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官員就是仗着天高皇帝遠,自己的管轄之地當一個土霸王。
“是。”陸長維拱手,轉身離開。
沒過一會兒,陸長維帶着侍衛們趕了過來。
他們的腳步聲,讓府邸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府裏管家急得不行,連忙去找他們的老爺。
“老爺,外面來了一群人,該怎麽辦啊?”管家焦急萬分。
“本官倒要看看是誰那麽大膽?”官員絲毫不畏懼,雙眼一瞪,兇神惡煞的。
官員的話讓管家心裏安穩了許多。
“走,随本官去看看,你們給我繼續!”官員朝後面一看,轉而放下心來,吩咐他們繼續。
他們走到大門口,讓仆人打開門。
眼前的一切讓官員愣住了,随即開始破口大罵:“你是誰?敢到老子的地盤上撒野,不要命了是吧?”
“放肆,當今皇上駕到,爾敢?”陸長維聽見這話臉色就變了,上面直接對着說。
他實在是想不出誰那麽不要命,在皇上面前這樣做。
官員看了管家一眼,不敢相信,便放聲大笑起來。
“你說是皇帝就是皇帝,那我還說我是皇帝的爹呢…”
拓拔桁臉色沉了下來,直接讓人将他逮捕。
“放開我,你幹什麽呢?”官員一邊掙紮一邊惡狠狠的說。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麽?”陸長維将令牌拿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
官員盯着令牌看了一眼,确定這令牌是真的後,臉色就變了。
“皇上恕罪啊,臣冤枉啊!”一邊哭嚎着,一邊心下在算計。
“進去将人帶出來。”拓拔桁看了官員一眼,面不改色的讓人進去搜查。
侍衛們紛紛搜查,官員的家人,仆人一個個的都被押了出來。他們還發現了他們家的地牢,領頭的人将裏面的人放了出來。
“啓奏陛下,人已經都帶出來了。”
“将人帶走。”拓拔桁說完,就轉身離開。
大堂之上,官員還在狡辯,非說自己沒有幹。
“人贓并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陸長維将剛才的情形說的一清二楚。
官員低着頭哭喊道:“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
“那你說你有何冤枉之處?”拓拔桁沉着臉,心中怒火升起。
官員一時之間愣住了,不知道怎麽反駁。
“陛下,他的七姨太太有話要說。”陸長維來到拓拔桁的面前,一五一十的說道。
“帶上來。”拓拔桁看了陸長維一眼,點點頭。
很快,堂下官員的姨太太來到堂上。她一邊哭着,一邊跪了下來。
“堂下何人?”陸長維說。
“民女是這個狗官的七姨太太,叫青芸。”女子哭哭唧唧的說道。
“你有什麽話要說?”陸長維皺着眉,問道。
而此時拓拔桁看着官員的一舉一動,有些唾棄。說實話,他原本以爲這個人還是敢作敢當的,沒想到這麽個慫樣。
官員看見他的七姨太太出現,心中就有些慌張。礙于其他人在現場,也不敢說什麽,隻能用眼神看着她。
“回大人,民女原本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女兒。
有一次家中出了事,急缺錢,民女不得不出去典當一些飾品。
沒想到被這個狗官給看上了,他不顧民女的意願,将民女強搶回家。
之後聽說民女有個青梅竹馬,然後他就将他給打死了。
除了這件事還有,他經常強搶民女,還惡心侵占他人财産。
隻要對他不利的就開始嚴刑逼供。
還有……”
女子還想要繼續說,但是被那狗官給打斷了。
“你這個賤人,枉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就是這樣污蔑我的?”那官員聽到這裏就聽不下去了,在那裏瘋狂大喊着。
“住嘴,還沒到你說話的時間。”陸長維忍着怒意說。
他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這麽惡劣。這個國家有他這樣的官員,怎麽還能長久。
“青芸,你繼續說。”陸長維狠戾的看了一眼官員,轉而對青芸說。
“大人,那狗官草菅人命,大收賄賂,周圍的人民不聊生。求大人做主啊!”青芸一邊磕頭,一邊哭着說。
“你放心,我定當做主。”陸長維開口說道。
陸長維請示了下拓拔桁,争取了他的同意,然後走到一邊。
“來人,将他拖出去處以腰斬!”拓拔桁十分生氣,狠狠的拍了桌子。
“陛下饒命啊!”狗官員開始驚慌起來,不停地求饒。
侍衛們聽到吩咐直接将人帶了出去,拖到大街上,當衆斬首示衆。
周圍的老百姓看見了紛紛叫好,都是他死的理所應當。
拓拔桁看着外面的場景,内心十分欣慰。
“陛下,如今這件事應該附近都傳遍了。”陸長維有些擔心的問道。
“傳遍就傳遍,我倒是要看看哪些不長眼的還要繼續危害百姓。”拓拔桁眼神一變,絲豪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麽關系。
果然這件事就如陸長維所說傳了出去,其他地方的官員紛紛老實下來,不敢在輕舉妄動。
老人家聽到這事後,對他們甚是感激。親自來到他們面前,給他們帶了土特産,感謝他們。
拓拔桁他們不接受老人家的東西,然後讓老人一一帶回了。
這日,拓拔桁一行人在客棧休息,一隻信鴿飛了過來。
“陛下,是樂子瑤傳來的信。”陸長維抓起信鴿,将信鴿腳底下的信件拿了出來。
“打開看看。”拓拔桁看了他一眼,轉頭盯着李長歌。
李長歌像是沒有看見似的,和長樂繼續打鬧着。
“陛下,樂子瑤說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前朝的人有了異動,讓我們放心點。”陸長維看完後,擔心的說道。
“如此說來,前朝的人肯定會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對我們動手了?”拓拔桁端着一杯茶,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件事傳出去那是肯定的,不過前朝的人一但行動,事情将會變得複雜。
“長維,去給長樂和長歌準備貼身的武器。”拓拔桁思考了一下,眼中深沉。
“是。”陸長維領命,然後離開了。
“皇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長樂跑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剛剛就看到他和陸長維在那裏說什麽,尤其是來信了之後,臉色更是不好。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不然皇兄也不會這樣。
“是你子瑤姐,她傳消息來了。”拓拔桁捏了捏長樂的鼻子,笑着。
“你放開!”長樂掙脫拓拔桁的手,跑到李長歌身後,探出一個頭來,嘟着嘴說:“是什麽消息啊?”
拓拔桁臉色一變,嚴肅起來,看着李長歌和長樂,鄭重的說:“長歌,長樂,接下來的行程本來是很好的,但是因爲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而前朝的人聽了這件事後,他們可能再接下來行程中進行刺殺,所以你們到時候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李長歌點點頭,擔心地看了一眼拓拔桁。
“你放心,我們會沒事的。”拓拔桁了然的說道。
此時陸長維将弄好的匕首帶回來了。
“陛下,臣不負衆望。”陸長維笑着說。
他将手中的匕首交給拓拔桁,然後坐到一邊。
拓拔桁看着手中的匕首,考慮再三還是給李長歌和長樂一人一把。
“謝謝皇兄。”長樂拿到匕首十分開心,開始仔細看了起來。
“多謝陛下。”李長歌反而認真的道謝。
“無事。”拓拔桁看了兩眼李長歌,轉身上樓。
李長歌看着他的身影,陷入沉思。
“長歌,我們是不是該回了?”長樂後知後覺的說道。
“嗯,走吧,我們去收拾東西。”李長歌莞爾一笑起身上樓。
陸長維看着這幾個人,一臉茫然,剛剛發生了什麽嗎?無奈的搖搖扇子,上樓回房。
他們收拾完後,就開始了回宮之程。
夜幕降臨,四處無聲。走了那麽遠的路程,就決定找一個休息之處。
誰知走到一處空曠之地,就停下來休息。沒過多久,就聽見了附近奇怪的聲音,因此他們都警惕起來了。
“怎麽了?”李長歌在馬車問道。
“小心一點,可能要出事。”拓拔桁握住李長歌的手,嚴肅的說道。
李長歌點點頭,說了句小心。
拓拔桁走了出去,聽着周圍的聲響,大聲的說:“怎麽,來了也不敢見面嗎?”
沒有人回應他,但是在空地之上多出了很多黑衣人。
“怎麽,敢來就不敢說話嗎?”拓拔桁看着面前的人,雲淡風輕的說着。
“陛下好心态。”此時一個人從背後走了出來,一邊鼓掌,一邊說道。
“不然我怎麽會成爲皇帝而不是你。”拓拔桁瞥了一眼,諷刺的說道。
黑衣人狠戾的看着他,慢慢退後,其他人往前走。
“希望陛下接下來也能笑得出來。”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上!”
一時之間,兩方人馬開始交戰。
李長歌聽着外面的聲音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匕首。長樂此時想出去幫忙,但是被她阻止了。
如果現在她們出去,說不定還會給他們可乘之機,還不如呆在馬車裏。
外面的聲音漸漸變小了,李長歌的心也緊張起來,她現在不知道結婚照怎麽樣,但是沒有聽見陸長維的聲音,想必應該沒有事吧。
“沒事了。”拓拔桁輕輕掀開馬車的車簾,看着她們。
李長歌看着拓拔桁,欣喜若狂,他沒有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