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跟我走

人群依舊川流不息,街上熱鬧非凡,喧鬧聲此起彼伏。

拓拔含章看中攤子上的一個簪子,眼前一亮走了過去,拿起來就想轉頭對身後的人比劃一番。

卻突然發現原本跟在身旁的李長歌,此刻卻突然消失不見!

"長歌!"

拓拔含章眉頭微皺,也不知女人什麽時候就走丢了,一時間有些緊張。

想着,便連忙将簪子丢了下來扒着腿就開始尋找起來。

而在一處涼亭裏面,李長歌一路左顧右盼,又确定沒有那麽熟悉的身影,這才坐在涼亭靜靜的等候傳信的人。

"怎麽人還不來呀?要是等下被拓跋含章找到我,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李長歌顯然有些着急,看着周圍湖面滿是花燈,心情也跟着複雜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卻突然從空中落了下來。

隻見拓拔桁縱身一躍,整個人便不知從哪兒跳了下來,身着一身墨色玄衣,顯得十分精神俊朗。

"你是在等我嗎?"

男人似笑非笑的眯着一雙鳳眼,看着李長歌着急的模樣,嘴角卻不自覺微微上揚。

一時間李長歌居然看得有些愣神,随即這才連忙搖頭,又慌張的點了點頭,"不是你讓人重新給我,讓我在這裏等你的嗎?怎麽反倒問起我來了?"

"哦,是啊,我差點就忘了呢。"

拓拔桁微微一笑,随即便坐到了一處凳子旁邊,又用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過來一起。"

李長歌有些迷惑,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身旁,一時間有些看不透男人的想法。

突然,這肩膀唰的一下就被對方給漏了過去,李長歌整個人身子一偏,下一秒便躺在一個堅實而溫暖的胸膛裏面。

"哎?你這是幹什麽呀?趕緊把我放開。"

李長歌顯得有些驚慌,随即就想要脫離,卻突然聽到男人一聲低沉的呵斥,"别動,就讓我這樣安靜的抱一會兒就好了!"

聞言,李長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居然真的沒有動,安安心心的躺在懷中,由最開始的警惕逐漸放松,又忍不住微微擡頭。

男人的五官十分筆挺,即使從這麽刁鑽的角度,也依舊能夠感受到他寒氣逼人的俊秀容顔。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子?"

李長歌不禁犯起了花癡,拓拔桁溫潤的聲音卻突然傳入了想的耳畔,"你可知道你忘記了我,我有多難受。這些日子看不到你,我有多思念?"

拓拔桁默默地閉上雙眼,靜靜的感受這一刻甯靜而安詳的美好。

周圍花燈絢爛,五彩斑斓。周邊涼風習習,柳葉輕浮。

此情此景,唯美的就像畫一般。

李長哥隻感覺男人的聲音,伴随着胸腔深深的刺痛着她的耳膜,腦子裏又開始忍不住放棄一陣疼痛,連帶着心也跟着牽引起來。

"爲什麽我的心會這麽痛?我究竟是忘記了什麽?爲什麽……"

李長歌現在隻覺得連呼吸都壓抑的有些慌,冷不防的突然脫離了拓拔桁的懷抱,又連忙低垂着腦袋,不停地用手撫摸着胸脯。

"冷靜冷靜,此刻千萬不能方寸大亂!"

再次轉頭的時刻,卻正好對上了拓拔桁那雙明若星辰的眸子,一瞬間又有種淪陷的感覺。

"你就不要再盯着我看了,這一次來我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

李長歌突然一連認真起來,最後這才說道:"我這些天一直都待在福地,有一個叫做牧雲禮的西域那邊的人,這些日子和拓拔含章來往密切,我聽他們說要建立什麽合作,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現在這個消息可算是頭等大事,之前因爲失誤,所以未能夠準确傳達,如今可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

聞言,本該還是沉浸在對李長歌深深的思念之中的拓拔桁,此刻臉上也忍不住顯露一抹驚訝的神色。

"你說他居然和牧雲禮有往來?"

拓拔桁自然是知道那個人究竟是個什麽行徑,也不過是自己的手下敗将而已。

但是,牧雲禮現在身份畢竟不一般,若是二人真的進行暗中合作,恐怕對于他們現在的局勢不利。

李長歌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又有些猶豫的看着他,"我聽他們說,好像還拿我做了交易,我究竟是什麽人,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想想兩個男人爲自己死去活來,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麽尊貴身份。

李長歌糾結着,随意的擡頭一看,拓拔桁卻突然說道:"無論别人怎麽想,至少你對于我來說,是比這天下江山還要重要的人,我願意爲了你放棄一切。"

拓拔桁雖然語氣說的平淡,但言語中卻充滿了堅定,終究有神的目光中,此刻也透露着矢志不渝。

李長歌現在隻感覺心跳快的厲害,仿佛揣了一頭小鹿,不斷亂撞。

随即,臉上又忍不住泛起一抹嬌羞之色,"我,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李長歌知道現在情況危急,還是十分理智的對他說道。

拓拔桁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個人直接搬過來,面朝着自己,兩個人再次兩眼相望,第一次眼中全無他人,被對方的身影所替代。

"長歌,我不管你記不記得我,但是我對你是真心誠意的,我相信你心裏也一定愛着我。現在你不能再留在拓拔含章身邊了,他是一個危險的人!"

拓拔桁說這番話的時候眼中略帶着一絲緊張,畢竟對于他來說,李長歌的安全就是一切。

之前沒有保護好她是自己的失誤,同樣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在發生第二次!

然而,李長歌卻突然低垂着腦袋,随即又緩緩站起了身子,目光眺望着遠方的燈火,嘴裏多了一絲惆怅,"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我覺得我有必要留在他的身邊。"

"爲什麽?難道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想想剛才看到的一幕,拓拔桁還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緊跟着就站在她的面前,滿聲的質問。

李長歌糾結的揉捏着自己的手帕,又搖了搖頭,心中充斥着一種不明的意味,"我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歡他,但是他既然對你,對整個端南國有威脅,我就有必要待在他的身邊,也可以給你們做内應,這一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若不是因爲李長歌的通風報信,拓拔桁估計他現在都還不知道拓拔含章已經和息預案中有所往來。

可盡管如此,拓拔桁還是搖了搖頭,"不行,你知道這個人心機城府都很深,你待在她的身邊遲早有一天會受傷的,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幹淨跟我走!"

此刻正好趁着拓跋好像不在,兩個人想要離開簡直易如反掌。

拓拔桁自然也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隻要脫離了把柄,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付拓拔含章。

說着,便一把抓住了李長歌的手。

"不,我不能走!我現在就待在他的身邊,能夠更快更準确的切聽到消息,你應該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才是!"

李長歌看着對方強行拉扯自己,甩着手臂就想掙脫着他的手。

然而,對方禁锢的死死的,李長歌無論怎麽甩都似乎在做無用功。

拓拔桁也不想再和他繼續多加廢話,拉着她就要離開,盡管女人似乎不太願意。

"拓拔桁,你趕緊放開我!"

李長歌試探性的伸手打了他幾下,對于拓拔桁來說,卻如同撓癢癢一般,毫無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含章卻突然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好你個拓拔桁,居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想要對着我的女人動手,你還真是了不起呀!"

拓拔含章看着李長歌被扯的手腕,一雙寒芒瞬間從眼中迸發出來,言語中也多了幾分不客氣。

"呵呵,你的女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拓拔桁聽到他這番話,卻顯得極爲諷刺刺耳,毫不猶豫的回怼了下去。

拓拔含章微微蹙眉,又将目光鎖定在李長歌的身上,"長歌,你爲什麽會和他在一起?"

李長歌看到拓跋含章就知道就算此刻拓跋很想強制性帶自己離開,也沒有那麽簡單了,智能連忙裝出一副恐慌的模樣,又說道:"我方才被人流沖散,轉頭就找不到你了,沒想到就遇到了他,你趕緊救救我,他要帶我走!"

若是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李長歌是萬萬不想使用這種撒嬌的手段。

拓拔桁聽了隻覺得一陣揪心,又忍不住轉頭看向李長歌說道:"長歌,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不要再鬧了,乖乖的跟我回去不好嗎?"

說着,這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又緊了幾分,似乎是生怕李長歌就這麽從自己身邊離開。

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拓拔桁實在經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

然而,拓拔含章嘴角卻裂開了一絲笑意,"拓拔桁,你這耳朵應該還挺好使的吧?你難道沒有聽到嗎?長歌讓我救她,我勸你最好識趣一點,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說着,拓拔含章這才步步朝着他們緊逼過去。

李長歌生怕兩個人爲了自己打起來,一時間也有些心慌。

而面前的男人,依舊緊緊拽着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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