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同志,我算哪根兒蔥和你沒有關系。
一切事情我都會根據實情公事公辦的。
你還是想你的作風問題該怎麽交代吧。”
那人把這話扔下就急匆匆的走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李愛國留下。
“李愛國作爲戰友,我給你句忠告。
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還有這世界上神奇的那些好東西多了去了。
你可知道國外的那些富豪們都追捧一些什麽牽連千年靈芝,萬年人參一類的東西呢?
甚至有很多豪門巨富的人不惜花巨資買下來,留着保命用的呢!
你看着這東西眼熱我能理解,但不是什麽東西都能讓你據爲己有的!我也知道你看着我受了那麽重的傷就能痊愈了,有些眼熱。
但我也不怕,我告訴你我爲了治好我這個腿,和我的傷,爲了買那些藥材。
我的父親能把能找的人脈都找了。我還把我母親家族以前留的那些好東西,全部花了個一幹二淨了。
但我不後悔,我也沒有覺得對方,那麽做有什麽不對的?别說那些藥材的價值,就是那個藥方,也是萬金難求的。
不是所有的東西你你以國家的名義,别人就會無償的給你用的。
如果李娜現在還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孤女的話,也許你現在應該能得逞了吧?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她也不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孤女了。
況且,按照你這個說法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事實上,在前世真正把李娜害死的人,不是你,就是你的家人。
這才是你一直諱莫如深,不肯說出來李娜有秘密良藥的真正理由吧?”
張豐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你們,你們……你們這些人爲什麽都這麽對我?
我确實是有點兒私心想要把自己受到重傷給治好了。
但那神奇的藥物和
藥材要是獻給國家,能救多少人?或者讓國家推廣出去不是也能造福很多的人的嗎?”李愛國有些挫敗
這老天爺給他重生一次的機會,可爲什麽今生要讓他錯過了李娜,讓他想彌補想贖罪都沒有機會的呢?
而又爲什麽要讓他帶着一身傷病無法治愈呢?
在前世,在前世,他這個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個位置呢!
他以前做是錯了一些,他也願意改,可是爲什麽就不給他一個機會呢?
況且他真的做錯了嗎?世人不是都說孝大過天的嗎?還說什麽在家敬父母不用遠燒香的。
那他孝順自己的父母有什麽錯?難道不在當時她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他的母親去世嘛?
對事後證明确實是他母親事實上沒有那麽嚴重的病,但他作爲一個兒子孝順自己的母親,擔心她的病情,這總沒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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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放心,我把所有的事都解決好了。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安安心心的上你的學吧。”李娜發去放學剛回到家裏,莫神也就跟着回來了。
“老公,怎麽這麽嚴重的事情,是這麽容易都解決的嗎?
我看那李愛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呢?會不會他給你放了什麽煙霧彈呢?”李娜還是有些不放心。
“呵呵!就他也想和我鬥,再練他幾十年再跟我比試吧。”莫神不屑的冷笑。
“娜娜,你不用管我是怎麽幹的,我告訴你沒事了,就沒事兒了。你就安安心心的上你的學就好了。”
“嗯!老公,我聽你的。對了,不知道爲什麽華沙往這裏打電話。
還問我最近會不會放假,我說我生病剛好!要等放長假的時候就得等暑假了呢。
我問他什麽事兒,他說什麽事兒都沒有,隻是打電話問候一下。”李娜跟莫神提起了她剛接的電話。
“哦也沒什麽大事,她就是問問你最近還上不上學吧?我聽說楊瀾瀾這胎很難保下,她最近一直躺在醫院裏安胎呢。
要我說她懷孕的時候發生了那麽多事情。
她當時又是吸毒又是生病又是治療的。我覺得很可能會對孩子有影響的。
這孩子就是生下來也不見得是什麽樣的。
其實我和華沙都認爲孩子掉了其實對她來說這是好事兒,可是楊瀾瀾也是個倔将的,非要保住這個孩子,怎麽勸她都不聽。”莫神凝眉
“啊,那你爲什麽不告訴我呀?”李娜有些埋怨他
“就你當時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我還哪有心情拿她的事情來煩你!
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麽事兒了,我聽說楊瀾瀾已經出院了。
你還是安心的上你的學吧。他們那裏也亂透了。”
“其實我早就有那個想法了,她又吸毒又戒毒什麽的,對那孩子肯定會有影響的。
但我看她格外的重視和寶貝肚子裏那孩子我就沒敢說。
莫神那你說用不用我打電話去安慰一下楊瀾瀾!”
“我看算了,你還是别添亂了,他們要有事會找你的。
華沙電話裏沒跟你說楊瀾瀾也沒有給你打電話,他們就是不希望你知道這件事。”莫神摸了摸她的頭
“嗯,那好吧,說實話現在我也沒心情。
這該死的李愛國,真是煩死了,難怪人家都說這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呢?我怕我是熬不過他了。”李娜歎了一口氣
“說什麽呢你?放心啊!寶貝兒,那李愛國我絕對不會再讓他蹦到你面前,讓你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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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出去了這麽久,你野夠了嗎?野夠了就回家吧。”冰冷到沒有人的氣息的聲音在韓雅雅耳邊突然響了起來。
“你……你……你怎麽找來這裏的?”
韓雅雅和夜北兩人四目交接的瞬間,仿佛世界都靜止了
夜北!居然是他!韓雅雅這次的臉色更加的慘白。
此時的夜北穿着剪裁得體的黑西裝,黑襯衫,最簡單的裝束,卻愈發襯得他清冷矜貴。
“韓雅雅,我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你還要我說第二遍嗎?你在外面還沒有野夠嗎?”
夜北這剁剁逼人的聲音,吓得韓雅雅眼底浮現出了驚慌。
隻見夜北無機質的眼眸微眯,确閃爍着霜雪一般懾人的寒光,犀利的雙眸緊緊地鎖定在韓雅雅身上。
韓雅雅緊張的咽了咽唾沫,“夜北,你不要傷害别人,一切都是我的自做主張。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傷害秦羽!
是不是我無論怎麽解釋你都不會相信我和秦羽的清白的。”
“你說呢?”夜北盯着她,聲音冰冷的反問。
韓雅雅心底一沉,眼底浮現出驚慌,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還要說我和他什麽都沒幹。他隻是看我可憐才把我從你那個見鬼的地下室救出來的。
我知道我幹預不了你任何的決定,但要因爲我害的秦羽沒命的話我也很内疚,那麽我就一命償一命,給秦羽陪葬好了。”
韓雅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其實不用看也知道此時的夜北周身散發的冷厲,仿佛地獄修羅一般。
“我說的是真的,我要是因爲我還連累别人去死的話,反正我也會内疚一輩子,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好了。”韓雅雅有些緊張,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分,輕輕的動了動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