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寺廟

“什麽意思?”

突然提到這倆人的名字,拓跋含章愣了一下,畢竟很長一段時日他們都沒打過李長歌的主意,本以爲左維已經放棄了,如今出其不意的說起她,莫非他是又把壞心思打到了李長歌身上?

“兩人正在外出遊玩,而且除了他們二人,并無任何随從,隻要能将二人困在一處,到時候再傳播一些消息出去,李長歌的名聲被破壞,就隻能嫁給牧雲禮,屆時不僅削弱了皇上的勢力,還能讓牧雲禮欠咱們倆一個人情,可謂兩全其美,你覺着呢?”

他的本意,并不是要破壞貞節那麽簡單,而是想置李長歌于死地,奈何他曾經答應過拓跋含章,不可索取她的性命,既然殺不了人,那就隻能換個方式,把她調去南疆也好,隻要可以讓他讨到好處,自己委屈一下,倒也未嘗不可。

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完美無缺,正常來說,拓跋含章一定同意,可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拓跋含章非但沒有說好,反而還被激怒,“我說過了,不可以傷害李長歌,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此時的他,橫眉冷對,怒發沖冠,早已勃然大怒,氣氛更是劍拔弩張,可他顧及不上這些,滿腦子都是左維剛才肮髒的思想,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會害了李長歌一輩子?

他想從拓跋桁手中重新奪回皇位,但是這不代表,他要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用李長歌後半生的幸福作爲代價,相信即便沒有這個計劃,他依舊能馬到功成,無論如何,誰都别想打李長歌的主意。

“隻是讓她嫁人,何談傷害?”

如果這也要說是種傷害的話,那麽文成公主與王昭君豈不是都被傷害了?要想成爲帝王,萬不能有婦人之仁,關鍵時刻,就要殺伐果斷,否則千古霸業,又該由誰去做?

“如果不是傷害,那讓你的女兒嫁過去吧。”拓跋含章冷眼瞧着左維,說的話不帶一點感情,殘酷極了,“反正都是一樁好事,你又何必便宜别人?”

“瞧你這話說的。”翻了一個白眼,左維也不是很高興,“現在正說着李長歌的事,幹嘛又扯到我女兒身上?如果牧雲禮真能看中她,那還好了,我一定敲鑼打鼓的把她送到南疆,都不用你開口,可惜事實并非如此,難道我還能胡亂做主嗎?”

拓跋含章低下頭去,不再說話,無論如何,他不會同意左維的計劃,李長歌在端南好端端的生活,怎能夠因爲他,遠嫁他鄉,葬送後半生的幸福?于情于理,他都不可以這樣做。

“你聽我一句勸,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要有所犧牲,才能得到回報。”左維知道他對李長歌有感情,恐怕這次不會輕易妥協,所以他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明白什麽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李長歌根本不是你的,她從來沒有心系與你,整顆心全都拴在了你的對手身上,你又何必要心疼她?”

和李長歌相比,拓跋含章才是真正的可憐人,有憐惜她的這功夫,不如多考慮下自己,不然最後功敗垂成,看李長歌會不會也對他心慈手軟。

“她喜歡誰,那是她的事情,我管不着,隻是你不可以動她。”拓跋含章擡眸,表情堅定,咬牙切齒的說,絲毫沒有爲他剛才的話所動。

其實他是被左維打動了一些,但是轉念一想,他仍舊覺得不能那樣做,無論李長歌鍾情誰,他都不會改變他的态度,從而讓左維禍害她,毀了她。

“你還真是固執的很。”撓了撓頭,左維氣急敗壞的說,彼時他的心裏百感交集,憤恨難當,真想撕破拓跋含章的臉,讓他無法繼續裝聖人,在他即将動手,把事鬧大之前,終于想到最合理的方法,

“還記得你之前承諾了什麽嗎?你說爲了大業,在必要的時候,能舍棄李長歌,現在時機到了,可你遲遲不肯同意,難道你要背信棄義不成?”

他這番話,成功的拿住了拓跋含章,讓他張了張嘴,幾次欲言又止,但又好似如鲠在喉,終究沒再反駁,隻是歎息一聲,閉了眼睛,“也罷,我也不阻撓你,随你便吧。”

君子一諾,千金不換,既然他立下了誓言,那就絕沒有出爾反爾的道理,這一次他不能再反對了,但也沒辦法和左維同流合污,所以讓他自己去安排吧。

“你總算識趣了。”

見他松口,左維樂的不行,沒再繼續和他閑扯,隻是派人按照他的計劃行事,這個計劃天衣無縫,萬無一失,想必不久之後,他不僅能收獲一個同夥,還能讓拓跋桁因此失去一個左膀右臂,一石兩鳥,簡直無懈可擊。

………

李長歌陪着牧雲禮坐了很久馬車,大概一個半時辰之後,兩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她本以爲,既然說是遊玩,那麽去的一定是市集或大街,當她看到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寺廟時,不得不說,饒是再有準備,她依舊愣住了。

“三皇子,這是何意?”她的雙眸,充滿困惑,顯然對于他的此舉,她是不得其解,難道在這之中,還有什麽深意不成?

“佛門之地,最爲清靜,我特地帶李小姐來這裏修身養性,放松心情,希望你能喜歡。”牧雲禮俯下身,慢慢向她靠近,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嘴角上揚,一臉陶醉。

這副表情搭配他的尊容,實在猥瑣的很,李長歌心裏面大驚失色,盡管沒有表現出來,但也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表達對他的抗拒與抵觸,

“我去哪裏都好,隻要三皇子你開心。”

她的目的和此行的原因,皆是爲了陪他遊玩,讓他高興,所以她的感受并不重要,喜不喜歡,也是無足輕重,但求他能心滿意足,便比什麽都強。

“能和你在一起,我自然是激動無比的。”

她的抗拒,牧雲禮都看在眼裏,但是無妨,這些是短暫的,他若能讨得她歡心,想要讓她投懷送抱,還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咱們便走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李長歌的意見,更是可有可無,索性她什麽都不說,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了。

兩人并肩走進寺廟,廟裏的人今日出奇的多,隻有少數是僧人與主持,大部分都還是俗人,他們手中拿着香和銀子,一臉虔誠,想必都是來許願的。

“李小姐可知今兒是什麽日子?”牧雲禮環顧着四周,罕見的有些許好奇,“爲何寺廟人頭攢動?”

他還想着,寺廟人少,做什麽事都會方便許多,今日一見,方才知曉,原是他算錯了,寺廟的人簡直比街上還要多,真不知道是怎麽了,人幹嘛都跑到這兒來?

“具體原因,我也不太知曉。”李長歌搖搖頭,和他一樣是一臉懵,“但總該是特别的日子。”

“那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兩人一路向前,順勢觀察一下寺廟,“寺廟香火鼎盛,規模浩大,端南果然民富力強,就連寺廟都比南疆宏偉許多。”牧雲禮不停的打量着,發出一聲感慨,這話究竟何意,兩人都很清楚。

見他說的陰陽怪氣,李長歌也不急,隻是慢悠悠的解釋道,“三皇子誤會了,端南普通寺廟也沒多麽宏偉,眼前這座菩提寺是皇家寺廟,獨一無二,絕無僅有,自然特殊一些。”

“哦,是嗎?”牧雲禮挑挑眉,眉眼之間,帶着一絲怅惘,眼神也幽深如一潭死水,令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倒是我多心了。”

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端南兵強馬壯,民富力強總歸不是假的,他們必須小心提防一些,把端南放在頭号政敵的位置。

“三皇子要不要進去祈福?”兩人來到大殿,面對着高大慈祥的佛祖,李長歌問。

“也好。”

他們走進了莊嚴的大殿,遵照規矩,跪在那裏虔誠祈願,接着上香,一系列的流程走完之後,這才離開。

“不知李小姐許的什麽願?”牧雲禮嬉皮笑臉的歪頭瞧着李長歌,舉手投足之間充滿好奇。

“這是秘密,我不能告訴你。”對于自己許的心願,李長歌守口如瓶,絕不透露出半個字,“不然說出去可就不靈了。”

“那你的願望裏有我嗎?”明知道并沒有,可牧雲禮非要問個不停,大有不見黃河心不死的架勢。

他的眼睛睜得老大,瞳孔裏面裝的都是期待,仿佛對于這個答案,真的十分在意一般,要是實話實說,難免會傷了他的心,可若不說實話,也算一種欺騙,李長歌暗地裏躊躇不決,思量半天,這才下定決心,“沒有。”

她不喜歡欺騙别人,也不想爲了牧雲禮,而要篡改她的心願,事實究竟怎樣,她都要如實說,至于能否接受,那就不是她應該考慮的事了,況且牧雲禮心理素質極強,想必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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