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還沒有到這個點兒上。”李娜看了眼自己的歐米茄女士手表
“你這人也真實的讓你這個點來,你就這個點兒來呀。
這麽重要的事情,哪個人不是早到來的?”石海晶瞪了李娜一樣。
“哎!石海晶,你不夠意思啊你,你怎麽不帶着我們也去看看,見見世面呢?”劉秀紅張嘴就來。
“你要去,你就跟着去好了!你又不是不認識路。不過大家會不會給你買賬,那我就說不好了。”石海晶瞪了他一眼。
“哎!石海晶,那崔曉曉呢?她已經去了嗎?”李娜忙打聽到。
“這不廢話嗎,她早就到了那裏了。我不是爲了找你,不然我早就在那兒了。對了,這次你拿的東西可别讓我們丢人了。”石海晶貌似有些不滿
“海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丢人了。”李娜肯定的向她點了點頭。
等李娜和石海晶到了他們要逗寶的那個教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圍觀了。
其中李娜他們的大班長石海濤先是拿出來一粉彩小瓶兒,畫的的百鹿尊。
“呦呵,濤子的粉彩百鹿尊,是乾隆早期作品,因乾隆三年時已有禦旨,将洋彩百祿雙耳尊照樣燒造不要耳子的記載。”另外一一位男同學對這對兒瓶子就開始了點評
“嗯,不錯,是真品。你們這屆的學生還真是卧虎藏龍啊!”徐老也被他們拉拉來做鑒定和裁判了。
“他這算什麽?大家看看我的清乾隆玻璃胎琺琅彩仕女圖鼻煙壺!”崔曉曉立刻不甘示弱的把她爺爺精心收藏的的鼻炎壺拿了出來。
“來給我過下眼”徐老小心的接過了這個鼻炎壺“這鼻煙壺扁方瓶式,橢圓圈足。
豆綠色玻璃蓋,下連象牙匙。頸部飾焦葉紋,肩部飾黃色蔓草紋。
器身四面作拱形開光,正背兩面繪仕女提籃圖,側面飾胭脂色歐式建築風景圖。
器底藍色琺琅楷書“乾隆年制”四字款。
此鼻煙壺色彩淡雅,在方寸之間準确地描繪出仕女的形象和西洋建築的風貌,還體現了宮廷畫家紮實的藝術功底。不錯,你這個也是真品。”徐老點點頭,“不過我覺得你們兩個拿來的物件兒,價值都不相上下呢。”
“嘿,崔曉曉,你不說你要把那漢代馬王子什麽的拿來的嗎?别藏着了,給我門開開眼!”一位男同學起哄道
“那就拿有什麽了不起的。”崔曉曉還真的把那漢代的馬王尊帶來了。
不過很可惜,徐老看見了這個物件,仔細的觀察了一會連連的搖頭。
“曉曉你這是一件仿得十分像的工藝品的,不過這玉質核雕工都不錯,足以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也能值不少錢的。”
“徐老,這不可能吧?這可是我爺爺十分心愛的還是花了大價錢淘弄來的呢。”崔曉曉大驚失色。
“呵呵!你這丫頭在太在乎這些物件的價值了。你爺爺當時收來的時候就知道是工藝品的。
但是她還是很喜愛這件藝術品的做工,再加上就以這個玉的品質來說,那個價位也不吃虧的。”
“徐老,我知道了。曉曉在你面前獻醜了。”她轉頭剛好看見李娜。
“李娜,這次可看你了啊。雖然我還有一件東西,但我決定最後再拿出來了。”
“好,那我就把我這物件拿出來給大家點評一下。”李娜說着就把那暖玉镯子給撸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小心點兒小心點兒,你這孩子怎麽這麽虎呀?”徐老立刻找來一條非常綿軟的手娟,十分小心的拿起镯子來端詳了!
“不錯不錯,先無論年代,這玉镯本身就是十分珍惜的和田暖玉制成的呢?
這和田玉不難找,但是這和田玉中的暖玉卻是十分稀少的,它都可以相媲美。翡翠中的龍石種了。
這件和田玉手镯古樸典雅佩戴大方,難得的是從未入過土,我初步鑒定這件和田玉手镯應該是出自唐代的。
不過是出自哪個大家之手,老夫眼拙,這我就認不太好了。不過就光憑着。和田暖玉的價值。和和它的年代就已經遠遠超過那兩位帶來的古董價值了。
李娜這麽珍貴的東西你可要收好了呀!
你這玉镯不僅價值非常這人長期佩戴對身體還有很大的好處。這暖玉可是千金難求的呀!”
“謝謝徐老。”李娜笑着又把這镯子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我的天呐!這還真的是你的首飾。”崔曉曉驚呼。“這是你男人他送給你的嗎?”
“是啊!他是拿一塊兒福祿壽的翡翠極品明料和香江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給我換的呢?”李娜貌似有些嬌羞的說道。
“呵呵!估計那位老先生實在是太喜愛那福祿壽的極品翡翠了。
才肯拿出這麽珍貴的暖玉镯子來跟你換的。
不過我估計他應該指導這暖玉镯子應該有年頭。但是他肯定沒看出來這個暖玉镯子是年代如此的久遠的。
說過嗎?那福祿壽的極品翡翠明料也是十分難得的,這些都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極品玉器啊!”徐老搖了搖頭
“不就是一隻镯子嘛?來看看我的。”這是一年看着十分清冷的女孩子拿來了一件,鈞窯月白釉荷尊。
“我的天呐你這算文物了吧?這個尊的造型仿古代青銅器式樣,喇叭形口,扁鼓形腹,圈足外撇。頸、腹、足之四面均塑貼條形方棱,俗稱“出戟”。
通體施月白色釉,釉内氣泡密集,釉面有棕眼。器身邊棱處因高溫燒成時釉層熔融垂流,緻使釉層變薄,映現出胎骨呈黃褐色。圈足内…我看這玩意兒是真品。徐老,您看呢?”又是那位好事的男同學點評完之後。一臉求認同的表情看向徐老。
“這件仿的很不錯,不過你仔細看看這裏。”徐老小心的指向了左側一個小小的地方。
“這位同學以後觀察還要放仔細了。這件雖然仿的很不錯,仿的很像。但這裏可是明代專用的手法。這個物件應該是明朝有人專門仿治的。不過,其價值還是很不錯的,也非常有研究的價值的。”
“切!原來是明代仿的呀,害得我瞎激動了一場。看來那真的還是在那邊的博物館呢。”一位同學神色有些暗淡。
“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做什麽來徐老看看我這子岡玉牌怎麽樣?”崔曉曉立刻把她脖子上挂着子岡玉牌摘了下來。
“嗯,不錯,小小的,這子岡玉牌是真品。大家可以看一下這陸子岡制牌非常講究,有所謂“玉色不美不治,玉質不佳不治,玉性不好不治”之說……”
“哇,曉曉你家裏好厲害,全是這樣的珍貴的珍品了。
這人和人之間怎麽這麽不一樣呢?就這你們拿的這些東西隻要這小小的一件,都夠普通人美美的生活一輩子了吧。”一位同學很是羨慕的說道。
“你懂什麽?你知道曉曉的爺爺是什麽人嗎?人家可是拿12級工資的。
還有你知道人家的親戚都是什麽背景的嗎?那可是…”說話的人感覺他的話有些太過把後面那幾個字給吞了進去,但這也足以讓别人了解的崔曉曉家的背景有多麽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