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神既然你的女人落在我的手裏。還想全須全尾的就放她回去了?門兒都沒有?
再說了,這麽漂亮的女人,落在自己的手裏,自己要是不幹點什麽的話,他畏蒙也太窩囊了吧?
畏蒙的臉慢慢地靠近李娜,他的鼻子放在她的左臉頰邊,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聞着她身上好聞的的氣息,
“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東西。你放心,我絕對給你一個名份。老婆以後我就是你的丈夫了,你放心我會滿足你的一切需要的。
還有你必須要把莫神給忘掉了,全心全意地愛我,我則替你在莫神面前瞞下你吸毒的事情。
還有你在我面前必須非常的乖,如果我高興了,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李娜看了看此刻在她面前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場的畏蒙忍不住出聲:“畏蒙,你能不能在我面前也裝得像一個好人一點?就算陰險,你能不能不要讓我看到?就你這樣還想讓我全心全意的愛你。你覺得有可能的嗎?”
畏蒙啧啧出聲:“娜娜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是因爲覺着你實在讨人喜歡,想要讓你留在我身邊才讓你看到我這麽真實的一面的,你應該爲我所做的一切感動才對,很多女人想要這種機會還沒有呢。
我在想如果你能在被毒品折磨死之前給我生下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女兒就更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疼愛我們的女兒的。”他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寵溺的神情。
“瘋子,畏蒙你簡直就是一個變态!”李娜剛想再撲過去,她身邊的兩個士兵立馬控制住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畏蒙悠閑地打了個響指:“給她注射。”
拿着托盤的士兵把托盤放了下來,熟練地将注射器拿了起來,坐到了李娜身邊,李娜想掙紮,但是她的胳膊被另外兩個士兵緊緊地抓着。
李娜急得一下子哭起來:“不要!不要!求你們了!”三個士兵跟本像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她眼睜睜地看着拿注射器的士兵仔細地用消毒綿球在她潔淨如玉的手臂上擦拭,她卻動也動不了。
李娜忍不住驚恐地發出了喊叫。
她不是強人,她已盡力堅持,但她也害怕,她也恐懼,可是,老天爲什麽要這麽對待我。
盡管她來自幾十年後,是堅強的女性,可是,正是因爲她來自那個時代,才如此恐懼,因爲,那托盤上面,赫然躺着一隻裝滿毒品的針筒!
他們要真的給自己注射毒品!這個邪惡的畏蒙,李娜做過最壞的打算,連死也想到了,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出這一招。
????前所未有的恐懼包圍了她,李娜歇斯底裏地尖叫,用盡全身力氣掙紮,可是手腳被幾個彪形大漢摁住,又怎麽能動彈。
“老天,我不要沾上毒品!這個能引發所有罪惡的東西,我不要!不要啊!”李娜在心中大叫“冷靜,冷靜,自己一定要冷靜,自己一定有辦法的。”
??
畏蒙悠閑地看着這一切,聽着李娜聲嘶力竭哭聲,像是在聽一曲優美動人的歌曲,似是很享用。
“等等!畏蒙,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李娜嘶叫出聲。
“停!你們幾個先出去!”畏蒙聽着李娜快要絕望的聲音忽然出聲。
針頭在要落進李娜皮肉裏的一刹那停了下來。
幾個士兵對着畏蒙恭敬地行禮,然後退了出去。
畏蒙轉頭帶着和善的微笑:“娜娜有什麽話要說?說吧,說完後,我們繼續。”
李娜看着畏蒙,蒼白的臉上有細密的冷汗,有什麽畫面從她腦海中劃過,她慢慢地走到畏蒙眼前,臉上帶上淡淡的笑容,刹那間有種傾世芳華的味道,暗淡了星月的背景,将一種馨香彌漫到這房裏的每一個角落,她此時蒼白的臉色。也沒有影響她絲毫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一種虛弱的誘人憐惜。
畏蒙一眨不眨地看着李娜,臉上反而沒有了剛才的微笑,而是沒有任何的表情流露,隻是靜靜地注視。
李娜伸出手攀住了畏蒙的肩膀,慢慢地向他靠了過來,
畏蒙沒有動,還隻是靜靜地注視着李娜。
李娜的唇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臉頰上,蝴蝶撲翅般輕盈,聲音像是帶了甘純的清香雨絲:“蒙,如果你想要我,又何必非要給我注射毒品呢?看着我一點點枯敗得像鬼一樣,你忍心嗎?”
她瑩白的小手撫上畏蒙的胸口,将他胸前的扣子一解開,露出裏面蜜色的胸膛,她輕輕地把頭貼了過去,溫柔的用雙手環住他的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有什麽馨香柔軟的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畏蒙的心,他伸手抱住李娜便倒向了大床上,伸舌舔了一下她潔淨的肌膚:
“娜娜,你果然具有勾引人的天賦,好吧,你成功了,我同意暫時先不給你注射毒品。”
畏蒙控制住她的四肢,讓她絲毫動彈不得,唇舌一路下滑。
李娜的手完全沒有辦法動彈,即使這樣,她也慌張不得,她一定會有機會的。她要在這個男人最松懈的時候,給他畏蒙最緻命的一擊。
但她在此時的心裏還是很悲涼?,呵呵,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女人隻不過是男人手裏的物品,轉來轉去,受盡屈辱,嘗盡艱辛,最終淪爲男人争鬥的犧牲品。
要是這個男人看上了你,或許你會過上一兩天好日子。要是這個男人恨你的話,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爲他有足夠的力量把你推入深淵,打進十八層地獄。
終于畏蒙禁锢她的手不是那麽厲害了,他人也松懈了。在最後關頭,李娜心念一動,空間手槍立刻到了她的手裏。
在畏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子彈打進了他的後背,頓時他的血液噴灑出來!雖然沒有正中他的心髒,但顯然,這個男人傷得也是不輕。
畏蒙一下子從李娜的身上跳了下來,頓時惱羞成怒“臭女人,敢耍我,老子即使受了傷,也照樣能弄死你!”可他還沒來得及動作
李娜已經從床上跳了下來,用黑洞洞的槍口指着畏蒙。
“女人,你以爲一把槍就能殺了我嗎。”畏蒙冷笑,慢慢的朝李娜走過來。
李娜,當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她此時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而且她的手槍裏已經隻有一顆子罷了。但她還是朝着畏蒙快速的又開了一槍,這一槍打中了他的小腹。
李娜這時已經跑到了窗戶那裏,她決定馬上跳窗,即使下面的河水裏有鳄魚。
“死女人,傷了我,就想死沒那麽容易。看我不折磨死你。”畏蒙冷冷的說到,絲毫不顧忌他自己身上的槍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