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夜随即看着懷裏還在掙紮的李長歌,誘哄道:
“長歌,看淩夜哥哥給你帶了什麽,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李長歌心心念念的糖葫蘆。”
李長歌一見到淩夜手裏的糖葫蘆,當即便不在掙紮,開心的吃了起來,還對着淩夜甜甜的笑了笑。
拓拔桁看着被一根糖葫蘆誘哄過去的李長歌,恨鐵不成鋼,隻能自顧自的生氣。
而淩夜則是回給了拓拔桁一記挑釁的眼神,這更讓拓拔桁火大。
準備上前将李長歌搶回來,誰知突然發生的事,讓他們都沒有意料到。
一邊正吃糖葫蘆吃的開心的李長歌,突然口中湧出一口腥甜,身子就這樣軟了下去。
這讓原本生氣的拓拔桁,瞬間變了臉色,連忙上前查看李長歌的情況。
而一旁的淩夜也沒有想到李長歌竟會突然吐血,眼中布滿焦急之色。
拓拔桁急忙抱起李長歌朝向屋内走去,将李長歌平放在床上。
便蹲在一旁,緊緊的握住李長歌的手,雙眼通紅的有些吓人。
而他顫抖的手,也足以顯示此時的拓拔桁心裏有焦急與害怕。
淩夜連忙找來醫師後,進門便看到眼眶發紅的拓拔桁,眼中一片複雜之色。
拓拔桁注意到醫師,連忙讓他爲李長歌診治。
醫師爲李長歌把着脈,眉頭越皺越緊,口中念念有詞:“怎得竟是這樣。”說完長歎了一口氣。
随即看向拓拔桁與淩夜,對上淩夜與拓拔桁同樣焦急的眼神,有些發愁的說了句:
“如今,長歌小姐身體中的兩種毒出現相克的情景,導緻毒素擴散迅速。”
說到這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眼前的兩尊大佛,無奈的說着:
“倘若,再不盡快解毒,不出半月,毒素逼近心脈,到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是回天無力。”
拓拔桁聽到醫師的話,身子有些顫抖的晃了晃,覺得難以置信。
他的長歌竟然已經嚴重到了如今的地步了麽。
回過神來,拽住醫師,使勁的晃了晃醫師,急躁的問着:“可有什麽辦法可以救她,隻要能救她,要我的命都行!”
淩夜看着已經失去冷靜的拓拔桁,冷聲的說道:“你冷靜一點,如今長歌這般狀況,倘若你再出了差錯,長歌又該如何?”
雖然淩夜不想承認李長歌對拓拔桁的依賴,但事實如此,讓他不得不承認。
拓拔桁在原地愣了愣,而淩夜趁着此時,一個手刀,将拓拔桁劈暈,随即吩咐人道:“帶他下去,讓他好生休息。”
此時此刻,淩夜也顧不得自己的私心,隻想着該如何救李長歌。
而他則是獨自一人守在李長歌的床邊,未曾休息,獨獨守了一夜。
一早,拓拔桁緩緩醒來,想起淩夜竟然将他劈暈,心中便一陣火氣。
不過,他轉念想了想,當時的自己太過于失去理智,想來淩夜也是爲了讓他冷靜,才出此下策。
拓拔桁迅速的收拾了自己一番,便急着前去看望李長歌。
路途中,拓拔桁正急匆匆的走着,迎面走來兩個侍從,讨論着些什麽。
隻聽到其中一人說道:“你說宮主究竟是怎麽了,竟然爲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如此傷神。”
旁邊的人不屑的回答道:“還不是那女的,長得就像是一副禍國殃民的樣子,宮主定是被其美色所誘。”
拓拔桁聽着,覺得他們說的甚有道理,那淩夜定是喜愛長歌的美色。
緊接着聽到的話,讓拓拔桁瞬間不淡定了。
那兩人接着說道:“真希望那女子能快點去死,也不用這樣耽誤我們宮主。”
拓拔桁聽到這,神色瞬間陰沉下來,一個閃身來到二人面前,邪魅一笑,幽幽的道:“你們剛剛說什麽?嗯?誰該去死?”
二人看着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拓拔桁,吓得心驚肉跳,又被拓拔桁這陰沉的臉色一吓,更加驚慌。
拓拔桁不再多說,上手就将兩人狠狠地揍了一頓,這才解氣,又急匆匆前往李長歌的院落。
拓拔桁一進門便看到淩夜正異常溫柔的爲李長歌清洗着臉頰。
他現在恢複冷靜,覺得害得李長歌這樣都是淩夜的錯,上前便拽住淩夜的衣領。
“如果不是你,長歌又怎麽會成爲如今這樣?都是你的錯”拓拔桁狠厲的說着。
目光死死的盯着淩夜。
淩夜一把甩開拓拔桁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随即有些不悅的開口說道:
“我承認,長歌受害,的确與我有關,不過長歌成爲這樣,你以爲你就沒有責任麽?!”淩夜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兩人好因此争執不休,半柱香後,拓拔桁打斷淩夜的話。
皺了皺眉,沉穩的說道:“如今還有什麽辦法可以救治長歌?”
淩夜聽到拓拔桁的話,有些意外拓拔桁突然沉下心來的樣子,不多想當即回答:
“找到聖雪蓮,再結合我的血液,便可救長歌。”
拓拔桁聽到這,眉間一片憂愁。緊接着又聽到淩夜說道:“聖雪蓮在淩嬌悅手中”
想到這個事情,淩夜也是十分氣恨淩嬌悅的做法。
“現如今,唯有你可以前去雪山門,将聖雪蓮帶回來。”淩夜謹慎的說着。
拓拔桁聽到,立馬同意,隻要可以救治長歌,無論做什麽,他都義不容辭。
不日,拓拔桁出發前去雪山門。
到了地方後,拓拔桁正準備進去,卻遭到門口侍衛的阻攔
“站住,你是何人”侍衛執劍橫檔在拓拔桁面前。
拓拔桁看着眼前不自量力的侍衛,冷眼一瞪,周身散發着陰郁的氣勢。
因着拓拔桁趕時間,便直接與侍衛動起手來。
侍衛不敵,隻好叫來自己的同伴,幾人一同而上。
而拓拔桁便與衆侍衛,在雪山門門口打鬥起來。
不出半柱香,拓拔桁冷眼看着倒地的侍衛,冷笑一聲:“呵,不自量力。”
說完徑直向雪山門内走去,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而此時,正從外歸來的雪山門門主看到拓拔桁一人對戰一群侍衛,仍處于不敗之地,眼中劃過一絲贊賞。
雪山門門主,一個飛身落至拓拔桁面前贊賞道:“少年,身手不錯,竟可以以一己之力對戰我雪山門那麽多侍衛,不簡單。”
拓拔桁看着眼前擋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從上到下打量着他。
此人一身俠義之氣,性格豪爽,難不成是雪山門門主?拓拔桁在心裏懷疑着。
而在拓拔桁打量着男子的同時,雪山門門主也在打量着眼前的拓拔桁。
眼前的少年,氣度高貴清冷,身手上乘,必定來曆不凡。
拓拔桁想了想張口說道:“在下是無極宮宮主淩夜的朋友,前來雪山門有要事相辦。”
雪山門門主聽到拓拔桁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爽快的說着:“原來是我賢侄的朋友,快請。”
說完吩咐身邊的侍從前去打點,準備今夜好好宴請拓拔桁。
拓拔桁聽到男子的回答,心下安穩,便跟随前往雪山門深處。
夜晚,雪山門前廳内
雪山門門主特意擺了一桌宴席,來歡迎拓拔桁的到來。
拓拔桁坐在桌前,冷眼看着這一桌的飯菜,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雪山門門主起身,向着拓拔桁敬酒,說道:“少年,我看你身手不凡,不知師從何處。”
拓拔桁聽到無極門門主的問題,謙恭的回道:“門主說笑,家師早已仙逝。”
雪山門門主看着眼前拓拔桁如此謙恭的态度,并不似旁的世家子弟那般不把人放在眼裏。
眼中對着拓拔桁的贊賞更添幾分。看着拓拔桁氣宇不凡的樣子,心中謀算着什麽。
這時,淩嬌悅姗姗來遲,走至雪山門門主面前,乖巧的行了一禮,開口稱呼道:“父親”
拓拔桁看着淩嬌悅的身影,眼中劃過一抹詫異,不過瞬間,便掩飾了起來,讓人察覺不到。
淩嬌悅這才轉身,看着端坐在一旁的拓拔桁,不免驚訝:“他怎麽會在這裏?。”
壓下心底的驚訝,坐在一旁,聽着自己父親的話。
“嬌悅,這是你淩夜表哥的朋友,今特意來我雪山門做客,還不問好?”雪山門門主呵斥道淩嬌悅。
淩嬌悅似笑非笑的看着對面的拓拔桁,心中默默道:“呵,朋友?表哥與他勢同水火,又怎會成爲朋友。”
“至于做客,簡直是胡編亂造,不用拓拔桁說明來意,她也知道拓拔桁的心思。”
淩嬌悅陰恻恻的一笑:“想來,不過也是爲了聖雪蓮而來,一個個對着那李長歌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淩嬌悅眼中漸漸流露出的陰狠的眼神被拓拔桁看到,眼中劃過一絲厭惡。
而一旁的雪山門門主則是一直看着拓拔桁,隻覺得眼前的少年,他是越看越喜歡。
又看了看自己一旁的女兒,心中有了盤算。
那少年既是淩夜的朋友,想來身世必定不凡。
雪山門門主覺得拓拔桁與自己的女兒甚是相配,便起了撮合二人的想法。
這樣一來,也可以讓他那不争氣的女兒對那淩夜死心。
想着便直白的問道拓拔桁:“不知公子你可有妻室?”
拓拔桁有些不解的問道看着雪山門門主,不知他爲何要問這樣的問題。
卻還是如實的答着:“已有妻室。”雪山門門主聽到這話,心裏有些遺憾。隻得歎了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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