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看見莫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頓時覺得有點兒不自在。
而事實上她雖然和李娜走的很近,但幾乎沒怎麽看見過莫神的。
“哦,是孟曉燕同學吧?難得你有心了,還來看我愛人。
不過我愛人現在生病很重,現在精神頭也不好,不過有你這樣好的同學來看她,她還是很高興的。
你們兩個慢慢聊吧,我出去還有事。”
莫神客套地說着,連一個眼神兒都沒有給她。
“切!好了不起啊!好一個自大的男人。”孟小燕在心裏默默吐槽。
“小燕兒來快坐這裏,下面涼。”李娜輕輕地拍了拍炕
“李娜,我的天呐,你的臉色還真的很不好。你怎麽突然間瘦生病了呢?明明那天咱們兩個放學你還好好的呀?”
孟小燕馬上在炕上了,“李娜還别說,這早晨的天氣也真的是很冷的。現在也的腳還感覺,給凍的冰涼冰涼的都有些木了呢。”
“小燕兒來把鞋脫了吧,把腳放在被子裏我這炕燒得很暖和的。”
李娜艱難地開口說道,一說話,她的喉嚨就很疼。這聲音就是是呀,又幹澀的很不好聽了。
“李娜,你瞧我,你都病的這麽重了。我還逗着你老說話做什麽?
是不是一說話喉嚨就痛啊?你這感冒也太重了。
對了,李娜,你看看我給你帶你什麽好吃的了?
我跟你說,這是我們村子裏有人來這裏辦事,我娘可是托人給我帶來了很多好吃的呢?
我知道你最愛吃這是餅一類的東西了,這還有那凍梨,凍柿子什麽的味道都很好的。
對了,還有這梨幹,蘋果幹兒,杏幹什麽的我都給你弄來了一點呢?”
“小燕兒,你也是的,這麽多好吃的,應該留着你們爺倆吃嘛!幹嘛給我拿來這麽多呀?你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李娜其實在她剛進來時就看見了她提的那個尼龍袋子了,鼓囊囊的最少有半袋子呢?
“你放心吧,我娘托人給我帶來不少呢?不算給你的這些,我們爺倆還能吃好久呢?
而且你别看現在天氣那麽冷,其實已經算是春天了。這天氣馬上就會暖和的,而那些凍貨是放不住的呢?”孟曉燕笑嘻嘻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雪姐敲門進來了,她點頭對孟曉燕示意了一下。,又拿來了一大堆的零食給他們兩個裝盤擺好了。
不過她考慮了一下華夏現在的形勢還不算特别明朗,爲了以防萬一,所以把稱呼改了一下。
“娜娜,你和孟同學好好聊,我給你們拿了一些小東西,好讓你們兩個打打牙祭!”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那麽客氣。”她樣面客氣道讓孟曉燕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兩個慢聊,我就不打擾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雪姐把空間留給了她們兩個。
不過他看着她家少奶奶對她同學的态度,仿佛精神了些。這也不錯,同齡人總會有很多話題能聊在一起,也省的她家少奶奶,因爲他家少爺那偶爾犯瘋的事,萬一想不開就不好了。
“小燕,你不用理她,她就是這樣的,來嘗嘗這巧克力味不到不錯的。”李娜笑道
“好了,你就不要招呼我了,你就好好躺着吧!就你那臉色蒼白的很,就跟鬼一樣似的,很吓人的你知道嗎?
你這破身子骨也沒誰了,怎麽說生病就是生病的。在新男士的時候你就那樣。不過你跟他去那邊不是養好了嗎?是不是首都這裏天氣太冷了,水土不服又讓你有些不适應呢?”
“也許是吧?反正我很沒有精神,就是了,醫生說我還有些發燒,不過打了退燒藥之後,這燒就退了,就是人很沒精神。”李娜有氣無力地和她聊着
隻是沒聊幾句她就精神不濟了,甚至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要睡了。
而孟曉燕也向來是個很有眼力見兒,她看李娜這樣也就趕緊告辭了。
她看李娜想要起身,馬上阻止。
“李娜,你就别起身了,不然我罪過大了,你本來就生病,再把你累到了,你男人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孟曉燕擺了擺手,自己就走了出去,難怪她男人都在門外都讓人守着不讓人進來打擾了,原來她的病真的很重了。
而孟小燕剛走,那電話就很不很不合時宜的打了進來。
“喂!哪位?”李娜随手拿起電話來,有氣無力的應道
“娜娜,你是怎麽了?怎麽說話這個聲音?你是生病了嗎?
你告訴哥哥你哪裏不舒服了?你男人他就這樣照顧你的嗎?”
夜北在聽到李娜那有氣無力,又是呀,幹澀的聲音立刻急了。這可是他唯一的血脈了,雖然他平時不善于明面上表達和關心人。
但是他是時時刻刻的還是相當關心他這個唯一的血脈的。
“哥,我生病了,我病的很重。我昨晚還發燒了,還有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還有莫神那家夥他還打了我,你可得給我做主的呀?
你妹妹我其實一直都是很可憐的,我天天的一點自由都沒有,他還明裏暗裏的派了好多人來看着我。
而且我之前都被他害的都受了很重的内傷。他還把我的修爲都給封起來了,還讓我修煉不了呢?
哥,他欺負我,他天天欺負我。嗚嗚嗚嗚……”
李娜雖然真實情況她不敢說,可是她心裏确實有很多的委屈積壓在自己的心裏。
她想找一個宣洩口,而且她覺得的确應該找個人好好的教育一下她丈夫莫神了。
而且她相信莫神是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的來曆和自己的任何秘密給給自己的哥哥夜北的。
她以前一直很擔心莫神,知道她的來曆和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和她已經結過婚生過子的事情。
可是莫神莫名其妙的知道以後,先是狠狠地發了一通脾氣,又表示他不介意了。
而她現在的心情卻是又慶幸又難過又很憋屈很堵得慌。
尤其她現在居然還莫名其妙的把以前的記憶都恢複了,想到那家莫神夥當時怎麽欺負她,還有現在又把自己給弄傷了。
她就覺得她簡直就是羊入虎口了有沒有?她想到她一直跟一頭披着羊皮的狼狼生活了好幾年,還是打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家知道了,她想想就不寒而栗。可以說,她是怕的要死好不好?
可是說真的,要是真的讓她離開這個男人,别說說這件事的可行性非常低。
而且她自己卻還對呢?這家夥産生了莫名其妙的喜歡和依賴。真正要她離開他,她還有些舍不得。
可是她的心裏還是很委屈,也很想發火,簡直就是複雜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