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别有心機

李長歌本想以身體不适推脫,可那傳話的人再三強調這是貴妃娘娘的召見,若繼續退下去怕是不妥。

隻是她與那蕭貴妃毫無關系更無瓜葛,現在百般要求她進宮,還不是爲了給她找氣受!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李長歌沉聲自言自語道。

心裏那塊壓抑的地方還在隐隐作痛,仿佛隻要看到了那朵紅色的宮牆,就會将情緒全部宣洩出來一般。

在敵人面前軟弱是給自己挖的最大陷阱,李長歌拍了拍臉頰,喚了門口的侍女梳妝打扮後,進宮。

……

選秀之日将來臨,各部都在忙碌之中,就連拓跋桁也不能休息片刻。

近日隻能讓那些暗衛把李長歌的消息傳到宮裏,還得避着那些人的眼線,實在是讓拓跋桁感到煩躁。

而去這回把人傷的不輕,也不知道日後還能不能解釋的回來。

拓跋桁一想到那人說一不二的脾氣,不禁苦笑。

“陛下。”

門口的小太監匆匆走進,和守門的老公公對了下暗号,便直接走進來。

那人腰間還佩戴着蕭貴妃宮裏的傳信令牌,地位不低。

這人便是拓跋桁安插在肖貴妃身邊的眼線,平視顯山不顯水,愣是從一個打雜太監混到如今的一個小總管。

拓跋桁見他,剛才對李長歌的思念之情也消退幾分。

“說。”

“回皇上,蕭貴妃今日一早便叫人召見李府李小姐進宮一叙,且李小姐多次回絕無用。”

小太監話音剛落,拓跋桁頓時一拍桌子,眼底滿是怒意!

看來這女人是在後宮裏閑太久了,連召見兩個字都學會用了。

“蕭貴妃喚李小姐何事。”

“貴妃說是李小姐在皇上身邊待的最久,應是了解皇上喜歡怎樣的女子,便邀請進宮一起挑選秀女。”

小太監說完,頓時覺得頭頂一涼,後來才發現這頂帽子底下藏着的都是汗。

他雖說是皇帝的眼線,可那蕭貴妃也太會給他惹麻煩。

這李小姐的事情若說錯一點,還不得給陛下咔嚓咯!

“選秀女?呵呵,看來是朕的後宮人少,事少,不夠她一個貴妃娘娘忙的了。”拓跋桁突然冷笑一聲,眼裏殺意一閃而過。

待想到什麽,又冷哼一聲無話可說。

就這麽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他還會不知道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隻是現在事情還未定,多方勢力蠢蠢欲動,還不到他顯露鋒芒的時間。

該死,本來好好的選個妃,這一群閑人竟是給他整些麻煩事!

“陸長維!”

“屬下在!”一旁早已身着铠甲等候多時的陸長維一步站出,走路時還帶着一陣清風。

拓跋桁無暇顧及其他,今天的計劃正按照他所想的正按部就班的進行,李長歌的介入隻會讓他的準備功虧一篑。

本來陸長維是他今日計劃的一張底牌,但是先爲了不讓那人牽扯進這件事情來,怕是得得先把他調開再做打算。

“是。”陸長維領命之後,轉身離開前往宮門。

此時正是早午班守衛輪班時間,這個點進宮應該會在宮門口卡上一段,陸長維心裏思索應該能趕得上。

門口的侍衛剛見着一匹大馬朝宮門奔來,正準備防禦,一眼尖的人見到馬上的陸長維,頓時大喊收起兵器。

守城侍郎見有人傳報陸将軍,連忙下去迎接。

“不知陸将軍有何事吩咐。”守城見着陸長維連忙行了個軍禮,雖然身着素衣卻不減氣勢。

陸長維四下觀看,卻沒見着拓跋桁,不禁訊問道:“你們今日可有見着李将軍府的李小姐?”

此話一出,那守城先是一愣。

這裏将軍的千金和皇上那點事情可謂鬧得滿城風雨,他們也不是不知道。

隻是今天朝裏也沒啥大動向,那千金也早就閉門不見人了。

陸長維見他這樣,隻能簡單說是蕭貴妃找李長歌有事,但耽擱了太久,就來問問人進宮沒。

守城一聽,心裏那顆石頭頓時放下。

碰巧人群裏剛有一個還未輪換下班的士兵連忙說剛見李長歌進宮,後腳陸将軍就來了。

“這……”陸長維聽罷隻覺得一陣頭疼,在看着進攻的官道上,哪裏還有馬車的影子。

這人勸不回去是看天意,隻是皇上哪裏不好交代……

那守城察顔觀色也是厲害,數道眼刀讓那剛才說話的侍衛頓時閉了嘴。

等陸長維回去報信的時候,拓跋桁正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本次計劃他除了幾個心腹和重要人員以外,就連李長歌也排除在外,就是爲了能将那群亂黨一網打盡。

而在這之前,他便有問過陸長維對計劃的看法。

“近日收到樂子遙的消息,那群前朝的人閑現在的日子過得太安穩了,要來給咱們找點事做。”

拓跋桁說完不經輕笑一聲,将那封采用易燃紙質書寫的書信丢到香爐裏,頓時化爲灰燼。

陸長維那時正外出處理事情歸來,沒想到朝裏不過短短幾日又是一陣變天。

那些前朝人想要複朝的堅韌之情值得敬佩,但是處于國家面前,他不允許這群人踐踏皇上至今的努力。

“臣以爲還是得給那群人來個下馬威,已穩君心。”陸長維嚴肅的說道,反觀拓跋桁哪兒卻沒有一絲緊張。

“嗯,陸愛卿言之有理。隻是現在那群敵人在岸,而我們在明。貿然清掃,怕是打草驚蛇。”拓跋桁說完,又說了一番信裏的消息,戰局緊迫到連樂子遙都覺得頭疼。

但拓跋桁依然不慌不亂的姿态,卻讓陸長維感到敬佩。

他相信自己僅僅跟随的人從不是一個樂天的人。

若非沒有絕對的把握和缜密的計算,他不會如此懶散的好像在說一些家常百姓的平常事一樣。

不過,現在那些人蠢蠢欲動,且敵我之間分不清究竟是哪些人。

并且我方在明,很多事都被僅僅看在眼裏,要想行動多有限制。

拓跋桁那時隻是走到陸長維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他跟上來。

陸長維緊随其後,直到拓跋桁走到窗台,突然打開窗戶,外面一道陽光頓時照射進來。

“現在我們與敵人之間就好像隔了一扇窗戶一樣,看着見不到外邊的風景。”

“可實際上隻有主動打開了這扇窗,才能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片景象。”

拓跋桁說罷,又将窗戶關好,可在那一瞬間,陸長維就像是參悟了什麽一般,瞪大眼睛看着拓跋桁。

若是想要主動打開這扇窗,必須要有一個契機。

而這次選秀,除了爲了搪塞那些大臣以外,更多的确實想讓那些躲在暗處的人能夠有一個進宮直接面聖的機會。

這可以說是将自己全身赤裸的擺在一個手裏藏刀的人面前。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難,拓跋桁深之這句話的道理。

同理,爲了将事情真洩露出去,他也隻能瞞過所有人。

畢竟,想要騙過敵人,就先要先騙過自己。

而正因爲深知此次行動的危險性,所以拓跋桁不希望李長歌被牽扯進來。

這幾日以來努力克制心中的欲望,卻隻能看着她漸漸離自己遠去。

拓跋桁心中煩悶的時候,隻能以往日的那些回憶與自己作伴。

……

“陛下!臣辦事不力,隻怕現在李小姐已經到了蕭貴妃的寝宮。”陸長維剛收到消息,還未等腦子做出反應,身體已經翻身上馬,一路狂奔回太和殿。

拓跋桁聽罷猛然站起,額角突然滑落的汗珠顯示着他現在的緊張。

他和李長歌的關系并沒有對外隐瞞。

即使這幾日他有意疏遠李長歌,惡化兩人之間的關系,也不能保證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是否會拿李長歌做文章!

“還愣着幹什麽!準備馬匹,擺駕儲秀宮!”

……

李長歌剛進宮時便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

隻是這宮裏的事情早已與她這個外人沒有任何關系。

若是她的父親頭上還頂着一個将軍的官銜,她這輩子也不會想再踏進這個宮門。

剛剛進入官道,李長歌所坐的馬車車簾突然掀起,隻見車廂身側猛然掠過一匹白馬。

李長歌沒有多想,便拉下車邊繼續前進。

除了額上的一個發旋别了一個銀色吊墜,就連那些步搖簪子都是普普通通沒有多做點綴。

讓侍女随意梳了個發型,再給自己披上了一件暗紅色的紗衣,這就是李長歌今日的裝束。

蕭貴妃倒是不同,穿着一身大紅色,花枝招展,塗抹着濃妝,就站在禦花園門口。

今日雖說想給李長歌找點麻煩,但到底沒有先去那些秀女提前進宮居住的地方。

現在選了個人少的點,想來也是别有居心。

“喲,今天還真是和妹妹想到一塊兒去了,隻是不知道這額上你的發飾是哪家銀樓做的?竟比這宮裏來的還要好看别緻。”

蕭貴妃搖着一把扇子,便走到李長歌生前臉上,笑盈盈的模樣,配上那張精緻的面龐,試問那個男人不傾心?

在對比下那顆早已經黑了的心,倒是稱得上蛇蠍美人。

“多謝娘娘謬贊,隻是這張飾品并非什麽大家所做,怕是入不的娘娘的眼。”李長歌到也不卑不亢,兩人就在這禦花園裏打着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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