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吃醋

他倒是摸透了李長歌的心思,一直以來,因爲耶律斯年紀的緣故,李長歌都把他當做弟弟一樣看待,現在見他無比虛弱,又很可憐,李長歌心一軟,不忍心再離開,終于是留下了。

“好吧。”坐在他的床頭,她說,“那我就留下來陪陪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耶律斯躺在了床上,呵呵傻笑。

“好了,說點兒正經事。”面容嚴肅,李長歌認真的問道,“知道是誰下的毒嗎?”

此人心思歹毒,做起事來幹脆利落,不留手腳,實在絕非常人,若是被她逮到,此事斷然不能就此罷休。

“不太清楚。”耶律斯搖搖頭,眉心緊鎖,反複思考來龍去脈,想要從中,看看能否找到蛛絲馬迹,“隻記得是一個長相陌生的人給我端的飯菜,我之前從未見到他,今日突然冒了出來,想必也是受人指使,給我下毒的吧。”

可惜當時饑餓難耐,讓他沒有辦法拒絕,更加沒有提高警惕,好生提防來人,倘若他能警覺一些,今日也就不會險些喪命。

“我早就叫你警惕些,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可好,吃虧了吧。”賞他一個白眼,對于他的馬虎,李長歌實在是滿腹牢騷,“像你這種行爲,知道叫什麽嗎?”

“我不知道。”耶律斯很委屈的說。

“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李長歌搖頭晃腦的,說的極其認真。

對于他今天的如此境況,雖然來時也很擔憂,可若實話實說,也在她的意料之内,畢竟既已派人跟蹤了他,此事便絕不會輕易結束,使出這般手段,也是人之常情,預料得到。

“我都這麽慘了,你還要奚落我?”看她一眼,耶律斯委屈的很。

“好吧,我不說就是了。”現在他是非常時刻,一切都以将養身體爲主,李長歌也不想惹他着急,索性便不說了,“你現在渴不渴,要不要我給你倒點水?”

耶律斯舔了舔嘴唇,“是有點兒渴了。”

她不說倒還好,被她這樣一說,感覺嗓子又渴又幹,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他想,大抵是中了毒,才有這般反應。

“喝吧。”

李長歌倒杯水,遞給了他,見他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有些心急,連忙在耳畔提醒他,“你慢點喝,當心嗆着。”

兩人這邊相處十分融洽,門口卻傳來腳步聲,聲音略微沉重,李長歌還以爲又是刺客來了,下意識的擋在他的身前,伸出兩手護住了他,就像老雞護住小雞一般。

耶律斯趟在她身後,望着她那道纖細的身影,不禁在心裏想,能得她的厚愛,已是他的榮幸,哪怕今日在此陰陽兩隔,人鬼殊途,他亦無怨無悔。

“是我。”輕咳一聲,拓跋桁走進來,眉頭一皺,萬般不悅的說。

他隻記得,他們兩個關系不該這樣親密,如今隻事三日不見而已,李長歌何故如此緊張耶律斯,她的這副小心翼翼,提心吊膽,被他瞧見之後,心中隻會越發憤怒。

“皇上怎麽來了?”

輕輕放下了手,對于他的出現,李長歌顯然十分意外。

“朕聽聞耶律大人中了毒,特地來瞧瞧他。”邁開步伐,拓跋桁向兩人走去,“你還好嗎?”

“有勞皇上惦記,在下一切都好。”雖然是在和他說話,可耶律斯雙眼,卻情不自禁的瞥向了李長歌,

“這次多虧了李小姐,若非是她及時趕到,恐怕在下早已命喪黃泉,生死未蔔。”

“舉手之勞,耶律大人不必客氣。”李長歌低下頭,略有些難爲情。

望着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拓跋桁心裏面大爲吃醋,不知不覺,就連說話都帶幾分刻薄,“看樣子耶律大人是得罪了人,才會遭此磨難,初來乍到,還是應該低調一些,不然若是丢掉性命,可就得不償失。”

他先前那樣的招搖過市,不加收斂,現在總算得到懲罰,拓跋桁在擔心之餘,心中竟然還有一絲竊喜,看他下次還怎麽勾搭李長歌。

“話不是這樣說。”他的弦外之意,實在難聽至極,令李長歌下意識的反駁,“這次是有人故意與耶律大人作對,先是派人跟蹤,繼而又是下毒,

分明就是想置他于死地,讓他死在端南,耶律大人爲人一向謙遜溫和,平白遭受無妄之災,他又何錯之有?”

“你是在袒護他?”拓跋桁惱怒了,“朕何時說,錯在耶律大人?長歌,你不要太敏感。”

幾日不見,她的心似乎偏向了耶律斯,這不是件好事,拓跋桁心裏面沒有多少底氣,倒有了危機感。

“你句句都在這麽說。”李長歌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女孩子最敏感,也最容易發現細節,拓跋桁剛才那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他們兩個心知肚明,他又何必在這狡辯。

“你…”差點被她氣到,不想同她一般計較,拓跋桁終于還是挫敗的低頭,“朕讓人送你回家去。”

“我不回去。”李長歌利落的坐在耶律斯的床邊,十分固執,“我還要在這裏照顧他。”

既然答應了耶律斯,她就不會出爾反爾,言而無信,拓跋桁也不用再命令她,她意已決,絕不更改。

“這有那麽多的下人,不需要你照顧。”拓跋桁闆着一張臉,頗爲嚴肅,“你還嫌坊間的流言,傳的不夠熱烈?”

那些引人想入非非的話,即便他們兩個聽得進去,他都斷然不能接受,爲了避免百姓繼續編排他們,李長歌最好離耶律斯三米遠,如此才能保證她的清譽,不會被他破壞。

“是啊。”沒有想到,聽他這話,李長歌非但沒有急,反而理所當然地說,“的确還不夠熱烈呢。”

如果此事真的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那才是如了她的願,日後無人再提和親的事,她便不必多此一舉,再去折騰,可就目前來看,尚未達成目的,還得再接再厲。

無法去說服她,令拓跋桁頭疼不已,隻能将此事暫時先放下,當務之急,是要弄清另外一件十萬火急的事,“耶律大人可還知道,是誰對你下此毒手?”

耶律斯是西沙使臣,他代表的絕非自己,而是西沙,因此無論如何,他絕對不能在端南出事,免得影響兩國邦交,誰若膽敢陷害于他,那便是和整個端南作對,拓跋桁第一個不許。

“我也不甚清楚。”皺着眉頭,耶律斯左思右想,仍舊毫無收獲,“那人臉龐陌生,我未見過。”

他的記憶力并不算太好,更做不到過目不忘,隻見那人一眼,哪能記得住他,既然不能得知他的身份,那麽始作俑者,也是無從知曉。

“那你可有發現任何蹊跷之處?”

認不得人也沒關系,但凡是有一點蛛絲馬迹,他們都不可以放過,隻要能有線索,拓跋桁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幕後兇手。

“沒有。”耶律斯照舊是搖頭,“一切都很平常,送飯之人,也沒見有什麽不對勁。”

他也很想找出端倪,替他報仇,奈何他更想要實事求是,沒有的事,他總不能無中生有。

“那麽耶律大人可有懷疑之人?”

這次回答他的,一如既往,“沒有。”

耶律斯心裏面不是沒有顧慮,其實他也有所遲疑,隻是在找到确鑿的證據之前,他不能亂講話,免得冤枉好人,影響到三國之間的關系,在這點上,他很謹慎。

拓跋桁捂着頭,心力交瘁,他本以爲,耶律斯多多少少能知道一點線索,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一問三不知,對于此事毫不知情,那他又該如何查下去?

“我倒知道誰有這個可能。”李長歌在一旁默默開口。

見她還沒離開,拓跋桁比剛才更煩躁,可又覺得她的話似乎有點用,壓抑住内心的不悅,他問,“誰?”

她雖然沒有從頭到尾參與這件事,可到底也是見證了這個過程,想必對于很多事情,乃至細節,她都有自己的看法,要是可以查出始作俑者,那固然是最好,如果不能,多點線索,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牧雲禮。”李長歌斬釘截鐵的念出一個名字,“今天我們逛街的時候,偶遇到他,他一直糾纏我,最後還是耶律大人出手,得以讓我擺脫他的糾纏,

但是之後我們兩個被人追蹤,繼而耶律大人便被人下毒了,接二連三的發生了意外,我不相信和他一點關系沒有,在這件事情上,他有很大嫌疑。”

以前人們總會說無巧不成書,她也相信這個道理,但她不能相信,牧雲禮的所作所爲,也是巧合。

在她看來,這絕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而爲,那個人是什麽目的,已然十分明顯,有嫌疑做這件事的人,非牧雲禮莫屬,李長歌懷疑他,不是沒有道理。

“從頭至尾,你們隻遇見了他嗎?”眉頭一皺,拓跋桁問。

他也在懷疑牧雲禮,畢竟他是真的可疑,奈何此事牽扯甚大,他不得不問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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