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是拒絕相信的,“不,不可能,我的暖暖不可能幹出這些事情來?”
可是這錄音是不是做假,或者說被人删減過,他能聽得出來的。更何況這相片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不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掩耳盜鈴,掩耳盜鈴,呵呵呵!”越蒙不禁悲哀的冷笑
是不是他在所有人眼裏,都是一個爲情所困的大傻瓜呢?
這李娜說的真對自己可不就是掩耳盜鈴麽?明明那麽明顯的事情,自己爲什麽就看不出來呢?
其實自己哪裏是看不出來,隻是自己不願意相信。
他所深愛并願意爲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其實早已背叛了他,甚至早已把他當成可以玩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大傻子吧?
而自己之于風暖暖算是算是什麽?自己應該算得上是他手裏的一杆槍,把指哪兒打哪兒的一杆槍吧?
“哈哈!哈!哈!這太可笑了,太可笑了!”越蒙中若瘋癫的大笑
“蒙?你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你這是怎麽了?”
風暖暖感覺在她隔壁房間的越蒙不對勁兒,十分擔憂的走過去,從後面摟住越蒙的腰
越蒙掙脫開風暖暖,把風暖暖身子正過來,用手指鉗住擡起她的下巴。
“暖暖,你長得可真美。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爲了你魂牽夢繞的。
當時我就覺得你不僅人美,而且還心美。
現在我才知道這一切是多麽的可笑,暖暖,你長得好美的一張臉,可爲什麽卻能有一顆這麽醜的心呢?
既然你那醜陋的心掩藏在那皮肉之下,卻爲什麽要讓它露出來呢?”越蒙雙眸赤紅卻幽幽地對風暖暖說道。
“蒙?你怎麽了?你是發燒了嗎?”風暖暖試探的把手放進她的額頭上人沒有發燒。
可是在她低頭的一瞬間,卻看到了那些不該出現的照片。
“蒙,你聽我說,這些隻是照片而已。她不能代表什麽的,我是被脅迫的。”
風暖暖焦急的解釋道,因爲着急,因爲傷心,因爲難過,她那大顆大顆的眼淚瞬間從她眼眸子裏流出來
“呵呵!被脅迫的,被脅迫的,你知道我有多麽希望你真的是爲人脅迫的呢?”越蒙按下了那放音鍵。
但是他們這鴉雀無聲的房間裏,傳出來了風暖暖和傅雷霆的對話,尤其是風暖暖對于李娜那激動的怨恨一類的,放的聲音更是尤其的清楚!
“越蒙,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我是被傅雷霆下了藥了。我不得不這麽做的,再說了我一件事兒也都沒有做成功,不是嗎?”風暖暖,這下真的急了。
“暖暖,你走吧?我現在已經分辨不出你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你應該感覺到慶幸,你是這世界間第一個背叛我玩弄我卻可以全身而退的那個女人。”越蒙閉了閉眼說道。
“不,越蒙我不走,我不走!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真的不要走。
越蒙,你相信我,我這輩子最愛的人隻有你一個了。”
風暖暖十分激動地說道,她才不要回去,才不要回到負雷霆那個魔鬼的身邊
“風暖暖,你不肯走是吧?”越蒙那幽深的眸子裏,冰冷一片。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掐死的,可是他下不了手。
既然下不了手,那就兩個人相忘于天涯好了。
“是的,越蒙我不走,我就在這裏陪着你。
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人都會做錯事兒的,不是嗎?況且我真的是身不由己的。”
風暖暖她那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停地掉着,仿佛就象可以砸進人的心靈一樣。
“暖暖,你身不由己?但那就可以成爲你害人的理由嗎?
這裏,那她哪裏得罪你了?她那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哪裏得罪你了?
如果上次不是李娜十分堅持,而莫神又恰巧回來的話,你那天就已經得手了吧?
還有楊瀾瀾,她怎麽你了?她哪裏得罪你了?你爲什麽要這麽害她?要這麽在我和楊瀾瀾之間造成誤會。
你害得她現在都生死不明的,如果你回來我身邊的時候,你和我表明立場,你要是被傅雷霆下毒脅迫的話,我不會幫忙的嗎?
還是說在你眼裏我我就是如此的不堪,而即使在你的眼裏我不怎麽樣的話,但我還有我師弟呢,我還有我師傅呢。
你要是在來的第一天就和我表明立場,告訴我這些事情的話。
那現在又是個什麽樣的場景呢?可是你沒有你什麽都沒有做,你不僅把我瞞的死死的,還利用我還要把魔爪伸向那無辜的人!
暖暖,你可曾想過?你要害的人是我的師弟,是我師弟的孩子,是我師弟的老婆。
想過沒有你要是得手了,你讓我怎麽和他們自自處呢?”越蒙沉痛的看着風暖暖
“風暖暖,你不肯走是吧?那好,你願意住在這裏,你就住在這裏吧?我走,我走不就成了嗎?”越蒙說着擡腿就走。
“越蒙,越蒙,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風暖暖抱住他的大腿,說什麽都不讓他走
可是,越蒙執意要走的話,風暖暖,一個普通的女子,又怎麽可能強留住一位先天高手呢?
越蒙那腿一個用力,就把風暖暖給掙脫開了!
他大步的不過風暖暖的哭喊走了出去。
既然這間宅子的主人走了,這裏的保镖傭人當然也會跟着撤離的。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這空蕩蕩的大宅裏,這裏不僅所有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了,就連所有人都走的一幹二淨了。
現在這空蕩蕩的大宅裏,就隻有跌坐在地上那哭的梨花帶雨的風暖暖了!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會這樣?”
可是不會有人給她回答,這損人利己的人固然可惡。
但像她這樣,就是因爲嫉妒,就要做出很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甚至要把自己給搭上的,這才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呢?
更何況,她風暖暖就像一隻永遠也不可滿足欲望的小獸一樣,唯一能讓她滿足,讓她覺得痛快的,那就是傷害那個她所嫉妒的人。
“風暖暖你别嚎了,跟我走吧?”傅雷霆皺眉看着跌落在地上的風暖暖說道。
越蒙向來是個辦事十分直接的家夥,他直接就打電話通知傅雷霆,自己已經知道他所有的計劃,那風暖暖也已經敗露了。
他讓傅雷霆趕緊把它養的那條狗從他家裏拽走,不要污染了他的房子。
“傅少?您怎麽來了?您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風暖暖,十分驚慌地看着傅雷霆。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當然知道你沒那個膽子了?
還是他媽的夜北厲害呀?他不費一兵一卒就這麽悄不聲息的就把你給揪出來了。”傅雷霆有着挫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