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李長歌,堅定了眼神,承諾到:“當真如此!”
白衣少年看着這樣的拓拔桁,有些頭疼,自己并不想将長歌交于他。
無奈,白衣少年最終将拓拔桁關入地牢,而長歌自然還是待在無極宮。
此刻,并沒有人發現,白衣少年的表妹,正躲在一旁偷聽,當她聽到這個消息,心裏計劃了一番,便悄然離開。
長歌不知道白衣少年對拓拔桁做了什麽,時不時就會問白衣少年拓拔桁怎麽不見了。
白衣少年看着面前眼神中充滿了單純的長歌,不忍破壞她幹淨的世界,隻得道:“他去了别的地方”
長歌聽到白衣少年的話,不知爲何,心裏有些失落,原來,他走了麽?
李長歌失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軟趴趴的趴在桌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麽。
入夜,地牢裏
拓拔桁透過高牆上的小窗,看着窗外皎潔的月光,心裏默默想着他的長歌,是否被善待。
想起白衣少年緊張長歌的樣子,想必也不會苛待了長歌。
隻是,一想起白衣少年對長歌的想法,拓拔桁就有些吃味,心中更是來氣,一拳錘子牆上,發洩着心中的怒氣。
此時,白衣少年的書房外,白衣少年的表妹正扒在窗邊,偷聽着白衣少年與屬下的對話。
“他在地牢中有沒有什麽動靜?”白衣少年平淡的問道。
“回宮主,他并無異樣,隻是不停的捶着地牢的牆壁,似是在發洩着什麽。”那個下屬如是回答道。
白衣少年冷笑一聲,他自是知道拓拔桁在氣什麽,無非就是自己将長歌留在身邊。
緊接着又吩咐道:“好生看管着,切記不要出了什麽差錯。”
窗外偷聽的女子,偷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悄聲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原來是關在地牢啊,不過,這可難不倒我”女子有些喜悅的說道,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就要實施了,女子面上更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翌日,清晨
女子提着一堆好吃的,好玩的,一早等着白衣少年去忙了之後,才晃晃悠悠的來到女主的院子。
看到李長歌正躺在白衣少年爲她找人專門制作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曬着太陽,無比惬意。
女子的眼中劃過一抹嫉妒,轉眼便已消失不見,臉上瞬間換上了讨好的笑意。若是李長歌清醒着,定要吐槽一下這女子,換臉都沒她這麽快。
女子将自己準備的吃食放在院内的石台上,柔聲的問道:長歌妹妹,可是餓了,我給你準備了好吃的。
聽到有好吃的,李長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眼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直覺告訴她,這個女子不安好心。
看着李長歌将信将疑的眼神,女子臉僵了僵,又說道:“你看,那邊的東西,全是你的,怎麽樣?”說着,指向了石台的方向。
李長歌一蹦一跳的走至石台旁邊,打開了女子給她準備的吃食,正準備開始品嘗一下,卻被那女子打斷。
“若是想要這些全部歸你,便答應我黃昏之時,在你院外躲起來,等我,我帶你去見你想見的哥哥,怎麽樣?”
李長歌一聽女子要帶自己去見拓拔桁,便興奮的開口:“好啊好啊”當即便答應了女子。
女子看着李長歌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倒是少廢了自己一番口舌。不過,這樣更好。
看了一眼吃東西吃的正歡快的李長歌,眼中閃過一絲怨怼,便轉身離開了李長歌的院子。
李長歌吃了點東西,想起了什麽,轉身跑到屋内,拿了一塊布,癱在石台上,将剛剛自己得到的吃食一個個裝了進去。
一邊裝,一邊軟軟的說着:“這都是我愛吃的,哥哥也一定喜歡吃,這麽久了,他一定餓了,要給他多帶一點。”
若是此時拓拔桁在這,定會寵溺的笑一聲“傻丫頭”
黃昏很快來臨
李長歌将裝好的東西,抱在懷裏,走出了院子,躲在了院外的一片叢林中。
不一會兒,女子走至此,等了片刻,還不見李長歌的身影,擰了擰眉
喃喃道:“不會是她發現了什麽?不應該啊,以她現在的年齡,又怎麽會猜到。”
殊不知,李長歌就躲在她所站位置旁邊的叢林中。
李長歌看着表情變幻莫測的女子,蹲在叢林中,一臉不解,那女子在那幹嘛呢?怎麽還不來接她。
直到腿有些麻,而女子也等得有些不耐煩,正在原地有些氣急敗壞的跺着腳。
這時,李長歌從叢林中鑽出來,跳到女子面前
一臉疑惑的看着女子:“姐姐,我都看你在這站了半天了,都不見你來找我,我隻好自己出來了。”李長歌有些無辜的說道。
聽到李長歌的話,女子險些吐血,她有些陰沉沉的說道:“我不是叫你等我麽?你怎得從叢林裏出來?”
李長歌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女子,默默地嘟囔了一句:“不是你叫我躲起來等你的麽?姐姐腦子真不好使,這都能忘。”
聽着李長歌的吐槽,女子一陣怒火中燒,壓了壓自己心中的怒氣,再過一會兒要你好看!
想着,便帶着李長歌小心翼翼的朝着地牢走去。
不一會兒,李長歌來到地牢,看到被關在欄杆裏的拓拔桁,當即興奮的喊到:“哥哥!”
拓拔桁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聲音,轉過身,看着眼前真實的長歌,心裏滿是喜悅。
隔着欄杆,兩人說着些什麽,而站在地牢門口的女子看着眼前的一幕,陰恻恻的笑了笑,便悄然退了出去。
李長歌拿出自己給拓拔桁帶的吃食,嘟了嘟嘴,甜甜的開口道:“哥哥,我猜你一定餓了,給你帶了許多你愛吃的,快吃吧”
看着李長歌一臉關心自己的樣子,拓拔桁隻覺得心間一暖,這是他的長歌啊。
拓拔桁打開包袱,看着裏面的吃食,拿起一個便開始吃了起來。
李長歌眼尖的看到拓拔桁手上因爲捶牆的傷口,猛的尖叫一聲:“呀!哥哥,你的手怎麽會變成這樣,疼不疼啊?”
說着,心疼的看着拓拔桁,拓拔桁本想回一句“不疼”看着這樣的李長歌,不知爲何脫口而出“疼”
語氣中還帶着點委屈。李長歌一聽,有些心疼的說着:“那長歌呼呼就不痛了,說着輕輕吹了吹拓拔桁手上的傷口。”
拓拔桁看着這樣的李長歌,滿眼疼愛與寵溺。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倒也十分開心。
另一邊,女子退出牢房後,趕忙換了一副焦急的樣子來到白衣少年的書房。
氣喘籲籲的說着:“表……表哥,不好了,長歌去了地牢,此時正與那男子在一起!”
白衣少年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暗沉了下來,連忙起身前去了地牢。
白衣少年來到地牢之時,恰巧看到拓拔桁正滿眼愛惜的撫摸着李長歌的頭,而李長歌則笑眯眯的看着拓拔桁。
白衣少年上前,一把拉過李長歌,摟住李長歌的腰,對着拓拔桁宣誓着主權。
拓拔桁看着白衣少年對長歌的行爲,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射向白衣少年。
李長歌有些懵,怎麽白衣哥哥突然來了?看着拓拔桁有些恐怖的眼神,李長歌有些害怕的抖了抖身子。
拓拔桁看着李長歌眼中的害怕,心頭一痛,溫柔的說着:“長歌,你還記得哥哥之前帶你一起玩,還帶你去吃喜歡的糖人麽?”
李長歌的眼神有些動容,盯着拓拔桁,拓拔桁繼續說着:“長歌,你還記得你被拓拔含章威脅時麽,當時我一心想,若是你離去了,我便抛開一切,與你一同而去。
說着,露出了包含愛意的笑。
李長歌不知道爲什麽,聽到拓拔桁說的話,心尖鈍痛,滿心感動。
一把掙開了白衣少年的懷抱,便奔向了拓拔桁。拓拔桁看着回到自己身邊的長歌,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
白衣少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懷抱,握緊了拳頭。
想到了什麽,不屑的看了一眼拓拔桁“你以爲你能從我手中奪走長歌麽?呵,癡人說夢!”
拓拔桁看着這樣的白衣少年,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預感,皺了皺眉,死死的盯着白衣少年。
隻見白衣少年緩緩的從衣袖中拿出一個一個十分精緻的糖人,對着李長歌晃了晃。
李長歌一看到是自己喜歡的糖人,眼睛都亮了,隻是礙于拓拔桁,糾結的看着兩人,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白衣少年溫柔出聲,緩緩誘哄道:“長歌,隻要你過來,這個糖人就是你的”
李長歌聽到這,直接就沖着白衣少年跑了過去。拓拔桁看着笑的一臉陰險的白衣少年。
恨恨的說着“你卑鄙!”拓拔桁看着白衣少年懷中的長歌,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
直接拿出那枚令牌,白衣少年看着拓拔桁的舉動,挑了挑眉。
緊接着便聽到拓拔桁道:“我想好願望了,我要留在這無極宮!”
白衣少年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卻礙于令牌,隻得答應。
卻僅僅安排拓拔桁爲無極宮守門人。拓拔桁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隻是爲了長歌,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