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夜探府邸

“不用客氣,畢竟要不是因爲朕…”拓拔桁因爲此事自覺受不起李将軍的大禮,十分愧疚地說道。

李将軍微微搖頭,“陛下不用多說,老臣看的很清楚。”

說到底自家女兒何嘗沒有錯,如果不是自己貿然行動,也不會被人抓住把柄。

拓拔桁面對這樣的李将軍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麽。

“陛下,您用過膳了沒?若是沒有,不嫌棄和老臣一齊用餐。”李将軍不經意看到窗外的夜色,讪讪的笑了。

他突然想到剛剛自己正在用餐,而陛下過來這麽久茶也沒有上,就一直在這裏聊着。

拓拔桁見李将軍如此,搖搖頭,“天色也不早了,朕也該回去了。”

他現在繼續呆在這裏,留給将軍的更多的是悲傷。

李将軍點頭,起身送陛下到将軍府門口,抱拳,“恭送陛下!”

十五天很快過去了,到了左維去拓拔含章府中拿藥的時間。

左維在拓拔含章府邸門外來回徘徊,心中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拿?

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疼的死去過來的樣子,就恨不得将拓拔含章掐死。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他如果不拿解藥,他就會疼死。

“大人來了,怎麽不進來!”管家打開門便看見在門外的左維,十分好奇地看着他。

他本來想出去買點什麽,沒有想到一開門就看見了左維,也不知道這位大人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左維愣了一下,掩飾好情緒,淺笑着說:“正準備進去呢,沒想到就看見你出來了,還勞煩通知一聲。”

管家理解的點頭,距離上次已經過去了十五天,想必丞相大人是過來問藥的。

“你先在這裏稍等,殿下一會兒就過啦。”管家将茶水放置好,便對着左維說道。

管家轉身輕蔑的看了一眼左維,心中諷刺着,還真以爲她沒有看見左維眼中一閃而過的敵意嗎?

左維點點頭,在客廳裏等着。

“殿下,左大人來了。”管家走進書房,輕聲地說。

“剛好,本殿等他許久了!”拓拔含章放下手中的筆,起身拍了拍衣服。

他就等着左維過來,一開始他還以爲左維慫了不敢過來,沒有想到還是來了。

拓拔含章拍完衣服擡頭就見管家糾結的神情,便問道:“怎麽了?”

管家立馬跪了下來,低着頭顫顫巍巍的說:“殿下,奴才本來不想多嘴的。但是現在…”

管家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件事該說不該說。如果不說的話,到時候殿下遇刺了怎麽辦?

拓拔含章的好奇心上來了,走到管家的身邊,問道:“現在怎麽了?”

管家一咬牙就将剛剛所見的情形告訴了拓拔含章。

拓拔含章沉吟片刻,嘴角傾斜,“放心,他不敢!”

管家這才松了一口氣,殿下既然有如此把握那就說明丞相不足爲懼。

“走吧!”拓拔含章擡步往客廳裏去。

管家在其身後緊緊的跟着。

“殿下!”左維見拓拔含章便起身問候。

拓拔含章徑直有了過去。等他坐了下來,才淺笑着說:“請坐!”

丞相果然僞裝的很好,要不是管家注意到了,他還以爲他真的死心了呢。

左維微微點頭,想了一下,便擡起頭看着拓拔含章,“殿下,我過來是…”

拓拔含章爽朗地笑了,“丞相不用多說,本殿知道,早已經爲你準備好了。

來人,将東西拿來給丞相大人!”

左維心中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爲拓拔含章會翻臉不認人。

“多謝殿下!”左維再次起身,抱拳。

拓拔含章微微颔首,“左大人多慮了,當初說好的十五天給一次藥肯定不會少你的。”

左維讪讪的笑了,他這不是以爲……算了,先忍忍吧!

“殿下多慮了,下官定不是像您想的那樣。”

拓拔含章意味深長的看着左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殿下,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了。”左維起身,尴尬地說道。

拓拔含章微微點頭,“管家,送送丞相大人!”

管家在一旁點點頭,将左維送到大門口。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這次見面,暗中有一個人将他們從頭到尾都監視了。

暗衛将這次的消息放進鴿子的腳下,并将其放飛。

“陛下,暗衛傳信來了!”李公公走到窗邊取下鴿子腳下的信。

拓拔桁立馬坐正,淡淡地說:“拿過來!”

他等這個消息等了好久,總算是等到了。這下子就看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了。

李公公将信件遞給了拓拔桁。

拓拔桁打開信件,慢慢地看了起來。

“好!好!好!”拓拔桁放聲大笑,果然就如他想的那樣,那個神秘人就是拓拔含章。“李公公拿紙來!”

李公公壓下心中的疑惑,很快的将紙筆拿了過來。

拓拔含章提起筆就往紙上寫到:等下次見面,打探其落腳點。

寫完拓拔桁起身,将紙條放進鴿子腿下,放飛。

李公公看着心情非常好的陛下,疑惑的問道:“陛下?”

拓拔桁看着李公公神秘的笑了,微微搖頭,現在還不是告訴其他的人的時候。

李公公閉了嘴,不在繼續問。

暗衛拿到陛下的密令,心中有了數。

“聽好了,等他們下次再次見面後,務必打探七皇子的落腳點!”暗衛首領對其他人說道。

其他人紛紛點頭。

很快機會就送到他們的手上。

這天,左維因爲有些事情再一次找上了拓拔含章。

“殿下!”左維在客棧裏等到了拓拔含章。

拓拔含章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并沒有發現什麽,才放心的坐了下來。

“放心,殿下,今天我讓人包了場。”左維擡手給拓拔含章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說。

拓拔含章了解的點頭,因此放心的喝起茶來。

兩個人從正午談到了傍晚。見天色不早了,意猶未盡的才結束了話題。

“殿下,我送您。”

左維起身将拓拔含章送到客棧門口,笑容燦爛的揮了揮手。

拓拔含章轉頭微微颔首,“大人盡早回吧!”

左維微微點頭,等到見不到拓拔含章才諷刺的笑了。如果不是因爲蠱毒,他會受制于他?

拓拔含章走在回去的路上,原本還沒有覺得什麽,可是一轉身就感覺身後有人在跟着。

拓拔含章不經意的兩人引到别的地方,停在一塊空地,漫不經心地說,“是誰?”

暗處的人沒有回答,隻聽見微風拂過樹葉的聲音。

拓拔含章眼神一變,對着暗處射了一箭。

這一箭将暗處的暗衛不得不表露出來。

“你是何人?”拓拔含章看着暗衛不解地問道,心中的警惕也加深了。

暗衛沒有回答,反而對着拓拔含章刺了過來。

拓拔含章躲過一劫,看着暗衛,也不在友好,反而對打起來了。他趁着暗衛不注意,一把打中暗衛的身體。

“你還不說你是誰派來的嗎?”拓拔含章見暗衛摔倒在地,嘴角微微勾起。

暗衛見形式不對,立馬采取逃生之術。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往地上一扔,就消失不見了。

拓拔含章看着空無一人的地面,内心不安起來。

“你沒事吧?”暗衛跑到接應的地方,氣喘籲籲的坐了下來,旁邊的人擔憂地問道。

暗衛搖搖頭,握住那人的手說:“我在七皇子身上撒下了粉末,趕緊跟上去看他在哪兒。”

那人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變立馬追了上去。

暗衛硬撐着自己的身體回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該死的!”那人暗自罵了一聲,他現在多麽想将七皇子給殺了,但是他不能,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拓拔含章急忙的回到了府中,連忙跑到李長歌的院子中。

“你怎麽了?”李長歌被突然出現的拓拔含章吓了一跳。

拓拔含章心下松了一口氣,搖搖頭,“沒事。”

還好,你還在!

那人跟随着粉末一路上趕上了拓拔含章,并看着他進了一個府中,想來這就是七皇子所隐居的地方了。

他立馬轉身,朝皇宮飛去。

“怎麽樣?”拓拔桁看見來人,立馬問道。

那人跪在地上,低着頭說:“屬下已經找到七皇子坐在的地方,就在……”

拓拔桁聽着好消息,四五萬已經飄了很遠。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了。

“你們沒事吧?”拓拔桁聽完,看着他們擔心的問道。

那人沉思一會兒搖搖頭,“多謝陛下關心!”

他們是暗衛,本來就是爲了陛下出生入死的。但是現在陛下這麽關心他們,心中十分感激。

“有事直接去找你們首領,讓他去找太醫給你們治療,他知道怎麽做。”拓拔桁又何嘗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沉默,淡淡地說。

那人愣了一下,依舊面不改色,“多謝陛下!”

拓拔桁揮揮衣袖,讓其離開。

等到暗衛離開後,拓拔桁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的一輪彎月,心下有些思量。

“長歌!你現在還好嗎?”拓拔桁喃喃自語道。

他打定主意,決定趁着現在去夜探拓拔含章的府邸。

等到他來到府邸時,發現了一處院子戒備森嚴。想來那就是長歌所在之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處。

“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見你。”拓拔含章對着那處院子,輕聲的說道。

爲了不打草驚蛇,長歌,這些日子還要繼續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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