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這也都怪你,還不是因爲你的原因,我用不了空間,才不能給他繼續送藥的呀!”過了好一會兒,李娜才哭夠了。
“不給,最起碼暫時不給他。那個男人我沒見過他,但我就聽你給我講的他的情況。這個男的也絕對不是什麽善茬,心機也是相當深沉的,沒準他現在對你的來曆都已經有所懷疑,不過是現在他還不敢惹你罷了!
我跟你說,你要想讓你的女兒,這一輩子能夠順順利利的過。就不能讓他的腿好全了!這升米恩鬥米仇的故事,難道你不知道?
況且你對他這是多大的恩情答案的如大仇,你不知道嗎?
他要真的完全痊愈了,沒準最先想他弄死的人那就是你了。
我就光聽你講的那些,那個男人要辦出這樣的事情來,完全是有可能的。
而且他的腿完全痊愈了你認爲他真的會對一直對你的女兒全心全意的嗎?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尤其是像他那樣的男人,他們的心思是你所猜測不到的。
不過好在那些錢你隻是借給他,而且也有借據,也有合同。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會助長了那個男人相當大的貪婪之心呢。
而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雖然隻是很小一個階段的藥,但也決對值那些錢。
甚至可以說它即使用那幾倍的錢,他想買到那樣的藥也是不可能。”
“這,老公,可是咱們這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呢?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是我想當然了,這樣淺顯的道理,都被我自己給忽略了。”李娜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對了,老婆,這裏怎麽很少有你父母的相片呢?即使你母親的相片也隻是有那麽一兩張而已的啊?你不說你有一個弟弟的嗎?爲什麽也沒有你弟弟的照片呢?
呵呵!原來我的寶貝那麽記仇的。又因爲你在婚前你的父母。對你有一些小小的重男輕女,所以你連他們的照片和你弟弟的照片都不願意留存的麽?”
莫神想老是談論那張月影,就轉移了話題,不過這也是他心裏的一些疑問。
這重男輕女在任何家庭都很正常。而他的老婆對于他的原生家庭卻很諱莫如深。
但要說他真的對她的父母有很大的仇怨的話,但他幹嘛?那在能回去之後又那麽惦記他們呢?最起碼她的那對父母對她也不好不是嗎?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麽。即使他們對我不好在我能回去之後還是很惦記他們。
我甚至在當時覺得,自己會出現什麽意外的時候還把保險金給了我父母一半。
也許我就是這樣口是心非,表裏不一的人吧?我對我的父母不管怎麽樣,我也做不到不管他們。就當是還了他們對我的生養之恩吧。”
李娜談起自己的父母立刻表情黯淡了下來。
“老公,你是想象不到再婚前我和我父母在一起過的日子。是有多艱難多痛苦的。
其實在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就是和我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的。
那一段的時光可能是我一生中最爲快樂最爲幸福的時光了。
可惜後來因爲他們上一輩的各種原因,我不得不回到我父母身邊生活。
你知道那是什麽感覺嗎?當時的記憶都能成爲我一生的噩夢了。即使是現在,有的時候我做噩夢還會夢到當時的場景呢!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回去是我的,我的父母因爲他們和我叔叔或者因爲和我爺爺奶奶的矛盾,他們就不讓我進門就把我關在大門外。你知道那是什麽感覺。
我忘記我那時候是幾歲了,可能是八歲吧?我隻記得我當時就在大門外一直哭一直哭,可是他們又不肯接納我,你不知道我當時是有的,多麽的絕望。
不過,至于後來我怎麽又在那個家裏生活了,我倒是忘記了。
我隻知道我到那個家裏之後就開始學習着做各種家務活兒了,而我的鄰居和我同齡。她也會給她家裏做一些家務活,但是他隻是做一點點的話,即使做的很不好,他的父母也會誇獎她的。
而我就不是了無論做多少活,我永遠得到的都是自己母親的各種埋怨和各種不滿意。
在他們的眼裏我就是很傻的那種,很一無是處的那種女兒你知道嗎?
在他們的眼裏,弟弟哪裏是都是好的,而我在他們的眼裏哪裏都是不好的,而我也是最不懂事的,最不會愛護弟弟的。
有很多事情我都忘記了,但我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可能是在我剛回去不久吧,那時候天氣很熱,我的父母還買來了冰棍。他們一家三口一人一個,唯獨把我給忘記了。
而我當時的脾氣很大,哭的跟什麽似的。而且最後還把自己關在西屋裏面狠狠地大哭,最後我那麽沒有辦法,就把她吃的那個冰棍扔給了我,而當時我的氣性也很大,就把我給氣的,其實一口就沒有吃。
就是這樣,我那個嗎?在外面跟街坊鄰居們講了我很久,說我太不懂事兒了,太護食了。
而她因爲說了太多最後那話還是被我聽到了,你知道我當時一個人躲在沒人的角落裏哭了多久?
我在那個家裏永遠是幹活兒最多,挨打挨罵最多,而且沒有一點花錢的。
你知道他們給的是什麽可笑的理由嗎?因爲他們說我和我爺爺奶奶過的日子是最好的,什麽好東西好吃的好玩兒的都給我了。
而我弟弟因爲得不到我爺爺奶奶的喜歡就受到了很大的冷落。
其實我在乎的不是那份兒冰棍兒,而是在乎的他們對我的那種相當不公平的感覺。
我記得那時,我的弟弟很愛吃那葡萄幹兒粥喝。而我爸爸是曾經開過小賣部的,所以家裏也留下了很多那種葡萄幹熬粥喝的。
但是每一次盛飯的時候,弟弟的碗裏都是那種滿滿的葡萄幹。有時候我的碗裏一個沒有,有時候也會因爲我媽漏掉了,或者說終于良心發現什麽的,裏面會放那麽一兩個。
這些我其實都是看在眼裏的,但我從來沒有說過。
但小孩子總是氣盛的,我有一次在我媽媽盛好之後,弟弟還沒有過來,我就坐在那裏,把那碗盛着滿滿葡萄幹兒的粥給喝了一口。
你知道她當時的表情是什麽樣的嗎?你知道當時那手打起來給我那一個耳光有多疼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了,但在我這裏還曆曆在目。
而别的事情那就更多了,多到我都不想去談了!
我當時辍學是他們強硬的結果,而我辍學之後也沒有出去給人工作更沒有交朋友的權利。
我就在家裏不停地給他們幹活兒,幹活兒。賺了那麽多錢,他們都沒有給過我。
他們還非常強勢的幹擾我的感情生活,有時候我在想我當時結婚前談的那些戀愛,其實都不算是戀愛的。
那些男孩子是他們看好之後,就要我和他們去談的。
而他們一個不滿意了就會要求我和那些男孩子分手。
但那所謂的談戀愛,我要是和人多說一句話,或在一個地方單獨的多待了一會兒,他們就會用各種侮辱性的語言對我。
仿佛那樣我就是做出了什麽,天理難容,還沒有廉恥的事情來了。
而那男孩子家的家裏隻要做出了一點讓他們不滿意的事情,她們就會立刻讓我和他們分手的。
我也反抗過的,可是反抗的結果就是遭到他的毒打和辱罵,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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