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探傷

“是。”耶律斯很肯定,“就他一個。”

他就算中了毒,但他沒有眼花,也沒失去記憶,李長歌說的是對的,牧雲禮的嫌疑當真最大,此事要說是他做的,并非沒有這個可能。

“朕明白了。”聽他們講了那麽多,拓跋桁心中也有數,“耶律大人這兩日就在家好生休息,安心養病,朕會替你讨回公道,爲你做主。”

他中了毒,命懸一線,關乎的不僅是他和拓跋桁之間的事情,更關乎到兩國友好,爲了西沙,也要替他查清真相,這樣才不至于掀起任何風浪。

耶律斯感激不已,“多謝皇上。”

“嗯。”

和他最後打過一聲招呼,拓跋桁轉身就準備離開,可當他從李長歌身邊路過時,還是停了一下,“早點回家。”

他在嘴上雖然不說什麽,心裏還是很吃醋的,奈何拗不過李長歌,沒有辦法,隻能叮囑一聲,叫她無論如何,都要記得回去,不要把這當成自己的家,亂了規矩。

“我有分寸,不用擔心。”

聽到她的話後,他的心裏安心許多,終于可以放心離去。

“派人監視牧雲禮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的異常情況,記得及時彙報。”

回到皇宮之後,拓跋桁連忙派了一個人,随時随地監控着牧雲禮,掌握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防止他再對耶律斯圖謀不軌,影響到三國的關系,到時局勢動蕩,對他也沒什麽好處。

不管兩人私下有何矛盾,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拓跋桁本不想插手,浪費心力,可現在在端南,由不得他拒絕,他必須看住他們倆,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有絲毫的損失,如果真有恩怨情仇,非要解決不可,那也請先離開端南,不要在他的地界上胡作非爲,否則這事他管定了。

他派的人一批接着一批,可是無一例外,都沒回來,無人向他彙報情況,由此他便可以知道,此事兇多吉少,那些人多半是被牧雲禮解決掉了,他還真是厲害,想控制他,想必也非易事。

“皇上,南疆三皇子求見。”

就在這個時候,牧雲禮進宮了,拓跋桁心裏面一驚,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他擔心的事情,終于要發生了,要是他猜的沒錯的話,牧雲禮此番前來,多半是爲了他憂慮的事。

“讓他進來。”端坐在位置上,他做好了迎接牧雲禮的準備。

大殿之上,牧雲禮邁開了步子,行色匆匆的走進來,雙手作揖,“在下參見皇上。”

他的臉闆起來,面容陰沉,不帶半點笑容,看來心情不似很好,多有興師問罪之嫌,拓跋桁也看得出來。

“三皇子不必客氣,快起來吧。”

不管來因爲何,拓跋桁都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先要靜觀其變,接着再想應對之策,今日不管怎樣,他做的事,絕對不會承認。

“多謝皇上。”牧雲禮站起來,與拓跋桁遙遙相望,雙手負于身後,他的聲音響徹大殿之上,不卑不亢,“在下今日進宮求見,是有一事不明,想向皇上請教。”

“三皇子有何話,不妨直言。”

拓跋桁生平最讨厭,别人與他說話時拐彎抹角,那會令他十分難受,牧雲禮是什麽意思,不如直說,這樣大家都能省點時間,省得猜來猜去,不勝其煩。

“在下初來乍到,對端南的規矩不甚了解,不知在這可有自由!”

牧雲禮看似在漫不經心的問,可是額頭青筋早已突起,血管差點爆開,藏在袖子中的雙手,更是握得死緊,他顯然是在氣頭上,隻是礙于對方身份,沒有挑明罷了。

這也就是在懷疑拓跋桁,倘若換做旁人,除他之外的任何一個,恐怕此時都已不在人世,牧雲禮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現在對方地位高貴,他沒辦法随心所欲,隻能了解到實情後,再做打算。

“三皇子言重了。”微微一笑,拓跋桁笑得雲淡風輕的說道,“端南與南疆無異,凡是南疆有的東西,端南自然也有。”

換而言之,南疆若有自由,端南必有,反之亦然。

他這句話,差點堵住了牧雲禮的嘴,沒有想到,他倒伶牙俐齒,讓他無話可說,這次沒說過他,自己技不如人,沒什麽不好承認的,那麽此時他也隻能有什麽說什麽,不再顧及他的顔面,到時若是傷害了他,可别怪罪自己,要怪隻怪他說話太毒了,沒給自己留下餘地。

“是嗎?”挑了挑眉,他繼續道,“那倒是在下誤會了,實在抱歉的很。”

“不知者不怪。”拓跋桁很大方,“不知三皇子最近在忙些什麽,朕好像有段日子沒見到你了。”

這個問題,問的漫不經心,可是打着什麽算盤,他卻比誰都清楚,既然那些人都沒用,一個消息也帶不回來,那麽現在隻好讓他親自出馬,一次問個明白。

“在下能有什麽可忙?”牧雲禮眸子幽深,仿佛一灘湖水,深不見底,“無非看看熱鬧,到處走走。”

“下次若是還想湊熱鬧,三皇子可以叫上朕,由朕爲你帶路,保證旅途更加有趣。”

他的玩玩鬧鬧,隻可能惹麻煩,沒有半點好處,拓跋桁不希望他再我行我素,陷害無辜的人,所以下次他要步步緊跟,有他跟随左右,想必他也不敢放肆。

“皇上所言極是。”牧雲禮點點頭,“光明正大的跟着在下,總要好過暗地裏去偷窺。”

他可不是随便說說,而是帶着惱怒在質問他,今天本來他的心情就不是很愉快,可是偏偏發現有幾夥人一直在偷窺他,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看得十分仔細,半點都不錯過。

這讓他更惱怒,雖然弄死了那些人,可是心情仍舊糟糕的很,想來想去,隻有拓跋桁有這個嫌疑,他這才進宮來,想要問個一清二楚,順便也告訴他,這麽蠢的舉動,不要有下一次,否則按照他的脾氣,可能發生什麽事情,誰都保證不了。

拓跋桁嘴角的笑容,漸漸收斂,“三皇子是什麽意思,朕爲何聽不懂?”

他的心下瞬間了然,看來他猜測的沒錯,牧雲禮果然是爲了此事而來,他的确發現了什麽,但自己是不會承認的,畢竟這個做法到底有些卑劣,堂堂一個帝王,怎會親口承認?他今日就算是磨破嘴皮,也别想在自己嘴巴裏,問出一星半點的真相。

“在下一向最讨厭被人窺探到隐私,雖然在下與皇上剛結識不久,但是有關此事,還是要向皇上說個清楚,免得您的自作多情,幹擾到了在下。”

牧雲禮自問這句話說的十分明顯,拓跋桁是個聰明人,沒道理聽不出,現在他也不知,拓跋桁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裝糊塗。

“朕不明白三皇子是在說什麽,但朕可以向你保證,朕做事一向是光明磊落,正大光明,那種行迹鬼祟之事,朕萬萬做不出。”

拓跋桁好歹是一國之君,他能不能别把他想的那麽可恥呢,好像所有下三濫的手段,都是他做出來的一樣,殊不知在這世界上,比他卑鄙的人,簡直多如天上繁星,數都數不過來,他有這個勁頭,倒不如去懷疑其他的人,或許旁人更有這個嫌疑。

“真的?”上下打量着他,牧雲禮顯然很懷疑。

此事隻有他最可疑,也隻有他有這個立場這麽做,如果并非出自他手,那麽誰還會有嫌疑?

拓跋桁笃定道,“君無戲言。”

看他說的言辭鑿鑿,句句肯定,牧雲禮突然很茫然,難道真的是他弄錯了嗎?他一看就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也許之前監視他的人,的确不是拓跋桁派去的,可要與他無關,那又是誰幹的?恍然之間,他想到一個人。

“在下有事,先行告退。”

行了一禮,他慢慢退下了。

望着他潇灑的背影,拓跋桁心裏面暗自思忖,不知他又是想向誰興師問罪,可隻要不再懷疑他,此事便算告一段落。

………

“耶律大人。”牧雲禮來到了行宮,耶律斯的住處,人還沒走進去,聲音就先率先傳來,“近來可好?”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光是聽見他的聲音,耶律斯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他如今最不想見到牧雲禮了,可他偏偏找上門來,怕什麽來什麽,真是令他頭大。

趴在床上,他雙手支撐着身體,向門口張望去,準備好迎接牧雲禮,他是不會無緣無故找上門來,這次恐怕是想找他麻煩,葫蘆裏面沒賣什麽好藥,他可得打起精神來,免得被他欺負,現在李長歌也不在,隻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三皇子今日怎的有空過來呢?”見他終于出現,耶律斯問。

他得先弄清楚他的來意以及目的,之後再想辦法,如何的敷衍他,本來受傷的日子就不太好受,現在還要與他虛以委蛇,實在更加刺激,更加的折磨人,唉,趕緊随便的聊兩句,把他打發走吧。

“我聽聞耶律大人受了傷,特地來瞧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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