地吃上了,腳步聲突然多了起來,伸過來的手也不是同一個,看衣服,都是好人家的女孩。
李長歌不解,難道蒙面人不給她們吃的嗎?糕點分沒了後,李長歌和他們交談了起來,原來隔壁關着的,不止一兩個女孩。
“我們是被擄來的,我們身份各異互不認識,這裏的蒙面人給我們吃的也是看心情,我們害怕極了。”一個女人聲淚俱下的控訴蒙面人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