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上面這些話都是她在一些曆史書裏看到的,而她的鑒定術對着紫砂壺又沒有用。
但她卻在書中看到過,其實鑒定紫砂壺的優劣用五個字就可以将之概括了,那就是:“泥、形、工、款、功”。
隻是這每個字都意義深遠,在這裏就不一一表述了。
李娜端起剛料滿了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而最考究工夫的自然是茶藝了,給咱們斟茶的這位小姐在茶水的比例,溫度的掌握,以及時候的拿捏都是恰到好處,這才将茶之内蘊全部表現出來,所以我雖然不懂茶道,但是坐在這種環境裏,卻是也感悟到了一絲剛才所說你們的茶中三味,那就是一味茶苦如入生,二味素甘如人生,三味茶淡如人生。
我以前看過那麽一句話,倒似乎能把茶之精髓包含進去,那就是“泡上一壺三山五嶽那互越萬古的鍾靈統秀孕育造化的香茗,燃起一柱富有禅機佛性安神定魄的檀香”,三五好友坐而論道,此生足矣,這是小女子個人的一點看法,讓你們見笑了。”
“李娜,你說的真是太好了。我覺得你說的十分有道理的。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這麽博學多才呢。”楊瀾瀾驚奇的叫到
“哪裏,瀾瀾你想多了,我這不過就是在書裏看到的。拿到這裏來賣弄罷了。”李娜不好意思地笑笑。
“雖然李小姐隻是在書中看到的。那你能記得那麽清楚,還說的這麽頭頭是道,還是很不錯的。”蔣浩軒笑到
“對了,瀾瀾你是怎麽回事兒?我可看你情緒不高,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你未婚夫的情況,我也多少聽說了,你有什麽打算嗎?”
蔣浩軒,說這話并沒有避着李娜,因爲他早就聽說了楊瀾瀾和這位李娜小姐。曾經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估計這位李小姐早就知道她的情況了。
“浩軒哥哥,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最近我很煩。”楊瀾瀾聽這話,立刻卸下了她的僞裝。
“來了你們家的事兒,我也不能做,說什麽。不過你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給自己留一條後。老是這樣,我覺得不靠譜。這是我作爲一個從小看着你長大的大哥哥對你唯一的忠告吧。”
蔣浩軒思考了一下,說道。在香江一些有錢有勢的人,在私生活中有些亂,養個外室什麽的很正常。
但像華沙這樣,在還沒有結婚前就從未斷過女人也是少有。況且,這次華沙鬧得帶太大了。他可聽說這位華沙可把那位楚雲雲給寵上天了。
“浩軒哥哥謝謝你,不過,你也知道的我的情況比較複雜。我暫時就是隻能。想好好的去上學了,我想等到我大學畢業了。再考慮一下到底來該怎麽辦。”楊瀾瀾有些苦惱的說到
“瀾瀾,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做一些生意什麽的。提升一下自己也給自己做找一些事兒做。等你手裏的錢多了之後,你就不會這麽被動了。”蔣浩軒笑着聯系道
“浩軒哥哥,你這個提議很好,我會好好的考慮的。哎!李娜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合夥做些小生意什麽的呢?”楊瀾瀾轉頭看向李娜
“嗯?做生意?”李娜思考了一下“我很有興趣,咱們兩個好好的合計合計做些什麽生意什麽。”
過了一小會,蔣浩軒就告辭了其實他本來在碰到李娜他們的時候,他就該走了。不過他碰到了楊瀾瀾這個小妹妹,他本來就有些擔心她。才和他們聊了一會兒罷了!
“瀾瀾,我覺得你這位皓軒哥哥說的話很有道理的。他的思想也很超前。我也認爲,咱們的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的,我認爲一個沒有獨立事業的女人很容易在婚姻中受到傷害。我過去讀過讀魯迅的中篇小說《傷逝》。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也符合咱們的女人尤其是結過婚以後的女人的現狀的。他給我很大的啓發。
《傷逝》裏,有一個可憐的女人,叫子君。
遇到史潮生後,她爲他放棄了很多東西—比如親情,當初爲了和他在一起,般然與自美麗不在;還有學識,婚前的子君也是熟讀天的功夫也沒有,何況讀書?最初,兩個人非常恩愛。
可是,婚後她把自己鎖在小家庭的牢籠裏,不再往前走了,不進步了。陶醉于安排消生的生活起居與打理生活,卻忘了他追求的是志趣契合,期望她能成爲紅袖添香的精神伴侶,忽視了精神層次的交流。
慢慢地,涓生不愛子君了,他徒勞地責備與即使在魯迅筆下,子君是善良、純樸與溫柔的化身,但不愛時,那些美好都不存在了,子君并沒有過多糾縮,選擇了平靜離開。
離開對于史潤生來說是自由與解脫,但對子君來說,卻是奔向死亡。
我認爲一個女人,終生銀轉于婚姻裏的情愛,從年輕到年老,圍繞一個男人,人生就這樣消耗怠盡。
我認爲在文章裏,魯迅借涓生之口說出:“愛情必須時時創新,生長,創造。”但子君的悲劇就錯在婚後放棄了自己。”
李娜說完看着楊瀾瀾,希望她能從她的話中受一些啓發。其實這話,她哪裏隻是說給楊瀾瀾聽的,她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況且,就像楊瀾瀾,這種情況。她們現在還沒有結婚。就是華沙對她感情還很好的情況下,他都敢這麽幹,是等到結婚多年對她失去了興趣之後了呢?
況且,她聽莫神和楊瀾瀾的意思,這華沙可是身邊就從未斷過女人的。雖然以他的話來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但是,難保不會有一天他會假戲真做的。
他經曆過那麽多女人總會有一個手段相當高超,又在長相和各方面十分符合他心裏的那個女人的。如果到那個時候楊瀾瀾了,就悲劇了。
但有些話李娜不能直接說出口的。她隻能在這裏給她暗示一下了。你那隻是希望楊瀾瀾能多少聽進去一些。
而且她也并不是爲了迎合楊瀾瀾,她自己也确實想做一些生意的。
雖然她忘記了和楊瀾瀾的記憶,但是她覺得她這個人不錯,如果兩個人合夥做生意的話應該是可以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