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表白

遠處看過去,兩個人好像在親切的交談着,有說有笑,女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就攀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小手在上面遊離着,讓人激起來一層雞皮疙瘩,拓跋桁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住了手,他不喜的蹙眉:“柳小姐。”

“啊,實在是抱歉,小女剛剛就是太認真聽您說話了。”柳如霜臉上頓時露出恍然大悟,驚慌失措的神情,她趕緊把手給縮回來。

她臉上透露着小心翼翼和畏縮,柳如霜捏着嗓子,嗲嗲道:“小女子很抱歉,不過小女相信……您大人有大量,不會和我一介女流之輩計較。”

“您說,是嗎?”柳如霜揚起頭來,注視着拓跋桁的臉龐,她笑臉盈盈,仿佛是一個爽朗的女子。

柳如霜這一招以退爲進,讓人不得不應下來,兩人的距離很近,隻要稍稍低頭,都能看得清楚柳如霜胸前的一片風光。

拓跋桁心裏不太舒服,他連連後退了幾步,想起還病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李長歌,眉眼間不禁染上了幾分愁緒。

他悶悶不樂道:“嗯,不過柳小姐還是注意自己形象,與我一個男子拉拉扯扯,實在是有傷禮節。”

柳如霜可憐的撅着嘴巴,她的一雙桃花眼略顯妖媚,眼圈都泛着紅色,眼眸潋滟:“可是小女……現在隻能跟随着公子了,小女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住處。”

拓跋桁不願意接話,氣氛忽然就沉寂了下來,兩人都沉默不語,原本融洽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你們在幹什麽!”一聲嬌氣的呵斥劃破了這沉寂的氣氛。

這裏還有其他人?拓跋桁意外的挑起眉毛,他扭頭,定睛一看,淩嬌悅,她怎麽會在無極宮内?她不是在聖山門嗎?

“狗男女!賤人!”淩嬌悅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她徑直朝着兩人走過來,眼睛裏面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她手指着柳如霜就開始破口大罵:“柳如霜!你明明是我聖山門的三夫人,卻和這個狗男人混在一起!”

“還有你,拓跋桁!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本以爲你真的心悅那李長歌,沒想到,你竟然和她苟合!”淩嬌悅看起來痛徹心扉。

“賤人配狗!真是絕配!”淩嬌悅幹淨利落的從包中摸出來一把小刀,她眼神狠戾,臉上閃爍着兇光,一抹惡毒自然流露出來。

她的小刀一甩,直直的向着拓跋桁奔去。拓跋桁武功高強,反應迅速,他一個跨步就躲開了小刀的襲擊。

“公子!小心!”一道嬌小柔弱的身軀直挺挺的朝着拓跋桁撲了過來,她奮不顧身。

拓跋桁躲過,柳如霜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刀尖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胸口處,她的嘴裏猛的吐出來一口鮮血,傷口的地方蔓延出來血絲。

拓跋桁立馬反應過來。他迅速到了淩嬌悅的面前,輕輕松松的就抓牢了她的手,拓跋桁把手一按,淩嬌悅的手臂瞬間骨裂。

“啊——”淩嬌悅痛苦的發出來一聲慘叫,讓人慘不忍睹。

“把她關起來!”拓跋桁迅速的下了命令。

無極宮殿的人紛紛領命,也不再顧及往日的情分,直接就強行像抓捕一個犯人一般牢牢的抓捕着她,讓她動彈不得。

淩嬌悅瞪大了雙眼,她兇殘的看着拓跋桁:“拓跋桁!我可是聖山門門主的唯一女兒,淩夜的表妹!你居然敢動我!我會讓你和那個賤人不得好死!”

淩夜的表妹?拓跋桁意外的揚了揚眉,他在聖山門還沒聽說這一點,難怪她和淩夜之前如此的親密無間。

不過,任何人做錯事情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拓跋桁的眉眼冷酷了些,氣壓驟然降低,仿佛在冰牢中一般,他嗓音低沉,卻足以讓在場每一個人聽見:“淩嬌悅,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傷人便是要付出代價的,帶下去!”

淩嬌悅又是一頓罵罵咧咧,罵出來的内容刺耳不堪,完全不像一位大家閨秀。

拓跋桁不耐煩的吩咐道:“拿個抹布,塞她嘴裏面,要是不想死的話,那就繼續罵好了。”

“是,公子。”

一塊肮髒的抹布就無情的被塞到了淩嬌悅的嘴巴之中,她到底胃裏面一陣翻江倒海,這是從哪裏找來的抹布?

她怨恨的目光投向拓跋桁,隻能發出來“唔”的響聲。

拓跋桁走到柳如霜面前,輕輕的扶起來了她,柳如霜胸口上的血似不要命一般往外面流淌着,光滑的地闆上和一片血紅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公,公子……我是不是要死了?如霜還沒有好好的看看公子呢。”

柳如霜的手很是虛弱,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把手擡起來,輕輕的放在了拓跋桁的面頰上,眼神中還帶着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拓跋桁歎息了一聲,他緩緩道:“其實那刀我是可以躲過去的,你完全沒有必要爲了我如此……真是傻。”

“不。”柳如霜堅定不移的看向拓跋桁,她忽然咳嗽了兩聲,咳出來的全都是鮮血,她依然堅持着,“能夠爲公子送命,那是奴家的幸運,奴家覺得很值,非常的值得。”

說完這一切,柳如霜仿佛放下了很重的擔子,她重重的閉上了眸子,不再多說話,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看着她起伏的胸口,也能得知,她的生命力正在逐漸減少。

柳如霜悄咪咪的睜開了半支眼睛,見拓跋桁沉默了許久都沒有所作爲,她不禁着急了,胸口的疼痛更加的劇烈了。

難道她舍命相救也換不來這男人的心嗎?柳如霜其實剛剛一瞬間心底也很清楚,拓跋桁是可以自保的。

不過她就是故意前去救人,這樣拓跋桁心中對她又多了愧疚,她就多了一層安全保障了。

拓跋桁終究是不忍心,他把她扶着坐起來,迅速的在她身上打着穴位。

拓跋桁粗壯的大手附上了柳如霜的背部,他正源源不斷的給她傳送内力。

背對着的柳如霜勾了勾唇角,眼中閃過一絲得逞,她面上不顯,“驚訝”地倒吸了口氣,她連連揮手,似乎都要哭了出來。

“公子,你其實不必爲了奴家如此的,不用把珍貴的内力輸給我,奴,奴家爲了公子而死,是奴家的驕傲。”

拓跋桁咬緊了牙關:“别分心,别說話,靜靜地吸收我給你的内力。”

柳如霜張開了粉嫩嫩的唇瓣,最終還是無力的放下了。

片刻之後,拓跋桁徐徐收回了手掌,兩手放在兩膝蓋上面,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公子,你沒事吧?”柳如霜關切的轉身,緊張的詢問道。

拓跋桁強撐起身體,剛剛輸完内力的他身體有些虛弱,他擺擺手,扯扯嘴角:“沒事,我很好,倒是你,才剛剛給你療傷,先躺下休息吧。”

柳如霜突然哭出了聲,她泫然欲泣:“公子對奴家可真好,奴家第一次遇見對奴家這麽好的人。”

拓跋桁倚靠在牆壁上:“沒事,是你太傻了,你先躺下吧。”

柳如霜撲了過來,凹凸有緻的身材緊緊的貼着拓跋桁,不松開,她白皙的臉上緩緩浮現出兩抹可疑的紅暈。

“公子,這一路上來,都是公子一直在照顧奴家,奴家真的很感激。”柳如霜嬌羞道,“到了現在,公子願意爲了我給我運輸内力。”

“公子,奴家心悅你。”柳如霜一雙眼眸迎上拓跋桁,兩隻眼睛仿佛閃爍着光芒,一眨一眨的。

拓跋桁推開了柳如霜的手,他抱歉地搖搖頭:“抱歉,姑娘還是請自重吧,我已經有妻室,有愛人了。”

這句話大大的刺激到了柳如霜的心,一股濃郁的妒忌騰升起來,她要身材有身材,要容顔有容顔,她到底哪裏比不過拓跋桁那位心上人?

“奴家不求公子能給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奴家……奴家甚至可以隻做一個暖床丫鬟。”柳如霜泛着水光的眼在眼前,她一再放低了姿态。

一道突兀的聲音忽然闖了進來:“公子!長歌姑娘好像有動靜!公子要不要過去看看!”

拓跋桁眼眸微動,他匆匆的留下了一句話:“不了,柳姑娘還是另尋他人吧,還有更好的人等待着柳姑娘。”

“照顧她。”

給柳如霜留下來的隻有一個絕情的背影。

柳如霜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着天花闆,她不甘心的咬住了下唇,心底到底還是想不明白。

她感到一陣憤恨,拓跋桁的回答仿佛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臉上。

柳如霜憤怒的抓緊了手下的床。

拓跋桁來到屋子中,一眼便看見正中央的李長歌,李長歌臉色相比之前,紅潤了不少,他慌忙的坐在床邊。

拓跋桁搖了搖她的手,放在了臉邊,眼含着希望:“長歌,我等你很久了,你醒來,好不好?我帶你去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帶你去玩好玩的,好嗎?”

李長歌的眸緊閉着,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仿佛是一具屍體。

拓跋桁失望的垂下頭,他捏着她的手,這一刻,他隻是一個夫君:“長歌,我求求你了,你快快醒過來。”

他沒發現的是,李長歌的手輕顫了顫,她迷糊的睜開雙眸,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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