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麽會這麽稀罕她,爲了她,一再破自己的例。’他伸出手,輕撫着她的臉蛋‘他知道自己今天情緒有點失控。
因爲他希望自己的妻子。會毫無保留的全心全意的告訴他,自己所有的秘密。有一件事兒他一直不願承認,但不可否認的是,她曾經被人糟蹋件事兒,自己一直是耿耿于懷的。可是她自己還不自覺,居然跑到自己老家去了。雖然她并沒有那個小縣城,但還是觸動了自己的心弦了。其實有時候他也疑惑,他們第一次時她身體的反應,和她的那種緊緻窒息的感覺,并不像經曆過人事的,但當時她身體那麽疼痛難忍。也卻并沒有流血。而且曾經侵犯過她的那個人,還被槍斃了。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太希望她自己沒有被人碰到過吧!’
“住手,不要再打了!……會死的……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啊……不要打我……”李娜此時滿頭冷汗,嘴裏斷斷續續的說着夢話,顯然她在做噩夢。
莫神一驚,“寶貝兒,快醒醒,你在做惡夢。”他輕輕的拍着她的臉
“不……不要”她還是說着夢話,可是人卻不知道怎麽了。無論莫神怎麽拍她,搖她,可她就是不醒來!頭上的冷汗卻更多了。
“寶貝兒,你别吓我快醒醒了。”莫神看她這個樣子,一陣心疼,沒有辦法,他隻好用力掐着她的人中。
“啊”李娜在一陣刺痛中醒來,睜開眼睛,猛然看見莫神吓得的她縮起身子來,驚恐的看着他,她此時臉色雪白,沒有一丁點血色,渾身一陣陣顫抖。
莫神看她這個樣子,暗叫不好。他過去緊緊的抱着她,“寶貝兒,不要怕,你剛才在做噩夢現在你已經醒了,沒事了!”
他拿起手帕,給她擦掉冷汗“老婆,你緩緩,沒事了啊!老公這麽愛你,是不會打你的,就是你再氣我,我也不會動手的。”他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嘴角。
“沒準哪一天,我就可能被你賣到研究所去了,讓他們研究我,折磨我,或者哪天你哪天氣不順,就會把我打死。也可能被你送給你你的那幫手下,把我糟蹋死了!”李娜小聲喃喃的說着
莫神一驚“老婆,你别胡思亂想了。你說的那一切都不會發生的,我不會的。是我不好,知道你不願意住在這裏,我還把你弄過來了。還害你做了這麽可怕的惡夢。”
李娜不理他,剛才的夢境太過可怕了。她甚至也都有些分不清,哪裏是現實,哪裏是夢境。不知道爲什麽?她居然特别真實的感覺莫神要殺了她,并且已經動手了,隻是不明白她爲什麽沒有死。
莫神順着她的頭發,“寶貝兒,我知道我曾經打過你,傷害過你,給你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但我真的不會再那麽做了。你不想住在這裏,咱們一會兒就走。你先緩緩,落落汗。”
此時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看她的表情,對自己越來越恐懼了。看來真的不應該,住在這裏。這裏給她留下了太多,不美好的,恐懼的回憶了。自己也太粗心了,她明明說過。她不想住在這裏。在這裏,她就感覺到恐懼的。自己還她弄過來了。
雖然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莫神還是帶着她回到了北京的小四合院。
“老婆,你告訴我,你剛才夢到了什麽了呢?把你吓成這樣。說來你也會好過一點兒的,就不會那麽害怕了。”莫神溫生細雨的誘哄着她,他此時斂去了他身上所有的冰冷和危險的氣息。
李娜夢到了在現代婚前,父母吵架,動手最激烈的那幾個片段。也夢到了她自己拼了命的去逃離這個家。可是她怎麽都跑不掉。世人常說,如果父母離婚的話,受到傷害最大的是孩子,所以爲了孩子,多不幸,也最好要忍耐着,不要去離婚。可他們不知道,在家庭暴力下成長下的孩子卻是更加可憐的,他們天天目睹着家庭暴力而我無能爲力。甚至還會被殃及池魚,被打到是多麽的可怕。
她還夢到了小李娜曾經被侵犯的片段,其實她那段的記憶,并不是特别全面,但是她的感覺卻是那麽讓人恐懼到絕望的。還有曾經被莫神誤會和風陌有染的場景,其實她知道莫神當時隻是打了她一巴掌,可是不知道怎麽了,她居然夢見當時莫神要殺了她洩憤,還揚言要把她送給他的一幫手下玩弄。她當時在巨大的恐懼和莫神當時用力的掐她人中,傳來的劇痛中驚醒了。可是夢到的這一切,她都不想對他說。
她面色複雜的看着莫神,她也知道自己有些遷怒他了,他又有沒有做什麽?隻不過是說了幾句稍微重點的話,因爲這個遷怒她,她都感覺自己太過份了。可她管不住自己,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就是很怕他。
“寶貝兒,這麽看着我做什麽呢?沒事兒了啊!”莫神坐在東屋炕上,緊緊的抱着裹着被子的李娜,歎了口氣。
他端起擺在旁邊的一盅燕窩粥“寶貝兒,來喝點兒這個。這可是你平時最愛喝的血燕窩呢!來我喂你,中午就吃了那麽點,早就餓了吧?”
李娜不想理他,可又覺得自己這麽做有點兒過分。隻好張嘴喝下了他喂過來的燕窩粥。
“莫神,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兒?”她輕輕的開口
“什麽事?老婆,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能答應你的。”莫神放下碗,溫和的說
“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他們兩家人?也不是兩家所有的人。就是李傑夫婦。和那個在經委上班的那個人,和他的那個小女兒。尤其那個小女孩,一定要讓她考學出去!不要落在那個小地方了。”李娜沉思片刻,冒着要暴露的危險還是說了自己的要求。
“好,這對我來說很簡單。我一定會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老婆,别害怕我。隻要你不想說的事兒,我永遠都會不過問的。”莫神清清雅雅的說,順手拿手帕給她擦了擦嘴角。
她眼角落下一顆眼淚“莫神,我是不是太矯情了?太任性了?”(未完待續)