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羞辱

離開大牢後,拓跋桁立刻找來了宮中的侍衛,讓他們四處尋找小厮的蹤迹。

除此之外還讓侍衛調查小厮平日裏的交往人員,希望可以借此找到什麽線索。

與此同時,原本負責看守大牢的守衛不知在什麽時候拜訪了丞相府,并将今天發生的事情同左維講述了一遍。

意識到拓跋桁已經開始主意自己的他決定不再收斂,找了個機會,重新将宴會上的事情鬧到了明面上。

“皇上,現在北蠻王的中的毒藥已經解開,李長歌便也沒有了或活着的必要,是否要将她處死?”

左維故意在上早朝時将這件事提起,爲的就是給拓跋桁施壓,讓他盡快處死李長歌。

這樣,不但能讓他心生悔意,李将軍那邊也會因爲這層原因而放棄幫助拓跋桁。

到時候,他害怕拿不到更高的權利嗎?

這種一石二鳥的機會,他是萬萬不可能錯過的。

聽着下方大臣們的笑聲讨論,拓跋桁擰着眉心,面容冷峻,仿佛結了三尺寒冰。

“左丞相,長歌究竟是哪裏讓你不滿,你才如此針對她?”

“皇上這是說的哪裏的玩笑話,我何時針對過李姑娘呢?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

此次戰役,李姑娘的确是做了不少貢獻,可就算她的貢獻再大,也抵消不了她謀害北蠻王的罪行!

皇上,您之前也說過,留着她是爲了從她的口中得到解藥,現在北蠻王已經清醒,您爲何還遲遲的不願意做出決定呢?”

拓跋桁才幾秒鍾沒有說話,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将軍卻已經按耐不住了,從隊伍中走出,沒幾步就走到了左維的面前。

“放你的狗屁,長歌才不是這樣的人,她若是真的想要謀害北蠻王,爲什麽不提前下手,非要讓你抓住證據,你當她是像你一樣的傻子嗎?”

老虎不發威,還真拿他當病貓看了。

當着他的面,将黑鍋抛到李長歌身上,他就不怕不小心閃到自己的腰。

李将軍将他好一頓嘲諷,直到左維被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才冷哼一聲,半跪在地面上,面朝拓跋桁。

“皇上,這件事還有蹊跷,臣請求再給臣一點時間,臣一定會弄清楚真想,還大家一個清明。”

“皇上,這萬萬不可啊。”

聽到李将軍這樣說,左維也連忙跪倒在地上,将弊端好一頓叙述。

“帝都方才與北蠻王簽訂合約不久,眼下出了這樣的差池,若是不給一個交代,想必北蠻王那邊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啊!皇上,三思啊!”

對于左維的苦苦訴說,拓跋桁是連半個字都聽不見去。

哪有那麽多的借口,說來說去不還是爲了除去李長歌嗎?

而他又怎會讓左維如願?

“好了,這件事就不要說了,李将軍,朕再給你一周時間,希望一周的時間内,你可以給我一個完美的答複。”

李将軍頓時松了一口氣;“臣替女兒謝過皇上。”

下了早朝之後,拓跋桁徑直回了景玉殿,還沒喝上一口茶水,長樂便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原本想要阻攔她的婢女更是被她猛地推到一旁,滿臉焦急的質問道:“皇兄,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李姐姐爲什麽會被關進大牢李?你倒是趕緊放她出來啊,大牢哪裏是人能待的地方!”

因爲拓跋桁的特囑咐,凡是關于昨天晚上宴會的事情,都成了宮裏的一大忌諱。

長樂因爲身體不适,昨日便沒有參加宴會,對于北蠻王中毒的事情她更是一概不知。

若不是她今天恰好撞見了李将軍,她說不定還要被隐瞞多久。

每想到這裏,長樂便覺得一陣委屈。

拓跋桁揮了揮手,事宜婢女們退下。

“你可知長歌她犯的是什麽罪?”

長樂瞪大了眼睛:“李姐姐犯罪?别告訴我,皇兄你也被左丞相那個老狐狸給騙了!”

拓跋桁哭笑了一下。

“這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不信李長歌而去信左維呢?可就算你我相信又能如何,那些大臣們相信嗎?那些北蠻将士們相信嗎?我要爲了江山社稷考慮啊。”

越是向下說,拓跋桁越是能趕到自己的無可奈何。

明明最愛的人就在牢裏,他卻什麽都做不了。

隻能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那些出去尋找線索的侍衛們身上。

“江山社稷?!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考慮你的江山社稷?!我問你,李姐姐怎麽辦?若是李将軍沒有找到證據,你還要真殺了李姐姐不成?!”

“這怎麽可能!”

拓跋桁下意識的反駁。

情緒一直出于激動當中的長樂聽到拓跋桁這樣的回答,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

“既然你不會真的殺了李姐姐,那就趕快将李姐姐放出來了,我不想讓她受那麽多的委屈。”

長樂癟了癟嘴,下意識的動作中還帶了幾分單純的稚氣。

可拓跋桁卻偏偏最看不得她将所有事情都簡單化的做法。

“長樂,你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你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對上拓跋桁那雙滿是怒氣的眸子,長樂心中頓時覺得更是委屈。

“我才不在乎什麽後果,我隻想讓李姐姐活下來!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李姐姐,到了緊要關頭,你卻連她的命都不願意救下,你有什麽資格說你愛她!”

“長樂!”

随着一聲怒喝,拓跋桁猛地将自己手邊的茶杯扔到地上。

長樂被他吓了一條,卻還是梗着脖子硬撐着:“兇什麽兇?!我說錯話了嗎?!”

拓跋桁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就連身子都因爲他的極力克制而微微發抖。

“金總管!吧公主給我帶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放她進來!”

拓跋桁對着殿外大聲喊了一句。

沒過多久,金總管便從外面走了進來,拉住長樂的手臂,想要将她帶出去。

長樂猛地将他甩開,使勁瞪了拓跋桁一眼。

“你不是不願意救李姐姐嗎?好,你不救,我來救!”

說完,長樂大步走出景玉殿,怒氣沖沖的樣子,凡是遇到她的婢女的匆忙的避開,深怕自己也遭到波及。

大牢内。

李長歌正坐在地上休息,卻見到惠妃趾高氣昂的從外面盡量,身後還跟着兩個婢女,聞到大牢中的味道時,精緻的臉上滿是鄙夷。

“呦,李姑娘,你怎麽在這待着呢?怎麽?皇上他沒能護住你嗎?還是說,皇上已經懶得繼續護你了呢?”

惠妃佯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嘴唇被手指遮擋住,眼底的諷刺卻還是清晰可見。

李長歌懶得理會她,可惠妃說的話越來越難聽,讓她實在是忍不下心這口氣。

原本坐在地上的她忽然站起身子,杏眸在惠妃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掃了個幾遍,最後才譏諷着開口:“我還以爲是哪隻老鼠進來了,在這裏叽叽吱吱的,原來是惠貴妃,來我這是有什麽指教嗎?”

“你少在那裏得意,失去皇上的寵愛,你和一個廢物有什麽區别?!”

“這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惠貴妃您應該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吧?您和我究竟有什麽區别?”

惠貴妃愣了一下,下一秒才意識到,李長歌是在諷刺她是個廢物?!

一個被皇上抛棄的人,有什麽資格這樣諷她?!

惠貴妃深吸了一口氣,嘴角重新挂起諷刺的笑容。

“你也就你能耍耍嘴皮子威風了,本宮這次過來是爲了和你說個好消息,北蠻王已經醒了,而你很快就要被皇上處死了,怎麽樣?聽到這個消息開不開心?”

惠貴妃的一雙桃花眸死死黏在李長歌的臉上,企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任何一絲的恐懼或是害怕。

可是不管她怎麽尋找,始終在李長歌的臉上發現不到任何的膽怯。

這下子,惠貴妃的心态有些蹦了,臉上的表情更是不受控的扭曲起來。

“你爲什麽不害怕?!你就不怕死嗎?!”

原本還站在兩步遠的她忽然向沖了一步,雙手握住欄杆,使勁搖晃起來,一遍遍的質問道:“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

面目猙獰的模樣宛如地獄中的惡鬼,咬牙切齒的想要從李長歌身上咬下一塊肉。

“害怕?”李長歌輕笑了一下:“我爲什麽要害怕,又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過是被暫時關在這裏而已,早晚會從這裏出去。

父親在嘗試着救我,拓跋桁也在爲我尋找線索,我又有什麽好害怕的呢?”

她的神情自然,動作悠閑。

反觀惠貴妃,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繃在一起,仿佛她才是那個被關押在大牢裏的人。

“這不可能,皇上他怎麽可能幫你尋找線索呢,這一定是你故意編造出來,拿來唬我的,本宮才不會相信你的謊話。”

看着惠貴妃滿臉難以置信的模樣,李長歌竟然覺得她有幾分可憐,就連看向她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憐憫。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便等等看好了,看看我究竟有沒有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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