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柳如霜便轉身離去。
拓拔桁看着柳如霜離去的身影,眼睛微微眯起,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才好,他的長歌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
是夜,柳如霜正在侍候雪山門門主
她柔軟的小手,正爲那門主揉着肩膀,看着門主一臉舒适之色。
臉上神情放松,于是趁機開口說道:“門主,你看啊,若是想要那拓拔桁乖乖上鈎,怎麽着也得有點籌碼,你說呢?”
說完觀察着雪山門門主的神色,叫他并什麽變化,于是又繼續開口道:“而那拓拔桁既然對聖雪蓮如此傷心,不如……”
柳如霜突然停下口中的話,雪山門聽着柳如霜的話,覺得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不舍得孩子又怎麽套的到他想要的人。
于是接着柳如霜未說完的話:“你的意思是用聖雪蓮做誘餌,嗯……可以”門主思索了一會兒,答應了柳如霜的請求。
轉身便去了密室将聖雪蓮拿給了柳如霜,柳如霜看着到手的聖雪蓮,眼中劃過閃過一絲激動。
看了看身邊正眯着眼享受的門主,眼中滿是厭惡,自己終于要擺脫這個令他惡心的人了。
翌日,晚膳過後
柳如霜小心翼翼的躲過一些人的視線,來到膳房,在淩嬌悅的湯中下了一些能使男女歡好的要。
看着眼前被她動過手腳的湯,眼中浮起一絲陰霾,呵,淩嬌悅,我看你這次還怎麽橫的起來!
夜裏,柳如霜躲在淩嬌悅屋外的假山後,看着侍女将湯端進去後,等到侍女走後。
柳如霜吩咐着身邊的一個男子,叮囑了幾句:“你一會兒就進去,記住,辦完事,立馬離開,切記不可逗留!”
說完給了那男子一袋沉甸甸的銀兩。
男子領命後,便推開了淩嬌悅的房門,一個閃身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
柳如霜看着進去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淩嬌悅,今夜,你就好好享受吧。
眼中劃過一絲精光,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淩嬌悅的房間内,淩嬌悅躺在床榻上,隻覺得腦海裏一片模糊。
男子看着躺在床鋪之上的淩嬌悅,猛的撲上去。淩嬌悅隻覺得自己迷迷糊糊間抱住了一個人,便已神志不清。
待到快近天亮時分,男子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床上陷入沉睡的淩嬌悅,眼中劃過一抹意猶未盡。
若不是時間不多,他還真不想就此離開,門主千金的滋味,還真是讓他有些喜歡呢。
但又想着柳如霜對自己的命令,便轉身快速離開了,想了想還是小命重要。
待到幾近午時,淩嬌悅才漸漸轉醒,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碾碎一般,酸痛不已。
昨夜的記憶瞬間湧現在腦海中,淩嬌悅瞪大雙眼,嘶吼一聲:“啊!”
看着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淩嬌悅眼中空洞無神,是誰?究竟是誰?
如果讓她調查出來,她必定要将那人碎屍萬段。
雪山門門主從柳如霜那聽到成功的消息,正準備來看自己的女兒,聽到淩嬌悅一聲嘶吼。
立馬加快腳步,推門走進了淩嬌悅的房中,房中還有着男女歡好後留下的氣味久久不散,門主滋以爲是拓拔桁所做,眼中帶着喜悅。
雪山門門主心想,這下,拓拔桁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淩嬌悅雙目無神的坐在床上,雪山門門主看着自己女兒一臉受打擊的樣子。
坐在床邊安慰道:“閨女啊,爹也是出此下策,爲了留下那拓拔桁,也爲了讓你放棄淩夜,隻得如此做了。”
淩嬌悅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爹,你是說,昨晚之人是拓拔桁!”
雪山門門主,笑了笑,沒有說話,又安撫了兩句,便離開了。
淩嬌悅苦澀一笑,口中說着什麽:“呵,那個視李長歌爲生命的男人,又怎麽會是他。”
淩嬌悅失了清白,卻并不知那夜的男子是誰,又不能告訴他爹,否則,自己就真的什麽也沒有了。
隻能忍痛咽下這口氣,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另一邊,柳如霜見計謀成功,而門主也相信,便帶着自己一早從雪山門門主處得來的令牌以及聖雪蓮,前去找拓拔桁。
拓拔桁此時正悠閑的在院子中品茶,看到柳如霜進門的身影,眼中劃過一絲了然,想必,她是成功了。
柳如霜将手裏的聖雪蓮抱在懷裏,看着拓拔桁,說道:“這邊是你所要的聖雪蓮,等你帶我離開後,我便将他交于你。”
拓拔桁挑了挑眉,想了想覺得諒她也不敢诓騙他,于是二人拿着門主令牌,便朝着雪山門門口走去。
門口的侍衛看到柳如霜的身影,行了一禮:“三夫人”
兩人剛往前走了幾步,兩個侍衛便持劍橫在了兩人面前:
“門主有令,他不在期間,除非有令牌之人可以進出,其餘人一概不許踏出雪山門半步!”
柳如霜亮出令牌,哼了一聲:“這,可是你們門主親自交于我,我既然敢走,又怎會沒有令牌?”
說完不屑的瞥了兩個侍衛一眼。兩人順利離開雪山門。
一路上都在抓緊時間趕路,直到出了雪山門的勢力範圍。
二人這才慢下腳步,走至一處交叉路口,拓拔桁停下,下馬,看着柳如霜
說道:“我要趕回無極宮,你既然脫離了雪山門,便自尋出路吧,這裏是一些銀兩,足夠你生活個幾年了。”
拓拔桁說完遞給柳如霜一個包袱,當做對她的感謝,感謝她幫助自己拿到聖雪蓮。
意思很明顯,他不會再帶着她了。
柳如霜看着眼前的拓拔桁,眼珠子轉了轉,就這麽離開,豈不是得不償失。
于是柳如霜下定決心,一定要拓拔桁帶上自己,當即對着拓拔桁有些可憐的說着:
就這樣離開,我也無處可去,不如公子你帶着我可好。
拓拔桁看着眼前的柳如霜,有些不耐煩,立馬回絕了她。
柳如霜看着油鹽不進的拓拔桁,心裏一橫,拿出自己用來防身的匕首,橫在自己脖頸出處硬氣的說着:“你今天若是不帶我一起,我就梗死在你面前!”
拓拔桁看着眼前無理取鬧的柳如霜,有些發愁,但柳如霜畢竟替自己拿到了聖雪蓮,倘若她真的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會有所不安。
扶了扶額,拓拔桁隻得帶上柳如霜,兩人一同前往無極宮。
拓拔桁日夜兼程,連忙趕回無極宮。
一回到無極宮,便趕忙拿着自己得到的聖雪蓮前往李長歌的房間。
此時,李長歌的床邊,淩夜正守在李長歌的身邊,拓拔桁不在的日子,他日日夜夜不辭辛苦的親自照顧着李長歌,生怕李長歌出了什麽岔子。
拓拔桁急沖沖的走進李長歌的房間,有些慌忙的問道:“怎樣,長歌身體現下如何?”
淩夜臉色有些不好,隻是沉聲的說着,長歌性命垂危,也僅僅是靠着醫師的藥暫且續命罷了。”
拓拔桁聽到這話,有些難以相信,身子晃了晃,想起自己已經拿到的聖雪蓮,趕忙将它拿給淩夜。
急聲說道:“這是聖雪蓮,快……快将它拿去救治長歌!”
淩夜看着拓拔桁手中的聖雪蓮,有些驚喜,立馬前去藥房找醫師開始制作李長歌的解藥。
醫師看到淩夜帶來的聖雪蓮,眼中劃過一絲喜悅,便開始制作解藥。
在制作解藥前,醫師眉頭緊皺的看着淩夜,說着:“宮主,此次取血,所取的量非常大,還請宮主三思。”
淩夜不做思考,當即回道:“直接開始吧,我撐得住。”
醫師隻好開始抽取着淩夜的血液,随着血液抽離身體,淩夜逐漸有些發暈,卻還是強撐着,直至結束。
醫師在得到淩夜的血液後,便去到另一邊開始制作解藥。
不出一個時辰,醫師便研制出了解藥。淩夜拿到解藥便邁着有些虛浮的步子,回到了李長歌的房間,喂李長歌吃下了解藥。
淩夜也顧不得自己的身子,在一旁等着李長歌蘇醒。
一夜過去,李長歌并未醒來,醫師把着脈,有些疑惑的說着:“長歌小姐身體裏的餘毒已清,隻是不知爲何還未醒來。”
不過兩位放心,長歌小姐的身體并無大礙,許是身子有些虧,需要過幾日才會醒來。
随即,醫師轉頭看着一旁此時極度虛弱的淩夜,囑咐到:“宮主,倘若此時你不能很好的得到休息,将來,身體極有可能會因此而落下病根。”
拓拔桁看着一旁臉色有些蒼白的淩夜,誠懇的道了句:“淩夜,謝謝你。”
淩夜看了一眼拓拔桁脫口而出道:“不用,我隻是爲了長歌。”
一旁自從進來後,存在感就一直很微弱的柳如霜看着昏迷未醒的李長歌,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笑。
聽着一旁二人的對話,柳如霜心中的嫉妒瘋狂的滋長,她李長歌何德何能能讓這樣兩位天之驕子如此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