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風寒

“來人,讓他們繼續查下去。”樂子瑤思忖片刻說道。

忽然有一陣風吹過,院子外的竹子落下了幾片葉,似乎預示着剛剛發生了什麽。

小厮看着心不在焉的公子,将手中的茶水放在桌子上。

“公子,這是開春的采摘的單從,您試試?”

樂子瑤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歎了一口氣,慢慢走過去。

“誰送的?”

他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清香的蘭花香味從茶中飄散而出,入口則是蜜甜,忍不住讓人回味無窮。

“這是皇上送過來的。”小厮微頓,然後讨好的說道。

還是前幾日陛下來找公子,事情雖說沒談妥,但是之後陛下還是讓人送來了這茶。

樂子瑤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緊緊地盯着小厮。

小厮悄悄的看了一眼,立馬垂下頭,不敢繼續說下去。

“行了,你下去吧。”樂子瑤收回眼神,揮了揮手,“你知道該怎麽做的!”

小厮原本松了一口氣,又聽聞這話,頓時吓得立馬跪下。

“公子饒命!”

樂子瑤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反而欣賞起這茶杯起來。

小厮見公子沒有搭理他,便默默起身,推門直去。

“你說我該如何對你?”樂子瑤拿着茶杯仔細觀看,冷笑着,一飲而盡。

随即書房中陷入了永久的沉默。

這時,窗台再次傳來了“咕咕”的叫聲。

樂子瑤直接起身快步走到窗邊取出信件,再次看了起來。

這信上說,有人看到拓拔含章身邊出現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對他十分依賴,而拓拔含章也對她特爲寵愛。

樂子瑤看完後又如剛才一樣放進火盆中焚燒。

思考良久後,樂子瑤還是決定将消息傳遞給拓拔桁。

他擡步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起毛筆寫下所知道的信息。等紙條完全幹後,慢慢地把紙條折疊起來,放進鴿子腿上的小小匣子裏。

鴿子很聽話的飛向了空中,跟随着自己的方向飛到了皇宮裏。

此時皇宮中,拓拔桁倚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窗邊的異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那深褐色的眼眸此時也輕輕的打開了。

他慢慢的轉過頭,看着窗邊正在撲騰着的鴿子,唇角微微勾起。

“陛下,是樂公子的書信。”

李公公此刻已經走到了窗邊,從鴿子上取下來信件。又将信件呈給拓拔桁。

拓拔桁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曾經拜托樂子瑤的事,立馬拿過信件,仔細看了起來。

越看信件越發高興,可高興沒一會兒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去。

拓拔含章身邊有一個女子?那個人應該就是長歌。這麽多天了,總算得到了一點關于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現在還好嗎?

“陛下!”李公公打斷了拓拔桁的沉思。

拓拔桁看着李公公十分迷惑,不知道他叫他爲了什麽。

“陛下,你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

李公公看着陷入困境的拓拔桁,勸說道。

“李公公,我會照顧好的。”拓拔桁苦笑着,“朕現在最擔心的是長歌,她現在怎麽樣了?”

李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拓拔桁的身邊,将懷中的衣服搭在他的身上。

“放心,李姑娘吉人自有天相,陛下還是注意龍體。”

拓拔桁滿面愁容,他知道拓拔含章對長歌有不一樣的想法,不會對她怎麽樣。但是如果發生了什麽,他是不是會強迫她?

夜色漸涼,拓拔桁站在窗邊欣賞着月色。今夜月色雖美,可是卻感凄涼。

“陛下,你這樣會受風寒的!”李公公不知從哪兒進來,心疼的說道。

拓拔桁搖搖頭,“怎麽會呢?”

此時一陣風吹過,拓拔桁抖了一下身子,打了一個噴嚏。

“你看你!唉!”

李公公耳尖的聽見了,連忙扶着拓拔桁走到床榻旁。

“朕無事!”拓拔桁拂過李公公的手,自己坐在了床榻上。

“朕感覺頭暈。”

李公公伸手摸了一下拓拔桁的頭,好燙!

連忙喊來宮女,吩咐她立馬去找禦醫。

“陛下,你先躺下。等下禦醫就過來了。”

李公公掩好拓拔桁的被子,轉身去倒了一杯熱茶。

他端着茶杯走到帝王的床榻旁,将茶杯遞給拓拔桁。

拓拔桁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公公,禦醫來了。”

宮女推開門走了進來。

“讓他進來。”

李公公松了一口氣,如今禦醫來了,可不就安穩了許多。

禦醫将醫療箱放在桌子上,從中間取出自己所要的物品。

慢慢接近陛下,開始給他探脈。

“如何?”李公公急切的問道。

禦醫探完脈松了一口氣,“簡單的風寒,開一點藥就好了。”

李公公慶幸的點點頭,還好隻是風寒,要是出了什麽事,那可就不得了。

“不過,”禦醫停了下來,猶豫着要不要去說。

李公公看着禦醫這樣子就來氣,瞥了一眼,“直說!要是皇上出了什麽事,你可擔待不起!”

禦醫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現在隻是有一個前兆,他也不是很确定。

“下官覺得皇上最近思慮過重,所以這場風寒也來的突然。如果皇上在繼續下去,那麽就不是簡單的風寒可以治的。”

李公公一怔,連忙問道:“不能治好嗎?”

禦醫搖搖頭,風寒他是可以治的,但是心病還是得心藥醫。

“讓陛下想開一點,然後就沒這件事了。”

李公公沉重的點點頭,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陛下,心中有些埋怨起李長歌來。

要不是因爲她,陛下現在也不至于這樣。

第二日一早,拓拔桁帶病上朝。

朝堂依舊吵吵鬧鬧,隻是拓拔桁的心思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早朝結束後,拓拔桁就坐在禦書房的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皇兄!”長樂此時推開禦書房的門喊道。

拓拔桁僵硬的擡起頭,看着長樂,嘴角微微一扯,“你怎麽來了?”

“當然是來看你啊!”長樂愣了一下,走到拓拔桁身邊淺笑着說。

長樂明顯感覺到了拓拔桁的不對勁,眼神不住的看着李公公,想讓他給她說一下情況。

“公主,陛下昨天偶感風寒,再加上思慮過重,所以…”

李公公看了一眼拓拔桁,然後低着頭将昨天發生的情況一一告知。

“怎麽回事?”長樂不敢置信的看着拓拔桁。

思慮過重?怎麽可能,皇兄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今天就成這樣了??

“昨天,樂公子來信了。應該是有了李姑娘的消息,所以陛下才…”李公公歎了一口氣,不忍再繼續說下去。

長樂原本聽到有長歌的消息十分驚喜,但是一回想皇兄現在這樣又無奈的搖頭。

“本宮知道了。”

長樂看着黯然失色的拓拔桁,心中難受不已。

“皇兄,你現在生病了,身體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拓拔桁依舊呆呆的坐着,雙眼無神。

“長樂,你說朕當初如果讓暗衛去保護她,她現在是不是不會出事?”

長樂聽完這話,抓着拓拔桁的手,瘋狂的搖搖頭,“不是,皇兄。責任不怪你,要怪就怪拓拔含章!”

“你不用安慰朕了,就是朕的失誤,所以才一直找不到她?”拓拔桁像是沒有聽見長樂所說,繼續喃喃地說道。

長樂低着頭,不敢看拓拔桁。當初如果她不告訴長歌,長歌也就不會去找拓拔含章,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公主殿下,你勸勸陛下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李公公痛心疾首,看着陛下難受,他心中也不是滋味。

“皇兄,陸長維不是還在找長歌嗎?你要相信他啊!”

拓拔桁聽見這話,心中有了希望,但是突然之間感覺自己頭昏腦漲,本想起身傳陸長維進宮,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一下子昏睡過去。

李公公看出陛下想起身了,準備扶起他,卻發現皇上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陛下!”

長樂被李公公的喊聲吓了一跳。轉頭看向拓拔桁,卻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皇兄?”

長樂輕輕的推了推拓拔桁,卻發現他沒有反應。

她伸手放到拓拔桁的鼻子下,呼吸順暢。又将手放在額頭上,燙的收回了手。

“李公公,快去找太醫!”

李公公立馬點頭,飛快的跑到太醫院。

他抓起昨晚的醫生,就跑。

“怎麽樣了?”長樂急切的問道。

禦醫搖了搖頭,“心病更加嚴重了,風寒也嚴重了。”

“那還不趕緊開藥!”長樂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拓拔桁。

她的皇兄怎麽那麽傻呢?

拓拔桁喝完藥後,長樂和李公公躺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睡了一會的拓拔桁此時醒了,他眼珠轉了一圈,偏過頭看着累慘了的兩人,淺淺的笑了起來。

長樂一瞬間被驚醒了,直接對上了拓拔桁的雙眼。她眨巴眨巴眼,激動的笑了起來。

“皇兄,你感覺怎麽樣了?”

“好多了。”

長樂松了一口氣,還好皇兄沒什麽問題,不然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惜的是第二日晚,拓拔桁的病情越發嚴重了。長樂才知道,皇兄将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心底。

第三日開始,宮中的氣氛越發低沉,長樂也被迫承擔起了一國公主的責任。她看着眼前一堆的奏折,心中内流滿面。

爲什麽要這樣對她!

“快看這本,怎麽批改?”拓拔桁在一旁督促道。

長樂無奈地拿起手中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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