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難怪你會和她長得那麽像呢?
你竟然是?
你要我拿你怎麽辦?老婆你要記住,無論我做什麽都是爲了你好的。”
前陣子,那丁雅迪就像發瘋了似的,拼命的想來找自己老婆麻煩。
但都自己給檔了回去了,那個賤女人,竟然說李娜是她生下來的孽種,甚至還歇斯底裏的叫嚷說李娜是自己的種。
笑話,這丁雅迪算是自己的初戀那是沒錯,但是自己可是至始至終都從未碰過她的,原來那個賤女人在15歲的時候,就被男人給**了,但這個賤女人居然會認爲那個男人是自己?
自己确實知道她在15歲的時候,曾經出過了一些事情,但莫神怎麽也沒有想到,她居然被那個男人給那個了,她居然還傻乎乎的認爲那個人是自己?
真是笑話,自己在那個年紀的時候,因爲練功正到關鍵的時刻,是不可以碰的女人的。所以說在那一年自己根本就沒有碰過任何女人的。
但那件事情,其實過去的已經很久遠了。
其實她現在也不見得有任何證明,說李娜就是,她在那個時候懷上的。
她也沒有任何的可以證明李娜,就是她當初生的,最後又被她遺棄的那個棄嬰的。
也隻怪當初自己調查時,聽說李娜和她的養母湊巧的長得也有那麽四五分的相像的。
至于當初他沒有多想。認爲她和裏丁雅迪長得那麽相似,不過就是一個意外罷了。
畢竟這女兒和自己的母親長得有字符分相似,是完全正常的。但這個女兒即使是和自己的母親長一模一樣的,也很少的啊!
就像自己吧,就是有幾分像自己的母親也有幾分像自己的父親的,這才是正常的事情啊!
誰成想……李娜她……
況且丁雅迪生産的那件事情,女人瞞的那麽緊,一點口風都沒有露出去。
自己當初可是一點風聲都不知道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瞞了自己那麽多的事兒。
居然偷偷的十月懷胎還生下了女嬰,最後還給她扔掉了。
想到這裏莫神不由的很慶幸,幸虧自己當沒娶丁雅迪這個女人,幸虧當初那個女人爲了金錢權勢,而跟着那個人了。不然的話自己的自己的頭上腦子的顔色就……
……
砰!
酒店的大門被莫神大力踹開,寒氣随之湧入,氣勢淩人地邁進來。
他面龐冷峻,一雙陰鸷的黑眸死死盯着床頭被人控制住的的丁雅迪,他犀利的視線幾乎穿過丁雅迪的面容,看到裏面醜陋的面孔和肮髒的靈魂。
隻是讓他預料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自己也會這麽他那對待那也算是自己,青梅竹馬的丁亞迪了。
門外,莫神保镖把這個酒店層層的給圍住了。
莫神一道颀長的身影罩過來,帶着冷寒的煞氣,丁雅迪吓得牙齒咯咯作響,她想躲避,或者拖延時間,她堅信丁的家人,一定會來救她的!
莫神踱步過來,渾身上下散發着極緻的危險氣息,攝人心魂的強霸氣勢猶如來自地獄的魔王。
他居高臨下地睨着丁雅迪,像睨着一隻苟延殘喘的臭蟲,不屑,嘲諷,鄙視。
“莫神,你這個惡魔!憑什麽把我關起來?你這個畜生,你和你自己的女兒亂倫,你還要把我給關起來?”丁雅迪擡頭,原本精緻的小臉此刻蒼白無比,仿佛比之前加了幾道皺紋似的。
“賤人,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就你這肮髒無比的身體,我可是從來都沒有碰過的。就憑你也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你那天到底和誰都曾經在一起過,難道心裏一點逼數都沒有嗎?”
莫神狠厲陰鸷的看了眼那與自己老婆有九成像的面容,不是年齡不對的話。她們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吧!隻是此刻那和自己老婆相似的臉長在那個賤女人身上,隻是讓他厭惡無比。
“什麽不可能?那次就是和你在一起的嗎?我那次不小心吃了媚藥,難道不是你給我解的嗎?”丁雅迪驚叫道,可她擡眼看到莫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果不那個人不是莫神的話,那天莫神根本就沒有到的話,那麽那個人就隻能是……原來她在那麽小的年紀裏就跟那個人……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莫神的爺爺想來是對丁雅迪很厭惡了,而且非常後悔和丁家結了親。那天的事情丁雅迪是通知莫神了,可是那天的事兒,被莫神爺爺給壓下來了,莫神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所以就更别說莫神可能會過去了。)
莫神擡起一塵不染的皮鞋,踩住她的側頸,唇角勾起陰戾的弧度。“丁雅迪,你爛貨,你在那個時候就有好幾個男人了吧?我當初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居然就和你,這種女人定了婚約了。”
“莫神,你不能這麽對我,不管怎麽樣,我也是你老婆的生身母親。”丁雅迪驚恐萬分的喊叫着
“丁雅迪,你憑什麽?你拿什麽證明李娜就是你生的?你難道不知道我爲什麽把你抓來嗎?你老盯着我老婆做什麽?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李娜真的是你生的那又怎麽樣?你生了她是不假,但你又沒有養過她,你們還有什麽關系。你和她還能有什麽關系。
況且這虎毒還不食子呢!如果李娜真的是你親生的話?你爲什麽還會三番兩次的想要害她?”
莫神向來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一個耳光,狠狠的就朝那丁雅迪的右臉上揮去。把打的丁雅迪是暈頭轉向,耳朵嗡嗡的響,雅迪的右臉立刻腫了起來。
“丁雅迪,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的,我可沒什麽不打女人的信條……你要是讓我不痛快了,小心我活剮了你。”
莫神陰狠的看着丁雅迪,咬牙說道
“莫神,我求你念在咱們從小長大的交情上,你放我這一馬。
我保證我永遠都不會再找你老婆了,我也永遠都不會再提起她了。
你看在我生了她一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丁雅迪眼淚鼻涕一大把的立刻跪地求饒。
她可不認爲,莫神是在吓唬她。莫神的手斷,想想就能讓她不寒而栗的。
“莫神,那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的呀,我哪裏知道我的那個姐姐那麽惡毒。
當時我狀況是不容許打胎的,如果我打胎的話。我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生育了。我才迫不得已的把那孩子生下來的。”想到這裏,丁雅迪不由的很氣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