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争吵

拓跋含章一邊焦躁的想着,一邊毫無顧慮的從丞相府正門走了進去。

幾乎是剛剛邁入大廳,便被在大廳中等待許久的左維抓住了手腕。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不是說讓你走後門進來嗎?爲什麽還要從正門進來?”

焦躁的語氣讓拓跋含章更加心煩,手臂猛地一揮,直接将左維甩到一旁。

“我去了哪裏還需要向你報告嗎?請你搞清楚,我們之間究竟是誰更加需要誰!”

左維臉上的怒火頓然消失,半點才露出一個近似讨好的笑容。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在關心你,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還是小心一點爲妙,小心不要暴露。”

“知道了,知道了,你一天要囑咐我幾遍?!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妄圖掌握我,或是控制我的想法,不然, 我也不确定我會做出什麽來。”

拓跋含章半眯着眼睛,仿佛威脅一般的說道。

周身焦慮的氣息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剩下的隻有滿滿的戾氣,仿佛換了個人一般。

被他戳中了心底的那點小心思,左維的身子頓時變得僵硬起來,半晌才慢慢軟和下來。

“我隻是關心你,真的,最近的形勢你也不是不清楚,你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了,若是再這樣下去,他們肯定會發現我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到那時,我也不方便爲你做事啊。”

說着,左維重新拉住拓跋含章的手腕,恭敬的匠人請上上座,自己則是在下方站穩。

“您應該知道的,最近數個勢力都在調查關于您的消息,恨不得掘地三尺,将您找出來,就連我都不敢保證,這丞相府内會不會有别的勢力的奸細。

我之所以讓您從後門進府,也是爲了避免人多眼雜,被人發現,您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吧?”

拓跋含章沉默了半秒,片刻後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你不必說了,這件事我以後會注意的。”

聽到拓跋含章這麽說,左維臉上的笑容才真實了許多。

幾息之後,他又故意佯裝出一副抱歉的模樣:“方才的事情也是我的不對,是我情緒過于激動,這才導緻了您的反感,今後的日子,我也會對這一點多加注意,還望您不要因爲此時而跟我産生什麽隔閡。”

拓跋含章向來是吃軟不吃硬,聽完左維的解釋,又聽了對方歉意的話語,心裏面的怒火已經被壓抑了不少,幾乎是完全熄滅幹淨。

拓跋含章緊閉着眼睛,過了不知多久後又緩緩睜開。

“好,我清楚了,今天的事也有我的幾分不對,你方才說的幾大勢力分别來自哪裏?”

“其中一股勢力自然是來自皇宮,一部分來自聽雪樓,還有一部分”左維擰着眉頭,面色有些凝重:“還有一部分似乎來自逍遙宮。”

“逍遙宮?”拓跋含章也皺起了眉心:“爲何我從未聽說過?”

“據說是江湖上的一個組織,但因爲地處隐蔽,在加上做事低調,所以鮮爲人知,甚至是找不到任何同逍遙宮有關的有效信息。”

拓跋含章想知道的消息基本都已經被左維主動說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問些什麽,房間内難得的安靜下來,最後還是左維耐不住這篇寂靜,主動開口道:“事已至此,以後做事要更加小心,千萬不能被其中任何一方勢力發現,我不想出現什麽意外。”

“你以爲我想嗎?”拓跋含章厲聲道。

很快他便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深吸了一口氣,重新道:“這件事我會多加注意,你盡量去查找關于逍遙樓的消息,能找到多少,便去找多少,我在這已經待了很久了,再逗留下去,怕是會有風險,若是尋找到什麽線索,便去平日碰頭的地方找我。”

“是。”

将軍府

睡了一個晚上,李長歌剛準備去正廳用餐,未到門口,便聽到李将軍正在同李夫人聊天。

因爲距離的原因,李長歌并不能聽清他們二人究竟聊了些什麽,隻是隐約聽到了拓跋含章四個字。

她也不敢确定,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前幾日她才找過母親。

母親當時分明說過,自己對此事一無所知。

可是

母親又爲何會在一大早上同父親提起拓跋含章這個名字。

一定是她聽錯了,對,一定是這樣。

李長歌默默在心底安慰自己,同時又向前了幾步,越是向前,聽到的讨論聲便越是清晰。

這一次,她沒辦法繼續哄騙自己,母親口中的那個名字的确就是拓跋含章。

李長歌心中一緊,又向前了幾步,想要聽的更加清晰。

“聽說,拓跋含章最近在皇宮中出現過”

父親的聲音隐約從緊閉的房門内傳出。

李長歌幾乎将自己整個人貼在門縫上,側耳傾聽着。

正等待着下文,身後忽然炸響一道飽含驚訝的聲音。

“小姐?!你在這裏做什麽?!”

連回頭都不用回頭,李長歌便能确定身後說話之人一定是玲珑。

她半是無奈,半是氣憤的轉過身子,食指放在唇邊,向玲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玲珑迷迷糊糊的學着李長歌的動作,雖然不明白李長歌爲什麽要這樣做,但她還是乖巧的閉上了嘴巴,半晌之後,才湊到李長歌面前,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你在這裏做什麽啊?爲什麽不進去。”

李長歌沒理她,而是重新将耳朵貼在門縫上。

這一次,她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她不死心的将耳朵繼續湊近,門卻忽然從内打開。

防備不及的李長歌直接摔了個踉跄,倒在李夫人的懷裏。

“怎麽?才一日不見就如此想我?”

面對李夫人的打趣,李長歌難得的紅了耳垂,連忙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擺。

“母親,你别這樣說。”

李夫人也不再打趣她,牽住她的手,直接将人帶進了正廳。

“先坐吧,等下就可以用膳了。”

過了一刻鍾的功夫,早餐便被婢女一一擺放至桌面上,看着那些精緻的點心以及小菜,李長歌毫無食欲。

撚起筷子,随意的吃了幾口,心不在焉的模樣,任誰都能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更何況從她剛進門開始,李夫人的注意力便一直放在她的身上,自然能發現李長歌此時的異常。

隻見她随手夾起幾根魚腥草,看都沒看便塞進嘴裏。

咀嚼了幾口後,眉頭皺起,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李夫人放下筷子,有些認真的問道:“長歌,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要對我們說?”

李長歌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立刻給了李夫人一個笑容:“這怎麽可能呢,母親爲什麽會這麽認爲?”

李夫人歎了一口氣:“長歌,你騙的了别人卻騙不了我,你方才連你最讨厭吃的魚腥草都吃進了嘴裏,你還讓我怎麽相信你?”

李長歌怔了一下,下一秒,嘴角卻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我說爲什麽嘴的味道有些不對勁,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李夫人沒有搭話,繼續追問道:“你真的沒有什麽話想說嗎?”

這次,李長歌沒再尋找任何借口,而是将壓在自己心底許久的問題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方才路過時,我聽的母親你在同父親談論拓跋含章的事情,可你明明說過,你對此事一無所知。

我不僅一次問過您和父親,爲何你們會如此關注拓跋含章,可你們始終不願意回答,一直都是逃避逃避,我怎麽可能不在意?

母親,我已經成年了,我已經有資格,或者說是有能力幫助這個家了,你們就不能信任我一次,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嗎?”

李長歌的情緒越發的激動。

她搞不明白,将軍府同拓跋含章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麽?

父親爲什麽會執着于拓跋含章的消息?

父母又爲何要瞞着她?

他們究竟在害怕些什麽?

無數的問題纏她的連呼吸都覺得是種負擔,是種累贅。

原本還有些聲音的正廳瞬間變得寂靜,除了淺薄的呼吸聲外,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李夫人半低着頭,嘴唇被她咬的仿佛快要滴血。

李将軍挺拔的背也忽然彎了下去,偶爾擡頭看看李長歌,又很快将頭垂了下去。

看着父母此時的表現,李長歌淺茶色的眸子中滿是失望。

“你們……還是不願意說嗎……”

聽着女兒失落的聲音,李夫人整顆心都扭在了一起,疼的她恨不得一口氣将所有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想讓長歌受傷。

李夫人張了張嘴,滿腹的話都被她吞進腹中,壓在心底,最後隻剩下了一句幹澀的“先吃飯吧,等下都該涼了。”

李長歌沉默着拿起碗筷,吃掉了小半碗後便站起了身子,半斂着眉眼,後退了半步,輕聲道:“女兒吃完了,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

李夫人想要跟上去,卻被李将軍拉住了手腕。

他沖着她搖了搖頭,眼中的拒絕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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